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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粉絲們倒還好,相對理智的居多,給這事兒艸熱度的主要是那些營銷號,不然“e人設(shè)崩塌”這個詞條總不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不是?點進(jìn)去一看,全是什么勵志電競少女竟是高管愛女這種標(biāo)題黨,沒憑沒據(jù)捕風(fēng)捉影信口雌黃,看一眼就要氣的肝疼。大家已經(jīng)不讓辜橙橙看手機(jī)了。辜橙橙很無所謂,她不是那種離了手機(jī)就受不了的人。被祝閱人用那個溜娃神器牽著她也不怕了,可以放心的到處看。這就是澳門啊~和大陸其實沒有什么不同,但是比魔都熱多了。辜橙橙一出機(jī)場就感覺自己被一股熱浪包圍了,額頭瞬間浮起了一層細(xì)汗。她跟著大部隊去找來接機(jī)的車,聽著機(jī)場里極有特色的粵語播報,感覺很新鮮。讓辜橙橙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所下榻的酒店居然在一座賭場里!辜橙橙這十八年第一次踏入這種香港電影里才看見過的地方,富麗堂皇到地面鋪滿了深金色的地毯,空氣中彌漫的濃郁香薰味像盛開到極致接近腐爛的花朵,紙醉金迷到不似人間,踏進(jìn)去便能模糊晝夜。辜橙橙抬眼看著頭頂晃眼的水晶燈,迷迷瞪瞪的跟著大部隊走。聽官博君說,這座賭場叫做威尼斯人,他們所住的酒店、比賽的場館都在這座賭場內(nèi)。賭場里面辦比賽!辜橙橙簡直聞所未聞。不是說電競博彩是嚴(yán)重違規(guī)行為么……“你想什么呢?!彼芜h(yuǎn)洲敲她一記,“比賽場地是賭場里面的金光綜藝館,常年承辦大型活動,差不多每個月都辦演唱會。”他頓了頓,又說:“是很正經(jīng)的。”“哦哦?!?/br>在酒店登記入住之后領(lǐng)隊說先帶他們?nèi)タ纯幢荣悎龅?。路上祝閱人那個溜娃神器一直沒松,辜橙橙左看右看眼花繚亂,震驚到不會說話。原來香港賭片里面的場景都是真的……賭場真的這么大,這么奢靡,到處都是金燦燦的……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啊。到了比賽場地辜橙橙又給嚇了一跳。她之前去打比賽的那個小電競館一眼就能看完,去過的主場能容納兩千人就頂了天了,何曾見過這么大的一個舞臺。領(lǐng)隊事先做過功課,跟他們說這場館能容納15000人,不過實際上座率就不知道了?,F(xiàn)在舞臺上已經(jīng)開始置景了,辜橙橙瞄著舞臺上那十個座位,覺得如果是自己站上去一定會腿軟。看完場地之后隊員們回了酒店,被領(lǐng)隊叫過去開小會。其他三個戰(zhàn)隊也都到了,大家聚在一起交流些有的沒的,教練們則是在一起嘀嘀咕咕,說些田忌賽馬之類的。辜橙橙對ACG的五彩斑斕頭印象深刻,今天見到他們居然發(fā)現(xiàn)他們頭發(fā)全部染回了黑色,導(dǎo)致她第一時間居然沒認(rèn)出來。宋遠(yuǎn)洲見她一直盯著看,問了下原因,耐心的給她解答:“他們好像是要拍一個電競紀(jì)錄片,頭發(fā)太花怕過不了審?!?/br>辜橙橙恍然大悟。官博君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消氣,坐在車上的時候就開始打電話跟公關(guān)部商量,手機(jī)就沒放下過。鄭佑凡本來打算帶小姑娘出去好好玩幾天,最近先把能做完的工作弄好,免得他出去放松的時候又被打電話煩。結(jié)果這還沒出去玩呢,就出了這事兒。鄭佑凡也生氣了,咬牙切齒的那種。