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打道回府(H)
第四章:打道回府
一夜翻云覆雨后的年輕道人胯下那什雖已經堅挺,但見好就收。 修行之人怎可驕奢yin逸,縱欲過度? 赤身站在門前,張望屋外氣色一片祥和,雨后氣息沁心舒爽,緩緩伸了個懶腰的年輕道人轉身看了看自己便能穿上高腳鞋的美婦,見她渾身衣衫凌亂,就讓她自己去內院洗漱,換身衣裳。 年輕道人這時衣衫袒露,便去外院命四只高大養(yǎng)尸將他之前要求黃家備好的一塊方圓一丈的巨石搬來,這塊足有千斤的巨石,是黃家命八個奴仆扛來,如今他要壓置于祠堂井口,提前掏出一把黃紙符箓,布在巨石之下,這正是岳字鎮(zhèn)山符,一石化山,鎮(zhèn)壓井底妖邪。 其實這般大費周章不是為了防止井中大蛇出逃,下面的陰龍攜帶的陰氣就夠它遭罪的,巨石加符箓這么顯眼也是為了日后有人查探而準備。 全府上下數(shù)十具尸體已經被養(yǎng)尸裹布放置房中,年輕道人又給出幾張平日行走江湖給白事做法的超生符貼在尸首額頭。 高之節(jié)想著時辰已至丑時,去換身衣服洗漱,沒想到在內院見到二奶奶正側坐院內井口緩緩機械地擦拭身子,依舊穿著昨夜的旗袍,不過臉上的毒色已經開始削減。 年輕道人見那腿根的紅腫玉門便有些笑意,上前拿過毛巾替她沾水擦掉身上的蠟燭,不過還是留下道道紅印。 豐滿大腿間的紅腫玉門中那渾圓飽滿的rou珠,昨夜被高之節(jié)蹂躪磨咬一番便成了如此,也怪后來太過兇猛,不管不顧得埋頭苦干。 披散長發(fā)的道人輕輕撫摸那高高紅腫的蜜xue,五指劃開玉門,其中最長的那根中指緩緩探入,僅是深入一個指節(jié),輕輕摳弄蜜xueyin水就開始泛濫涌出。 人體精華在神氣斷了后自然會逐漸消耗殆盡,不過養(yǎng)煉死尸前就在于養(yǎng),用無數(shù)藥材滋養(yǎng)rou身,也能夠使rou身保持津液精華。 年輕道人幫二奶奶洗凈身軀后也去換上自己的一身淡素長袍,扎起長發(fā)。 之前年輕道人讓余下的五只高大養(yǎng)尸去收拾財物,主要是銀庫中的庫銀黃金,還有就是一些個案玩古董,想來黃家中過進士,怎么也得有幾件價值連城的古董雅玩。 特地讓黃家母女可以收拾一點自己的東西,自己逛了逛黃家的書房,挑上眼的只有一對雍正時期的官窯瓷瓶和一塊種水上佳的玉佩,配有玉墜流蘇。 那大門緊封的庫房大門,被年輕道人用鑰匙打開后,高之節(jié)見其中的庫銀足有三大箱黃金,大小十幾箱銀錠銀元,便留下的銀元全部扔入水井。 五只養(yǎng)尸扈從,每人推車裝只大兩箱,除了裝箱的金銀珠寶,還有古董文物,高之節(jié)還帶走了賬房的銀票、印子、賬本,另外拿走祠堂的族譜。 一張靈符飄過已經未明的天空,落在黃宅大門的街前,驀然間飛沙走石,狂風大作,一股邪風烏烏呼嘯,黃家大門吱呀緩緩打開,五位高大肩披蓑衣,頭戴斗笠的漢子搬出獨輪推車,搬出十個大箱,幾只小皮箱。 有一臉龐干凈白褶的長袍年輕男人,雖扎起長發(fā),兩縷發(fā)梢在額前,顯得有些放浪形骸,牽著兩匹大馬并驅的華麗大車從后巷行來。 