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真好79
有你真好
第八十章 鄒檬學做菜正在興頭上,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兒就想和阿姨學點,阿姨有拒絕的心思,但又不太好說,本來見太太學做菜倒是還好,但今早先生吩咐她留意點,別再讓她受傷了。倒是讓她看見太太拿刀就膽戰(zhàn)心驚,往往越是小心翼翼,越是容易出錯,這不一不小心,太太又把手切到了。 哎呀,這怎么辦。要不要去醫(yī)院啊。 鄒檬倒是被阿姨嚇到了,手上只是劃了一下滲出了一點點血跡,血量都還不至于會滴下那種:沒事,就是破了一點,消個毒就好,哪那么矜貴,這點傷趕到醫(yī)院就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這阿姨面露難色,先生看到了,該心疼了。 阿姨對這家雇主還是挺滿意的,說白了,同樣的價格事兒卻不多,雇主也不煩人,真要是因為這一點小事被辭退了,她也有點不甘心。 ?。?/br> 阿姨把早上賀禹洲交代的說了一遍,鄒檬聽懂了她的顧慮:放心吧阿姨,我和他說,您別緊張。我這不是剛出院嘛,他對我受傷多少有些敏感。 先生那是疼您,可又不想打消您的積極性。阿姨看了看她手上的傷,雖然很細微,但是她想到先生早上的交代,又不免有些擔心自己工作不保。 鄒檬覺得賀禹洲給阿姨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她反復向阿姨保證自己真的沒事,并讓阿姨不要有心理壓力。保險起見她讓阿姨給她消了消毒,傷口在食指關(guān)節(jié)處,很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但彎曲手指的時候還是能感受到一絲痛感。 這樣一來阿姨絕對禁止了鄒檬再學任何廚藝,鄒檬也覺得上帝可能真的在廚藝這方面給她把門窗都焊死了。她認命消毒完了把醫(yī)藥箱放回去,柜子里有一些常用藥品,還有幾瓶她經(jīng)??匆姷馁R禹洲的維生素。 她隨手拿起來看了一眼瓶身,上面都是英文,她又隨手放了回去,關(guān)門前鬼使神差地,鄒檬又看了一眼那幾瓶維生素,拿手機百度了一下上面的英文。 ******** 尹西月約鄒檬喝下午茶,原本她不是很想出門,外面天氣太熱了,她有點犯懶。但對方是尹西月,而且多多少少應該能解決一下圍繞在她心中的疑惑,鄒檬就答應了。 鄒檬和尹西月打招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她。按年齡吧,的確是jiejie,可輩分不對。鄒檬有些犯難。 你就叫我名字就好了。尹西月看出她的困擾,賀禹洲也直接叫我名字,他要哪天稱呼我一句小媽之類的,我怕直接把我叫折壽了。 鄒檬笑,的確是叫名字最合適。 本來之前想和老賀來看看你的,但是賀禹洲說會打擾你養(yǎng)身體。不讓我們來。她看看鄒檬頭上,劉海擋住了傷口,都好了嗎? 鄒檬把劉海撩起來,傷口愈合拆線了,但即便是縫合再好也有一道顏色較深的傷疤,在她白皙的額頭上依然明顯。 你用疤痕貼了嘛?尹西月問她:我推薦一個給你,之前我兒子額頭上也是摔破了,用了之后一點沒留疤。 鄒檬笑著道謝。 尹西月喝了口咖啡,看著外面強烈的陽光:今天外面好熱,我還怕你不出來。 是糾結(jié)了一下。鄒檬如實說,她笑了笑,是賀禹洲讓你約我出來的吧? 尹西月愣了一愣,然后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鄒檬:你們倆真的絕了。賀禹洲說你應該會嫌太熱懶得出門,讓我多堅持一下。然后你居然一下就猜到了是他讓我約你的。 最近我的朋友都忙工作,他估計怕我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 尹西月也直接:我從來沒想過賀禹洲談戀愛居然會是這樣的。她又想了下:不過,仔細想想,當年他為了你要死要活的模樣,好像現(xiàn)在這樣也是有跡可循。 她都提起了,鄒檬也不迂回,直接問尹西月她想知道的,賀禹洲是不是在美國過得不好? 