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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肋骨(爹地蕭)【蕭逸×你】在線閱讀 - 正文 09(NTR/angry sex/完結)

正文 09(NTR/angry sex/完結)

    

正文 09(NTR/angry sex/完結)



    蕭逸生日那天,你早早翹課回家,準備先藏進臥室換好裝束,等到晚上給他來個驚喜亮相。你已經不溫不火地吊了蕭逸一整個星期,只為今晚的反差py,不料剛走到樓底下就撞見他的前炮友,那位眼熟的42寸長腿美女。

    最開始見面那次你的身量尚不及她,不過這段時間你在蕭逸的喂養(yǎng)下長得飛快,單穿平底單鞋就已經略略高出她三四厘米的樣子。

    她主動朝你揮揮手,又晃了晃手里提著的內衣袋,笑得熱情且曖昧:小meimei還住這里呢,上次內衣落下了,你哥哥正好也在家呢。

    廢話,蕭逸在不在家你還需要她一個外人來知會嗎?你睥睨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冷著臉擦身而過。

    啊哦,生氣了。

    果然還是小女生,隨便說兩句就能當真。

    她笑嘻嘻地看著你的背影,心頭泛起一點兒惡作劇得逞的快意,蕭老板,你的這位混血小鬼妹看上去可不好哄呢,看你本事咯。

    等電梯的時候,你實在繃不住了,氣鼓鼓地瞪著反光玻璃里的自己,還是個小孩子,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心里早把蕭逸臭罵了千遍萬遍,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花心大蘿卜千秋大混蛋!

    罪大惡極罪不可赦?。。?/br>
    最要命的是,你壓根兒不知道她說的上次,到底是哪個上次嘛!

    你和蕭逸在一起好幾個月了,確實沒見他再帶過人回家,可你平時上學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他,難道他真的還在外面偷腥嘛,他怎么可以這么對你呢!

    再加上親生父母給你留下的風流印象,以及從小生長環(huán)境的影響,你打心眼兒里并不信任蕭逸。準確來說,你不信任任何一個男人,但你只介意蕭逸的過去。

    畢竟你親眼見證過他的光輝炮史,讓他一下子收心,只為你一人安分守己,想想都不太現(xiàn)實。

    最重要的是,有件事你很介意但沒好意思說出口

    你第一次是給蕭逸的,后來也只和他一個人做過這種事情,但蕭逸性經歷非常豐富,一直以來你都有些心理不平衡,總覺得自己吃了虧。但這個虧你沒辦法讓蕭逸補償,就默默別扭著,直到今天,終于找到一個發(fā)泄的出口。

    此刻蕭逸正在淋浴間里沖澡,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前炮友使了這么大個絆子。內衣確實是她上次落下來的,但這個上次起碼過去將近一年了,蕭逸根本不知道她內衣落在哪個犄角旮旯,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偏偏今天發(fā)消息說要來找。

    收到消息的時候,她人已經站在樓底下看,蕭逸也不好意思趕人回去,按了電梯給她上來了,拿完就走,多余的寒暄一句都沒有。

    入戶電梯打開,你急急走進去,聽見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整個人徹底懵了。如果說剛剛只是懷疑,現(xiàn)在你敢斷定蕭逸就是偷腥了,說什么上次落下內衣了,明明就是這次又喊人回來打炮了!

    如果不是事后,哪個正常人會大下午就在家里沖澡?。克趺纯梢赃@么對你呢!