換下道袍的年輕道人笑吟吟地看著大門走出的三女,那穿著白秀袖裙,戴著玉簪的少婦,豐腴胸脯上抱著一個足兩歲的孩子。 年輕男人側身作請姿,笑道:夫人請。 年輕男人一個意念間,就有一蓑衣大漢弓膝作凳,讓三女上車。 黃家能有兩匹馬拉的大車自然是不缺這幾輛馬車,只是養(yǎng)尸畢竟是陰邪之物,牲畜碰上一定不安,更別提養(yǎng)尸能否駕車,這兩匹馬兒還是他喂下避煞符水后才這般乖貼。 高之節(jié)只好委屈自己做回車夫,本來走水路更近,而且雇一個船夫也比一路上要安全,只是這十箱重物,一艘船肯定是裝不下,連人帶貨肯定要兩艘。 高之節(jié)上車時看見那草木叢生的陋巷,一家連門前春聯(lián)門神都像是去年的那般破損,像是沒錢張貼似的,估計昨夜一夜風雨,黃豆暴粒砸得那年久失修的瓦房漏雨。 高之節(jié)想起以前跟隨師父出門,遇上大雨便怨天公不作美,師父便溫和笑道,老天爺降雨就是福澤,接不接得住得看你自己了。 看黃家城外千畝良田,家中青瓦石板都能接下,舊陋小巷中家中可能屋子恰漏偏逢連夜雨,門前泥路遇水便是泥濘不堪,坑坑洼洼,若是高之節(jié)方才從那來,定是沾染一身泥。 年輕男人收回視線,抖韁鞭撻馬兒,溫和笑容轉而冷色道:打道回府! 一架華美馬車,前有位淡青長袍駕車馬夫,后面緊緊跟隨著五位高大蓑衣大漢推車運貨,一行人避開大道只走小路,甚是可疑,一路上偶爾遇上過路的看見青袍男子還去張望,一看見后面跟著的蓑衣大漢便低頭只管趕路,走遠了也不敢回頭查探,生怕被那看不見臉,氣息死寂的漢子從麻布包裹的貨箱間抽出大刀剁成rou醬。 這兵荒馬亂的誰敢多管閑事,怕是活不長了。 第一晚,高之節(jié)便遇客棧而不下榻,只管趕路,到了鄰水的河灘才停車休息,五個蓑衣大漢低頭鎮(zhèn)守四邊,將貨車放在兩邊,埋鍋做飯,有之前從黃家?guī)ё吡艘淮∶祝瑑芍粺u和醬牛rou,足夠兩日再外面過夜。 年輕男人將孩子額前貼上一張驅使符,昏睡中從不睜眼的孩子便只管張嘴喝米湯,拉屎拉尿,迷迷糊糊中被揭下符箓后又是昏睡過去。 熄火后便照顧馬兒飲水吃草,勞累之余,有些想將這馬煉成邪尸,只是牲畜不好控制,若是一個不好比黑毛僵還麻煩。 深夜野外一般都會生火,能夠取暖照明,還能防范野獸,不過高之節(jié)就不需要了。 年輕道人只在車內點幾支蠟燭,燭光照在那孩童臉頰上很是可愛,只是想起方才給他擦屁股便再生不出好感。 年輕男人坐在車頭飽暖思yin欲,看著左側端坐的黃家主母,看見那渾圓高聳的胸脯好生壯觀,轉念好似記起這孩子不到一歲,好像還未斷奶。 黃家雖然給這獨子安排了兩位奶娘,可這夫人乳水實在太多,剛開始撐得她胸脯疼痛難耐,所以便也會偶爾喂喂孩子。 念此,高之節(jié)便性趣大起,從頭到腳望著大奶奶那頂有白玉梳的盤疊發(fā)髻,別著玉簪,穿著上衣下裙的白秀中式襖裙,搭著綢緞上衣和細紗羅裙更本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上衣斜襟立領,短袖口很寬內搭白紗長袖,既有中國的端莊秀麗,又有西式美感,胸口勾有銀織的梅花刺繡。 