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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爺,到了?!?/br>“謝謝張叔。”臨下車,又回過頭,“哥,下周我生日,攢個局……”“陳少爺,您老人家兩個月前才過了十八歲壽誕!”沒搭理蔣淮的陰陽怪氣,陳醉笑的得意,“就是找個由頭給你們介紹下我的小寶貝……”“順便再讓人家小姑娘往自己脖子上戴一蝴蝶結(jié),打包成禮物送您床上?!笔Y淮也不客氣,直接戳穿陳醉這個小畜生。“正中下懷?!标愖硪矝]不好意思,坦率的承認(rèn)了。他喜歡池藻藻,想得到她的心,自然也想得到她的人。靈rou合一。池藻藻扯了扯還未及膝的短裙,她好久沒穿過裙子,腿上涼颼颼的,有點不適應(yīng)。擠了點手霜,聞了聞,梔子花味兒,一邊涂抹著,一邊往跟陳醉約好的地方走。陳醉要來接她,好開心。空氣里都是梔子花和雪松糾纏在一起的味道。甜的要命。還未走出小區(qū)花園,池藻藻就停下腳步。嘴角的笑意漸漸隱去。又是這種目光。各式各樣的色中惡鬼看多了,她對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有種本能的敏感。又有個不要命的跟蹤她。她直接彎下腰,裝作系鞋帶的樣子,原本膝蓋上十公分的白色的百褶裙瞬間上拉,近乎逼到了大腿根,雙腿繃得筆直,白的像結(jié)晶了的蜂蜜,無聲的招搖著。她不著痕跡地看向身后,那雙腿毛縱橫交錯的腿果然也停步不前。上個月的露陰癖?那天早晨她起的有點晚,路過樹叢時聽見里面有聲響,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看,就見到一個頭發(fā)打結(jié)成縷的男人,掀開風(fēng)衣,裸露出下體,對著她上下擼動著性器,嘴里還發(fā)出粗重的吭哧吭哧的喘息聲。池藻藻當(dāng)時急著上課,沒有搭理那個變態(tài),只是徑直跑掉了。是覺得她比較好欺負(fù)?呵,這回是戳瞎他的眼珠子比較好還是直接踩爆他的命根子比較好?她低頭看了看手機,距離跟陳醉約好的時間還有十分鐘。要速戰(zhàn)速決。前面巷子里有一段路面因為長期不堪重負(fù)的碾壓壞掉了,物業(yè)也沒出資維修。倒是街邊的修車行就隔三差五的在上面立玻璃渣,賺補胎錢。而且沒有監(jiān)控。她看了眼鞋底厚度,尋思著找一片玻璃踩上去,嵌到鞋底,做個簡易冰刀,再趁他快要靠近自己的時候,轉(zhuǎn)身給那個變態(tài)一腳,他最好是赤身裸體的,那她就仁慈地給他個痛快。用“冰刀”從上剖到下。開膛破肚。她還沒見過腸子嘩啦啦流一地,想想覺得還挺有意思。池藻藻微微一笑,像陽光下的冰山。她裝作毫無察覺的樣子一路蹦蹦跳跳到那條巷子,余光觀察著那個性變態(tài)的移動狀態(tài),估算著他的靈活度。到了。池藻藻瞅準(zhǔn)一塊玻璃,踩下去,往下一跺,尖角順勢扎破她的鞋底,隔著薄薄的鞋墊,微微硌著她的右腳。“cao你媽!”熟悉的聲音驚雷一樣劃破巷子的寂靜,一股子被大雪壓彎身子的雪松味兒沖進(jìn)她的鼻子,池藻藻怔在原地。陳醉!“咵——”這聲音就像庖丁解牛的最后一刀,整只牛都骨rou分離地癱軟在案板上。遲藻藻急忙回過頭,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已經(jīng)被踹倒在路面。捂著肚子,頭上密密麻麻地冒著冷汗,他已經(jīng)痛得叫不出來。脾臟破裂?陳醉復(fù)而補上一腳,那個男人滋溜往后滑行了一米多。滿是沙石的地面像砂紙,硬生生刮下來一層皮rou……再一米……陳醉努力壓制住怒火,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人。又急忙跑回到池藻藻身邊,前前后后的翻看著,“你有沒有受傷?”池藻藻沒有說話,只呆愣著看著陳醉,看著他他眼里為她燃起的烈火,帶著毀天滅地的憤怒,仿佛要燒光所有對她的傷害。“池藻藻,說話!”陳醉感覺自己靈魂都在顫抖,搞不清楚是氣的發(fā)顫,還是心疼的發(fā)顫。當(dāng)時他剛拐過街角,就看見自家小寶貝一路蹦蹦跳跳,像個兔子。他還沒來及張開雙臂擁住她,就看見她的腳一下子踩上了一塊玻璃碎片,心也跟著扎了一下,結(jié)果心臟還沒來得及流血,他又看見她身后跟著一個極其猥瑣的男人,脫下了風(fēng)衣,赤身裸體的要往她身上撲。心臟三連擊!cao他媽的,他要把那個男人剁了!“陳醉。我……”池藻藻撲進(jìn)陳醉的懷里,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只是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曝曬的裂開的瓷娃娃,只有眼淚可以濕潤她快要龜裂的身體。“別怕,我在?!?/br>“陳少?!币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匆匆趕來??戳艘谎垡贿叺沟默F(xiàn)場,大概了解了情況。“嗯?!标愖砝淅涞狞c了點頭。“處理掉?!?/br>不再多說什么,橫抱起池藻藻便往外走。耳邊的慘叫聲漸漸變小,取而代之的是商場的晨間動員歌。池藻藻已經(jīng)止住了眼淚,有些好奇的探出頭,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某個品牌鞋店里了。“幫我女朋友拿雙鞋,36,白色,謝謝。”陳醉放下懷里的池藻藻,交代她坐好。便蹲下身,脫她鞋子。池藻藻吸了吸鼻子,看著他下頷繃緊的線條,像閃著寒光的刻刀。他在壓抑著情緒,試探的喊他,“阿醉?”不理她。“陳醉?”還是不理她。“醉哥?”陳醉脫掉她的襪子,捏住池藻藻的右腳,仔細(xì)觀察著,“陳醉哥哥?”沒有傷口,稍微放下心,才抬起頭,“藻藻,疼嗎?”她,疼嗎?池藻藻突然想起小時候自己被那個女人打得狠了,院子里也有一對夫妻瞧她可憐,偶爾會出來幫忙勸兩句或者給她一頓飯。后來她越來越漂亮,那位妻子的目光就變了,總是用一種她就是活該的眼神盯著她,再后來更是恨不得幫那個女人再在她身上添一棍子。她越疼,她們就越開心。各種骯臟的話不分是非、不辯真假就往她身上壓,就只是因為她丈夫幫她扔垃圾的時候多看她一眼。所以她把她推下了樓,讓她癱瘓在床。她的老公沒多久就跟她離了婚,還另娶他人。聽說兩個人暗度陳倉很久了。多可笑。明明不是她的錯,明明跟她沒有關(guān)系。惡毒的污蔑就像石頭一樣往她身上砸。無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