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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

    拂開枕頭,伏城立刻起身扣住她的雙肩,啃上她的紅唇,吻得又深又急,似是要吞下一切的傷人話語。

“嗚……嗚”

瞳孔放大,姜覓使力要去咬他的時候,卻感到他似乎提前得知般,長舌及時地滑出去。

兩人分開,舌尖還拉著一縷晶亮粘稠的銀絲。

伏城又湊近些,一點點將那縷銀絲吃進嘴里,趁姜覓怔怔間,在她飽滿的唇瓣上快速吻了一下。

“你——”

姜覓臉色緋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手指顫抖地指向門口,“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這一陣鬧騰,她的體力很快消耗殆盡,腰身一軟就要倒下去時,被伏城眼疾手快地勾住腰肢擁回懷中。

“娘子,為夫明天帶你回蛇宮?!?/br>
分開姜覓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精壯的腰間,伏城嗓音溫和,卻藏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強硬:

“既然你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那我們明日回去,早點治好身體?!?/br>
“你放開我?!苯捰袣鉄o力,輕輕地道:“我不回去?!?/br>
“我們不要再麻煩晏師叔了,覓兒?!?/br>
伏城極準地捏住了她的痛點,見那雙水眸漫出些許愧疚,他再接再厲:

“晏師叔這十余年為了照顧你,修為沒有半點長進,覓兒,你當真忍心繼續(xù)拖累他?”

手指輕輕刮過姜覓滑如凝脂的臉頰,他眼睫垂下,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親昵互蹭,溫熱的氣息灑出來:

“娘子,我才是你在世間最親密的人,也只有我的照顧你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換了旁人,都不行的?!?/br>
姜覓咬住下唇,一聲不吭。

這十余年來,她欠了晏景予許多恩情,還阻礙了他的修行之路,真的要繼續(xù)拖累他嗎?

“我……”她張了張口,卻怎么也吐不出下一個字。

“覓兒,滄浪宗的護山大陣已經(jīng)破了?!?/br>
話落,姜覓望向他的眼神登時充滿了怨懟仇視,刀子般尖銳的目光,在伏城的心口狠狠剜下一塊rou來。

他抿了抿唇,強行扯出一個溫和笑容:

“我說這話的意圖,是要你知道,只要你答應跟我回去,宗內(nèi)所有的修士都會平安,只要你跟我回去?!?/br>
眉眼里流露出無力與難過,姜覓別過臉去,又被他掐住下頜轉過來,迎上那道寵溺得讓她顫栗害怕的目光。

說來可笑,自那次伏城險些自爆之后,姜覓對他有了懼意,她害怕這個一手由自己打造培養(yǎng)起來的徒弟。

那種畸形的占有欲,毀滅了一切也要留住,讓她每每想起時就脊背發(fā)寒。

“覓兒,我沒有殺過滄浪宗任何一個修士,因為我知道,只要殺了一個,你永遠不會原諒我?!?/br>
他輾轉親吻她美麗的眼眸,低低絮語:

“但如果你不跟我回去,你死了,那宗內(nèi)的修士也不要活了,全部殺光,干干凈凈,一個不留!”

“你讓我害怕……”姜覓輕聲道。

“這只是一個假設而已,娘子?!?/br>
殷紅的唇沿著姜覓的瓊鼻滑下,徘徊在她的唇邊,伏城聲線低醇:

“我愛你,你重過這世間一切。”

姜覓想要躲開,卻被他強硬地掌住后腦勺,薄唇淺淺地觸碰她的唇面,那雙黑眸也軟得不可思議。

“覓兒,我做你的小寵物好不好?!?/br>
他一時間又可憐兮兮起來,眼巴巴的,“只要你陪在我身邊,不拋棄我,每天打我十個耳光都可以的?!?/br>
他一邊舔著她的紅唇,一邊撒嬌:

“娘子,你打相公十個耳光都可以,相公不會生氣,嗯?只要你喜歡就好了?!?/br>
姜覓嫌棄地蹙起眉頭。

“你……想得美。”

