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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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你! 自下山來,小道姑罕有這么情緒失控的時候。大多時她都是懶懶散散,對任何事情打不起精神來,也就做成筆損陰德的買賣時能笑笑,又能茍活些時間好完成師傅的遺命。 大不了一條爛命交代了,這魔頭誰愛管誰管去。 但是眼見著這一村男女老少都快做了妖魔口中食時,了癡再也維系不得她這副隨他去的面相了。 她拔劍而向妖僧,修南紹這副異象皆是從這禿驢冒出來時便啟了,想來是這自稱善清寺的和尚做了什么手腳。 可是臉上坑坑洼洼的和尚倒是一臉無辜相,他摸了把臉上臟血,露出張唇紅齒白的好臉,倒是沒了先前那副狼狽的模樣道:阿彌陀佛,道友這是作甚? 木兮村三百七十余口,如今死傷大半,你這禿驢還有臉皮子問我作甚?了癡氣得橫眉一豎,望著血紅沖天,哀嚎連綿的村落罵道:你們善清寺要都是你這種妖僧,我看這破寺也凈是些妖魔鬼怪了。 這英俊的和尚趕忙說道:罪過罪過,小僧并非是有意要讓魔主起了殺意,只是道友只知木兮村上下三百七十余口,可曾想過路過的旅人客商,又有多少葬送在了這些惡農之口? 了癡心說這世道真是遍了,整天念叨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和尚倒是來教她這道姑人性本惡之理了。 大人有罪活該,那些無知幼童又是犯了何罪?了癡氣惱地一劍指向和尚道:你總不要同我講什么大人犯法,小孩同罪的理吧。 非也,稚子無辜,然當受其法。魔本無心無識,無論罪惡好壞。和尚幽幽地說道:道友,你明明能勸得魔主向善,卻自閉五感,任由其行罷了。 了癡噗嗤一笑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我能制止得了那魔頭?剛剛你在那里胡亂念了什么咒法讓他大開殺戒,現在講是我的錯。怎么啦,現在顛倒是非也是你們和尚的本事了嗎? 和尚不說話,只是嘴角含笑定睛看著她,像是嘲她自欺欺人太甚。 道姑像是為了證明這一點,于是像個無賴潑婦般吼道:修南紹,給我滾回來。 了癡想了想,又添了句:再不回來,我以后就不要你了。 這話無知又愚昧,也不知禿驢使了什么咒法讓她同修南紹的同心鏈失去了聯系,現在鏈子不在她手上,魔頭就像撒了韁的野馬不聽管教,難道主人說兩句威脅的話,孽畜就會自己跑回家來嗎? 還...真有可能。 叼著條黝黑大腿的野狗像是得了什么號令般急切地四腳并用跑到了小道姑的身邊,那沒皮沒臉的怪物扔了口中的美味,像是告罪般結結巴巴說道: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不吃了......你別不要我...... 那鋒利的爪刃把冰涼的鏈子又遞給了怔住的道姑,生性瘋癲的野狗自愿戴上了一條對他不構成然后束縛的狗鏈子,然后成了一條貌似忠誠的看門犬。 和尚透了個道姑不愿承認的底,又撕開了她心里最不敢承認的那處快要遺忘的傷疤,讓她的心又是鮮血淋漓般地作痛。 世上哪有一條破鏈子能拴住的魔?只有她師父那個白癡才會信了這破法寶能困得住魔主。 從一開始,了癡就知道修南紹是自愿留在她身邊的。 那一日的房內,她拼命掙扎,想要反抗那披著她師兄皮相的妖魔。妖魔任她撕咬反抗,也不還口,只是定著對跟石榴籽似的紅眼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吻她嘴唇。 像是抱著什么稀世罕有的寶貝似的。 她不想和頂著了緣皮的魔頭歡愛,她也不想救什么天下蒼生,這只知道小情小愛的道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道:你吃了我吧,我不要和你做,我不想和你做。 魔頭不了她的意思,安慰著摸她的胸乳,試圖挑起道姑的情欲道:要做的......不做的話同心鏈就不能生效,你會死的......我不想你死......我要和你做...... 了癡收了哭聲,楞楞地抬起頭問道:為什么? 她好像看見那魔頭空洞的紅眼里突然像是生了靈智,眼波流轉,說不出的風流倜儻,他含她的耳垂,那孽根抵在她的xue心反復研磨,折磨她的清識道:還能為什么,因為我愛你啊,岑兒,愛到自愿做你的狗,讓你能驅使這天下唯一的真魔。 她被修南紹破了身,稀薄的血腥味很快就融入空氣之中,讓她分不清是她的處子血還是屋外妖魔同道人們廝殺的鮮血。 那時的魔主抓著她的腰興奮地像個毛頭少年,他變著法兒在床上折磨著小道姑,咬著她的乳珠把她抵在床角caoxue,教她說那些下流不堪的詞匯:喜不喜歡南紹哥哥用大jibacao岑兒的美xue兒,岑兒把哥哥吸得好緊呢...哥哥都快要被岑兒下面的小嘴吸射了。 小道姑在心里念了一百遍清心咒,愣生生沒有被妖魔勾去了魂,冷冷地望著頂著自己師兄的面皮,底下卻只是一團妖魔血rou的東西。 她的身體的確快樂,但心卻冷得跟冰塊似的。 修南紹愛慘了她這副不求饒的模樣,他yinjing上的青筋都在激烈的跳動著,腰上一用力,胯下又激烈的抽插起來,隨著咕啾咕啾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不斷的響起,小道姑很快被送上初次絕頂的高潮。 妖魔也射出了所有的濃精,讓那條無所謂的銀鏈完成了血契。 他恢復了那副懵懂無知的妖魔樣兒,自愿成了她的狗,一條聽話但是隨時可能失控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