尹西月有些驚訝,賀禹洲沒和你說過?其實你應該知道他過得不會太好吧。 我知道,但是我沒想過,會這么不好。鄒檬滿臉愁容,我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安眠藥。 尹西月對此到?jīng)]有很驚訝,安眠藥?這好像是他這幾年的安慰劑吧,畢竟能讓他睡著。她看看鄒檬:心疼了? 鄒檬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自以為從來不會因為當年的事后悔,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她一直堅信的東西好像動搖了。 說實話,那時候我覺得你們都挺殘忍的,你們包括你,還有賀禹洲他爸媽。尹西月一改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他也才十八歲,你們這樣逼他。 鄒檬一陣沉默后開口:我當年覺得,不管我做什么決定,最后我們都會分手。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尹西月輕笑一聲,鄒檬,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想太多而且太悲觀了。你在還沒有經(jīng)歷當下的時候,先去設想遠得看都看不到的未來。這樣活的不累嗎?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知道他的,他一定會跟隨我的選擇,可是他明明會有更好的未來。而且我不認為我們?nèi)魏我环揭讌f(xié)。 這我倒也能理解你。尹西月點頭,笑著說:現(xiàn)在的你回看當年的決定,和到了我這個年紀再回看,會是不一樣的想法。但是你十八歲的決定,是勇敢的。 即便說的都是向著賀禹洲的話,尹西月也不敢多說,一是她無意以旁觀者的角度分析他們過去的感情,二是她知道她要是責怪了鄒檬,賀禹洲又得怪她。 謝謝你。鄒檬真心地道謝。 客氣什么。畢竟我們以后也是一家人不是么。尹西月又回到了大大咧咧的表情,她知道鄒檬還在擔心賀禹洲:e on!安眠藥而已,又不是絕癥是不是。 其實,我還想問除了安眠藥,他還有發(fā)什么別的什么事嗎?鄒檬想了想繼續(xù)說,你知道的,他對我總是避重就輕,報喜不報憂。 你信不信,我和你說了的話這就是我們倆最后一次見面?! 尹西月的夸張把鄒檬逗笑了:不會的,你相信我。 那你能不能說都是你猜的,不說我說的。 ******** 賀禹洲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鄒檬并沒有很歡快,甚至感覺到她好像情緒有些低落。他心里暗道不好,是不是尹西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他想開口問,還沒問出口就被她打斷,去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和尹西月出去不開心嗎? 沒有啊,挺開心的。鄒檬推他:你先去洗手,我們吃完飯再說。 他將信將疑地去洗了手回來吃飯:今天哪道菜是你參與的? 鄒檬搖搖頭:沒做。她伸出一根手指,沒這個天賦。 賀禹洲皺眉,拉過她的手仔細看:又受傷了? 一點點而已。她抽出手指:你別怪阿姨,人都被你弄得有心理壓力了。 鄒檬堅持讓吃完飯再和他聊,吃完飯他一刻都不想等,不管是什么事,他都想要個痛快。 他貼在鄒檬身邊:老婆,要殺要剮,你給個痛快吧! 你猜不到什么事?她語氣還算輕松,是不是瞞著我的太多了,所以不確定到底是哪件事被我發(fā)現(xiàn)了。 他把鄒檬摟在懷里,她沒有推拒,讓賀禹洲定心不少,他也猜到了,畢竟他瞞著鄒檬的,也就在美國的那些事,尹西月告訴你的? 我有眼睛,有手機,會百度,不用尹西月告訴我,我也能知道那是安眠藥,還騙我是維生素。鄒檬說到這里有點生氣了,你都睡不好需要用藥了,還瞞著我! 寶寶,那個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他輕笑,水一百度會開,人一百度會死。