當晚,姜覓是在他黏熱潮濕的舔吻中睡去的,那一番爭執(zhí)累得她疲倦不已,睡之前,他的吻還在繼續(xù)。

窗外響起婉轉的鳥鳴之時,姜覓睜眼,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匕首。

伏城睡顏近在咫尺,那兩扇羽睫,曾經(jīng)纖長彎曲得讓姜覓一見就心癢癢,一如往昔的可愛,無辜。

姜覓沒忘記他的心有多黑。

她握緊刀柄,揚手,對準他的胸口拼盡全力地刺去。

刀尖沒入半寸時,她再用力也不能刺進半分,因為手腕被他猛地扣住,隨之向后一攥。

哐當,沾血的匕首被他拋出去,落在地面砸出一聲脆響。

姜覓迎上他陰沉的視線,平靜地等待著他的發(fā)怒。

哪知伏城倏地一笑,緩緩笑開,舌尖頂開她虛闔的牙關,探進去,貪婪又火熱地索取,吸得她頭皮都在發(fā)麻。

他氣喘吁吁地離開她,笑道:“要殺徒弟,也得等身體好了之后是不是,不然誰給你治病?!?/br>
眼睛眨了一眨后,她陷入沉默,看著他胸口的血漬,覺得自己的胸口也不大舒服。

最終她還是什么都沒說。

伏城坐在床邊自行包扎,后背挺拔,肌理流暢漂亮,很有味道,徹底褪去了少年時的青澀單薄。

姜覓看了一眼就心慌氣短地移開了視線

喂給火舌

踏進院內(nèi)時,晏景予的心口登時咯噔一下。

他看見,姜覓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那令他愛慕的柔軟青絲,此刻正被另一個男子握在手心肆意把玩。

伏城坐在她身側,滿眼笑意,壓低了聲音說著什么。

而后姜覓轉過頭去不想聽,他又立刻起身走到另一邊,伸手捧住她的小臉不讓動,俊臉壓下去停了半瞬。

不要臉,厚顏無恥,晏景予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氣在拱,拱得胸疼。

他大步走過去,果真看見姜覓的紅唇微腫。

“師妹?!标叹熬耙馕恫幻鞯亟辛诉@一聲。

姜覓頗不自然地低頭。倒是伏城接過了話,他道:

“晏師叔,我今日帶師父回去,這段時日多謝你的照顧,來日師侄必會奉上重禮相謝。”

見他這一番裝模作樣的彬彬有禮,在姜覓面前裝大尾巴狼,晏景予心中冷笑,懶得理會。

“師妹,你真想跟他離開?”

眼中溫柔如春風化雨,晏景予對她一如既往的寬容溫雅,“只要你表個態(tài),不想離開,師兄會好好護住你的?!?/br>
姜覓抬眸與他的對上,下意識地開口:“我不——”

“覓兒!”

伏城斷然出聲,大手裹住她的小手緩緩收力,面上卻是十分溫和體貼的神色,說:

“滄浪宗修士上千,還需要晏師叔回去打理,我們不要再麻煩他了。”

“伏城,你拿滄浪宗威脅我們?!?/br>
素來溫潤的眉宇驟冷,晏景予一手握住腰間的劍鞘,一手握住劍柄,冷聲開口:

“這是我們私人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旁人的身上,你若還算個男人,就同我一戰(zhàn)!”

伏城挑眉,眼底陰鷙一掠而過。

他輕聲問身旁的姜覓:“師父,你說我要不要同他打?”

“師兄,我愿意跟他離開?!?/br>
晏景予大失所望的表情讓姜覓喉間一哽,艱澀地擠出下一句話:“是真心的?!?/br>
無論是為晏景予的修行考慮還是為宗門的安全著想,姜覓都愿意離開,即使她對伏城厭惡至極。

“覓兒,其實師兄還有很多很多話沒跟你說。”

晏景予心慌起來,他的感情憋藏了千年,如果今日不說放任她離開,那以后也不會再有機會。

他目光溫柔而堅定,準備將許多話語傾吐出口:“覓兒,你知不知道,其實師兄一直對你——”

“相公。”