    其實蕭逸沖澡是為了等你一回家,就能把你扛起來往床上帶,誰叫你這整個星期都不肯讓他碰一下呢,他憋得難受,滿腦子想的都是趁自己生日,把你剝個干凈再干個爽。

    平日里你傲嬌得要死,難伺候得要命,蕭逸想親你都得求個半天。但一旦上了床,稍稍哄兩句你就能濕的不行,軟綿綿地趴進他懷里,哼哼唧唧地張開腿,只有任他捏扁搓圓的份兒。

    蕭逸打的就是這么個如意算盤。

    誰知道天不遂人愿,還給他整了這么個誤會呢。

    這種誤會最忌諱鉆牛角尖,稍微耐心地解釋一下就能說開,但你顯然被氣昏了頭,壓根兒不想給蕭逸解釋的機會。

    性烈如火,最為嬌縱。

    說的就是你這般性格。

    你一氣一惱,回臥室換上精心挑選的、早就買好的情趣內衣,匆匆裹了件外套又出了門。打車的時候你把目的地設置成了KA家,沒錯,就是那位已經被你冷落好久的名義小男友。

    蕭逸不知道你回來過。洗澡的時候還在暢想著你究竟會給他準備什么樣的生日禮物,雖然你這一周都裝得很無所謂,但臉上神神秘秘掩飾不住的小表情還是出賣了你。

    他早知道你有所準備。

    你那么古靈精怪,簡直有點兒像邪惡的小魔女,肯定會別出心裁地為他呈上前所未有的驚喜。

    確實是別出心裁,也確實是前所未有,但卻不是驚喜。

    等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蕭逸才覺得不對勁兒,按道理這個時間點你應該回來了,他電話打過去是忙音,這才想起推開你臥室的門。

    床頭燈亮著,照亮床腳散落著的黑色絲帶,然后是精致包裝過的卻已經被倉促拆開的禮品盒。盒子空了,只剩一枚口球孤零零地扔在里面。

    原本都是為他精心準備的。

    蕭逸腦子里嗡了一聲,瘋了一樣地重新打你電話。

    此時你正躺在KA床上,主動掰開雙腿,任由他不斷地挺進抽插。

    幾個小時前你說要來,他高興得手足無措,開門后就見你脫了長外套,里面只穿一套情趣內衣,整個人近乎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又主動踮起腳尖抱他親他,讓他要你。

    他做夢都不敢往這方面想。

    高中生的理智,在你的勾引面前,不堪一擊。他幾乎是瞬間就硬了起來,那玩意兒真如傳說中所言,硬得堪比鉆石。

    你們稀里糊涂地滾到了床上,你讓他進來,他微紅著臉說沒準備套子。

    沒關系的,我有吃藥。

    自從蕭逸給你開了苞,你就一直保持著吃短效避孕藥的習慣,因為你不喜歡和蕭逸之間有套子作為隔閡,總覺得不夠親密無間。

    誰知道今天反而便宜了這個純情男高生,KA剛進來,還沒敢動,便被你內里的濕熱緊致逼得大汗淋漓,秒射了。

    只有處男才會激動得秒射,像蕭逸那種身經百戰(zhàn)的,才不會呢。你忿忿不平地想著。其實你不知道,蕭逸第一次進到你身體里時,也被逼得差點繳械投降,他忍了又忍,才撐了下去。

    KA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笑吟吟地哄他:再試一次就會好了,第一次難免這樣。

    他在你的鼓勵下再度硬起來,情欲當頭,他也來不及細想為什么你如此有經驗,為什么你會有吃短效的習慣。

    手機一遍遍響起來,你知道是蕭逸。故意不去管,也不準KA掛斷,就這么聽著鈴聲,承受別人的進入。

    別管,cao我。

    用力cao我。

    終于想起我了嗎?才發(fā)現(xiàn)我不在家嗎?打電話想和我說什么呢?你要告訴我下午剛和其他女人做完愛嗎?還是想叫我回家呢?你想問我在哪里又在干什么嗎?

    可惜你,永遠都不會聽到回答了。

    心里恨意翻江倒海,內壁收縮倒是愈發(fā)劇烈,你一邊想著蕭逸,一邊嗚咽著尖叫著,很快就被KAcao上了高潮,嘴里不停地胡亂地喊著哥哥。

    射進來,哥哥。

    你看,不是只有你,才能把我cao上高潮的。

    哥哥。

    真慶幸,情侶間有這種不成文的叫哥哥的小情趣,哪怕你從來沒對KA用過這種稱呼,但此時此刻從你嘴里喊出來,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誰都不知道你究竟在喊誰。

    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心里的哥哥是誰。

    可是哥哥,你千不該萬不該,一邊cao著我,一邊還留著別人。

    少年的jingye又熱又燙,量也多到過分,你并攏腿,白濁液體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只能用手指捏起一枚早早準備好的跳蛋,小心翼翼地推進身體里,xue口瑟縮起來,一吞一吞。

