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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致志的查看郵件,跟阿木合作賺來的錢,她又拿去做了些穩(wěn)定的投資,定期會收到那些投資項目的最新進展。查看完郵件,她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了。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周北回了電話過來。電話那頭的他似乎火氣不輕,“你丫的,在哪?”“在家呢,你到香港了?”“你丫甭給我提香港,你忽悠我呢!老子現(xiàn)在在北城!我到了香港發(fā)現(xiàn)你回來了,機場都沒有出又買了張票飛回來了!香港一日游呢我!快,請我吃飯!今天圣誕節(jié),你還要送我禮物給我賠禮道歉!”周北在那頭怒吼,周圍聲音嘈雜,還有播報航班的聲音,看來剛下飛機。“好好好,去老福那里怎樣?”老福那里是蘇蘇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個喝粥的好地方,周北是那里的多年??停粊矶ゾ驼J(rèn)識了。周北人仗義,性格好,沒有那么多有錢人亂七八糟的壞習(xí)慣。他們經(jīng)常在一起吃吃喝喝,嬉笑怒罵,很多北城俚語都是周北教給她的。“滾!拿碗粥就想打發(fā)我?我要吃左岸!”左岸是法國餐廳,法國菜做得非常地道。“好好好,我現(xiàn)在馬上打電話給老皮,就是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位置?!?/br>老皮叫皮埃爾,左岸老板,也是周北的朋友,帶蘇蘇去了幾次也成了她的朋友。老皮在電話里說,讓他們盡管過去,就算沒有座位在廁所里也會給他們加坐的。蘇蘇發(fā)信息給周北,讓他直接去左岸,她也開車過去。從家里過去要半個小時,不過今晚肯定會大塞車,所以到的時間無法定。蘇蘇收拾了一下,穿上外套出了門。剛到車?yán)飭雍密?,電話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是變態(tài),她把曾峻的號碼設(shè)置名稱為變態(tài)。蘇蘇有點不想接他電話,可是電話一直在響,想了想還是用藍牙接了他的電話。“在哪里?”曾峻開口就問。“開車呢?!?/br>“去哪里?”“去吃飯啊。”查她的崗?“跟誰吃飯?”蘇蘇又想翻白眼了。一出車庫就開始堵車,看著堵得看不到盡頭的車河,更增添了煩躁。“跟朋友,開車呢,掛了??!”蘇蘇直接掛掉了電話。你妹!圣誕節(jié)呢,她這個假洋鬼子一直過的大節(jié),比春節(jié)隆重多了。他要挾她將她帶回來,卻把她扔一邊,還管她與誰過!電話又響了,她一看還是變態(tài),她直接按掉,并把他的號碼拖進了黑名單。管他大爺?shù)?,她不伺候了?/br>她也有脾氣的好不好!這個人陰陽怪氣的,愛誰誰!電話沒有再響,也沒有提示他有電話打進來。到了左岸已經(jīng)快八點了,她餓得肚皮都扁了,想起來今天她還沒有吃過什么東西,除了早上在酒店里吃過的少量點心。周北已經(jīng)到了,老皮給他們留了個小包廂,并沒有讓他們坐廁所里。她一坐下,先叫了份布朗尼蛋糕吃下去,才稍微緩過勁,覺得不那么餓了。周北抱著雙臂看著她:“你丫去朝鮮回來還是餓死鬼投胎?”“唉,我不是忙得忘記吃飯了嘛?!?/br>她訕笑,有點不好解釋香港的事情。周北嗤笑了一聲,還是過去催老皮快上菜。餐館今晚很忙,老皮假裝沒有看到周北,也不去理他。蘇蘇沒良心的笑了,周北給了她個大白眼。他靠過來,滿臉猥瑣,說道:“今晚都沒有人陪人約,沒人愛的女人,我勉強接手怎樣?”“今晚都沒人陪沒人約的男人,我也不會要的。”周北一下子跳開,怪叫起來:“開什么玩笑!我沒有人陪?等著我寵幸的女人可以填滿整個護城河!”“是尸體嗎?”蘇蘇拿鼻孔對著他。周北嫌棄的推開她的頭,自顧自喝起了紅酒。“喂,開車不喝酒。”“沒開呢!司機開的。要不你也喝點吧,等會司機送你回去?!?/br>“不要?!碧K蘇飛快的搖著頭拒絕。開玩笑,在香港喝了兩瓶紅酒造成的后遺癥還在呢!周北也不再強求她,菜已經(jīng)慢慢上來,蘇蘇專心致志的對付面前的食物。生蠔非常新鮮,鵝肝火候也恰到好處,今晚的菜式都非常不錯。東拉西扯吃完飯,跟周北道別時,他拉住蘇蘇,從口袋里掏出個小盒子遞給她:“給,圣誕快樂,你沒良心我可不能沒有良心?!?/br>蘇蘇笑嘻嘻的道謝,折回餐廳,從老皮的餐廳前臺花瓶里,扯出一朵紫色桔梗,跑出去遞給周北,“誰說沒有禮物的?圣誕快樂!”老皮走出來,看著他們笑了起來,用怪腔怪調(diào)的中文喊道:“圣誕快樂!”周北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就老皮那里的一朵破花,老皮都不知道哪里揀來的,你還拿來打發(fā)我!不行,太沒誠意了!”說完伸手將蘇蘇拉到身前,快速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道:“這只是我預(yù)收的利息!”說完放開了蘇蘇轉(zhuǎn)頭上了車,留下她一人在那里有些摸不著頭腦。平時跟周北跟哥們兒一樣,從沒有超乎朋友之外的友誼,不知道他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也許是他今天酒喝多了吧,酒后不受控制,就像自己一樣。蘇蘇將此事拋到了腦后,啟動車子回了家。回去一路暢行,很快就到了地下車庫。蘇蘇從車?yán)锵聛?,這時旁邊車?yán)镆渤鰜硪粋€人。她聽到動靜看過去,竟然是曾峻。他走過來,看著她,面色平靜,淡淡的說道:“過得開心嗎?”“呃,開心。”她愣了下,有點拿不準(zhǔn)曾峻這時候是什么意思。算賬嗎?僅僅因為她拉黑了他電話?可是這對他也太小兒科了,他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他沒有說話,直接過來拉住她手臂,把她拉到了他車上。車子很快向前行駛,她憤怒的盯著他,這絕對是超級神經(jīng)病,他讓她住自己家,現(xiàn)在這么晚了又要帶她去哪里?她真想撲過去咬他幾口,這時電話響了,一接通,周北的聲音傳了過來:“到家沒?”她深呼吸幾口氣令自己平息,不愿讓他擔(dān)心,說道:“到了,我還有事,掛了啊?!?/br>說完掛了電話,旁邊的變態(tài)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看呢。“還有事,那就來辦事吧。”說完變態(tài)將車子的隔板升了起來,車窗玻璃是隱私玻璃,外面看里面只是隱隱綽綽。他將蘇蘇整個人抱過來,將她雙腿分開,面對面跨坐在了他腿上。掀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