你知道嗎? 鄒檬推開他:我沒在和你開玩笑賀禹洲。她看著賀禹洲:你永遠都把我保護的很好,就連我受傷一點小傷你都會心疼,可是現(xiàn)在你呢,你睡不好需要用藥,你腿上的傷也不是小車禍撞的,可是你都瞞著我。 如果不是尹西月告訴她,估計這輩子賀禹洲都不會和她說那次車禍有多嚴重。 你為什么要去飆車?鄒檬問他。 那時候會冒出來一個想法,就覺得人生就這樣吧,想要的人和事都無法由自己做決定,然后就去飆車了,想著如果出了意外這么一了百了了好像也不會怎么樣??墒呛髞碚娴能囎卜哪且凰查g,我又有點害怕了,只有活著才有機會再見到你不是嗎? 你鄒檬看著他,眼眶慢慢變紅,憋了好久才憋出幾個字:瘋了 她把手搭在他的膝蓋上,小聲嘀咕:這么嚴重 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賀禹洲安撫她:之前不告訴你是怕你心疼。 賀禹洲知道她敏感,全告訴她只會讓她對之前的事情更自責,他不想要這樣,他不怪鄒檬,他也不想鄒檬怪自己。 一眨眼兩顆豆大的眼淚滴下來,她吸了吸鼻子控訴他:什么要和我一輩子,你都是嘴上說說的! 賀禹洲真的架不住她哭,鄒檬不是愛哭的人,所以一旦流淚了,總讓他滿是罪惡感的同時又心疼不已。 當然不是。賀禹洲解釋,有些事我雖然瞞著你,但我是真心的,這你不能懷疑我。 你自己聽聽像話嗎?! 賀禹洲摸摸她的臉: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腿傷早就好了,一點后遺癥都沒有。睡不好是因為壓力有點大,而且回國了你在我身邊之后,已經(jīng)好了不少了,吃藥的頻率也減少了。 鄒檬不信:被我看見都好多次了,哪里少了? 我沒騙你,你仔細想想,被你看到那幾次,是不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你都不在我身邊?這點賀禹洲沒騙她,的確有她睡在身邊的時候,他不用靠安眠藥就能入睡,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很快樂,所以會睡得很好。 她現(xiàn)在腦子根本沒空去盤這些,賀禹洲幫她擦眼淚,她賭氣拿過紙巾自己擦,邊擦邊說:說什么除了自己生日騙過我,以后永遠不再騙我,也都是說說罷了。 賀禹洲發(fā)現(xiàn)了她的好記性在偶爾翻舊賬的時候用得特別溜。 他再次抱緊她:那我保證,這次真的真的就是最后一次。 鄒檬突然把細枝末節(jié)的不尋常都想明白來 ,小聲問:所以你堅持要帶套也是因為這個,是嗎? 他點頭:雖然這個藥劑量不大,但畢竟是精神類藥物,醫(yī)生也建議如果備孕的話不要服用。 下次你去看醫(yī)生的時候,我要陪你一起去。鄒檬想了想,不管是你線上和美國醫(yī)生視頻,還是在國內(nèi)看醫(yī)生,我要和你一起。 好。賀禹洲摟緊她,不要生氣了,檬檬。都會好的。 只要她在身邊,都會好的。 沒多久賀禹洲約了美國醫(yī)生線上會診,醫(yī)生也說他最近的狀況似乎好了不少。鄒檬不放心,和美國醫(yī)生交流沒問題,但是涉及太多英文的醫(yī)學專業(yè)名詞她不懂,又約了國內(nèi)的專家復診了一次,還好結(jié)果比她想象的好。 是不是我說沒問題?賀禹洲捏捏鄒檬的鼻子,是不是白擔心了? 你別曲解醫(yī)生的意思,只是比之前狀況好,不代表什么問題都沒有。 賀禹洲摟著她的腰:醫(yī)生說了,放松心情最重要是不是。 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規(guī)矩,從腰間往上挪。 鄒檬拍開他的手:醫(yī)生說放松心情,沒讓你手亂動。 醫(yī)生也說和諧的性生活能有效助眠。 醫(yī)生什么時候說了?鄒檬覺得他又開始找借口。 醫(yī)生和我說的。 鄒檬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他抱去了臥室。 從那時候起,助眠這個詞就變成了他們之間的小情趣。 ******** 一晃一個夏天過去了,鄒檬租的房子基本上沒住幾次,偶爾住一次,半夜還要被賀禹洲以吃宵夜或睡不著的名義拐走。 