這突然的一聲,猛然擊得欲將心事吐露的晏景予丟盔卸甲,身心潰敗。

他的話戛然而止。

晏景予怔在原地,呆呆地看著仿若聞所未聞的姜覓h

見她眼神專注地望著另一個男子,柔聲說著:

“相公,我想離開?!?/br>
“好?!?/br>
伏城大喜,雙臂一伸輕松地托抱起她,眼中略有得色地對一臉苦澀的晏景予道:

“晏師叔,后會無期?!?/br>
“等等?!标叹坝枘黄?,開口:“離開之前,先把今早熬好的藥喝了吧。”

說完,他不等姜覓回答,徑直去了后廚盛藥。

“覓兒,我才是你的相公?!?/br>
姜覓安靜不語的樣子讓伏城有些吃味,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語氣泛酸:“不準胡思亂想?!?/br>
爐子上的藥罐冒著白煙,熬得咕嚕咕嚕作響,晏景予坐在矮墩上看著舔舐罐底的小火苗,雙眼失焦。

姜覓對他這個師兄,只有兄妹之誼,從無男女之愛。

晏景予其實清楚這一點,但沒想到,她連讓他說出口的機會也不給,寧愿跟著伏城走,也不要聽他的告白。

從袖口拿出那一本雙修秘籍,從中間對半撕開,晏景予眼中盡是情傷的碎塊,手指微顫卻堅定地將紙張喂給了爐內(nèi)的火舌。

他萬分想要姜覓好好活著,一生順遂地活著,可親手將辛苦尋來的雙修秘籍交給另一個男子的舉動,他做不到。

火光猛地竄起,紙張很快被燒成了一片余燼。

晏景予不想探尋自己親手燒毀秘籍的真實意圖,他就這么做,在這一刻就是只想燒掉。

盛好一碗黑汁濃稠的湯藥后,他穩(wěn)穩(wěn)端著,緩步走了出去。

“師妹,還有些燙?!毙⌒牡貙⑺幫霐R在石桌上,他面色關懷:

“你小心喝?!?/br>
姜覓伸手要去端那碗,卻被伏城搶先端走,見他張口吹氣一點點將藥汁吹涼,末了,還嘗了一口試試溫度。

眉頭一下皺起,伏城被那藥汁苦得五官扭曲。

將藥碗遞過去,伏城看著她面不改色地一飲而盡,心疼極了:

“師父,徒弟回去給你買很多蜜餞糖食,身體治好后,就不用喝這些藥汁了?!?/br>
他少時極苦,最喜糖食,嘗不得一點苦味,此刻想到姜覓十余年如一日地服用這些苦藥,心中更比口中的滋味還苦澀。

“我不喜歡吃糖。”姜覓淡淡地道。

“你會喜歡的。”伏城瞇了迷眼睛,輕笑著:“徒弟喜歡,你就喜歡?!?/br>
晏景予心口又被狠狠割上一刀,他難受地移開視線。

“師兄。”

“嗯?”

手指摩挲著藥碗的碗口邊緣,姜覓笑了笑,抬頭望向晏景予的目光堅定溫暖,她說:

“師兄在我的心里,一直是如親人一般的師兄?!?/br>
“你這樣說,”晏景予語氣微頓,而后緩緩笑開:“師兄明白了?!?/br>
口嗨一下

雖然那句“如親人一般的師兄”搞得伏城渾身上下無一處舒服,但好在解決了晏景予這邊,伏城是又難受嫉妒,又暗暗喜悅。

他其實可以直接帶走姜覓,但為防晏景予會來搶人,惹來后續(xù)一連串多余的麻煩,才強行壓制心中不耐,留她跟晏景予好好道

別。

冷風刺骨,好在懷中的女子被他用厚實的大氅裹得嚴實,伏城加快飛行,不到一個半的鐘頭就回到了蛇宮。

“我們到了?!甭浠氐孛?,他俯在姜覓的耳邊低低耳語。

“尊主?!?/br>
看見動靜的伏蒼快步上前,一臉憂色,“尊主,挽月姑娘一直鬧著要找你,她在書房。”

“通知化鳥族,今晚之前來蛇宮綁她回去?!蓖白吡藘刹?,伏城腳步頓住,吩咐道:

“滄浪宗那邊的可以撤了。”

