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含緊
32.含緊
深夜,寒風見涼,祁則罰年年去收拾下山的行李。 年年衣衫凌亂地癱在椅上。兩條白嫩筆直的腿無力地張開,搭在兩側,腳指頭都是情動的粉色。 她微用力,腿心處合不攏的xue口就擠出一股粘稠的濁液,混了yin水和白精,一絲一縷地往下流。 師父。 年年嗓子都叫啞了,只能發(fā)出淺淺的、比貓叫還軟的氣音:年年起不來。 這懲罰太重,她根本做不到。 祁則輕撫眉心,理順自己的衣衫,伸手將她抱起來問:知道錯了沒有? 年年乖巧點頭,呢喃道:年年知錯了。 祁則的臂彎堅實有力,方經(jīng)情事,他身上有一層薄薄的汗。整個人都性感的要命,年年恨不得窩在懷里不起開。 她的狐貍尾巴一甩,祁則就知道她的小心思,冷聲問:下次還敢不敢了? 嗚 狐貍尾巴繃緊了不動,像是被兇怕了,連忙爬進浴盆里。 為師在問你話。祁則揪住濕漉漉的狐貍尾巴,將被jingye打濕沾連的毛發(fā)一點點捋順。 痛。 年年答非所問地哽了聲,委屈巴巴地說:xiaoxue好痛。 祁則松開她敏感的尾巴尖,眸色越發(fā)深暗。 霧氣氤氳間,年年的胸口一片斑駁紅痕,兩顆乳果不自然地紅潤挺立。方才他有意懲罰,用指腹和指甲又掐又碾,應該留下了擦傷。 水中,淡色的濁白色緩緩飄散。 祁則聯(lián)想起方才她躺在椅上的樣子,被cao開熟爛的xue口成了一個小小的圓,翻出一點兒嫩紅色的軟rou。那么緊窄的嫩xue被他這樣狠要,次次頂上宮口磨弄,可不是疼得受不住。 你太小了。 祁則舀起溫水,替她擦拭胸口說:忍一忍,長大些就不疼了。 唔,好 年年聽見忍這個字就害怕。她站在水中,看祁則細致溫柔地替她揉弄胸口,總感覺那兩團rou已經(jīng)長大了些。 修為越低,她的妖身就越幼小孱弱。 忍一忍,多漲些修為,就不會痛了。 年年想明白了道理,往前挺了挺胸,兩團細膩的乳rou送到祁則掌心,她蹭了蹭說:師父你多揉揉,好像又大了點。 堪堪盈握的柔軟觸感堪稱絕妙。 祁則沉默不言,但也沒有否認。直到乳尖硬得漲紅難受,祁則才停手說:好了,休息吧。天亮就隨為師下山。 年年乖乖聽話,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天蒙蒙亮,她被祁則喚醒,說是該下山了。 可年年還沒收拾行李 年年睡得迷迷糊糊,尾巴甩了甩,心想哪有比打鳴公雞起得早的狐貍。她委屈地扭了扭身子,被祁則按住腿心,往兩側分開。 師父? 年年瞬間清醒,發(fā)現(xiàn)祁則已然束好衣冠,腰間系了銀白色的芥子囊。 知你貪睡,為師已經(jīng)備好行李,只差你了。 祁則往床邊的暗格摸了摸,拿出那根被棄用多年的白色玉勢。 年年之前不覺得羞,此時行過云雨,被祁則胯下那物插爽過,看見這玉勢就覺得yin糜難當。 她抿了抿唇,迷茫問:下山為什么要帶這個? 給你開xue用的。 祁則撩開她的下擺,輕車熟路地找到xue口頂端的yinhe,幾下捻弄就讓xiaoxue濕的一塌糊涂。 玉勢沾滿了yin液,被祁則握著慢慢往里塞。 這玉勢不算粗,但有祁則的七八分長,全部插入時正頂在深處的宮口。 年年喘得厲害,眼角起了一些淚意,她問:師父,開xue是什么?有點痛,年年不喜歡。 忍一忍。 祁則摸了摸她的rou唇,方才被插入的xue口已經(jīng)緩緩緊閉,又成了一條嫩粉色的窄縫。 他說:習慣了就不疼了。 年年難得聰明一回,驚恐道:下山的時候就一直插在xue里? 祁則輕咳一聲,似是惱她一驚一乍的傻模樣,抬手輕拍了下xue口。 xue口刺痛酸麻,帶動了體內(nèi)玉勢,宮口被輕頂了一下,年年腰肢發(fā)酸,一時紅著眼睛說不出話。 沒為師的允許,不許拿出來。祁則說:含緊,若是掉出來了,為師還得罰你。 完全、不想、寫、劇情。 只想每天吃好的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