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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嬉皮笑臉的模樣不同,此時的他,渾身都有駭人的氣息。明明感覺他在笑,楊奈奈就是覺得,他生氣了。他的態(tài)度很傲慢,蔑視對方,根本沒有把豪哥那將近10個人放在眼里。“馬經(jīng)理,我是在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被粢蒈幍氖汁h(huán)住楊奈奈的肩,將她護在懷里?!斑@種貨色竟然敢動我的女人,我沒廢掉他已經(jīng)算客氣。還有這地方,是時候整治一下了,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能進來?!?/br>“這....”馬經(jīng)理傻眼,這事沒法糊弄過去了。豪哥聽見兩人你來我往的聊,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我cao你馬拉個幣,不把老子當回事兒是吧?你說把我趕出去就趕出去,知道老子什么身份嗎????我出去一聲招呼,讓你這毛小子死了都沒人敢收尸?!?/br>霍逸軒唇角勾起輕蔑的笑,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摟著楊奈奈轉(zhuǎn)身進了電梯。楊奈奈幾乎掛在他身上了,她努力想站好,可是腿就像面條一樣,軟綿綿的。“霍逸軒,你要帶我去哪?”電梯為何在往上走,不是應(yīng)該往下去嗎!霍逸軒攬著她的腰,將人抱緊,低啞在她耳邊撩撥“小sao貨,都這樣了,我當然要打鐵趁熱,把事辦了。”“辦事,辦什么事?”奇怪,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楊奈奈在她胸口磨蹭稍許,深深吸了兩口氣。霍逸軒被她柔順的模樣取悅,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重重親她一口“當然是男女朋友都喜歡的事,開房?!?/br>“?。俊睏钅文蚊噪x雙眼,“開房?開房做什么?”這問題問的傻乎乎,霍逸軒卻愛死她現(xiàn)在的模樣。這樣乖巧,這樣軟萌,讓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人扒光了,狠狠艸她。霍逸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楊奈奈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楊奈奈掏出手機一看,恍惚間看到親愛的小弟弟幾個字。她接通電話“喂,飛飛,你怎么樣了?”“楊奈奈,你在哪里,出來了沒有?”王宇飛急得要死,半天沒有等到她的電話,只能自己打過來。如果她沒有接電話,就算會惹麻煩,王宇飛也要報警處理。“我..跟我朋友在一起,沒事了,你別擔心。好好休養(yǎng),今天的事,我們改天好好談一下,你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看我不狠狠收拾你?!?/br>才說完,就被霍逸軒掛了電話,扔到床上。第二十一章自慰h楊奈奈本就暈的厲害,這一扔,直接躺著不想動,可是渾身燥熱的感覺太難受,她本能的想脫衣服。殘存的理智讓她抗拒,努力想坐起來,奈何渾身酸軟,她只能看向霍逸軒,低聲哀求“霍逸軒,我難受,你送我去醫(yī)院行不行?”霍逸軒立在床前,并不著急。反而走到客廳,從酒柜拿出一瓶紅酒。楊奈奈見他居然端著酒杯進來,心火更躁了。本想脫口大罵,誰知張嘴卻是嬌媚的聲調(diào)“霍逸軒,你混蛋?!?/br>那軟綿嬌媚的音色,宛如濃烈的春藥,讓霍逸軒體內(nèi)的欲望快要噴發(fā)。他的下身早就硬了,頂著襠部一大坨,只想出來逞兇。可是,還不行,必須再等等。霍逸軒邪笑,輕抿一口酒,紅色的葡萄酒在此時,蕩漾著情欲的色澤?;粢蒈庉p輕搖晃酒杯,雙眼盯著楊奈奈不放。楊奈奈不傻,她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藥。此時此刻,她的身體敏感到不行,小腹一股又一股的欲望刺激著她,xiaoxue控制不住,開始流水。她本能夾緊雙腿,想用這種方式阻止那里分泌液體。可是這動作只讓她更饑渴,想伸手去自慰。不行,她不能這么做,霍逸軒這禽獸就在眼前,她怎么能容忍自己在他面前做出浪蕩的樣子。可是,好難受,真的好難受。那個該死的豪哥,到底下的什么藥,為何她變得這樣yin蕩。楊奈奈夾著雙腿,努力抵抗藥性。可她太高估自己,濃烈的欲望如火焰一般,漸漸焚燒她的理智,不自覺間,她的手已經(jīng)摸進自己的褲子,開始揉捏那處軟rou。為了方便,她出門穿的運動褲跟衛(wèi)衣。此時只要霍逸軒用力一扯,她的褲子就會被脫下來。當她的手指到達陰部,她本能的撫摸起那個小小的凸起。輕輕一碰,楊奈奈便忍不住發(fā)出嬌吟。“啊~”楊奈奈覺得舒服,開始自顧自的用手指玩弄自己,緩解欲望。霍逸軒直勾勾看著她的手,在褲子里越來越快的動作,縱容見不到那處花xue,但他也能想象,那是怎樣的一種yin靡放蕩。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緩解心頭的yuhuo,不著急,再等等。最美味的食物,一定要耐心等待。楊奈奈的動作越來越快,忽然,她一陣痙攣,xiaoxue噴出yin水,她重重喘息,露出滿足又暢快的表情。她高潮了。短暫的高潮后,楊奈奈恢復些許理智,再睜眼,對上霍逸軒俊美又邪惡的臉。“霍逸軒,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放我走,否則我就報警了?!?/br>她軟綿綿的聲音毫無威脅感,反倒有種撒嬌抱怨的味道。霍逸軒咽下一口酒,似笑非笑道“是嗎?門在那邊,你要是想走,大可離開,我不會攔你?!?/br>楊奈奈微愣,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她掙扎想起身,但是哪有力氣。無奈,她只能哀求“霍逸軒,你幫幫我好不好?!?/br>“幫你什么?”“送我去醫(yī)院,我起不來?!睏钅文纹诖c頭,霍逸軒卻連靠近她的意思都沒有。他就像個看戲的觀眾,靠著桌子,戲謔起來“楊奈奈,我好像沒有義務(wù)幫你?!?/br>“你....你...你mama跟我mama不是好朋友嗎?好歹咱們也算有點交情,你怎么能這么壞?!?/br>霍逸軒低低笑道“我一直都很壞,你不是早知道了嗎?再說,我mama的交情,跟我什么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