“是。”伏蒼低頭,克制著不去看他懷中抱了什么。

不是原來囚禁她的那間寢殿,換了一間,多窗,采光通風,位置極佳。

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時,熟悉的觸感,即使不是原來的那一間,也讓姜覓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仿若之前十余年的時光從未存在過,只是她的一個短暫夢境,囚禁仍在繼續(xù),仍會被用腳鏈鎖住,每天挺著灌滿濃精的肚子沒

有一點自由。

暗無天日,她依舊是禁臠。

“覓兒,你喜歡嗎?”伏城饒有興致地問道,不料卻看見她倏然慘白的臉色。

“你怎么了?”他惶惶不安地問。

“別碰我,你別碰我。”

拂開他的手,姜覓不住地后退,輕輕搖頭道:

“不要在這里,我不要在這里,讓師兄接我回去,你讓他來接我……”

伏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真的很害怕那段囚禁的過往。

“覓兒,我再也不會鎖著你?!?/br>
牽著她來到有陽光傾落進來的窗邊,坐在地毯上,沐浴在溫暖明亮的光線中。

伏城一只手攔過她的雙肩,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去接透窗而入的光線,身體偏過去,與她互相依偎著享受陽光。

“你看,這里有陽光的?!狈堑偷烷_口:

“晚上還會有月光,我們還可以坐在這里,看上一整夜的漫天星河?!?/br>
指尖被陽光曬得暖暖的,姜覓抿著唇,不說話。

“覓兒,那段時間我們也有很美好的過往的?!?/br>
扶住姜覓肩膀的手下移,圈在裊裊細細的腰肢上,他的下巴擱上她的肩頭,垂著眼睛曖昧地道:

“徒弟也伺候得你很舒服的是不是,用嘴給你做的時候,你總喜歡抬腿夾住徒弟,還忍不住用手按徒弟的腦袋朝那處壓?!?/br>
“伏城……”

臉頰不自然地發(fā)燙,姜覓很羞恥,太久沒做過了,她乍然受不住這樣露骨yin穢的說法。

她小聲道:“你別再說了……”

“這是事實啊?!?/br>
他故意接著道,啄吻姜覓燙燙的臉頰,“你忘記我們歡愛時有多快活了嗎,覓兒不停的噴水,絞得特別緊,徒弟每插一下就來

一次小高潮?!?/br>
“你別再說了?!?/br>
席卷而來的羞恥感讓姜覓的眸中有了水色,她抬手去堵他的嘴,卻被他側頭避過,眼中笑意愈發(fā)深沉。

“有一次也是這樣?!睂⑺涇浀男∈滞耆谑中?,伏城笑得胸腔輕微震動起來:

“那次覓兒爽得尿尿噴在徒弟身上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啊。”

姜覓難為情地轉過身去,楸著地毯上被陽光曬得溫暖的軟毛,有一下沒一下,渾渾噩噩得不知該怎么才好。

視線掃過她瘦弱的后背時,伏城的眼神霎時黯然。

“覓兒,身子治好之前我不會動你的。”

傾身過去自后摟住她,伏城埋進她的秀頸里,哪怕是一股因常年服藥而氤出的苦澀藥味,他仍貪婪地嗅著:

“這十余年來每一天無一刻我不在想你,后悔怎么能把這世間對我最好的師父丟了,想找回來,要見你,要再見你?!?/br>
這rou麻的情話快激得姜覓渾身起雞皮疙瘩。

猛然響起一陣劇烈地敲門聲,門外的人在瘋狂敲打。

“伏城,你帶了那個野女人回來?”門外的姑娘氣憤地尖聲大喊,話音里隱隱帶著哭腔:

“你開門,你給我開門??!”

寧愿jiba爆掉

打開殿門,一張滿是淚漬的臉撞入他的眼簾,猝不及防,而后這姑娘大哭大喊著直往里沖。

“你把我當什么了?”

滿殿都是挽月的哭音,手腕被伏城牢牢抓住,她一邊掙扎,一邊哭著質問:

“我等了十多年,一心一意地陪在你身邊,當初你昏迷時也是我衣不解帶地照顧。伏城,你為什么就是看不見我?”

