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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兒的,應(yīng)該不多吧。老爸的年紀在他們那伙人里是最小的,要叫的話,也得叫伯伯啊。艾琰想了好一會兒,還是完全沒有頭緒,昨天在劉鈺霆的生日聚會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那個叔兒,會不會也跟她突然發(fā)燒有關(guān)系?哎呦喂,就艾寵干的那缺德事兒,甭說艾琰了,換了誰也猜不出來啊。艾琰還糾結(jié)著,腦洞大開的胡想亂想,這時候宿醉的艾青山醒了,打開房門,頓時有種身處蓬萊仙境的錯覺。艾青山揉著腦袋下樓,“艾琰,你干嘛吶這是?你要把房子點了是怎么著?”艾青山火冒三丈,一把薅過艾琰手里的煙,“別抽了,趕緊開窗戶去兒?!?/br>艾琰斜眼瞥他,“爸,你昨晚上又喝了多少?合著你光顧自己喝美了,壓根就沒管我姐是吧?”艾青山怔住,“什么?寵兒怎么了?”艾琰從來沒用這種口氣跟艾青山說過話,所以他有點懵,但一聽說艾寵有事,他就又來勁了。“寵兒到底怎么了?她人呢?”艾琰扭過臉去,他要是知道那些吻痕都是他老爹留下的,不曉得會作何感想。“她發(fā)燒了,不過現(xiàn)在不燒了,爸,昨天你和jiejie去參加劉伯伯的生日聚會,沒出什么事兒吧?”艾青山?jīng)]搭理他,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跑,“哎呦喂寵兒,你怎么發(fā)燒了?昨兒不是還好好的嗎?”艾小爺就這么被徹底無視了,他煩躁地撓撓頭發(fā),滿臉戾氣地沖出了屋子。艾青山對喝醉之后的事情一丁點都不記得了,沖進艾寵房間之后,他望著酣睡的艾寵,嘴里泛起一股難言的酸楚。寵兒,和萍長得真像,好像是一個模子里邊刻出來的。“寵兒對不起,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又喝斷片兒了,連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發(fā)燒呢?是夜里凍著了嗎?”艾寵是下午三點多醒過來的,她睜開眼的時候,艾青山就坐在床邊,不錯眼珠子的望著她。艾寵心里一顫,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差點就被艾青山那個那個了,就渾身冒冷汗。“爸……”艾青山瞪著眼撲過來,把艾寵嚇得臉都白了,“寵兒,你醒了,你嚇?biāo)腊职至耍瑢Σ黄?,爸爸一高興就愛喝酒,還一喝就高。昨天咱們是怎么回家的?你沒出什么事兒吧?”“我沒事兒啊爸,是袁澤送咱們回來的,我可能就是有點著涼了,你看這不是都好了嗎?”艾青山抱住艾寵一通懺悔,艾寵想推又沒法推,被他這么抱著,心跳得越來越快。這件事就算是被艾寵這么遮掩過去了,之后的幾天她一直盤算著怎么再去劉家一次,不把劉鈺霆整個吃到肚子里,心里總是懸著不踏實。可沒想到,劉鈺霆先來找艾寵了,而且還是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到了國防大。劉鈺霆這幾天也不好過,燒雖然是退了,可是每天晚上都失眠。他并不是個忄生谷欠旺盛的人,但自從沾了艾寵,那種錐心刻骨的洶涌快意,他就再也忘不掉了。他是個很會看人的人,可他看不懂艾寵,不明白她究竟想要什么,她說愛他,他們只見過一面,這就愛上了,可能嗎?可要是她有所圖,為什么一連好幾天都沒了動靜,這不是太奇怪了嗎?劉鈺霆坐不住了,能讓一個如此沉穩(wěn)的人坐立難安,恐怕也只有咱們的艾jiejie能做到了。其實要說光明正大,倒是也算不上,劉鈺霆這樣的人物,如果出現(xiàn)在大學(xué)里,肯定會引起很大的轟動。劉鈺霆沒帶太多的警衛(wèi)和隨從,打的旗號是來國防大隨便看看,不許驚動太多人,只有幾個校領(lǐng)導(dǎo)知道而已。既然到了國防大,那么順路看看老友的兒子和女兒,就顯得順理成章了。可是也巧的很,艾琰這天沒在學(xué)校,又下基層拉練去了。艾寵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昂首挺胸,行了個標(biāo)準的軍禮,“校長好,首長好?!?/br>劉鈺霆還是頭一回看見艾寵穿軍裝,幾乎是在看到她的一剎那,就又來了感覺。“小艾,坐吧,最近怎么樣,在這還習(xí)慣嗎?”艾寵目不斜視,站得筆直,“很好,謝謝首長關(guān)心?!?/br>幾個校領(lǐng)導(dǎo)開始夸艾寵,夸得天花亂墜的,艾寵在一旁聽得都想翻白眼了。不過,男神就在眼前,可千萬不能出丑,露怯,丟人。在這個過程中,劉鈺霆始終坐在椅子里,帶著恬淡的笑容,默默傾聽。等校領(lǐng)導(dǎo)們說得差不多了,艾寵又行了個禮,“報告首長,我有事情要向您單獨匯報?!?/br>劉鈺霆心中猛的一跳,柔聲道,“那好,孫書記你們先出去等我一會兒好嗎?”校長副校長黨委書記們都出去了,艾寵心潮澎湃,看劉鈺霆的眼神跟餓了半個月的狼似的,直冒綠光。劉鈺霆沉吟了一下,說,“小艾,聽說那天你回去之后,也發(fā)燒了?唔……”話音未落,艾寵已經(jīng)撲過去,跨坐到劉鈺霆腿上,捧住他的臉就啃。不行了,今天非把大叔吃干抹凈不可,再也忍受不了啦?。?!第30章劉鈺霆生氣了,可是艾寵軟軟的身子倚在懷里,罵人的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眉梢眼角,都是她火熱的氣息,舌尖被纏住的時候,劉鈺霆有些認命地閉上眼,回應(yīng)起艾寵來。曾經(jīng)有人說過,冷情的男人,一旦動了情,就會進入野獸模式,熱情得可怕。對于艾寵,劉鈺霆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其實更多的還是恨自己,這不是為老不尊,糟蹋人家小姑娘嗎?艾寵吻得很投入,兩人都有些情難自禁,為了呼吸才終于放開了彼此。艾寵攬著劉鈺霆的脖子,喘息著瞅他,“叔兒,我特別想你,你想我了嗎?”劉鈺霆垂下眼簾,如鯁在喉,“小艾,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清楚的?!?/br>艾寵咬住下嘴唇,紅著眼睛說,“可我不想跟你說清楚?!?/br>劉鈺霆長長嘆了口氣,輕輕托起艾寵的下巴,“好孩子,你別傻了,你看看我,我比你大了二十二歲,你喜歡我,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再說了,我有什么好的,根本就不值得!”艾寵望著劉鈺霆,眼淚“唰”的一下就落了下去,“叔兒,我不是故意纏著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跟瘋了一樣,控制不了自己?!?/br>前面也說過,艾寵不是個愛哭的人,可是自從遇見劉鈺霆,那淚珠子就跟不要錢似的,沒完沒了的掉。陷入愛情里的女人智商全是負數(shù),這話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一見鐘情這玩意兒,不是誰都玩得起的。艾寵就是覺得委屈,活了這么大,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