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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寵抱住劉信的胳膊,用火熱的臉頰在他肩膀上來回來去地蹭,“二哥,二哥,唔嗯……”“噗嗤”一聲,劉信被艾寵逗笑了,索性停了車,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艾寵立即勾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艾寵這時候還認(rèn)為自己是清醒的,還挺嘚瑟地想著,看吧,大尾巴狼,終于露出你的本來面目了吧?知道你早就想這么干了,哼哼哼!劉信親了一會兒,感覺艾寵的那只鬼鬼祟祟的小爪子,已經(jīng)隔著褲子,摸到了他的大兄弟上,登時呼吸更粗重了。媽的,明明上車之前已經(jīng)吃過解藥了,怎么也有種中了迷糊藥的感覺?艸,難道吃錯藥了?劉信按住艾寵的手,想把她推開,可是如論如何也不行了,艾寵的小舌頭又滑又嫩,纏得他快要窒息了,“唔,寵兒,唔,你先唔……”劉信硬了,甚至也有些神魂顛倒了,他其實不喜歡親女孩的嘴唇,覺得嘴唇逮誰誰親,沒準(zhǔn)還沒有下面干凈,而且好多女孩有口氣,親著味道怪怪的。可是艾寵不然,她嘴唇很柔軟,又喜歡嚼口香糖,喝可樂,所以不但不難聞,反而還挺清香。到后來就完全是艾寵在吻劉信了,他被艾寵壓在座椅里,手腳發(fā)軟,腦袋發(fā)懵,根本抵抗不了。劉信想,艸蛋了,不會是打算在車上辦事兒吧?這小丫頭片子,到底還是小瞧她了!第14章最后的最后,劉信還是堅持住了底線,沒在車上辦事兒,不過他也沒能堅持把車開回家,而是摟著艾寵,上了馬路邊的一家快捷酒店。艾寵沒暈,走路也挺正常的,就是臉紅,身體里有無數(shù)個火苗,在嗖嗖嗖的飛舞著,叫囂著。根本不敢看劉信,特別是他那雙眼睛,一瞅見他笑,腦子里就像炸開了鍋,噼里啪啦的熱鬧極了。這個時候的艾寵其實是不清醒的,可那香囊的妙處恰恰就在于此,她不認(rèn)為自己不清醒,反而還覺得比平時任何時候都明白。艾寵心說,這男的太勾人了,丫眼睛會放電,看一眼就渾身都酥了,只想親他抱著他。這么說起來,劉信那個香囊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戰(zhàn)斗機中的戰(zhàn)斗機啊,有機會上寶販賣一下,絕壁一秒清槽。以后男人們還追什么妹,泡什么妞啊,只要隨身帶這么一個狂拽酷炫霸氣威武的香囊,全部雌性都得臣服于你腳下,眼睛都不帶眨的。(咳咳,筆者好像又抽風(fēng)了,虛構(gòu)劇情,大家不要太較真了,現(xiàn)實中應(yīng)該不會有介種東東滴才對。)還是繼續(xù)說咱們的艾jiejie,跟劉信上電梯的時候,艾寵整個人靠在劉信身上,雙腿間濕濕黏黏的,很不舒服。劉信其實也好不到哪去,艾寵抱著他的手臂,一直在她柔軟的rufang上磨來磨去,劉二爺?shù)男睦锖孟裼猩先f匹的草泥馬在抬蹄狂奔,上萬畝的墻頭草在晃呀晃。“寵兒,別鬧,馬上就到了啊,聽話?!?/br>“二哥,男神,求跪舔?!?/br>劉信:“……”總算是推了門,進了屋,劉信還沒回過神來,就覺得眼前一花,已經(jīng)被艾寵撲倒在地,結(jié)結(jié)實實地啃上了。劉信恍恍惚惚的想,媽的,這到底是誰女票誰???怎么感覺是自己被女票了呢?“二哥,你真香,真甜。唔嗯?!?/br>劉信聽著艾寵嘴里說出來的胡話,心里美滋滋的挺受用,艾寵趴在他身上,三下五除二把他上衣都扯爛了。劉信越發(fā)覺得怪異了,艾寵確實是中了迷糊藥沒錯,可是這主動權(quán)什么時候都跑她手里去兒了?你妹,他才是男人好不好?劉信想到這,推開艾寵想把兩人的位置換個個兒,誰料到艾寵一把薅下了他的皮帶。“唔?!?/br>劉二爺悶哼一聲,躺在那死狗一樣的沒法動彈了,任由艾寵吃著小劉信,舒服得哼哼出聲了。劉信想,丫是不是專門練過???艸了,老子都快忍不住了。過了一會兒,劉二爺?shù)谝淮卫U械投降了,很快就軟了下去。然后劉信火急火燎地把艾寵反壓,扒干凈了從上到下開始親。這時候艾寵有點回過味來了,香囊在車上,所以她的神智開始漸漸恢復(fù)了。艾寵想,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劉信那輛車上有鬼。寶貴的第一次,可千萬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了劉信這頭大尾巴狼。“二哥,我想,我想先洗個澡,好不好?”劉信笑的那叫一個yin蕩,“妹子喜歡在浴缸里做?”要不是形勢緊迫,艾寵真想找塊磚頭直接拍死丫的,“不,二哥,我是第一次,有點怕,你去床上等我,唔,就十分鐘,行嗎?”劉二爺心里樂開了花,雖說還是有點不大相信吧,但如果艾寵真是處女,那他可真是賺到了。劉信當(dāng)然不是處男,但他也不是那種饑不擇食,什么女人都往炕上帶的男人。劉信挑女人還是挺挑剔的,艾寵如果真是處女,那在他這能打到一百分。人一嘚瑟,就必定犯糊涂,劉信真把艾寵放進了浴室,他則上炕等著驗貨去了。浴室里,艾寵用冷水洗了把臉,徹底清醒了,“天吶,碰上拍花子的了,太特么瘆人了?!?/br>十分鐘后,艾寵想好了轍,大步走出浴室,來到臥室床邊,對著床上抽煙的劉二爺一通拍。劉信這時候脫得就剩下個內(nèi)褲了,被閃光燈閃得虎軀一震,耷拉著臉喝道,“你干嘛吶你?麻利兒給我刪了!”艾寵收好手機,跪到床上,伸手捧住了劉信的臉龐,“二哥你怎么了?別擔(dān)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你長得這么帥,我拍張你的照片,想你的時候,起碼過過眼癮??!你說是吧?”一番話說得劉信都懵了,這,這特么又是怎么個意思?她還負(fù)責(zé)?真當(dāng)是她把他給女票了???再說了,她不就是給他用嘴弄了一次嗎?根本就沒真刀真槍的干,負(fù)責(zé)個毛啊!丫這是藥勁都過去了?艾寵用手捂住劉信的嘴唇,輕輕吻了吻他的眼睛,有些哽咽地說,“二哥,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可是咱倆沒可能的。前幾天我爸讓我跟袁澤相了親,估計過不了幾天我就得跟他結(jié)婚了,而且,我跟劉伯伯,也……”“你說什么?!”劉信整個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樣,攥住艾寵的手,低吼道,“劉伯伯?哪個劉伯伯?你給我說清楚嘍!”艾寵鼻子一酸,眼角也紅了,低頭玩著手指頭,倔強地道,“我不知道,你問你爸爸去兒,我走了,以后你也別再來找我了,這輩子就當(dāng)咱們沒見過吧!”說完,艾寵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閃人去鳥。劉信腦袋里亂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