視線在殿內(nèi)逡巡,挽月很快鎖定了自己的目標。

大床上,緋色輕薄的紗幔被兩邊的銀鉤勾住,一個女子倚坐在床頭,身形消瘦,臉朝向另一邊不看他們。

即使看不清臉,挽月也知道她是誰,心中猛地騰起一種被伏城背叛的憤怒,大吼起來:

“你為什么要找她回來?她在你胸口捅了一刀,你還要她!”

伏城眼神一凜,抓住挽月腕子的手驀地收緊,力道之大,像是要將她的手腕生生折斷。

“鬧夠了嗎?”他冷冷開口。

久居高位,氣場自然強大,因念著挽月曾經(jīng)的幾點恩情,他一直斂了通身氣勢。

可她此時莽撞瘋癲,已踩到了他不可侵犯的底線。

“伏城,你……”被那雙黑眸死死盯住的挽月心頭一顫,聲音小了許多:

“你別這樣,你嚇到我了?!?/br>
接著她被伏城一把拽出門外。

“伏城,我把十多年的光陰都耗在你身上了?!?/br>
見伏城轉身欲回到殿內(nèi),挽月連忙扯住他的袖口,低聲求著:

“你給我個交代。”

“你要我給你什么交代?”

拂袖甩開她的拉扯,伏城低頭,看著面前低聲下氣的姑娘,腦中恍惚想到他在姜覓面前也是這個樣子。

語氣莫名地柔和了,他說:

“挽月,由始至終我對你沒有過一絲其它的想法,別再糾纏了,這只會讓我生厭?!?/br>
語氣再柔和但言辭也是無情的,挽月的眼淚簌簌而下,哽著嗓子:

“是啊,是她救你出月閣,教你修煉,可是我,我也為了救你一度和同族決裂,十年不敢見到親族,你為什么不看看我?為什

么不嘗試著對我好一點?”

十余年來她也為他付出了許多,不必姜覓少,為什么就不能嘗試著了解她,喜歡她。

不論是曾經(jīng)冷然恣意的少年,還是如今風華正茂的青年,都在挽月的心尖刻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痕,她得不到,也忘不掉。

“挽月,這些話我只說一次,你認真聽好?!?/br>
再也受夠了她無休無止的糾纏,伏城斂目,他的話一點點將挽月割得遍體鱗傷:

“如果和你在一起,我永遠只會愛自己,但她不同,她是我每天清晨醒來第一眼就想見到的人,她也讓我知道,原來世上真的

有感情無可替代,就是她,只要她?!?/br>
這一番話矯情又冗長,小姑娘似的,連伏城自己也感到頗難為情,兩只耳朵在偷偷地發(fā)燙。

“不是的,不是的?!碧质萌パ劢堑臏I水,挽月悲傷地道:

“她只是比我先遇到你而已,感情是不講究先來后到的,她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如果是我救你出月閣,你也會愛上我的。”

她說:“她只不過比我先遇見你,才僥幸地成了一抹白月光?!?/br>
見她如此不可理喻,伏城僅有的耐心消耗殆盡,不再多說,跨過門檻嘭地將門關上。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不關乎有沒有得到過,也無關時間的先后。

而是這一抹皎潔穿過縫隙,照進了他荒蕪黑暗的內(nèi)心世界。

他至今無法理解挽月幾次曾在他耳邊講過的,三界內(nèi)某些男子的做法。

為了緩解痛苦,他們移情到別的女子身上,拿別的女子當替身,懷著對前一個人的愛意壓在另一具rou體上肆意享受。

后面還和替身成了親。

挽月每次提及,以此論證所謂的感情不是講究先來后到,而是講究合適的時候,伏城只覺無比惡心。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愛了就是一生。

更何況,姜覓于他而言,是比白月光還動人的存在。

他寧愿jiba爆掉,也不要插進別的女子的身體里。

正值晌午,外邊天色正好,窗邊的幾片碧綠的葉子盛了陽光,被風吹得沙響。

“覓兒,醒一醒?!?/br>
別過姜覓的臉,果真是在昏昏欲睡,伏城掀開被角抱起她往殿外走,低低地道:

“先用了午食再睡,我已經(jīng)派下屬去找世間醫(yī)術最好的大夫了,最遲今晚,今晚就可以為你診治。”

他帶姜覓到后花園里,繁花似錦的花架下,喂了她一碗熬得軟爛的小米粥和幾口新鮮小菜。

沐浴著從枝蔓縫隙里篩下的陽光,姜覓吃了一點東西后,難得精神了幾分。

只是她很少開口同伏城說話。

“覓兒,這些年來是誰幫你沐浴的?”

