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獸王x你(h)
黃金獸王x你(h)
你追著腳印從蒙德的奔狼領(lǐng)到稻妻,盡管北風的狼王安德琉斯并不贊同你的決定,但出于你堅持的長者應(yīng)該對小輩寬容這一理念,他還是允許你去追擊那些企圖侵占奔狼領(lǐng)的外來者。 經(jīng)過長時間的追蹤,你已經(jīng)大致知道了該如何對付這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狼。的確是十分棘手的物種,不然也不會讓安德琉斯如此不贊同。 一個地方聚集了很多的狼,說明了這個地方一定有什么特別之處。 等到你將四周的可疑之處都調(diào)查完了后,才不得不去面對在這里最顯眼的一道裂痕。 他看著就像是有什么把空氣割開了一樣。 你在心里默默的用有限的描述詞總結(jié)了一下,然后朝著那倒裂隙走去,越是靠近中心,心底就越發(fā)的升起一股涼意,與你以前經(jīng)歷過的戰(zhàn)斗都不一樣,還沒有見到敵人,就先讓自己產(chǎn)生了退縮。 但你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附近的狼也發(fā)現(xiàn)了你的蹤跡,但他們環(huán)繞在祭壇的周圍,有一種斷了你的退路的感覺。 你一邊警惕著周圍,一邊用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那倒裂痕。 在你的手碰到裂痕的一瞬間,裂痕突然被撕開,伴隨著你在奔狼領(lǐng)聽到過的聲音,巨大的狼從裂隙里浮現(xiàn)出來。 你認得這只狼在之前他們襲擊奔狼領(lǐng)的時候,就是安德琉斯將他打敗然后趕走。 黃金獸王打量食物一樣的圍在你身邊轉(zhuǎn)了一圈,他有些熟悉你的氣味,你身上蒙德的服飾提醒了他你是來自蒙德,隨著狼群一同反抗他們的人類,他曾在和那個地方的首領(lǐng)決斗時,在被火燒焦的皮毛中聞到過你的氣味。 黃金獸王并不好奇你的到訪,事實上這里每天都有無數(shù)的冒險家拜訪,他們或是好奇他們一族、或是尋找這里的寶藏,只不過很少有人能夠站到祭壇的中心,目前來看你也能排得上前三了。 你緊張的看著巨大的狼,盡管你并沒有從他的目光中感覺到敵意,但還是暗自握緊了藏在腰側(cè)的匕首,在他觀察你的時候,你也隨著他的動作觀察他。 你有點不太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狼,和你遇到了任何一種狼都不相同,而且他沒有腳,也不會奔跑。 你嘗試伸出手來,這一舉動似乎惹惱了黃金獸王,在他的頭觸碰到你手的時候,明明沒有傷口,你卻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流失,失血的眩暈感隨著恐懼涌上你的大腦,讓你踉蹌的往后退著。 看起來沒有多大的祭壇,現(xiàn)在似乎朝著無限遠延伸,你每一步走的都感覺非常的艱難,更讓你產(chǎn)生絕望的,是無論如何你和黃金獸王的距離都沒有區(qū)別。 你不得不承認 他在跟著你。 以前有很多人來這里,有的是研究調(diào)查、有的是為了寶藏、也有的只是路過,當他們都在這里化為狼的食物的時候,他們隨身帶的武器、摩拉、書籍都會堆積在地上。 而你則是被其中一把還染著鮮血的旅行劍絆倒,跌倒時的疼痛并沒有在你的恐懼中占得一席之地,你開始后悔為什么沒有聽安德琉斯的話,恐懼似乎將你的感官放大了數(shù)百倍,你的皮膚甚至能感覺到從黃金獸王身上灑落的金沙。 黃金獸王對你沒有敵意。 他們一族的確兇殘好戰(zhàn),但也信守承諾。 在蒙德的戰(zhàn)敗后,黃金獸王與安德琉斯立下了不得傷害奔狼領(lǐng)的約定,按理說他們都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駐地,所以盡管黃金獸王再好奇奔狼領(lǐng),也不會主動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 而你卻偏偏離開了駐地,來到了他們一族的領(lǐng)地。 對于獸而言,只有戰(zhàn)斗和繁衍是他們生命中唯一可圈可點的存在,但論前者,黃金獸王并不看好你的戰(zhàn)斗能力,盡管奔狼領(lǐng)的狼的確很強,他們的咬合力甚至可以刺穿獵狗的硬甲。 但你不一樣。 所以黃金獸王只能從另一個方面來觀察。 繁衍。 他確定你的腹中沒有子嗣,的確是有一些的可惜,但這并不影響他準備做的事情。 獸并不介意在這個世界留下子嗣。 黃金獸王開始將你環(huán)繞在他的身邊,事實上你覺得這樣的場面有一絲的詭異,黃金獸王沒有爪,但從他身上灑落的金沙能夠?qū)⒛愕囊路癁樯惩?,或者說灰塵更恰當一些。 