    這樣你的jingye,就可以堵在我里面,不出去了。

    你紅著臉楚楚可憐地望KA,眼神一派天真,正如你無數次對待蕭逸那樣。

    剛剛結束初次體驗的小男生,呼吸急促,帥氣的一張臉上情欲萌動,見你這副勾人模樣幾乎是立馬就又硬了起來。粗脹硬熱的性器抵著你的大腿輕輕磨蹭,你眼角余光輕飄飄地瞥過去,看見了只當沒看見。如果是蕭逸,你定然無法拒絕他再來一次的請求。

    你起身說要回家,穿過來的情趣內衣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KA找了一件T恤想為你套上,你搖搖頭拒絕,我想穿你的球衣。

    他被你蠱得五迷三道,轉身進隔壁衣帽間找衣服。而你趁機取下了一進門就偷偷藏好在書架后的迷你攝像機。

    機位完美,將性愛過程完整地記錄下來。你滿意地把它收進包里,這才不緊不慢地去看手機,25個未接來電,還有一個剛剛撥入。

    才25個,也不是很急嘛。

    你嗤笑一聲,摁滅屏幕。

    KA護送你回家,初嘗禁果的少年,站在樓底下?lián)牡貑柲?,這么晚回家,會不會被你哥罵。

    你遙遙望向頂樓,燈火通明,似乎有男人的身影立在窗前。

    你笑一笑,不會。

    今晚蕭逸沒有立場過問你的一切行為,因為是他,率先拋棄了你。

    你上電梯進門,蕭逸就站在客廳里等你。你一步步慢吞吞地抬腿往自己的房間走,肚子里的jingye快堵不住了,沿著你細白的腿根一點點往下漏,明晃晃的燈光照耀下痕跡格外明顯。

    蕭逸跟你進臥室,冷冷立在門口,一句話都不說,半邊臉隱匿在黑暗中,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顯得格外蒼白。他越生氣,就越是這樣不動聲色。你卻突然覺得他好英俊,成熟的英俊,任何高中男生都無法比擬的,讓你愛得發(fā)瘋的英俊。

    你啪的一聲打開主照明燈,旁若無人地開始脫衣服。

    長外套落下來,堆在腳下,露出里面男生的球衣,太過寬松,只能勉強遮住你的胸乳,遮不住你鎖骨處成片成片的吻痕。

    蕭逸死死盯著你,你大膽迎著他的目光,繼續(xù)脫掉球衣,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更多更激烈的,數也數不清的暗紅痕跡,粉嫩小巧的奶頭被吮得紅腫,翹在空中顫抖著,雪白乳rou上附著無數指痕。

    最后只剩下內褲,你毫無顧忌地當著蕭逸的面褪掉,腿間jingye已經流到了你的腳踝,留下一道長長的精痕。

    看夠了?你把內褲朝他臉上扔,看夠了就滾,我要睡覺了。

    你故意大幅度地抬腿上床,雪白小巧的臀瓣遍布指痕,你半靠在床上叉開腿,手指扯出跳蛋,剩余的jingye一下子全部涌出來,慢吞吞地浸濕了身下床單。你將纖細的手指伸進xue口,挑起一縷白濁,挑釁地看著蕭逸,往口中送去。

    他快步過來,一把握住你的手,力氣好大,直捏得你手腕生疼。

    放手!你弄疼我了。

    明天開始不用去學校了。

    什么?

