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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還在流血的左手覆上蕭遠衡的唇,眉眼看上去十分冷清,話語卻帶著挑釁:“蘭貴妃碰不得,就只好委屈夫君先喝我手上的血,畢竟今晚,我沒有力氣再熬藥了?!?/br>生澀的血腥味瞬間涌入口鼻,蕭遠衡皺眉,作勢就要拍開她的手,“不需要!林四月,我早就說過——”林四月卻加重了手上的力氣,踮起腳在他耳邊說,“別逞強了,阿衡,不喝我的血,憑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連淑蘭殿的大門都走不出?!?/br>“你!”“我不是為了你,”林四月堵住他的話,抬眸定定對他對視,“我只是不想讓自己落入昏君的手上?!?/br>蕭遠衡雙眸驀地一緊,瞇起眼警告:“不要多管閑事?!?/br>第三章:非卿不娶鮮血入喉,他渾身猶如刀絞般躁動的疼痛竟然以極快的速度鎮(zhèn)定了下來,蕭遠衡眸光越發(fā)幽深,怪不得那么多人對她的血有近乎瘋魔的追逐!須臾,林四月見他面上的神色好了些,才將手拿開,可才剛剛離開他的唇,蕭遠衡便攥住了她的手腕,眼中劃過狠厲之色:“林四月,你這般有恃無恐,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會把你煉成人彘?”心下微凜,林四月眼中卻不敢露出絲毫怯意,直直迎上他的目光,良久,她才彎唇道:“世人皆以為把我煉成人彘,我的血便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可惜,這只是他們天真的臆測,我若變成將死之人,身上這一身血有沒有用還要兩說,再者…”她揚唇,嘴角掛出一絲自嘲的笑,“對我來說,活著難,死卻是再容易不過?!?/br>“可你不就是想活著?否則,也不會甘愿嫁給我這個病入膏肓的人為妻!”蕭遠衡鐵青著臉,語氣陰森,“死纏爛打為我續(xù)命,跟我成親,你不就是想找個靠山好保住自己的小命?。俊?/br>不是,是你說要娶我的!他們兩人之間的親事明明是八年前他親口對爹爹提的,是他說過此生非卿不娶,她才不顧安危的來找他!為了躲避追殺,她只敢走小道、偏道、險道!用了足足一年時間,才從桃溪谷走到京城!可這些話,早在一年前她便已經(jīng)說過,是他不信。如今再說一次又有什么用?在他眼里,她終究只是個為了活命不擇手段攀附他的女人而已,頓了頓,林四月垂眸:“是又如何?衡王殿下為我提供庇護所,而我能救你的命,我的血還能為蘭貴妃解毒,我們各取所需…不是一樁很劃算的買賣嗎?”各取所需?買賣?不知為何,聽到林四月這么說,蕭遠衡體內(nèi)剛剛平息下去的疼意忽然之間又躥了出來,在心口揉磨碾壓,讓呼吸都變得凌亂困難,他攥著林四月的手越發(fā)用力,眸光森冷:“好一個各取所需,林四月,那便如你所愿!”話落,他松開她的手腕,頭也不回的離去。夜色深沉,地上積雪越來越深,腳踩上去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冷風刺痛傷口,林四月不禁拳起了紅彤彤的右手,血還在流。側(cè)目望著他冷硬的五官,林四月小心的吐出口氣:就這樣吧,阿衡,不管我多愛你,你都不要愛我。——蕭遠衡又是好幾天沒有回府。林四月習以為常,喚來了紅焉為她打下手,將藥草磨碎成粉末,而她則配藥,將這些藥粉做成藥丸。右手心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成一道疤,她的身體,向來恢復(fù)的比常人快一些。掏出匕首,林四月劃破手指,將血滴在碗里,混入藥粉。紅焉不解,“夫人,您不是常說您的血若是不新鮮藥效就不好了嗎?”紅焉才十歲,孩子心性,第一次見林四月將血滴入藥中時,她嚇得尖叫,慢慢了解林四月的特殊之處后才開始接受這件事。第四章:心如蛇蝎“阿衡經(jīng)常外出,我自然不能時常跟著,這些藥丸雖然藥效雖然差一些,但只要堅持長期服用,阿衡的身體必定會康復(fù)?!?/br>林四月望著桌子上放著的一個個封好的藥瓶,她已經(jīng)做好十七瓶,每個瓶中有二十粒,她手上的這一瓶也馬上要做好,等做好三百六十五粒,她就可以沒有掛念的離開京城了。“紅焉,等阿衡回來了,你把這些藥丸送去前院。記住,要親自交到阿衡的手上,別交給其他人,秦四也不行?!绷炙脑路愿兰t焉,心想,若是今晚阿衡不回府,此生他們便不會再相見了吧。紅焉卻道:“夫人,今天是小年夜,主子一定會回府的,您親自給主子不是更好?”小丫頭年齡雖小,但其實機靈的很。這一年下來,她早就看清楚了,夫人是最關(guān)心主子的??伤氩煌?,為什么夫人每次和主子見面都要裝出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讓你去你就去!”林四月故意蹙起了眉,紅焉這丫頭向來吃硬不吃軟。果然,紅焉再沒廢話,垂頭應(yīng)是。但藥房里剛安靜片刻,院子里卻忽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林四月凝眉,她配藥的時候最忌諱人打擾,“紅焉,去看看是誰?”然而不等紅焉起身,一身玄衣的蕭遠衡便站在了她跟前,看了一眼他沾著塵土的衣擺,林四月仰起頭,“發(fā)生了什么事,讓阿衡你這么著急來找我?”撞入的卻是蕭遠衡一雙似淬了寒冰般冷冽的眼睛,他周身散發(fā)著凍骨的寒意,大手一撈,將正在配藥的林四月拽了起來,藥粉灑了一地,空氣里彌漫的藥味掩蓋住了微薄的血腥氣。“林四月,你對蘭兒做了什么!”“蘭貴妃?她又怎么了?”剛剛喝過她的血解毒,總不至于才短短幾日功夫,就又中毒了吧?聽到如此渾不在意的語氣,蕭遠衡眉心緊皺,如此冷心殘忍的女人,他怎么會對她心軟?面色一冷,他將劍出鞘,劍身泛著寒光挑起林四月的下巴,“蘭兒她今早突然大吐血,要不是太醫(yī)一直在淑蘭殿里守著,只怕我收到的便是她殞命的消息!你還敢問蘭兒怎么了,若不是你動了手腳,蘭兒怎會如此?!林四月!你果真像你那個惡毒母親,一樣的心如蛇蝎!”冰冷的寒氣從皮膚慢慢滲進喉間,癢意上涌,盤旋在喉嚨里久久不散,他總是…輕而易舉便能傷的她體無完膚!林四月生生止住心口的痛,泛紅的雙眼滿是倔強,“蕭遠衡,這世上誰都可以說我娘親惡毒,唯獨你不能!”“至于你的好蘭兒,呵!蕭遠衡,你是真的看不到真相,還是寧愿裝瞎!她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趕在月圓之夜你身體最虛弱的時候毒發(fā),你當真以為她是無辜之人?!”“夠了!”蕭遠衡雙眸驀地猩紅,手中劍不由握得更緊,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林四月看清他眼中的殺意,翻騰的心緒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