手指繞著一縷黑軟的長發(fā),他眼神微微莫名,盡量放軟了語氣問道:

“上次沐浴是什么時候?”

姜覓因他這話感到一絲難堪。

之前一直是隔壁的婦人相助,算下來,她已經(jīng)兩日未曾沐浴了。

此時她坐在伏城腿上,后腰被他的一只胳膊攔住,身子不得不依偎著他,甚是親密的姿勢。

“嗯,聞起來還是很香。”

湊近姜覓的脖頸處輕輕嗅著,他彎了彎眼睛,“再過片刻,相公帶你去暖池里泡泡身子?!?/br>
……………………………………………………………………………………

今天睡過頭啦,下章是暖池旁的釀釀醬醬,但瓜明天想鴿一天,可以嗎可以嗎(σ′▽‵)′▽‵)σ

2.16

呀!小可愛們晚上好啊!

剛剛瓜摸著心口問了自己三次,你真的不想碼字嗎?不想?不想?

然后,它的回答肯定的。

是的,我的心,它消極怠工了。(T▽T)

所以,這又是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請假條。

想跟大家聊聊關于女配的問題,如果有小可愛看過瓜以前的文,會發(fā)現(xiàn)瓜的文里,基本沒有女配出場,更沒有惡毒女配啦,這

一定程度上導致了瓜的故事格局較小,劇情受限,也不是特別吸引人。

但瓜覺得挺好的,因為真的不想通過刻畫一個又毒又壞又婊的惡毒女二,以此調動讀者的情緒,再通過女主的復仇打臉之類

的,來滿足讀者們的爽點,一起群嗨。

瓜不明白,某些文里,為什么女主在男主有未婚妻、女朋友的情況下勾引他,為什么那個未婚妻一定是又蠢又壞,傷害過女主

的。

難道作者們就沒有其它可寫的了嗎?難道讀者們就沒有其它可看的了嗎?

女主就是那種你傷害了我,我就要搶你的男人之類。

啊啊啊,真的好迷啊,真的一碼歸一碼好嗎?

沒必要,沒必要這樣啊,姐妹。

仇人傷害了你,你還免費送身子給仇人的男人玩,然后他就愛上你了????

男主內(nèi)心os:噢,你這女人該死的甜美,一向強大克制還有伴侶的我竟對你從身到心起了反應!

當然以上說法,不針對,絕不針對po內(nèi)或其它網(wǎng)站內(nèi)的任何一本,只是瓜個人的吐槽而已。

就不能寫一個男的傷害了女主,又毒又壞,然后女主為了報復男主,和他的兄弟釀釀醬醬,各種偷情,各種刺激什么的嘛,嘿

嘿(臉紅)……

唉,猶記當年,瓜還是一個不諳人事的單純少女(劃掉!??!明明現(xiàn)在依然少女)。

反正那時深深受了一本網(wǎng)文的荼毒,故事講得是女主家里破產(chǎn),然后被送進了一個高級地下拍賣場賣身。

這個女主,她的cao作真的讓瓜很迷,給瓜幼小的心靈產(chǎn)生了颶風般毀滅一切的震撼。

她當時就是在數(shù)百個男人面前,走T臺,好像是一絲不掛,很大方自信地展示自己。

同時作者還寫了一個女配對比,寫那女配如何的楚楚可憐,如小百花一般,畏畏縮縮地放不開手腳,所以引來了男主的厭惡?

作者給出的解釋就是,像男主這種浸yin在色情拍賣場的霸總,先前早就看過無數(shù)女人羞澀驚恐的樣子,他們會想,既然來了拍

賣場賣身,還放不開?不就是又當又立嘛。

所以他們會對坦坦蕩蕩的女主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因為只有她才真實,不做作。

emmm……好像有點道理哦?