    蕭逸居高臨下地看著你,冷冷補充道:反正你再過兩個月就要去美國了,這段時間里去不去學校無所謂,給我好好在家里呆著。三餐照舊是阿姨給你準備好,要買什么直接跟我說,我不在家時,你的活動范圍僅限這套房子之內。另外,手機交給我,每天只給你兩個小時的上網時間,而且必須在我的監(jiān)督之下。

    蕭逸你是不是有毛?。磕銘{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憑我還是你的監(jiān)護人。

    他冷酷的目光不像開玩笑:去美國之后隨便你干什么,有你的爹地媽咪全權接手,和我沒有一分錢關系。

    蕭逸你是不是蠢?在國外我可以玩得更野,你根本就管不了我,你碰不到我一根手指,你再也別想碰我一下。你氣瘋了,毫無理智地想要激怒他,我還會告訴爹地媽咪,你在這段時間里對我都做了些什么,全部。

    好。他答應得痛快,你全部告訴你的爹地媽咪,再報警把我抓起來,我不會否認你說的任何一個字,所有過錯我來承擔。

    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起你,所以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碰你一下。如果你還是不滿意,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自首。

    不行,蕭逸!

    你撲過去抓他的衣袖,卻被他一個攔腰橫抱,隨即天旋地轉,蕭逸單手把你扛到肩上,進了浴室。

    你被扔進浴缸里,花灑打開,溫水無情地沖刷下來。蕭逸的手指強硬地塞進你的花xue,勾出殘余的jingye。

    只有他,只有他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哪怕他現(xiàn)在僅僅只是伸進來一根手指,都能讓你激動得情難自抑。凸起的指節(jié)不經意碰到你的敏感點,你抖著嗓子尖叫了一聲,抓著蕭逸的手臂xiele出來,蜜液濺濕了他滿手。

    呵,今天被cao得這么爽?。渴捯堇湫σ宦?,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你失態(tài)的模樣。

    對啊,好爽。你夾緊他的手指,挑釁且情色地將整個過程詳細描述給他聽,當然添油加醋了不少細節(jié),你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正好要射出來,我被嚇了一跳,就潮吹了,水好多好多往外噴吶,都噴在他的jiba上,比上次在學校里噴到你身上的還要多。他真的好硬啊,后來他就射在我里面了欸,射得我好舒服啊哥哥,舒服得要死掉了呢~

    蕭逸的臉色隨著你繪聲繪色的描述,愈發(fā)鐵青,他不說話,于是你繼續(xù)找死。

    你要不要也分享下你下午的性生活呀?和你炮友zuoai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快就結束了呢?感覺你現(xiàn)在越來越不持久了,上次和我就結束得很快

    哥哥,你是不是縱欲過度,不行了啊~唉,男人年紀大了,就是容易不行。

    你在激他,蕭逸知道。

    他心愛的,叛逆的,誘人至極的小狐貍,招惹男人的手腕慘絕人寰,他卻拿你絲毫沒有辦法。

    他是困獸,被逼到絕路的困獸。

    閉嘴。

    我偏要說!你挑眉,言語愈發(fā)放肆起來,畢竟你生日嘛,你日誰都行,日幾個都行啊。我算什么東西,我管得著嘛?

    反正我都被你吃干凈了嘛,我一直在你家里啊,你想什么時候搞我就能什么時候搞我啊,生日你當然要搞別人找刺激啊,對不對?那我憑什么不能去搞別人???

    你不講道理,滿口歪理胡攪蠻纏起來,激得蕭逸太陽xue突突直跳。

    他這才明白,你鬧起脾氣來,根本不是什么嬌縱的小野貓,而是一頭小野豹子,桀驁難馴,一雙黑而明亮的眼睛望向他,殺氣騰騰,里面有著美麗的火焰在燃燒,有著原始妖嬈的生命力。

    妖嬈得足夠令他也燒起來。

    蕭逸失去理智,跨入浴缸,撈住你的腰身,用粗暴的吻堵住你喋喋不休的嘴,櫻色的唇被大力吮咬得嫣紅。劇烈掙扎中水花濺濕了一地,蕭逸穿著的家居服被打濕,貼在身上,露出緊致好看的肌rou線條。

    他毫不在乎。吻壓下來,兇狠野蠻,強硬放肆,吻得天昏地暗,吻得你舌根發(fā)酸,嘴里嗚嗚咽咽地開始求饒。

    蕭逸不為所動,扶著性器進入你,硬到發(fā)疼的性器,毫不憐惜地插進你嬌嫩紅腫的xue口。

    你欺負我,大壞蛋。

    你在欺負我。

    你疼起來,哭著推他,根本推不開,勃脹性器進得又兇又猛,花xue瞬間就咬得死緊,這種情況下身體竟然在迎合他。你的身體是認主人的,蕭逸一進來,你就含住了他。

    我就是在欺負你。他一邊挺腰,一邊壓低聲音,就是欺負你,你能怎么樣?

