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長女出世

    ９７年５月３日上午，天氣晴好，陶雄帶著陶仁、陶金去了南林縣城。

    他們走后不久，燕子就來找陶玉。像前幾次一樣，燕子說她娘親擔心陶玉一個人

    在家很不安全，讓她邀陶玉去吃午飯，以后就吃住在她家。

    因為被褥上留下了太多男女交媾的痕跡，必須盡快處理。所以正在洗衣服的

    陶玉對情如親姐妹的燕子說：「燕子，我和我哥這幾天換下來的衣服都沒有洗，

    被子也臟了。難得今天這么好的太陽，我就都拿出來洗了。等會兒曬好衣服，我

    就去你家?！?/br>
    「那你快點洗，我在這里等你。要不我?guī)湍阆磶准脝?？?/br>
    生怕燕子看到衣被上穢物的陶玉笑著說：「你自己的衣服現(xiàn)在都還是你娘給

    你洗，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哦。」

    燕子不好意思地說：「我家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我娘一個人洗，我娘也說過我

    的衣服讓我自己洗，可我總覺得自己還小，多懶一天是一天。跟玉姐你相比，我

    真是慚愧，你只比我大半歲，但你從前年開始就包攬了你家的家務事。今天我家

    的衣服我娘已經(jīng)洗完了，我決定，明天與我娘一起洗衣服?！?/br>
    陶玉說：「好啊。既然下了決心，那你就先回去，看看能幫你娘做些什么。

    我中午去你家吃飯?！?/br>
    燕子嗯了一聲后，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此后兩個多月，陶玉白天在自家田地里干些農(nóng)活，吃住則在燕子家，日子過

    得倒也自在。

    ７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張淑珍照例來到陶玉、燕子、玲子的臥房，叫她們起

    床。陶玉最先下床，與她睡一頭的燕子突然尖叫一聲：「血！」

    已經(jīng)走到門邊的張淑珍趕忙返回查看，發(fā)現(xiàn)除了床上外，陶玉的睡褲上也有

    大片血漬時，瞬間就明白這是陶玉的初潮。于是對驚慌失措的陶玉說：「別怕，

    這很正常?！谷缓缶彤斨嘧?、玲子的面，給陶玉解釋了女人為什么每月都會出

    一次血，這說明陶玉從現(xiàn)在開始就不再是一個純粹的小女孩了，已經(jīng)從大成人，

    可以生兒育女了。

    接著，張淑珍到自己的睡房拿來兩根自己縫制的、尚未派上用場的月經(jīng)帶，

    對陶玉說：「這是我為燕子準備的，你拿去用，過些天我再給燕子做?！拐f完，

    將月經(jīng)帶和一疊草紙遞到陶玉的手上，同時還介紹了用法以及月經(jīng)期間的注意事

    項。

    由于有不是母親卻勝似母親的張淑珍的細心指導，陶玉順利地度過了人生第

    一次月經(jīng)期，無論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已經(jīng)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因為要回家雙搶，（搶收早稻、搶種晚稻）７月２４日，陶金與陶雄父子一

    起回到陶村。

    當天晚上，陶金兄妹被留在陶雄家吃晚飯。飯后，張淑珍說趕路太勞累了，

    讓陶雄父子趕緊洗澡，早點上床睡覺，（根本原因是久曠的她屄癢了）并讓陶金

    兄妹早點回家休息。

    其實，已經(jīng)食髓知味、分別近３個月的兄妹倆早就想回家了。本來，陶金的

    意思是不在陶雄家吃飯，直接帶meimei回家，先cao屄，再弄飯。但在張淑珍的堅持

    下，兄妹倆妥協(xié)了。

    陶金兄妹告辭后，三步并作兩步，很快回到了家。

    這個不眠之夜，除了上了一次廁所，陶金的jiba沒有離開過陶玉那溫暖濕潤

    的小屄，兄妹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陶金也知道了meimei已經(jīng)來了月經(jīng)，可以為