付星倫!又是付星倫!當(dāng)初就該把他摁死打發(fā)到土耳其去打比賽!二話不說打電話給對方的老板,讓他給個交代。AK11的老板打著哈哈:“他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怎么懂的嘛?再說了,我們星倫只是說出了他的想法,也沒有做什么呀?!?/br>誰都護(hù)犢子,鄭佑凡哪能聽不出來對方這是在說他年紀(jì)大管太多。他沒多說,直接掛了電話。工作?做個媽逼做,直接殺到澳門去吧。為這事兒cao心的,還有一個人。賀翰音不怎么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上的事情,但與辜橙橙有關(guān)的他都有關(guān)注,為此他還特地交代了秘書替他歸納總結(jié)這方面的事情方便他看。早上辜橙橙開始直播的時候賀翰音在開會,等結(jié)束后他一邊看錄播一邊看秘書給他整理出來的微博博文。然后緊緊地皺起了眉。付星倫又是什么狗東西?那我等你?你算是什么東西,憑什么等她?我一直在等她,等夠了,所以我回來了。并且再也不會走。網(wǎng)上的人仗著披著一層皮就敢肆無忌憚的揣測他人,說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看得賀翰音窩火,差點沒把pad給摔了。他知道自己家小姑娘魅力大,這年紀(jì)有個把人追也正常,但說她綠茶婊吊著人不放?不可能。把賀翰音殺了他也不會信。他知道人都會變,比如辜橙橙就學(xué)會了打游戲,還打得很好。但不至于性格都會變,人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就能從缺心眼變得工于心計,是吧。自家小姑娘是個缺心眼兒的,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跟他回家。賀翰音閉上眼,呼出一口氣。“付星倫是吧……也給他發(fā)一份邀請函?!?/br>錄播里,小姑娘的攝像頭被人抓在手里,挨個掃過整個戰(zhàn)隊的成員。也不知道鄭佑凡這老東西什么毛病,買過來的戰(zhàn)隊成員一個比一個長得好,他家小姑娘就在這種環(huán)境下打比賽?怎么看怎么不安全。賀翰音開始憂心了:不然他也組個戰(zhàn)隊玩玩?“算了。把他們?nèi)颊堖^來吧……全部。”————————————————————接下來即將進(jìn)入作者灑狗血環(huán)節(jié),程度堪比盛大潑水節(jié),請各位讀者穿好雨衣雨靴,做好浴血奮戰(zhàn)的準(zhǔn)備(?)文風(fēng)會變,因為沉重的回憶無法用輕松的筆調(diào)陳述(緩緩拔出長刀)。過去(3)人在困頓時總是會生出許多奢望。對于賀翰音來說,辜橙橙就是他的奢望。尋常人在饑寒交迫的時候或許只想著能吃個面包就好了,賀翰音不,他還想要在面包上加點糖。辜橙橙就是那塊糖。那時的確切想法,賀翰音也說不出個三四五六。他只記得那個時候他迫切的想要留下這女孩,讓她成為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但他不能等。少女在那個天色昏暗的傍晚微微仰起頭看著他,問:“你到底想要什么呢?”不是問“你是誰”或者“有什么目的”,而是問“你想要什么”,真的是相當(dāng)敏銳而且一語中的。賀翰音竭力掩飾著眼中的貪婪之色。這么說很難聽,但確實是這樣,老爺子說賀家人個個是餓狼的性子,貪婪而且不知滿足。他是不折不扣的賀家人,一身的臟血,就是死了血流盡了視網(wǎng)膜上依舊映著個貪。他微彎著腰,看似放松實則很緊張的靠在電線桿上。應(yīng)該有過此類經(jīng)驗的人都知道,靠在電線桿上頂光正正照下來的時候人的眼睛會籠罩在一片陰影中,看不真切,而且格外陰郁。