高之節(jié)拿出最后一顆解毒丹叼在唇中,扶過夫人秀麗的下顎,將解毒丹推入她嘴中,手下揉捏著那難以掌握的胸脯,很快感受到一絲濕潤,解開盤扣,肩頸間一根白色吊帶繞到玉頸后,拉開衣服后一件被撐得高高的銀白花繡的肚兜映入眼簾,倒還和外衣真搭。 年輕男人環(huán)繞解開肚兜繩結,隨著錦繡肚兜落下時,一對渾圓飽滿的玉兔之上rou紅的奶頭掛著一滴奶水,飽滿之時,瑩瑩墜落在肚兜之上,因為與身形腰身比例太過失調,顯得微微有些下垂,但卻非常薄嫩緊致。 高扎馬尾的男人一手捏住rufang,一手挑弄rutou,從那諸多細細乳孔中噴涌而出的瑩瑩奶水全部被他接入口中,大口收齒,含住比二奶奶寬一圈的殷紅乳暈,如同嬰兒般孜孜不倦地吸吮。 年輕男人單膝跪著,胯下的那支擎天柱早已頂起褲襠,他抓起夫人的白銀繡花鞋,掀開紗裙,將她白花花的大腿抬起,更加豐腴圓潤的冰涼大小腿壓得高之節(jié)的手臂如同在xue道中一般。 那白繡褻褲好似已經被沁濕點點,高之節(jié)將這位乳水夫人挪下,頂在胯上,扒起褻褲,便掏出那粗壯盤繞青筋的長劍,抵住那展開的蜜xue,張開的yinchun顏色深暗,rou豆掛在花蕊之上。 身子后傾,頂起腹肌雙臂掛著腿,扶住那軟玉似的腰,拖著比胸脯還要大,還要柔軟的臀rou,輕輕顛起,猛然挺起腰身,那生過孩子的夫人蜜xue果然松糯,好似攻城錘的roubang帶著繃緊的陽元囊?guī)ψ矒?,被xue道中的嫩rou層層疊疊地擠壓。 高之節(jié)的guitou一次次沖擊著花道深處,撞擊著那孕育了先天一炁的暖房,暖房中還淅淅瀝瀝地從花蕊下滲出愛液。 大汗淋漓的年輕人,咸咸的含住掛在睫毛上時,好似整個車廂都都騰云起霧,每次沖擊,都有積蓄在yinchun之上的三角密叢水聲,黃夫人比自己肥臀還大上兩圈的胸脯就不?;蝿樱S夫人眼睛上翻,流露眼白,微張著嘴,隨著擺動一起,發(fā)髻上的發(fā)簪以及耳錐也在劇烈擺動。 高之節(jié)好似想起那初入黃宅的黃夫人的姿態(tài)模樣,那般端莊優(yōu)雅的女子竟然在自己身上露出yin蕩模樣。 高之節(jié)聆聽著黃夫人來自rou體深處的嬌哼羞喘,身下一挺射入乳白精華,腰身高揚的黃夫人蜜xue驀然緊縮,幾息后才送出高之節(jié)的roubang。 年輕男人見花蕊收縮,便將左邊大腿抬到右臂上,再次挺入豐滿緊壓的臀rou間,突擊花蕊。 不再繼續(xù)大開大合的高之節(jié)趴在黃夫人的左乳之上,隔著層層紗裙吸吮rutou,收腰挺胯貼在豐腴的臀rou上,緩緩扭腰研磨,然后又不斷挺進,每次撞擊時都能聽見臀rou的啪啪聲和滯留在花蕊上的蜜水。 盡情享受的年輕人guitou一疼,盡數(shù)噴射在黃夫人的花xue中。 高之節(jié)精疲力竭地抱著黃夫人躺在車廂里,眼前一片就是二奶奶暗紅旗袍下細嫩光滑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