    你只能是我的。

    蕭逸松開你的唇,薄而鋒利的唇已經被你的小虎牙咬出了血,他無所謂地舔了舔,眼底也染上嗜血的光芒。他這種男人,根本無所謂疼不疼。

    他把你的身體掀過來,背對著自己,粗硬性器在體內狠狠轉了一圈,再用力插得更深。他從后面進來干你,兩條纖細的手臂被他單手捏住,反鎖在身后動彈不得,一邊干一邊抽你的小屁股,很快粉嫩白皙的兩瓣臀rou便重新布滿了他的指痕,通紅猙獰到可怕的程度。

    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

    你哭哭啼啼起來,強烈的快感與疼痛同時沖刷著你的身體與神經,眼淚糊了滿臉,下身水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涌,簡直濕濘得一塌糊涂。

    你是混蛋,你私生活不檢點,你

    蕭逸進得愈發(fā)順暢起來,喘著氣:對,我私生活就是不檢點,你還不是求著我cao你?。苦??

    我沒有!

    沒有?

    他抵住你的花心重重一頂,滿意地看著你在他身下縮成一團,瑩白小腹顫抖如篩糠,xue內軟rou瘋了似的纏咬著他的yinjing,越吸越緊,緊得讓他幾乎立刻就想射出來。

    沒有你夾這么緊干什么?你生下來就欠cao???欠cao欠得爬我的床啊?

    不是你上下一塊兒哭著求我干你?嗯?

    蕭逸說的都是事實,確實是你先爬了他的床,而身體的反應你也同樣控制不了,只能吸了吸鼻子,強裝冷淡道:隨你怎么說,反正我們扯平了,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也不是我的唯一。

    cao。

    蕭逸沒想到你小小一個人,話可以說得這么絕情這么果斷,他也沒想到自己聽到你這樣說話,心臟竟然一揪一揪地緊著難受起來,好似缺氧。

    他掐著你細嫩的脖頸,更為粗暴地吻下來,下身抽插的動作越發(fā)瘋狂暴戾,他才不管你會不會疼呢,他要貫穿你,徹底地貫穿你。

    這是懲罰,從此刻夜里,到明天早上日出前,這段時間,他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懲罰。

    你想讓他吃醋,讓他嫉妒,讓他生氣,讓他知道失去的滋味,讓他知道被背叛被拋棄的感受,你激怒他,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

    你成功了。

    你讓他從一個人,變成了一頭野獸。

    而此刻的你,從身到心,享受著蕭逸對你的一切暴行。

    你是天生的變態(tài)。

    你從抗拒從哭泣,到慢慢地抱住他,手臂依賴地勾住他的脖子,小腿纏上他的腰身。

    要我,哥哥,要我。

    你們兩個渾身濕透,踉蹌著從浴缸里出來。你纏在蕭逸身上,緊緊交合的下體難舍難分。他將你粗魯地摁在床上,你用力扯開他礙事的衣服,紐扣一顆顆崩開彈到地上。

    蕭逸要你,一遍一遍地要你。

    他射進來,一次又一次,不戴套且激烈地射進來,只為抹去你身上殘余的另一個男人的痕跡。他張口親吻你的雙乳,你的鎖骨,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用近乎啃噬撕咬的力度,簡直要把你吃進腹中。

    不夠,完全不夠。他要你全身都留下他的印記。

    中途蕭逸拔出來,guntangyinjing抵著你的眉心射了,射了你滿臉的jingye。長長的顫抖如蟬翼的睫毛上都沾著他的白濁,再順著你的臉淌下來,經過唇邊,最終掛在下巴尖兒慢慢地往下滴。

    你伸出舌頭舔。

    下一波射在你的胸乳上,jingye被蕭逸用手指沾著抹上你的小奶頭,還不夠,他捏住你的手,讓你自己在小腹上用jingye寫他的名字。

    他拿出手機,對著你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臉開始拍視頻。下身激烈地cao弄你,嘴里又問你:誰在cao你?嗯?