    他生兒育女了。

    接下來近一年的時間，兩人幾乎夜夜春宵。說幾乎夜夜春宵，是因為兩種情

    況下他們沒有cao屄。一是陶玉來月經(jīng)的那些天，二是白天農(nóng)活太累的時候。９

    年４月底，陶村的青壯年照例去了外地，陶玉自然又住進了陶雄家。

    ６月下旬的一天，吃過了午飯的陶玉與燕子、玲子坐在堂屋乘涼、聊天。因

    這天特別熱，她們都只穿了短袖汗衫和大褲衩。

    張淑珍洗完碗筷后也來到她們身邊。不經(jīng)意間，她發(fā)現(xiàn)陶玉似乎胖了許多，

    肚子明顯比平時大了不少。于是她把陶玉叫到她的臥房，關(guān)好門后就關(guān)心地詢問

    起來。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陶玉大概半年左右沒有來月經(jīng)！

    張淑珍知道，陶金在家的日子陶玉有哥哥在身邊，遇上壞人強暴的可能性不

    大，況且這半年多來也沒有聽說過陶玉有什么不幸的遭遇。陶金不在家的時候，

    陶玉生活在她家，與燕子、玲子幾乎是形影不離，根本就沒有男人接近過。

    分析之后，張淑珍得出結(jié)論，陶玉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陶金的！在她再三

    追問下，陶玉默認了。

    仔細想想，張淑珍覺得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兄妹倆。小小年紀父母就離他們

    而去，沒有父母的教導，所以才發(fā)生了這有違倫常之事。她想，只要陶玉能認識

    到luanlun是為人所不齒的事，并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犯，然后偷偷地打胎，她也就

    不再追究了。

    誰知陶玉死活不肯去打胎，并且堅定地說，她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不

    讓她生，她寧愿去死。

    談話不歡而散，張淑珍知道光憑自己的能力是說服不了陶玉的。她想，反正

    陶雄、陶金他們也快回來了，就讓他們男人去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吧。

    各位看官明白，陶金兄妹的結(jié)合是為了家族的繁衍，是他們的母親臨終前親

    koujiao待的，怎么可能因為外人的干涉而前功盡棄呢?？上攵招鬯麄兓貋砜?/br>
    定也是白費口舌，無功而返。

    依照陶村的村規(guī)，陶金兄妹的luanlun行為本來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的，但因為

    他們是外來人口況且年紀又小，所以族長決定對他們網(wǎng)開一面。只是從此以后，

    整個陶村包括陶雄一家在內(nèi)，都把他們視為怪物，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們、理睬他

    們，他們完全被孤立了。

    這次出門，一個偶然的機會，陶金還學會了一門技術(shù)，那就是接生。說來也

    巧，一天上午，沒有找到事做的陶金在南林縣城閑逛時，被一個匆匆趕路的中年

    婦人撞了一下。一番交談，他得知這個婦人姓徐，職業(yè)是接生婆。

    陶金內(nèi)心一陣激動，向她訴說了自己的不幸和苦惱。當然他隱瞞了媳婦是他

    親meimei的事實，只說兩人都是孤兒，方圓幾十里沒有幾戶人家，沒有接生婆。如

    果媳婦生孩子，他不知道怎么辦。

    說來也巧，這個徐姓接生婆當天本來打算帶她的小兒媳去幫忙的，誰知兒媳

    臨時有急事，她只好一個人上路了。

    她對陶金的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見他長得眉清目秀，靈機一動，對他說

    道：「小伙子，你住那么遠，我不可能特意趕去給你媳婦接生。我看這樣吧，現(xiàn)

    在我要去一戶人家接生，你跟我去，我教你怎么接生，以后你媳婦生孩子，你就

    不需要找接生婆了。」

    陶金千恩萬謝后，徐姓接生婆找到一無人處，讓他脫下衣服，然后快速將陶

    金男扮女妝，先將陶金隨身攜帶的一米多長用來洗臉、擦汗的毛巾綁在胸前，并

    在里面墊了東西；接著給陶金換上她包袱里只在逛街時才穿的旗袍，用頭巾裹住

    短發(fā)，并在他臉上抹點胭脂?；蠲撁撘粋€小媳婦出現(xiàn)在人們眼前，不仔細看沒有

    人知道他是男的。

    晚飯前，目睹并參與了這次接生的陶金掌握了接生的要領(lǐng)，熟悉了接生的整

    個過程，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這次經(jīng)歷，陶金不僅學會了接生，而且還零距離地見識了陶玉以外的女人的