但瓜就是覺得好奇怪啊,女主你作為一個處女,第一次裸身t臺走秀當著數(shù)百個男人面前,竟然毫不緊張,毫不羞澀,還有閑

情鄙夷一旁的女配膽小做作。

你真的是處女嗎,23333……

還有誰說的?男主看見女配瑟瑟索索,當著數(shù)百個男人面前被逼著脫光衣服,害怕得臉色發(fā)白快要昏過去時,就一定會覺得她

膽小做作,又當又立啊。

明明女配的反應才是更正常的呀。

這波saocao作真的看不懂。

其實瓜,還是蠻喜歡挽月這個角色的,這是一個刁蠻任性與善良并存的角色,她真的不討喜,但也有蠻可愛的一面,結局也是

比較好的。

如果站在挽月的角度,覓兒是白月光,阿城是失去白月光的男主,然后挽月是替身文的女主,估計這又是一個故事了。

這完全可以寫成一本替身虐戀rou文。

寫挽月陪伴了阿城十幾年不離不棄,然后一次醉酒上床,挽月各種伏低做小,阿城各種懷戀覓兒,但是又喜歡挽月身子的那

種。

后來覓兒放不下回來了,阿城很高興,但隱隱又舍不得挽月。

漸漸發(fā)現(xiàn)覓兒沒有他記憶中那般美好,突然變成了一個善妒又有心機的女人,他失望失落,又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在日久歲深的相處

中,不知不覺對挽月……

額,不能寫下去了,這太褻瀆男女主的感情了。

很久之前有讀者留過言,說阿城的感情線進展地太快了,莫名其妙。

其實在瓜的設定中,文中也反復提及過,他的情感是一見鐘情。

是那種很珍貴稀有的,但放在生活中很不現(xiàn)實的情感。

心動的瞬間,即永恒。

真不明白替身文里(幾乎全是這樣),男主的白月光回國之后,是個女的,后期一定會變得心機惡毒,而女主的白月光,是個

男的,就一直是皎潔無瑕。

反正想告訴你們的,是瓜不會刻意去虐女配啦,無論之前還是之后,男主的魅力不是通過他有多吸引女配,來展現(xiàn)的。

那種因為愛上了男主,就刻意和女主作對,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面孔丑惡的女配真的好可憐啊。

雖然現(xiàn)在這類沒多少作者在寫了,但某些網(wǎng)站,像紅袖、瀟湘之類貌似還是蠻多的。

挽月妹子也快看清她對阿城的情感了。

就嘮嗑到這兒了吧。

咦,這個請假條怎么這么長嘞?(水水字數(shù),騙騙點擊,假裝自己更新了ヾ(o′?`o)?)

大家晚安呀!

(瓜真的,還以為這本會在上個月完結掉,沒想到后面還有這么多,以后再也不立fg了,我真傻,真的。)

日日翹起屁股由著他從后面扶住腰肢cao干

冷玉暖池,就建在姜覓居住的寢殿旁的一間側殿內(nèi),水面冒著白煙,連地面都是暖的。

“我自己來?!?/br>
抬手擋在胸前,她忍受著那兩只在她身上四處摩挲的大手,有些無措,有些討厭:

“你別碰我,我說了自己來?!?/br>
她都病得快不能下地行走了,他還摸得這般……色情。

池邊搭了一張軟塌,鋪著錦被,尺寸較大,供他們兩人一起休憩還綽綽有余。

此刻坐在這張軟塌上,姜覓心慌意亂,尤其是看見伏城脫掉衣服,只穿了一條長褲站在她面前時,更是慌張。

他的腿心,白色布料下鼓鼓囊囊的一團,很大,很顯眼。

姜覓又羞又氣地側過臉去,她不是故意要看那處的,但真的好大一團,稍不注意就看見了。

“覓兒,手放開。”

