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與白玫瑰(六)
紅玫瑰與白玫瑰(六)
可是怎么可能? 怎么會讓她得逞? 他下體都要爆炸了,褲子勒得他的陽具生疼。 他只想迫不及待的釋放自己昂揚的猙獰,沖進少女體內肆意逞兇。 青年加大了力道。 玩弄雙乳的力道,壓住少女下體的力道。整個身子如同巨巖,牢牢壓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身體柔軟香甜,比最上等的床鋪都要讓人心神向往。 艾兒感覺有什么快要出來了。 這種意識讓她愈發(fā)的緊張,身體緊繃。 馬上要被陌生男人弄到噴奶,一想到這里她就覺得羞恥又刺激。 驚了,八百年了,她原來還有點羞恥心的嗎??? 不要求你別吸了不不可以啊啊??!要! 青年敏銳察覺到少女的反應很奇怪,但吸吮的力道卻愈發(fā)磨人。 艾兒揮動著被束縛的雙手,在空中揮舞了半天都找不到著力點,最終只能牢牢抱緊青年在胸前逞兇的頭顱,環(huán)緊了對方的脖子。 脖子這種脆弱致命的地方最是敏感,以往和他人zuoai的時候也斷不會讓對方觸碰,但少女的體溫莫名醉人,青年不知為何默許了。 嗚嗚 艾兒發(fā)出細碎的悲鳴,下意識地挺著胸,將自己綿軟的胸脯更加貼近青年。 要唔來了! 艾兒急促喘息著,脖子高高揚起,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折斷,充斥著破碎的美感。 少女高潮了。 還未破處,已能高潮。 青年睜圓了眼睛,香甜的奶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青年的視線中,另一邊沒有被含住的雪乳,從奶頭濺射出奶白色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滴落在少女赤裸的身軀上,他的手背上,還有一些甚至噴射到了他的臉上。 青年被近在咫尺的景象看呆了,他口中已匯聚了一大股奶汁,他下意識的進行吞咽行為,瞬間便對那美味食髓知味。 別!不不要別吸 艾兒身體止不住的痙攣,青年將積存的奶汁吸出去的感覺讓她舒服又刺激,可青年咕嚕咕嚕用力吞咽的聲音如在耳邊又讓她格外羞恥。 青年吸完了一邊,肯定不會放過另一邊。 先是細心的將滴落的奶汁全部舔舐干凈,隨后又含著奶頭不住的吸吮。 剛高潮過后的艾兒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刺激。 她嗚咽著,卻又無可奈何。 青年飽餐一頓后,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少女的椒乳。 他直起身子,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濕潤的唇角,眸色沉沉如黑夜,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無力的少女。 原來,我的小公主懷孕了啊 立刻感受到青年外放的殺意,艾兒搖搖頭,小聲且?guī)е耷坏溃簺]有沒有我 褪下的,在腰間還未完全脫下的衣物被青年粗暴的撕開。 艾兒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腿被青年握在了手上。 雙腿被大力的分開。 青年用一只腿抵在她的大腿根處,一只手直接扯壞那薄薄的布料,深入到她的三角地帶。 那里已濕漉漉的一片。 真是yin亂啊 青年感嘆道,用手指在花xue入口處扣了扣,急切想要進入的心理讓他覺得濕度已夠。 巨大如鵝蛋般的guitou抵在了花xue處。 已經高潮過一次足夠濕軟的地方本該輕易接納青年的那東西,可還是處子的身體又怎可能容下青年的猙獰巨物呢? 青年剛插入一個guitou,就被花xue內層巒疊嶂的媚rou絞得頭皮發(fā)麻。 嘖 青年咬著下唇,努力調整著。 艾兒的身子受不住男人的闖入,下體好似要被撕裂開。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青年深呼吸一口,緩緩動了起來,guitou就在那xue口淺淺的抽插起來。他是真的很想一舉全部cao進去,可少女實在是太緊了,真怕他插進去就立刻射了那可真是幾百年都白活了! 艾兒的悲鳴漸漸轉變成了細細的呻吟,很明顯,她也情動了。 青年見此不再克制,他蓄力猛地一挺,碩大的陽具一下子就全根捅了進去。 啊啊啊?。。?! 堅挺的guitou破開那層淺淺的薄膜,直驅而入少女的花xue深處。 呼青年呼出一口氣。 現在,少女完全被他占有了。 心底翻涌起滿足感。 遠比以往凌辱死對頭白精靈要來得滿足。 艾兒疼得大叫,側頭的過程中,生理性的淚水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的雙手還貼在青年衣著整齊的胸膛,想將他推開似的。 疼好疼出去出去 晚了 青年放肆一笑,少女痛楚的模樣激發(fā)了他濃厚的征服欲和凌辱欲。 完全不給少女喘息的機會,青年更加大力的鞭笞起來。 兩個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少女敏感的私處,漸漸有了yin糜的水聲。 每次深深入底,然后抽出來的巨大莖身上,還沾染著絲絲紅色,與少女飽受摧殘的花xue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刺激得青年眼睛都紅了。 嗯啊唔,輕輕點 少女的身體在青年大力的cao干下上下抖動著,這讓她胸前的一對雪乳上蹦下跳,一片大好春光。 青年受不住如此誘惑,復又低下頭含住了一團乳rou。 鼻息間居然是一陣濃郁的奶香味,混合著少女的體香,讓青年的理智如鍋里煮沸的糖漿。 青年張嘴,舌頭極其色情的舔弄挑逗雪乳上的紅暈,讓少女更加迷亂。 別嗚嗯啊 青年粗大的陽具又快又狠的侵犯著她,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馳騁。 guitou更是次次都深入到了宮口,不斷的試探,目的就為撬開她的宮口。 嗚嗚求你 聽著少女的哀求,青年亢奮的情緒高漲,他恨不得自己的陽物在少女的花xue里生根發(fā)芽,永遠也不拔出來。 roubang奮力頂撞,最深處的宮口終于慢慢經受不住青年的侵犯,無力的破開一個小口,就直接被青年逮到機會大力的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