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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也不著急追上去,只是跟在她身后,笑得邪氣放肆。楊奈奈受不住他灼熱的視線,一路小跑到了公交站,車子一來立馬上去,走到最里面坐下。正當她以為甩掉了霍逸軒,對方竟跟著她上了公交車。楊奈奈眼睜睜看著他走到自己旁邊坐下,嚇得立馬站起來想要換位置?;粢蒈庨L腿一欄擋住她的去路,硬是拉著她重新坐下。楊奈奈緊張抱緊書包,往車壁縮,不想被他觸碰。奈何空間有限,霍逸軒一伸手,就摸上她的大腿。“你.....”“別叫,會被人聽見的?!被粢蒈幬⑿χ粗胺?,唯有一只手,在書包的遮掩下,肆無忌憚的揉捏著楊奈奈的大腿。眼看他的手不斷往里摸,甚至到了腿心處,楊奈奈只得加緊他的手,不讓他亂來。可惜,霍逸軒袖長的手指,還是撥開內(nèi)褲,摸上了軟rou。楊奈奈都要哭了,車上人越來越多,被人看到拍下來,她就要上頭條了。到時候,她還怎么見人?!“你....你別這樣.....”霍逸軒卻戴著耳機,裝作聽英語,什么也沒聽到。見狀楊奈奈扯下他的耳機,惡狠狠道“你想干嘛?”聲音有點大,站在一旁的乘客不覺多看了她兩眼。楊奈奈窘迫,佯裝沒事看向車外。霍逸軒得意笑笑,不說話,繼續(xù)用手指撩撥那里的軟rou。楊奈奈只恨自己大姨媽走的早,哪怕再晚一天,也能阻止這死變態(tài)。就這樣,楊奈奈被霍逸軒一路玩到學校,內(nèi)褲濕漉漉的,難受的要死。司機一報站臺,她簡直飛速下了車。第九章教室(微h)楊奈奈確定,霍逸軒盯上自己了。這絕對不是她多心,而是實實在在的事實。自從那天開始,她感覺霍逸軒的眼睛,時不時就會落在她身上,更多時候會盯著她的胸部,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貌似在回味著什么。若是楊奈奈看過去,就能見到他sao包無比的笑容。一眨眼,又不見了。后怕的楊奈奈跟馬珊珊換了座位,桌上的書堆得高高的,擋住霍逸軒的視線。好在上課的時候,他還是很正常的,沒有給自己造成困擾,楊奈奈才能喘口氣。但是下了課,危機就出來了。有一回午休時間,她從廁所出來,因為嘴饞,又跑了趟食堂小賣部,剛選好東西,就覺得有人捏了捏她的屁股。楊奈奈猛然回頭,看到一臉淡漠的霍逸軒,仿佛剛才像個色狼一樣蹂躪她屁股的人不是他。大庭廣眾之下,這種情況楊奈奈是不可能宣之于口的,只能憤憤然離開食堂。再比如,她去圖書室自習看書,忽然就被他拉到角落,來了個法式熱吻。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霍逸軒已經(jīng)離開。臨走前,還咬了下她的耳垂,sao話連篇。還有一次周末,只有半天課,但是輪到她做值日。跟她一起值日的男生韓霖不知怎么的,居然跟霍逸軒換了值班日。等全班走差不多了,楊奈奈就被堵在教室里搞衛(wèi)生。這次更過分,這王八蛋在自己低頭掃地的時候,竟然直接摸上她的屁股,還又下身頂了她好幾下,嘴里全是下流話。“屁股真大,好想從后面cao你,一定很爽,對吧。”“對你妹!”楊奈奈轉(zhuǎn)身想扇他一巴掌,可惜個子矮,沒打到臉,打他胸口了,完全不痛不癢。還被他抓住手,親了一口“打是親,罵是愛,小sao貨,你是愛上我了嗎?”無恥,太無恥了。這樣好看的皮囊下,居然有一個如此齷齪下流的靈魂,真是氣死她了。“放開我!”楊奈奈掙扎著,想擺脫他。霍逸軒卻拖著人到了門后面,避開了玻璃外的視線,肆無忌憚欺負她。“小sao貨,你前天滿18了吧?”霍逸軒將她制的死死的,一面享受她柔軟的手感,一面邪氣笑道。“閉嘴,不準這么叫我,你才是sao貨?!睏钅文魏匏浪?,偏偏被他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霍逸軒笑笑,桃花眼里的情欲呼之欲出。他捏著楊奈奈的下巴,貼近她的嘴唇道“怎么辦,我現(xiàn)在好想cao你,想的jiba都疼了?!?/br>“痛死你算了.....你.....”楊奈奈剛想罵他,誰讓他亂發(fā)情,可卻被他用嘴堵住了。他的舌頭太長,幾乎伸到楊奈奈的咽喉處,一陣撩撥,楊奈奈被親的雙腿發(fā)軟。霍逸軒眼中冒著火光,像只危險的狼,看到了獵物,要吞噬干凈。楊奈奈被他的樣子嚇到,趕緊認慫“你....你答應過我,不秋后算賬,會放過我的,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說話不算話?!?/br>霍逸軒的手已經(jīng)捏住她的rutou,聽見這話,低啞道“我是答應過你,上次不是放了你嗎?而且,我也沒拿照片的事找你要賬??!不是嗎?”說著,手里的力道加重,捏得楊奈奈的rutou發(fā)疼。楊奈奈伸手推他,“那你這是在做什么?還不是不肯放過我?!?/br>霍逸軒笑的邪魅又無恥“小奈奈,現(xiàn)在,老子就是單純想上你,想用大jibacao開你下面的xiaoxue。一邊揉你的奶子,一邊在xiaoxue里灌滿jingye,讓你浪叫的噴sao水,好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別這樣,我還小,不想亂搞男女關系。你有需要,去找別人好不好,學校里多的是女生想睡你,保證你睡一年不重樣?!睏钅文螏е耷?,低聲求饒。走廊里傳來腳步聲,似乎有學生走過,楊奈奈緊張的不行。霍逸軒見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里的浴火更旺盛了。他緊緊盯著楊奈奈,呼吸加重。楊奈奈的rufang軟的一塌糊涂,貼在他的胸口,輕輕摩擦著,簡直是最烈的春藥。艸她,艸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