手指扯開姜覓腰間的裙帶,伏城攬住她慢慢壓在軟塌上,吮住她飽滿誘人的唇,動作緩慢又不容抗拒。

“伏城,你太過分了?!?/br>
眼見裙帶被他揚手拋出去,姜覓腰間一松,身上的衣裙也開始松松垮垮了。

她向來不會、不喜罵人,只不斷重復道:

“你不能這樣,不可以的……”

壞東西,壞東西,她真想這樣指著他的鼻尖破口大罵。

可十幾年前的那聲賤種已是她在精神奔潰之下的極限,她的教養(yǎng)不允許她這樣,她的性子不允許她胡亂叫嚷。

姜覓真的不想再因為恨意而變得歇斯底里,一次就夠了,她的人生不是這樣的,只想安安靜靜地自由活著而已。

“覓兒,以前是我太年少自私,遇見你之前也過得很苦很苦,沒有人教過我什么是愛,我真的不懂怎么愛一個人?!?/br>
眼睛專注溫柔地凝視著身下的女子,他低低絮語:

“初見時,就覺得你太美好太干凈,讓我一不小心就愛上了,所以想要你,哪怕丟了這條命也要不擇手段地留在身邊?!?/br>
太純粹,太干凈,讓他當初第一眼在山林里見到其容顏身姿時,就想要拉住她,壓在身下狠狠玷污,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氣息

痕跡。

那雙熠熠有光的黑眸像是灑滿了星輝的海洋,姜覓望進去,微微失了神。

四目相對,他輕聲說:

“你原諒我吧,我一直沒有動滄浪宗,也沒殺任何一個修士。覓兒,你原諒我?!?/br>
嗓音如釀了許久的美酒那般低醇醉人。

“你……”

不知為何,突然就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悲愴,姜覓按住胸口,那里在砰砰直跳。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覓兒,我不會真的碰你的?!?/br>
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嘴唇啄吻著她的唇瓣,伏城低喃:

“只是摸摸你,親親你,覓兒,等病治好后,我要娶你?!?/br>
說話間,長指順著她的領口剝開,三兩下就剝出一具白玉般的身子,可惜瘦得咯人。

以前被他愛撫得肥嫩嫩的兩只奶子變成了兩只小乳鴿,伏城心疼地撫上去,揉揉小奶頭,看著姜覓漸漸緋紅的小臉輕聲問:

“會不會疼?奶頭有感覺嗎?”

“嗯……嗯嗯,沒有”

她邊搖頭,邊輕聲否認,看著粉嫩的小奶頭在他的手指下嘟嘟翹起,從臉到耳都是通紅。

伏城發(fā)出一聲低沉的笑來,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進了溫熱的池水中。

后背輕緩抵上池沿,姜覓的眼前全是他精壯賁起的胸膛。

視線往下,是緊實的窄腰,還有布料浸濕后他腿心里那塊隆起的深色。

“我真嫉妒那個婦人?!庇鋹偟拇浇窍聣?,伏城小心眼地道:

“她看過你的身子,明明只有我能看,能摸?!?/br>
明明只有他能看,能摸,能抱在懷里cao的美好rou體,卻被一個婦人碰了,哪怕是幫她沐浴,伏城還是嫉妒難受極了。

“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姜覓小聲嘀咕,“酸死了?!?/br>
“除非你親徒弟一口?!?/br>
她很小聲很小聲的嘀咕還是被這個心眼又壞又小的妖尊聽見了。

只見他湊上來,吻在姜覓的唇角輕聲催促:

“你親我一下,親我?!?/br>
姜覓擰著眉尖轉過頭去,沒見到他霎時黯然的眼神,下一秒右手被捉住,強制地按在了一團熱燙凸起的rou物上。

顫顫的手指撫過柱體上暴起的筋脈時,耳邊響起他低沉沙啞的喘息。

姜覓立刻明白了她在做什么,被他捉住手,隔著布料,來回撫摸那根粗大得不像話的roubang。

“啊……”

斥責的話沒說出口,倒先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腿心里的xiaoxue忽地收縮了一下,姜覓感到有好多水兒漫了出來。

她想起了曾經(jīng)與他盡情歡愛的日子,那時滿心滿眼都是他,迎合他,日日翹起屁股由著他從后面扶住腰肢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