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姐夫
周傾心驚,這不是luanlun嗎? 那邊兩個人已經(jīng)忘情的干了起來,周傾一步步往后退,借著夜色消失在花園。 神不守舍地回了大廳,何心慕見她回來,眼神透著些諷刺。 正獨自消化剛剛那一幕的時候,她冷不丁聽到何心慕說道:看到了? 周傾愕然:你也知道? 何心慕摸了摸比熊犬的毛,悠閑一笑:早就跟你說過,覃驍不是你這種自以為聰明,其實頭腦簡單的人能駕馭的,你為了報復(fù)我,非要嫁給他,真是自討苦吃。 周傾攥拳,張了張嘴,到底沒再接話。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覃清覃驍兩姐弟一前一后從花園回來。 覃清長得很美,她跟覃驍是龍鳳胎,長的卻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覃驍五官冷硬,而覃清卻分外柔和,從小學(xué)芭蕾的原因,身上有種淡然脫俗的氣質(zhì)。 經(jīng)過剛剛那一幕,周傾突然生出一種,如果他二人不是親姐弟的話,會是一對璧人的感覺。 覃清見到周傾,倒是顯得有些意外,走過來拉著周傾的手笑道:弟妹,來啦。 周傾客套賠笑:jiejie。 幾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一些廢話文學(xué),門忽而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被迎了進來,邊上的覃清瞬間眼睛一亮,驚喜地跑向男人:老公! 男人穿著一身閑適的灰色休閑服,身形高大,相貌英俊,嘴角噙著笑,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斯斯文文的。 他將手上的禮盒遞給她,微微笑道:你要的蛋糕。 謝謝老公!覃清一臉甜蜜地接過,我老公全世界第一好! 男人沒接話,只笑了笑,表示聽到了。而后走到何心慕面前,向她恭敬問好:媽。 何心慕對這個女婿倒是態(tài)度還不錯,笑著對他說:來啦。 嗯,母親讓我代她向您問個好。 有心了,等你母親回國,還得找她打牌。 周傾在一旁看著,心中暗暗揣測,這個姐夫大概出身不俗,不然眼睛長在頭頂?shù)暮涡哪皆趺纯赡軙λ皖亹偵模?/br> 轉(zhuǎn)念想起剛剛花園的一幕,不禁對她這個姐夫涌上一絲同情。 她這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姐夫,聽說姐夫是個醫(yī)生,以往每月一度的家宴,他總是在加班,沒時間過來。 這次見到,發(fā)現(xiàn)姐夫的相貌半點不輸覃驍,相反的,他氣質(zhì)溫潤,氣場卻強大。覃驍站在他邊上,就像個小弟弟,有一種被壓了一頭的感覺。 等等!剛剛覃清說,他不是男人。 周傾狐疑地往男人胯下瞄了一眼。 嗯感覺,應(yīng)該不小吧 她這般暗自思索,忽地感覺有道目光投射在她身上,她抬眉,正好對上姐夫的溫和目光。 這位是周傾吧? 姐夫。周傾忙打招呼。 男人對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正要說話,便被覃驍打斷了。 覃驍從男人進來起,就沒說過話,這會兒倒是過來找存在感,攬住周傾的腰,對上男人:姐夫可別打我老婆主意。 驍?shù)埽f什么呢!覃清秀眉一皺,對著周傾安撫,弟妹別在意,驍?shù)芷綍r說話就是這樣沒個正經(jīng),你別往心里去。 非要拉上她做戲。周傾面上維持著得體的笑容:沒事。 氣氛有些凝滯,好在覃父這時從樓上下來,打破了這份尷尬。 覃父是個不假辭色的人,年過五十,看起來十分威嚴(yán)。跟何心慕一樣,他對家里的幾個小輩壓根就不關(guān)注。然而,他對何心慕可謂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妥妥的一個舔狗,飯桌上也格外關(guān)心何心慕。 而何心慕同樣,也只有在覃父面前,才會露出溫柔小意的一面。 周傾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他同樣將何心慕當(dāng)成寶一樣,只可惜,何心慕從來都視若無睹,對著她父親從來沒有半個笑臉。 等父親出了事,何心慕更是連夜離開了周家,搖身一變,就從周太太變成了覃太太。 呵。 這頓飯周傾吃的索然無味,覃驍同樣心情不是很好,回去的路上,兩人一路無言。 一進門,覃驍忽然將她壓在門上狠狠親吻。 唔周傾淬不及防,被吻的喘不過氣來。 覃驍大手隔著衣物握上她的渾圓,一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摸她的下身。 吻漸漸往下,周傾身上的外套被他扔在地上,連衣裙的吊帶被扯了下來,露出胸前大片奶白的起伏。 覃驍張嘴就咬了上去。 啊周傾忍不住痛吟,覃驍,輕點好嗎? 這句話換來他更重的啃噬,將她奶頭叼出來,用力吮吸,周傾被他吸得連連嬌喘,摟著他的脖子才不至于讓自己癱軟在地。 大手撩開她裙擺,鉆進內(nèi)褲摸上她肥美嬌嫩的陰戶,手指在她xue中滑動。 恩她已經(jīng)濕透了。 很想要。但一想到他不久前才和覃清做過,心里便無比隔應(yīng)。 在他guitou抵進xue口時,她清醒過來,推他:帶套,覃驍。 帶套?覃驍冷笑,不管不顧地撞進她xue里,快而狠地沖刺。 周傾: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