或許后來發(fā)生的一切事情神在事先都有預(yù)示,然而遺憾的是辜橙橙在當(dāng)時沒有讀到,以至于竟然能夠和這個男人平靜的對視。“我想要你,做我女朋友?!?/br>非常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少女并沒有被嚇到或者奪路而逃,她站在距離賀翰音一米開外的地方,路燈的光將她的臉照的明晰,賀翰音看到她瘦削的臉和尖尖的下巴,路邊有車開過,車燈的光芒在她眼里一閃而逝,像亟不可待投入泯滅的流星。“可以告訴我原因嗎?”她問。是這樣。沒有直接拒絕就代表或許還有爭取的余地,賀翰音的第一反應(yīng)是撒謊,說些例如“你救了我我想要以身相許”或者“因為一見鐘情我覺得你很可愛”之類的理由,但這少女的反應(yīng)不同尋常,所以他也沒有用一般的方式去對待。他說了實話。“我想要你的陪伴?!?/br>少女垂下了眼睫,從賀翰音的角度去看可以看到她脖子下支棱的鎖骨形狀,纖細(xì)的不像話。十七八歲的少女的腦子里會想些什么呢?甜甜的珍珠奶茶還是亮晶晶的粉色指甲?愛豆的新專輯或者最新流行的拼色穿搭?這些東西賀翰音全然不了解,因此也說不出什么有誘惑力的哄人的話。他對于這少女來說年紀(jì)過大,二十六歲,年齡差幾乎到十,思想南轅北轍代溝寬如天塹。任何已經(jīng)步入社會的年長者哄騙涉世未深少女的行徑都是絕對無恥,賀翰音懂這個道理,但是還是去嘗試了。糖塊就在你面前兩步之遙的地方,你能忍住不看一眼嗎。更何況賀翰音已經(jīng)像只尋食螞蟻一般,繞著這糖塊看了許多眼。他以自己的年齡和閱歷理所當(dāng)然的將這股迫切將人擁有的沖動定為了本性貪婪,完全不曾想過他二十六歲才遭遇到的這種感覺叫做情竇初開。他僵硬著身體,像所有初初告白的毛頭小子一樣謹(jǐn)慎的觀察著對方的反應(yīng)并且等待著可能會有的回絕,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后再追求的決定,并在制定的計劃表上列出了一二三。但是她說:“好?!?/br>好。在賀翰音剛剛被趕出賀家的時候,他想過自殺。你不能說他這決定太過懦弱,畢竟每一個剛從云端跌落的人都會有一個先全盤崩潰再逐漸接受的過程。他從S市的某座橋上一躍而下,本意是堅決赴死但當(dāng)窒息感來臨時依舊開始本能掙扎。他大腦缺氧,胡亂撲騰的樣子丑態(tài)畢出而且不自知,引來許多圍觀,本市日報和晚間新聞活靈活現(xiàn)向所有人展示他的下賤。他沒死,被不遠(yuǎn)處游船設(shè)點的常駐救生員救起,按壓胸腔吐出很多水。那時候他想他不該死,他要活著再將那些人一個個推下去。她說,好。賀翰音猛然跌入回憶里仿佛肺部被抽干的感覺中,耳邊嗡嗡作響,四肢麻痹仿佛失去五感。周圍景色如同黑色幕布落下一般被全盤隱蔽,他的視線中央只剩下了這個少女,射燈的光從遠(yuǎn)處投過來照亮她,她扎起的馬尾辮的陰影格外清晰而且被拉得很長,一搖一晃,具象化如貓尾巴一般延伸過來搔醒他的神志。“我們要做好約定。”少女上前一步,伸出一根手指,表情嚴(yán)肅。“第一,我們是相互陪伴的關(guān)系,不能輕易的拋棄對方?!?/br>賀翰音點頭。她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你要把我當(dāng)做家人對待,但是不能欺負(fù)我?!?/br>賀翰音說:“好。”然后向她伸出手來。那時候的賀翰音以自己成年人的名義在心底起誓會全盤踐行,但卻忘記了在起誓之后加上如若違約應(yīng)該如何如何。這誓言全無重量,以至于他在之后第一第二盡數(shù)違反,留給他的懲罰卻只有逐日累加的噩夢和愧疚感。可那時候的辜橙橙同樣慶幸。