    哥哥,哥哥。你嗚咽著喊他。

    蕭逸并不滿意:說名字,說,誰在cao你?

    蕭逸!蕭逸!

    你被干得難耐,叫嚷著喊他的名字,他先是對準你的臉拍特寫,然后是胸乳,最后是激烈交媾的下體。嬌嫩的花xue顫抖著吞咽著他的巨物,被cao得媚紅腫脹,腿心水液泛濫成災。蕭逸把鏡頭拉近聚焦,又問了一遍:說清楚,誰在cao你。

    蕭逸,蕭逸在cao我。你在鏡頭下達到了高潮,渾身顫抖夾緊他的yinjing。

    到了嗚嗚!到了嗯!

    蕭逸,蕭逸哥哥把我啊哈!cao到高潮了嗚哈!

    他捏住你的陰蒂蹂躪,繼續(xù)逼迫你說出更多羞恥的話語。

    我是蕭逸的。

    我是你的骨中骨,rou中rou。是你缺失的那根肋骨,讓你隱隱地痛。

    眼淚流出來,你的手指緊緊揪住床單,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纖細身體在蕭逸掌下難耐地起伏,幾乎是哭著叫著,又被強迫送上了高潮。

    好難受,下體好像完全不受大腦控制,水液一股股地噴出來,噴濕了鏡頭,你雙眼失神,茫然地看向蕭逸。

    他挺腰,最后一次射進來,又緊緊地把你抱進懷里,眼神炙熱地看著你的眼睛,聲音沙啞而無奈:我只說一次,我沒有,沒有搞別人。

    有了你之后,真的沒有任何人了。

    真的嘛?

    你依舊沉浸在劇烈的高潮尾聲中,眨著眼睛,睫毛也細細顫動著,可憐巴巴又不安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忍心責備。

    蕭逸第一次察覺到,原來你是這么的脆弱,這么的害怕,完完全全還是一個小孩子的脾性。他過早地將你拉入他的成人世界,卻沒有給予你足夠的安全感,想著想著,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摸著你,只覺得你好瘦,瘦得讓人心疼,肩胛骨凸出來,好似蝴蝶的殘翅,整個人在他手里荏細單薄,干凈清澈得像一泓雪水。

    我有罪。蕭逸說。

    因你而有罪。

    罪孽自你們相識的那一刻而生,滲透骨血根植靈魂,永生難滅永世難除。

    但是我愛你,好愛你。

    他在你的眉心輾轉落下一個輕吻。

    如果你覺得不快樂,或者后悔和我在一起,你可以離開我,也可以剮了我。

    在我這里,你永遠都有反悔的權利,但你要答應我,不能因為沖動而傷害自己,好不好?

    你與他在一起時從未說過愛這個字,也從未定義過這段關系。你們只是在一起,在所有人都不曾發(fā)覺的情況下,隱秘而大膽地在一起。

    這是一段極度瘋狂而扭曲的關系,背棄所謂世俗倫理,在愛情這條河流里,你們小心翼翼卻又破釜沉舟地,試探著水溫。

    不是被溺死,就是被燙死。

    你看,蕭逸,我也愛你。你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指尖輕輕顫抖著,描摹他好看的眉眼,如果非要論罪孽,那么我們都有罪,我們一起分擔。

    今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場盛大奢靡的夢境,當原罪的曙光撕裂開濃稠的黑夜,當詭艷的歌聲背負起你我的罪孽。彼此孤獨的兩顆星辰,終于擁抱著墜落于億萬米的深海。

    撲通一聲,是歸宿。

    創(chuàng)世主創(chuàng)造天地,第七日創(chuàng)造了男人,又取男人身上的肋骨,創(chuàng)造了女人。

    你是蕭逸的第七根肋骨。

    有了你,他才完整。

    高中畢業(yè)后你按照計劃去了美國,正式開啟T臺超模生涯,雖然還只是個預備役小模特,但你足夠有天分也有資本,前途一片大好。

    唯一不太方便的是你和蕭逸的戀情,F(xiàn)1比賽需要他全世界各地飛,平時又在國內訓練比較多,好不容易搞到休假來見你,又不巧總碰上你學??荚嚮蛘吣L厝粘贪才?。

