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2
承歡2
微風(fēng)侵入帳中,卷起紗帳一角。 她虛虛地朝外望了一眼。 灑金的屏風(fēng),繪了青山綠水,云霧繚繞,人暈暈乎乎的,沉浮間仿佛也跌進了畫里,騰云駕霧,登臨仙境。 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綠釉爐的煙一蓬蓬浮上來,又漸漸地蜷曲枯萎了,化作風(fēng)一吹就散的幾縷灰白。 佟嫣緩緩伸出手,想要去觸那縷煙,卻被他捉住了手腕,一點點吻過指尖,抬眼看那人,長眸中已然帶了幾分迷蒙,卻依舊水波蕩漾,讓她幾乎要溺死在里面。 她仰起一截雪白的脖頸,:陛陛下。 嗯? 魏琛的吻落在她耳垂上,清磁般的嗓音低低拂過耳邊,震得人一陣酥麻。 陛下該回去理政了。她指尖觸上他胸膛,想要將他推開。 他捉住她的手,伏在她頸間輕笑一聲:朕是批完奏折才來的。 佟嫣聞言眼眶一紅,難過地將臉側(cè)轉(zhuǎn)朝里,淚珠滾落枕上。 一只有些發(fā)燙的大手扳正她的臉,溫?zé)岬拇揭稽c點吻過那些晶瑩淚珠,低聲道:嫣兒,朕為了你虛設(shè)后宮,你怎么能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下朕呢? 這嗓音醇厚低沉,比酒還醉人。 但是這點? 佟嫣在心中長嘆一聲,復(fù)又閉上了眼,咬牙忍受著。 不知過了多久,周遭分明已經(jīng)暗下來,油紙般的夜色在窗外鋪陳開,黑暗如潮水般涌來。 木漆早已散去了余溫,帳上卻依舊一片炙熱。一股寒意飄進來,激得她小腹猛縮了縮,魏琛倒吸一口涼氣,白凈的額角隱隱浮現(xiàn)出青筋,繃著臉一把禁錮住她的腰,狠狠抽送起來,直到射意涌上來。 像泄洪的大閘,又像下一刻便要噴發(fā)的火山。 他悶哼一聲,guntang的洪流涌入佟嫣身下,如同一股能撞碎礁石的巨大浪潮,將她的魂魄撞得七零八碎,一片一片的飛了起來,卻又飄飄欲仙般的爽利。 她發(fā)出一聲嬌弱的呻吟,覺得身子里仿佛有什么東西藤蔓一般舒展了開來。 嫣兒,朕將你伺候得可還舒服? 他伸手輕拍了一下那張醉態(tài)酡紅的小臉,低聲問道。 佟嫣神色迷離,脫口而出的話語也帶了幾分喘息:舒舒服。 魏琛從她身下抽出那巨大的器物,又激得蜜xue淌出一股清亮的熱泉,底下的褥子早已被白濁和津液濡濕,一片泥濘。 門外的宮人們聽了許久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終于聽得里頭一聲令下,忙備著熱水進去伺候。 殿中點燃了燭火,藤架上琳瑯火光,將室內(nèi)照得白晝一般明亮。 金綃帳被掀開,搖曳的燭火映在云被上,少女玉璧似的軀體被照亮,明珠一般瑩白,正軟軟伏在一旁,頰上緋紅尚未褪去。 空氣中彌漫著歡好后的旖旎氣息。 上前侍奉的宮人頓時紅了臉,放下熱水便低頭退了出去。 魏琛將她扶起放在懷中,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拭著身子。 他目光一路下移,最后停留在微微紅腫的xue口。 那里撐開著兩片粉嫩的花唇,像二月梢頭的豆蔻一般,含苞微露。 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帶著薄繭的指腹不自覺地順著平坦小腹滑過去,在細膩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綿長的紅痕,宛如紅絲纏上白雪。 佟嫣睡意昏沉間,便覺得微微脹痛的下身觸上了一點冰涼,十分舒適,不由得發(fā)出一聲舒展的低吟。 那點冰涼輕輕按了按,又尋到花唇間一顆紅豆,用兩指捏住,緩緩挑逗。 嗯別她心癢難耐,小手摸索著要將放在花唇上的大手拿開。 