十七歲的少女在這個春夏交接之際撿到一只野貓,并且抱緊了它。但少女以為自己才是那只野貓。過去(4)(18300珠加更)辜橙橙發(fā)了一次瘋。你可以理解為這是她壓抑許久的叛逆期忽然來臨,所以做出了一個對于正常孩子來說匪夷所思的決定。她沒資格叛逆,所以連離經(jīng)叛道都顯得理智非常。她和一個大她九歲半的男人談戀愛,并且同居了。要警惕陌生人可能會帶來的危險,這道理辜橙橙知道。她是怕死的。但女孩子要自珍自愛,這話沒人跟她說過。尋常人家通常是由一個年齡適宜的女性長輩對她講述這道理,但她沒媽,她缺少這教育。一直以來無人將她視作珍寶,所以她對于自身的界定毫無重量,連交付出去的時候都沒有實感。她真的好想要一個家人,想要的快發(fā)瘋,這種渴望在這個又一次自陳身世的上午到達(dá)了巔峰,壓過了她對于生命的敬畏。在答應(yīng)的此刻,她甘愿為之死。她覺得自己做出了一個相當(dāng)大膽并且未經(jīng)深思熟慮的決定,這帶來的后果可能是導(dǎo)致她被侮辱、被jian殺乃至碎尸街頭的可怕種種。這是在她答應(yīng)之后才意識到的,她在年齡上吃了虧所以顯得沖動非常,連害怕都后知后覺,但是又沒有后路可退。賀翰音的家門對她敞開了。這個身材偉岸的男人在她前方用那種十字柄的鑰匙打開了家門,并且邀請她進(jìn)去。辜橙橙握過那把鑰匙,她在救助賀翰音的時候從他身上找出了這把鑰匙并且打開過這扇門,辜橙橙知道這把鑰匙以后對于她的代表意義就是家了。賀翰音家很亂。他對這個臨時租來落腳并且條件過差的破落房子毫無歸屬感,因此在房間的整理上十分放縱。這其實是一件非常容易讓人產(chǎn)生窘迫感的事情,但是又很有一種將隱私部分對人敞開的信任感,總之辜橙橙觀感不壞。“你叫什么名字?”她問。賀翰音想要如實回答的,但成年人總要留有余地。他今天在被問及追求原因的時候過分誠實,那個謊言的份額留在了這里。他的名字不常見,而且在網(wǎng)絡(luò)上輕易就能搜到,通過花邊小報的種種夸張描述了解到他的一切。盡管在這少女面前他已經(jīng)被看到過最狼狽的一面,但他身上依舊有著成年男人在喜歡的人面前才會過分顯示出存在感的劣根性,想要在她印象里再留有丁點偉岸。他打了個馬虎眼:“你可以叫我阿鶴?!?/br>少女點點頭,好像對這名字的真假也不甚在乎。“我叫辜橙橙。”名字使得一個人的形象和給人的認(rèn)知有了一個匯總具體的稱謂,使得之后的真情交付都有了確切目標(biāo)。他們在一開始的身份信息交換上就不對等,這種隱瞞無異于欺騙,即便以后告知真相也無法彌補(bǔ)。賀翰音永遠(yuǎn)虧欠辜橙橙。這棟房子真的滿臟,到處都是賀翰音喝剩下隨地亂扔的礦泉水瓶子。這男人不會自己燒水喝,也沒有什么喝熱水的需要,在自己窘迫至此的時候依舊保持著喝礦泉水的習(xí)慣。但他吃泡面,這一點在冰箱上方放著的一箱已開封的方便面以及地上的包裝袋上可見端倪。但辜橙橙沒問他怎么吃,因為煤氣灶上還放著沒洗的鍋,里面湯水上的紅油已經(jīng)結(jié)塊,還浮著些許白沫,已經(jīng)變質(zhì)了。辜橙橙不得不懷疑了一下他是否只是想找個免費保潔。賀翰音總算害羞了。說得再冠冕堂皇,在這種時候他總應(yīng)該為自己的邋遢羞赧一次,人前光鮮亮麗的賀少爺何曾被人見過這模樣,比橋洞里裹著報紙睡覺的流浪漢還要缺乏自我管理意識。他用腳尖踢了一下地上的包裝袋,發(fā)出刺啦一聲。“對不起……我們一起收拾吧。”“……好?!?/br>這場大掃除一直持續(xù)到天黑透了。期間賀翰音去樓下的大排檔打包了兩份蓋澆飯上樓與辜橙橙分食,他經(jīng)濟(jì)吃緊,買不起太好的飯菜,只能把rou多的一份給辜橙橙。好在辜橙橙并不在意這些,她胃口小,只能吃掉半份,剩下半份賀翰音吃掉了。她對于這種親密關(guān)系之間才會發(fā)生的事情非常喜歡。