也不知什么時候從他的身側(cè)多了兩只狼頭,朝著你襲來的時候,你下意識的舉起手臂擋在面前,卻正好被兩只狼頭咬住,更方便獸王的動作。 黃金獸王的身體有一些像巨大的魚骨,劃過你的身體時堅硬的仿佛還沒有鍛造完成的武器,你嘗試過反抗,但咬住你手臂的狼頭力氣很大,不僅沒有被你移動分毫,反而還將你提到空中。 這一瞬間,你似乎感覺到了圍在祭壇周圍,所有狼的目光。 被帶到空中的你,更方便獸王做自己的事情,他的尾尖從你的腳底沿著你的雙腿之間的往上,帶著寒意的獸甲讓你的腿控制不住的打顫,似乎下一秒他的尾巴就會貫穿你的腹部,將你的生命永遠的留在稻妻。 但是他沒有。 他的尾巴從你的腿間抽離,緊接著一只和咬住你手臂一樣的狼頭代替尾巴留在了你的腿間,伸出舌頭往你的花縫用力舔去。 這個動作刺激了你,你下意識的掙扎著,但你的身體被狼頭咬在空中,只要稍微一動,就能感到狼頭的犬牙快要咬入rou里,這讓你不敢用力,只能焦急地叫著。 放開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開。 你的聲音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獸王本體已經(jīng)找好了姿勢,巨大的身軀像蟒蛇一樣的將你圈在中心,你的下體被狼頭舔了幾下,它的唾液里似乎帶了些催情的成分,讓你的花xue里分泌出了花液,連邊的yinchun都沾染了些yin水,讓人看著忍不住想舔一口。 它舔著你的花xue里面涌出來的yin水,這讓獸王的情欲更加高漲了,他的性器隱藏在身體上隱藏的黑幕里,雖然平??床坏?,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獸王選擇的位置,真好能讓他那根巨大的性器對著你的臀部,也不知道是獸王在輕輕的晃動,還是你被狼頭咬住在晃動,你能感覺到有熾熱堅硬的東西不斷地戳著自己的屁股,似乎想從后面自己的花xue里。 但那只狼頭還沒有消失,前面有粗糙的舌頭舔著你的陰戶,后面還有巨大得嚇人的roubang用力往你臀縫里刺戳著。 我們不是一個種族....你放我回去狼頭的舌頭舔在你的陰戶上,立即傳來了強烈的快感,讓你全身都忍不住酥軟了,最后還有些清醒的意識開始祈禱原來奔狼領(lǐng)的安德琉斯能夠來救你,盡管你心里比誰都清楚,安德琉斯不能離開奔狼領(lǐng)。 突然在你腿間的狼頭不見了,你略帶僵硬的往下看去,正好對上了正在化沙狼頭的視線,等到那些沙子和地面融為一體,你看了無數(shù)的狼都在觀摩著這一場詭異的性事。 狼頭消失之后,獸王把自己那根巨大的性器往你濕淋淋的xiaoxue里面湊,你的xiaoxue已經(jīng)變得足夠濕潤,但獸的roubang依然不是人類可以隨便容納的。當獸王的roubang插進去一小節(jié)后,快要被撕裂的疼痛瞬間涌了上來,但你的痛苦并不被獸王知曉,它立即用力的往前面一挺,隨著噗嗤的一聲,那巨大的roubang便狠狠地插進了你的xiaoxue里面,還沒有插進全部就已經(jīng)抵在了你的花心上。 咬住你手臂的狼頭也消失了,但你的身體并沒有因此掉落下去,你簡直就是被釘在了獸的roubang上,而他的roubang還有一節(jié)裸露在外面。 獸王滿意的發(fā)出了意義不明的聲音,似乎是他們一族的語言,隨即他的性器發(fā)狠地用用力插著你的xiaoxue,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進去的更深一些,好多次都讓你產(chǎn)生一種快要被貫穿的感覺,但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擊到你的花心上,把你的身體撞得不斷起伏著。 獸王開始帶著你在島的上空飛行,看著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但你卻開始在這如同折磨的交配中得到快感。你開始自我埋怨,但跑神這樣的情緒似乎被獸王感覺到了,獸王把roubang重重地插進你的yinxue里,又那粗長的大roubang插進你的xiaoxue里抽出,然后又插入抽出,把你那已經(jīng)被插得紅艷艷的嫩rou插得里翻外翻,yin水不斷地飛濺出來,灑落在下面的地上。 就像是一場沒有預兆的雨。 難得你在這時還能想到這么有詩意的描述。 人與獸的體力并不能一概而論,等到獸王帶你回到祭壇,你的頭無意識的點了幾下,眼神失焦的暈了過去。 在你的花xue里留下種子后,獸王回到裂痕里,暫時恢復不了的xiaoxue張著小口往外吐著獸的jingye,暈倒在祭壇中央的你依然被狼注視著。 狼給你赤裸的身上披上冒險者的攜帶的外衣,將島上的獵物留在你的身邊,新鮮的獵物散發(fā)出的血腥讓你感到不適,大腦刻意的回避了剛剛的事情,讓你安心的休息一會。 人類無法進入裂痕。 但獸王也不會讓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