    小半年里你們就沒見過幾次面,以往天天膩在一起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簡直堪比牛郎織女,雖然知道這也不能怪蕭逸,但你還是止不住氣鼓鼓地和他鬧脾氣。

    你比他小七歲,他寵你讓著你,是應該的。

    更何況剛在一起時,你就嬌縱任性地告訴過他:你必須寵我,無條件。

    你的第一場內衣秀,主辦方邀請了蕭逸作為觀秀嘉賓。

    作為頂級賽車手,蕭逸每年都會收到這個牌子的邀請,但基本都以忙為借口推脫了。今年接受是因為你的爹地自作主張偷偷告訴他,你將在這場秀上露面。

    話說得含糊,蕭逸還天真地以為你也是受邀觀秀,到了現(xiàn)場才知道自個兒女朋友要穿著內衣走秀。本來按照你的資歷,是沒有機會上臺的,更別說背翅膀了,但你爹地是特邀表演嘉賓,主辦方考慮到這個噱頭,特意安排你在他的表演part壓軸出場。

    蕭逸內心暗罵他這頭老狐貍,怪不得說話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觀秀全程臉色鐵青,一旁工作人員十分惶恐。

    你的內衣首秀并不順利,剛出場走了沒幾步高跟鞋就卡在舞臺上,這個臺子有著悠久的卡鞋歷史,你早就考慮過這種突發(fā)情況,臨場應變能力非常ok,干脆甩了鞋繼續(xù)往下走。

    赤著一只腳依舊臺步穩(wěn)健,搖曳生姿地走完全場,兩次定點姿勢妖嬈,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和爹地招手互動。

    對于新人來說,表現(xiàn)堪稱完美。

    工作人員趁換場間隙趕緊撿起你落下的鞋子,準備送到后臺,蕭逸順手接了過去。

    他到后臺的時候,你已經換上了緞面睡袍,坐在椅子上捂得嚴嚴實實,其實剛剛掉鞋時你不小心扭了一下,當時沒顧得上,現(xiàn)在放松一看,腳腕微腫泛紅,還挺疼的。

    蕭逸把高跟鞋遞過來,你依舊鬧小脾氣,淡淡瞥了他一眼:這是把我當灰姑娘了?

    灰姑娘是真善美的化身,可是我既不真,也不善,還不美。

    蕭逸并不惱,深知你這般驕矜任性慣了,也正因為你這番性格,才能出落得如此風情搖晃,煙火迷離。

    灰姑娘午夜12點就會被打回原型,但你不會。

    他慢慢蹲下來,單膝跪在你腿邊,這個高度恰好夠你平視他。

    蕭逸今天依舊一襲黑色正裝,出自意大利老裁縫手工定制,偏分背頭,看起來格外的成熟嚴峻。幸好他新剃了個斷眉,有那么些桀驁不羈的意味,中和了原本過分嚴峻的氣勢。

    別賭氣了,都是我不好,今天我來當灰姑娘好不好,把鞋穿上,和我一起把這個臺階下了,嗯?

    他委委屈屈地示弱,就差把可憐可憐我五個大字寫在臉上。你內心暗喜,表面倒是不露聲色,哼唧一聲,也委屈地撇撇嘴。

    你蹺腿而坐,故意讓蕭逸又跪了一會兒,跪得他膝蓋差不多發(fā)酸了,這才慢悠悠地伸出嬌嫩玲瓏的赤足,落在他膝蓋上磨蹭了兩下。

    腳趾涂著智利紅的指甲油,襯得肌膚瑩白剔透,簡直白到反光的程度。蕭逸小心翼翼捧著你的腳,剛要把鞋套上去,你又得寸進尺地抬腿,花骨朵般的腳趾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他的下巴,眼睛慵懶地半瞇著,笑得越發(fā)像只嬌縱的小狐貍:這么穿。

    你真是太過任性了,可蕭逸就是愿意為你做小伏低,只因為你值得。

    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