她與這個世界終于有了羈絆,可以有一個地方讓她將感情投放進(jìn)去,并且滿懷期冀的等待不一樣的回應(yīng)。她在語文課本上學(xué)過一篇科幻課文叫做,老師說這不會是考點看看便好,但她印象深刻。她無數(shù)次幻想過有一天地面上可以出現(xiàn)一個同樣深不見底的大洞,她將什么東西放進(jìn)去,就會有什么同樣的東西從天上掉下來。她喊一句“我愛你”,也會有同樣的一句“我愛你”回應(yīng)給她。收拾差不多到了尾聲。辜橙橙對于那個放在地上的床墊頗有微詞,賀翰音連個床單都不鋪,床墊表面的紋路摸上去非常粗糙。充當(dāng)枕頭的是幾件胡亂卷作一團(tuán)的衣物,辜橙橙蹲在床邊撣掉了床墊上的一些可疑碎渣之后,扭頭揚起臉去看賀翰音。賀翰音也蹲了下來,把剛收拾好的垃圾袋扎上口:“我送你回去吧?”辜橙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送我去哪?”她慢慢站起來,利用站與蹲所制造出的身高差低頭盯著賀翰音的臉。“我現(xiàn)在離開我的家,不就是夜不歸宿了么?”———————————————回憶部分會在正常的敘事中穿插,我覺得就一丟丟虐的程度吧……(作者用拔刀映出的雪光嚇唬了你們一下,然后緩緩收回長刀。)澳門游這是中國澳門首次承辦大型電競賽事,隊內(nèi)大部分人差不多都是第一次來,興奮些也在所難免。比如祝閱人,用溜娃神器牽著辜橙橙的同時他也沒有淡定到哪里去。“性感荷官在線發(fā)牌!”他超興奮的握拳,“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能在小網(wǎng)站之外的地方看到性感荷官了!”旁邊的姜乙一悄悄給辜橙橙揭他黑歷史:“迦娜以前看小網(wǎng)站搞壞一臺機(jī)子,被罰了一個月工資嘎嘎嘎嘎嘎!”辜橙橙顯然是聽岔了,心想迦娜難道是日散熱器了嗎搞壞一臺機(jī)子……?天色已經(jīng)暗了,但賭場里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幾個隊的隊員們集合在一起去餐飲區(qū)吃了自助餐,辜橙橙不太吃得慣這里的口味,覺得太甜。自助餐里有很多海鮮,領(lǐng)隊禁止隊員們吃這些容易讓身體出問題的食物,辜橙橙沒被禁止,但也不愛吃。大家都吃的不是很滿意,辜橙橙覺得大家夜里估計還是要出來吃夜宵的。吃飯的地方就在大運河購物中心,吃晚飯可以自由的去逛街購物看看風(fēng)景。領(lǐng)隊早給他們買好了境外流量套餐,告訴他們保持聯(lián)系、不準(zhǔn)賭博就放他們出去了。辜橙橙不敢亂走,在隊員們身后跟著。其他三個隊的隊員自己玩去了,分開前SUG的隊長Hum還跟宋遠(yuǎn)洲打趣:“還把你們二隊小姑娘帶來了?我是真沒想到你隊還有這寶藏女孩?!?/br>宋遠(yuǎn)洲淡淡的嗯了一聲,很是高冷。大運河購物中心里是真的有運河,還有人撐著游船唱歌,船上坐著好幾個游客。楊鏡熙問辜橙橙想不想坐船,辜橙橙站在拱橋上往下看了眼,覺得那小船頂多能坐四個人,于是搖了搖頭。大家這么多個人……一個船坐不下的呀。身在陌生場所將她的恐懼放到了最大,她一刻都不敢跟大家分開。如果她愿意開口說一聲就好了,其實運河上不止一條船的。甚至這里有不止一條運河。Lion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你看頭頂。”她一直都沒有注意過頭頂,以為那么亮是因為普通的燈光,抬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天幕,藍(lán)天白云層次分明。這時候已經(jīng)比較晚了,天色不應(yīng)該這么亮才對,辜橙橙再仔細(xì)看過去,看出來那只是天花板而已。