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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做嗎?”他不否認(rèn),他就是有把她做成專屬性玩具的想法。當(dāng)然,他對跟著他的女人一向大方,她想要什么,給就是了。被咬住的rutou傳來一絲疼痛,哪怕是他給的疼痛,她都喜歡。他的回答一點也不讓她意外。她追隨了他五年,這樣汲汲營營的愛情都沒換得他的一瞥,怎么又會因為教室里的驚艷而一見鐘情。她更相信見色起意。她相信本能,本能驅(qū)使欲望,欲望產(chǎn)生沖動,沖動是想要得到的動力。只是,她要把他對他的沖動轉(zhuǎn)化成別的東西。“你要,我就是?!?/br>語氣堅定,還帶著無限的寵溺。陳醉放開那顆rutou,低低的笑著,連帶著胸腔都發(fā)出顫動。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口吻有多寵溺,仿佛他只是在要一顆棒棒糖。他堂堂陳家大少爺,居然被一個小女生寵愛了。認(rèn)識她以后,世界越來越魔幻了。在她沒有回答他之前,他才注意到充氣娃娃的定義似乎有些惡劣。她這么乖,至少可以給個女朋友的名頭。cao起來就更加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可是,還沒開口,她就答應(yīng)了。順利得讓他以為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他知道她喜歡他。卻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好掌控。一時間連虛榮心都滿足了個徹底。池藻藻很喜歡陳醉對自己欲望的坦誠。從她剛開始發(fā)育,這副身體就像日漸成熟的水蜜桃,鮮嫩多汁。卻沒有人教她,要怎么隱藏水蜜桃的香味。沒有人告訴她,要小心那些一直停留在胸部的目光;沒有人告訴她,女孩子的身體不能隨便被碰,再親近的人也不行。她的身體在吸引黑暗,在勾人犯罪。所以她吃了這副身體的苦。不過,罪惡的人就應(yīng)該去罪惡的地方,必須十倍百倍地贖罪。碰了她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場。可是,罪惡的人走了,虛偽的人又來了。他們假仁假義地借著各種同情試圖安慰她這個無父無母的小可憐,下流的目光卻總是在她胸部停留。她想起,當(dāng)初居然有人想用幾框破果籃以此來摸一摸她。甚至還有人想給錢直接包養(yǎng)她。哼,她是那兩個該死之人意外保險的直接受益人。幾百萬,夠她過活了。她想起那只被她用水果刀捅了個透徹的手掌,鮮血淋漓,那個男人放聲尖叫,正要打她泄憤時,被破門而入的警察逮了個正著。無父無母的絕色少女,衣衫不整,眼底通紅。誰都會可憐她。強(qiáng)jian未遂,猥褻幼女。就在牢里蹲到死吧。如果出來了,就再弄進(jìn)去。不想要手,她就幫幫忙。要在花下死,她通通不攔著。“寶貝,衣服脫掉?!?/br>那就脫掉。她沒有欲望,他是她暗淡無趣生活中唯一的所求。他想要,她就給。只要他要,只要她有,命都可以給。她只想要他。全部。是海水里的池藻藻池藻藻抿著唇,一粒粒解開盤扣,一直到底,脫掉。爭先恐后跳出來的大白兔,羞怯的搖晃著。她緊張,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是繼續(xù)環(huán)住他,還是遮住,欲拒還迎些?陳醉舔了舔唇角,壞笑著,一個起身,將池藻藻放倒在沙發(fā),居高臨下的看著不知所措的她。就算害怕,她眼里也全是他的倒影。好像只要他在,她就只剩下勇敢了。怎么會有人這么喜歡他這樣的畜牲?心臟被填的滿滿的。雪白而又碩大的的奶子,被她環(huán)住的雙臂擠出一條溝,好深,應(yīng)該可以裹住他的雞巴。平坦的小腹,隱隱有兩條馬甲線。“脫,脫小褲褲嗎?”池藻藻咽了咽口水,看著他緩慢解開襯衣的扣子,坦露出的胸膛,白皙結(jié)實。她渴了。下半身變得濕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水又回潮了。大概這兩天下邊就干凈了吧。她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有點想夾住雙腿,不讓里面的東西流出來,雖然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一根衛(wèi)生棉條。“不用?!?/br>她不會騙他,她來例假了,說不cao她就不cao她。陳醉自信的想著,繼續(xù)看她。黑色蕾絲的丁字褲,勒的下面鼓鼓的,不知道是沒有陰毛還是修剪過,一切都覆蓋在那塊黑色的小三角下。線條分明的手臂上攀附著一條條青色的脈管,伴著心跳,小小的跳躍著,陳醉咬了咬后槽牙,強(qiáng)忍著不去撕掉那塊蕾絲一探究竟。浴血奮戰(zhàn),小寶貝怕是要死在他身下。雙腿筆直修長,正面cao的時候把住,肯定很爽。她生出來就是被他cao的。陳醉扔掉衣服,跨騎到池藻藻身上,松開她的手臂,放到她的頭頂,雙手捏住豆腐般雪白的半圓,擠壓出一條深淵,粗糲的舌頭在那條溝里上上下下舔弄著。灼熱的呼吸噴薄到她發(fā)冷的胸口,像聚積起來的蒸汽,燙的她發(fā)慌。這感覺太陌生,她想抓住些什么,來轉(zhuǎn)移這股不安感。“陳醉……”聽出她的不安,陳醉沒有松開她的乳rou,挺上身,親吻她,安撫著。這個吻太溫柔,像羽毛,溫柔又繾綣,落到她水平如鏡的心湖上,漣漪蕩漾開去,有水溢出來,她渾身都濕了。雙手情不自禁搭到他肩上。“我在?!?/br>溫柔,可靠。眼角發(fā)燙。一如當(dāng)初他在漫天飛雪中舉到她頭頂?shù)膫?,為她撐住了?dāng)時快要壓垮她的鉛色的天空。“我知道?!?/br>眼前這個肆意張揚(yáng)的少年,也曾瘦削過、落寞過,可是他仍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單薄的身上,明明嘴唇已經(jīng)凍得青紫,仍固執(zhí)的陪著她這個陌生人,走過一生中的最肅殺的時刻。他給她的溫暖,他不記得了,沒關(guān)系,她全都記得。口唇間細(xì)細(xì)的銀絲,閃著曖昧的光。斷掉,掉到她臉上。陳醉又俯身上去,渡了一口自己的口津給她。“甜嗎?”“甜?!?/br>“我要吃你奶子了?!?/br>心臟狂跳了一下,陳醉覺得自己是真瘋了,這他媽有什么好打招呼的。吃了就吃了,她還能拒絕不成。全世界都拒絕他,她都不會。不用飄柔,也這么自信。要是被家里老頭子知道他居然這么懂禮貌,再來一輛邁凱輪指日可待。池藻藻的胸很大,盈滿了他整個手掌。像捏住了一團(tuán)面粉,可以揉出他想要的各種模樣。他抓著大奶作怪的搖了搖,放開,居然像波浪一樣翻滾開去。陳醉看紅了眼,多加了幾分力氣,想牢牢抓住那些涌開的潮水。埋下頭,舔了舔粉嫩的小葡萄,含住,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