    陰部，他的結(jié)論是，雜草叢生、丑陋不堪，同時也加深了他對白虎的認識，稀有

    且珍貴，干凈而漂亮。

    ９年月４日上午，陶金運用他學到的知識，全身心地投入到接

    生工作，使陶玉很順利地產(chǎn)下了一個女嬰，取名陶云。

    產(chǎn)后三個多月，陶金兄妹恢復了性愛生活。說來也怪，不管他倆怎么辛勤地

    勞作，陶玉的肚子再也沒有大起來。

    陶云歲生日的頭天晚上，兄妹倆云雨一番之后，兩人面對面?zhèn)戎碜?，?/br>
    條腿交纏在一起。陶金那剛射過精的疲軟jiba似乎舍不得離開銷魂roudong，依然賴

    在陶玉的yindao里不肯出說來。

    陶玉說：「哥，我真沒用，生了云兒后就再也沒有懷上孩子。如果我們沒有

    給云兒生一個弟弟，今后她怎么擔負傳宗接代的重任呢？」

    陶金安慰說道：「妹，你不要自責。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

    直。你放心，總會有辦法的?！?/br>
    「都年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懷上，說不定今后再也懷不上了?！拐f到這里，

    陶玉擔心自己會成為陶家的罪人，居然抽泣起來。

    陶金趕緊安慰她，并且把早就想好的辦法說了出來：「妹，你不要哭，我有

    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br>
    「哥，你快說，什么辦法？」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能給云兒生一個弟弟那是最好的了，他們長大后自

    然可以成為夫妻。萬一你再也懷不上的話，那就只要委屈云兒，讓她做我的小老

    婆了。」

    「小老婆？讓你的親生女兒做你的小老婆？哥，這合適嗎？」

    「這不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而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好meimei，你想啊，云兒

    沒有兄弟，她長大以后，有三條路可供選擇。一是嫁給外人，當然可以招贅一個

    女婿，但白虎家族的秘密就泄露給世人了，這顯然不符合我們陶家的家規(guī)。二是

    一輩子不嫁人，那我們陶家就真的斷子絕孫了。三是做我老婆，給我生兒育女。

    我的看法是，既然兄妹或姐弟可以成家，那么父女也是可以成親的?！?/br>
    「哥，還是你聰明，我怎么就想不出來，我真笨。我原來一直以為我們家只

    有兄妹或者姐弟才可以結(jié)婚，你的話啟發(fā)了我。為了防止肥水流進外人的田地，

    不僅是兄弟姐妹，父女或者母子也是可以成親的，甚至祖父祖母和孫女孫子、姥

    爺姥姥和外孫女外孫也都可以成親。反正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們陶家一直

    延續(xù)下去！」

    得到meimei贊同的回答后，陶金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其實早在陶云四

    五歲的時候，他就萌發(fā)了這個念頭，因為擔心陶玉反對，所以今天才說出來。

    「哥，我剛剛想了一下，你與我親熱的時候特別喜歡捏我的奶子、吸我的奶

    頭。云兒還小，才歲，胸部平平的，與你一樣只有兩個小小的奶頭，我估計你

    在她身上得不到多少樂趣，尤其是她那還沒有發(fā)育完全的小屄屄肯定承受不了你

    那根大jiba的抽插。所以我覺得你不要急，應該耐心地等幾年后再cao她。」

    「妹，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她長大以后嫁給我，不是現(xiàn)在就嫁給我。云兒

