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刑房(H)
第二十八章:刑房(H)
如今北樹縣城匪患剛清,剛?cè)肓艘贡阌旨妬y起來,警察局的警察收到縣長秘書的命令,搜捕城內(nèi)流竄的土匪。 梁俊森聽見槍聲,帶著弟兄趕向事發(fā)地,就目睹了陳瑞文徒手暗器,齊殺了保安團三人。 陳瑞文五指作爪,掐斷了這最后一人的脖子,側(cè)身回頭看著趕來的梁俊森沉默不語,四人皆目瞪口呆。 良久,個子高大的光頭,梁俊森問道:顧德祖要造反,還是您要造反? 一旁留個平頭,衣領(lǐng)不整的弟兄,王爍急切問道:森哥,陳爺,怎么回事? 梁俊森也想到個七八成,要么是顧德祖想要取而代之,殺了縣長,不然陳瑞文也不會轉(zhuǎn)眼和保安團的打殺一片;要么是陳瑞文背叛縣長。 高大光頭,模樣俊朗的梁俊森抱拳問道:陳爺,問個道兒,梁俊森只想帶兄弟們尋個活路。 陳瑞文:小西天出來的硬茬子,縣長死了,現(xiàn)在看來顧德祖也被他降伏了。 陳瑞文搖頭嘆息道:你們不用做什么,一年半載的我也不會再回來了。 梁俊森抱拳,其余三人隨后,四人齊聲道:陳爺保重。 陳瑞文擺擺手,縱身翻墻離去。 梁俊森則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神凌厲,刺入自己的肩膀血rou中,周圍兄弟震驚不已,立刻上前扶住他。 緝拿逃犯陳瑞文!梁俊森拔出匕首,捂住傷口喊道:開槍! 王爍三人立刻舉起對天放空槍,吸引來保安團的人。 梁俊森四人指了路,就沒再繼續(xù)隨保安團追捕,一旁模樣不比梁俊森差,右手虎口上方手背處還有條黑龍的何嘯南,心生疑惑。 何嘯南問道:大哥,如今縣長倒臺,北樹縣已經(jīng)是顧德祖的天下了,我們怎么辦? 陳瑞文往日對弟兄們還算不賴,如今算是報了恩,若不是往日的情分,弟兄幾個還真拿不準。 梁俊森自殘負傷,眼眸血絲滿布,仰頭嘆道:從今往后,咱們和陳瑞文的情分算是還盡了,他是外地人,能扭頭就走,咱們老小可都在這,往日在顧閻王眼皮子底下還是小心點。 誰能想得到,昨日張吉天還宴請賓客,一夜過去便下了陰曹地府,跟小鬼喝酒去了,不可一世的陳瑞文也成了落水犬,真是世事難料啊! 顧德祖為人處世向來謹慎小心,很快叫人叫來了全縣唯一的西洋診所大夫和北樹縣大藥房的中醫(yī)郎中,都無甚結(jié)果,倒是郎中說他食補大好,身體穩(wěn)健。 顧德祖不在這方面下心思了,只敢埋頭做事。 宋天云老家有老婆孩子,到任北樹縣一年后才接過來,單給她置了處小院,老婆是娘家舅舅,親表妹。俗話說娘舅親,輩輩親,如今生了姑娘也十三了。 一家人正在家睡覺時,卻突然被保安團的抓起來,宋天云第一時間便知道是他和四姨太的jian情暴露了,雖然被大兵拿槍指著,但多年在政府從事的他自然不會膽怯,立刻搬出政府和縣長來庇護自己。 保安團的大兵一槍托砸在宋天云的臉上,仰著下巴罵道:去你娘的,老子告訴你,張縣長死了,從今往后,北樹縣還是我們顧團長的天下。 宋天云的老婆雖然也三十多了,但身段也沒走樣,依舊風韻猶存,穿著單薄的內(nèi)衣,拉扯中不免春光乍泄。 左右的大兵個個都精血旺盛,跟著隊伍當兵為的就是吃喝女人,到手這么個熟婦,怎么也得過手癮,那對有些下垂的奶子便被兩只爪子抓出衣領(lǐng)。 三人都被五花大綁,堵住了嘴,領(lǐng)頭的讓他們也就過過手癮,免得耽誤事,到時候團長怪罪下來可不好。 那猥瑣大兵陰陰笑道:這小丫頭奶子還真硬! 宋天云的女兒才十二來歲,那身形也沒長成個女人,可今個來的偏偏就有個喜歡這沒長熟的姑娘,一手抓在女孩的胸口,那一兩rou被狠狠抓起,小包子里像有硬塊似的,教那姑娘疼得從喉嚨里也發(fā)出嘶吼。 一旁的弟兄有些看不下去,誰家都有姐妹姑娘,這半大的孩子也下手,實在過意不去,但也不好多說什么,如今顧團長好不容易重新上位,若是為這點小事傷了弟兄和氣,估計大哥都要打他。 宋若若哭得眸子嫣紅,淚水啪嗒啪嗒地從小下巴上砸在麻繩上,那狗娘養(yǎng)的卻得寸進尺,把手伸進了她褻褲里。 這么小就開始長毛了,長大了一定和你娘一樣,是個sao屄。 絲毫沒有阻礙的爪子,摸到幾個稀疏的雜毛,顯然興奮起來,慢慢的撫摸那嫩潤的饅頭,手指頭順著那一線緊閉的細縫摩擦。 那猥瑣大兵說完,便和宋若若一起看向那紅肚兜扯得半開,奶子被搓揉拉扯得不成樣子。 宋若若見娘被別的男人侮辱,自己也在這狗娘養(yǎng)的手中,不禁憤恨,恨這些個挨千刀的;狠那個顧團長;恨自己爹怎么如此無用。 玩哈子夠了,團長要是想玩這娘倆個,看你們一個二個的莫辦。 領(lǐng)頭的也是個老兵油子,不是他好心眼,良家婦女誰不喜歡,可也分時候。讓手底下的弟兄開心開心就好了,別真耽誤了上面的事。 弟兄們也明白,女人進窯子也能cao,沒誰找死在團長眼巴前干這種傻事。 顧德祖親自到監(jiān)獄審訊宋天云,別看一身rou,但也有力氣,行伍出身身體出來早年的舊傷,平常兩三個小伙子也近不了身。 蘸水的馬鞭掄圈了抽在身上如鈍刀子割rou,抽過絲綢的白衫也與血rou一起,刮下道血痕。 數(shù)十道血痕,讓泌出的鮮血畫紅了襤褸的白衫,茍延殘喘的男人失去了斗狠與求饒的希望,每每疼暈過后他就會被澆醒。 他無力地呼吸著,只能鮮紅模糊地看到顧德祖的黑色皮靴。 身寬體胖的顧德祖揮舞著馬鞭,也滿頭大汗,汗珠和他的rou一樣,一層一層的掉落。 身后的副官很有眼力的搬來長凳,伺候團長坐下,他寬大的身軀,長板凳被壓得滿滿當當。 破曉的天光從唯一一口鐵窗照進這一處全城最黑暗的地方,這里無論做什么事都不會傳出去,因為這里被抬著出去的人比義莊的還多。 白光透過被捆綁在木架上的宋天云,射在這個重新成為北樹縣閻王的顧德祖身上,也只是顯得他的肥rou白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