啊……辜橙橙從來沒去過威尼斯。她只覺得此情此景,這些燈光和腳下的拱橋、還有四周漂亮的歐式建筑給了她濃重的異鄉(xiāng)感,好像真的出了國。隨之而來的是害怕,這么大這么陌生的地方萬一她走丟了該怎么找回去呢?她抓緊了身旁人的衣角,往后縮了縮。被她捉著衣角的韓厭歡察覺了異樣,偏頭看了她一眼,問:“不舒服嗎?”辜橙橙搖了搖頭。精致男孩祝閱人和姜乙一超興奮:“走走走哥帶你去買東西,里面漂亮的東西很多的!”確實,這購物廣場里面大牌名品一應(yīng)俱全。辜橙橙對美妝和靚包這些不感興趣,連牌子都認(rèn)不全,被這倆人拉著逛:“你不是有小姐妹嗎?給你小姐妹買個禮物呀!”辜橙橙走到Dior的口紅柜臺前看了看,猶猶豫豫的拿了支死亡芭比粉。那這二人哪能看著她這種揮刀斬斷姐妹情的行為,繞著她推薦這個推薦那個的,走上來的導(dǎo)購都插不上話。最后還是不光買下了一支女性都愛的999,還挑了隔壁香奶奶的眼影和海藍(lán)之謎的護(hù)膚品。祝閱人結(jié)完賬,把包裝袋拎在手上,對著挑成蚊香眼的辜橙橙一臉無奈:“不是我不給她買粉底液,實在是色號這種東西,因人而異?!?/br>姜乙一只護(hù)膚不化妝,也挑挑揀揀買了幾瓶水乳之類的。其他幾個男人也沒閑著,陪著逛的同時會跟導(dǎo)購聊聊天,給自己家的女性長輩買點禮物。這里男裝店也多,正好有韓厭歡慣穿的風(fēng)格,辜橙橙又被拉著給他挑了衣服。辜橙橙在男裝搭配上的審美倒是意外的很好。雖然不懂牌子之類,但挑出來的衣服搭配在一起看起來卻很舒服。這一點其實很奇怪,以辜橙橙的出身除非是常年看時尚雜志否則很難培養(yǎng)出這樣的品味。但是在場的各位男士在這方面的感覺并不敏銳,所以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頭頂隱隱約約的青翠欲滴。購物廣場里美食很多,辜橙橙倒是慶幸自己晚餐沒有吃太多了,否則肯定是吃不下這么多零嘴的。楊鏡熙買了葡撻過來給大家分了吃,辜橙橙吃了一個,覺得是比肯打雞里賣的要味道好點。差不多逛了個爽,辜橙橙覺得自己腿都要斷了。本來應(yīng)該要回去了的,但是祝閱人一直心心念念著性感荷官,想進(jìn)賭場看看。辜橙橙嚇一跳:“你忘了咱們嚴(yán)禁賭博的呀!”祝閱人擺擺手:“我不賭,我就進(jìn)去參觀參觀。賭場也是景點之一嘛。”官博君剛才也逛的很爽,聞言道:“放心吧,迦娜連麻將糊幾個對子都不知道。咱們可以進(jìn)去看看?!?/br>辜橙橙只好緊張的跟著去了。誰知道剛進(jìn)賭場大門就被幾個黑西裝保鏢攔住查了通行證。辜橙橙臉長得嫩,被查是必然的,連帶著這一個小團(tuán)隊都被查了一遍。賭場未滿21歲禁止入內(nèi),辜橙橙姜乙一韓厭歡施奇這幾個小年輕被冷酷無情的趕了出來,只好先回酒店,留領(lǐng)隊帶著他們幾個滿年齡的參觀賭場。領(lǐng)隊要等他們?nèi)珕T回來清點人頭才放他們?nèi)ニX。辜橙橙本來以為要等很久的,沒曾想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回來了。辜橙橙很好奇,問:“真的有性感荷官嗎?”祝閱人痛心疾首,伸出手比了個手勢:“那里的荷官,看著估計有四十?!?/br>“啊?!惫汲瘸润@訝了一下。祝閱人再一癟嘴:“還是男的。”辜橙橙在香港賭片里面看到的荷官要么是美女要么是俊秀的年輕人,一時間想不出來四十多歲的男荷官是什么樣。楊鏡熙也笑了下,拍了拍周崇明的肩膀。“這家伙更慘,一進(jìn)去就被保鏢盯著了?!?/br>“為什么呀?”辜橙橙不解。周崇明皺眉,俊臉上難得的流露出一抹委屈。“他們說我,像個殺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