    那么小，我當然不會現(xiàn)在就cao她。我的意思是，跟你一樣，在她３歲生日那天

    圓房，你看可以嗎？」

    「哥，我覺得關(guān)鍵不是年齡，而是來月事了。女娃來了月事就標志著她成熟

    了，可以讓男人cao了，可以生兒育女了。我的想法是，云兒次月事干凈以后

    你就與她圓房。哥，你說怎么樣？」

    「妹，你不僅溫柔賢惠，而且通情達理，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一輩子都會對

    你們母女倆好的?！?/br>
    陶玉滿臉幸福地看著陶金，思索起來。

    良久，陶玉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對陶金說：「哥，我想跟你說件事?！?/br>
    「說來聽聽?！?/br>
    「云兒乖巧、可愛，細皮嫩rou的，特別是那臉蛋，比我漂亮多了。這樣的小

    美人本來應該很幸福、很快樂地成長，但因為我們家的特殊情況，八年來，除了

    我們倆，沒有任何人主動跟她說過話。她沒有兄弟姐妹，沒有玩伴，還經(jīng)常遭到

    別人的欺負和嘲笑。看到她總是一個人在門外玩耍，我好幾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的

    眼淚?！?/br>
    「是啊，云兒實際上是一個很孤獨、很可憐的女娃，在她的生活中，沒有多

    少快樂，與我們小時候相比，她真的是太可憐了。妹，你提這事是想說什么？」

    「哥，我們兩個白天都忙著干農(nóng)活，沒有多少時間陪云兒。晚上總是早早地

    把她趕到她自己的房間，逼她睡覺。你想想，除了吃飯的時候與我們說說話，她

    一天到晚確實太寂寞了……」

    陶金插嘴道：「妹，不知道怎么回事，云兒好像有很長時間沒喊我爹了，吃

    飯時也說不上幾句話?！?/br>
    「是啊，也沒喊過我。女娃大了，可能有心事了。我想明天上午與她談談，

    并且將我們陶家的情況，包括讓她做你小老婆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告訴她?？此莻€什么

    態(tài)度，如果她沒有意見的話，明天晚上就讓她跟我們同床，讓她提前過上大人的

    生活?！?/br>
    「明晚就同床？我們剛剛不是說好了要等到她次月事干凈以后嗎？」

    「云兒太孤單、太寂寞了，生活中沒有一點樂趣。如果我們?nèi)齻€人每天睡一

    起，她不僅有與我們多交流的機會，還可以觀摩、學習我們倆cao屄的整個過程，

    為以后你給她開苞打下良好的基礎(chǔ)，同時還可以隨時享受你的親吻、愛撫，可以

    說好處多多。」

    「妹，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擔心云兒過于寂寞，就想讓她的人生多點樂趣，

    從現(xiàn)在開始就可以享受除cao屄以外的夫妻生活?！?/br>
    「是啊。如果真的這樣，可就便宜你了。在cao我這個meimei的同時，你的嘴巴

    和雙手還可以在女兒身上為所欲為。」

    陶金聞言，嘿嘿笑了兩聲，說：「妹，你說對了。許多男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情，就快要落到我的頭上了，我真是太幸福了。光是想想就令人興奮，jiba在妹

    妹這個大美女緊窄的小屄里抽插，兩手在女兒這個小美女的身上游走……」

    突然，陶玉，「??！」了一聲。原來，一直在陶玉桃源洞里沉睡的大jiba猛

    然蘇醒，似鐵棍一般，瞬間捅到了陶玉的zigong口。

    陶玉眉眼含春，嗔道：「哥，你好討厭。今晚你cao了我一個多時辰，我的屄

    屄已經(jīng)受不了了。平時你插進來的時候都會給我打招呼的，這是你次粗暴地

    捅進來。是不是剛才你說到cao我的同時還可以摸云兒，突然硬起來的？」

    陶金知道無法否認，就點了頭。

    「說實話，哥，你實在太強了，我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你。原來倒沒什么，

    只是覺得做了你的老婆就應該遷就你，受不了也要勉強應付。現(xiàn)在的想法變了，

    那就是希望云兒快點長大，我們母女兩個輪番上陣，一定可以打敗你的?！?/br>
    「那就試試吧，看看到時候誰打敗誰?！拐f完，陶金慢慢抽出在陶玉溫暖濕

    滑的小屄里的硬邦邦的大jiba，然后猛地插了進去，開始了今晚新一輪的交歡。

    邊cao邊憧憬起以后一龍二鳳的美好生活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