只可惜全身乏力,綿軟的手纏上那雙有力的大手,倒像條輕柔的縵帶,一點點攀上他如鐵的手腕,勾人地徐徐游走著。 頭頂傳來一聲冷笑,未待她反應(yīng)過來,花唇處的手便加大了力度,重重摩挲著那顆紅豆。 啊 驚呼聲才出口一半,魏琛便將空出一只手扳過她的臉頰,狠狠吻了上去。 他吻得十分粗暴,放在她身下的手也不再克制,而是放肆地在那春水淋漓處捻動著。 原本快要干涸的蜜xue又涌出一股暖流,佟嫣心里頭像是被什么東西充盈了,舒暢又難耐地發(fā)著漲。 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扭動腰肢,整個人被溶成一灘春水,嬌軟無力。 他肆意地在她唇齒間掠奪,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手指探入xue中攪動,纏綿到幾乎與她融為一體。 吻了許久,他終于松開了唇。 佟嫣微微地喘著氣,杏眸被水浸過一般,眸色迷離。 一滴晶瑩的汗自她鬢角滑落,沿著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流入雪峰間深幽的溝壑,誘人前去一探究竟。 魏琛心中一躁,有些粗糲的手掌把住她纖細腰身,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 柔軟明麗的嬌軀伏跪在床沿,玉白的脊背曲出曼妙的弧度,弧線一路延伸,是蜜桃般瑩白微粉的臀。 他收緊手掌,將身下青筋暴起的陽具緩緩送了進去。 guitouguntang,將被春水粘合的花唇一分為二,含著那巨大器物緩緩?fù)倘肟谥小?/br> 伴隨著漬漬水聲,巨物終于被吞到根部。 佟嫣手指發(fā)麻,緊緊著攥住云被邊沿,綢緞般的烏發(fā)自肩后滑落,垂在面頰旁。 陛下,怎么又 她喘息著,艱難地發(fā)出聲音。 聲音一出口,卻嬌媚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魏琛眸色幽深如潭,并不回答,只是俯下身子將大手移到她顫動的雪峰上,用力地揉搓著。 他將她貼得嚴絲合縫,在她身后來來往往,響起黏膩的咕嘰聲響。 佟嫣力氣已經(jīng)被抽干,玉手軟軟地垂在榻邊,任由他把著自己的腰身,肆意抽送。 嫣兒,睡著了? 見她不再出聲,他附在她耳邊,低低問道。 佟嫣暗自腹誹他動靜這么大,自己怎么可能睡得著? 她氣若游絲,如喘似吟:沒沒有。 那便叫兩聲讓朕聽聽。 魏琛直起身子,掐著她腰身凹陷處,一下又一下,報復(fù)般的用力頂上花心。 啊 快感涌上來,縱是嗓子再綿軟無力,也抵不住他這般沖撞。佟嫣仰起脖頸,嬌軟的呻吟聲自唇瓣溢出,在帳中回響。 嗯陛下,輕點 啊,要要壞掉了! 陛下! 她喘息急促,一次又一次地被頂上高潮。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身后人都只是眼眶發(fā)紅,一言不發(fā)地在她xue中頂撞。 窗外夜色漆漆,帳中鶯聲嚦嚦。 床頭祥云雕花的影子被燭火放大了,投在帳中人白膩的胴體上,光影泛泛,宛如水中游走的懶蛇,妖嬈至極。 佟嫣嗓子已經(jīng)有些啞了,呻吟聲漸漸小下去,化作了低低的喘息。 她早已瀉了身,魏琛那器物卻依舊堅硬挺拔,在春水盈瀉的粉xue內(nèi)進進出出,殺了百個回合后才止了動作,伴著一聲輕嘆響起,一股guntang的洪流便澆在了花心。 他從她xue中慢慢抽出陽具,帶出一股白濁,混雜著淋漓的津液,在燭火下泛著瑩瑩的光亮。 佟嫣身體失去了支撐,受不住地塌下了酥腰,軟綿綿地就要朝地上栽去。 恍惚間一雙有力的手臂攏上她的腰,將她抱回了榻上,最后一根金釵陡然從發(fā)間滑落,墜在細紋紅毯上,無聲無息。三千青絲云瀑般散下,面頰貼上一方精壯堅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