倒是董欣琪不太好意思了,在知道這房子是賀禹洲買下后租給她們的以后,她就站在了賀禹洲那一方,每次任絳雅吐槽賀禹洲的時候,她稍稍地幫著賀禹洲說兩句話。 十月的時候,唐林和任絳雅要舉辦婚禮。 伴娘自然是鄒檬和董欣琪。任絳雅本來認為賀禹洲那樣的大少爺是不可能做伴郎的,但是在他知道另一位伴郎是林知言的時候,就不推辭了,他不可能讓鄒檬和她的相親對象有多接觸的機會。 說好九點試伴娘服的,小琪琪怎么還沒來?任絳雅提著婚紗往門口張望。 我再打電話看看,她剛剛不接我電話。鄒檬拿出手機,今天凌晨她沒有廣播啊。 電話那頭嘟-嘟-嘟了很久,在鄒檬以為要自動掛斷的時候,電話接了起來。 喂電話那頭董欣琪的聲音含含糊糊,一聽就是還沒睡醒。 還沒起呀,是不是忘了鄒檬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又響起了董欣琪的聲音。 唔啊你 鄒檬覺得這聲音有點怪怪的,好像是自己不能聽的那種,但她又不太確定。 你 嗯鄒小檬我一會一會就來 鄒檬掛了電話愣神了,任絳雅過來問她:怎么了?她還沒起? 不是。鄒檬搖搖頭:她怪怪的 怎么說? 她是不是戀愛了? 任絳雅秒懂,捂著嘴驚訝地說:你是說,我們的小處女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了? 董欣琪是一個半小時后才來的,鄒檬看到她從路口那邊跑過來,旁邊有輛黑色的轎車跟了一小段,董欣琪皺著眉揮手好像是讓駕駛座上的人快走,隨后她匆匆忙忙地穿過馬路推門進來。 不好意思啊她喘著氣。 任絳雅一臉壞笑地過去摟著她的脖子:不好意思就不用了,老實交代,怎么回事,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什么啊。董欣琪否認,哪有什么男朋友了。 你沒從家里過來?鄒檬問她,怎么沒開車? 鄒檬現(xiàn)在天天上下班有賀禹洲接送,車一直留給董欣琪在開。 董欣琪支支吾吾地,也知道瞞不了她們倆,只能實話實說:哎呀,就是也沒到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哦~~~~~董小姐玩得挺開啊,炮友? 大概就是這個關(guān)系,但是被任絳雅這么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她倒是覺得有點害羞了。 那你說說,對方是什么人。 哎呀,你們別問啦,我也沒準備和人家怎么樣。董欣琪看了看鄒檬,要干脆是個陌生人也就大大方方地說了,關(guān)鍵是有這么半層關(guān)系在,反而挺尷尬。 好好好,我們不問。鄒檬拉走任絳雅這個小八卦,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董欣琪一臉同意:那當然,我必須貫徹智者不入愛河的方針政策好吧。 鄒檬松開了拉著任絳雅的手,轉(zhuǎn)頭對任絳雅說:我覺得她在罵我們,小雅,八卦攻擊她。 董欣琪立馬投降,我錯了我錯了。 賀禹洲到禮服店的時候,她們?nèi)齻€還在打打鬧鬧,推開門就能聽見她們的笑聲。 你來啦。鄒檬看到他,提著禮服走到他身邊。 還沒好?賀禹洲看著她還穿著伴娘服的模樣,雖然是伴娘,但是比新娘更好看。 我差不多了,去換個衣服。她提著裙擺從董欣琪和任絳雅面前走過。 嘖嘖嘖。任絳雅搖搖頭,重色輕友,重色輕友。 董欣琪拍拍她的肩膀: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任絳雅辦婚禮那天,作為伴娘的鄒檬和董欣琪好像也沒輕松到哪里去。 我說什么來著!智者不入愛河?。?!我可真的累死了。大半天忙活下來,董欣琪累的靠在新娘休息室的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點心吃不吃啊。任絳雅端給她,真的很好吃,外面買不到的。 吃。董欣琪彈起來,接過:我現(xiàn)在能吃掉一頭牛,唔好好吃啊。 是吧。任絳雅得意。 嗯,不甜也不膩,好好吃。董欣琪邊吃邊夸。 鄒檬也細細嘗著,真的好吃,哪里訂的?她對這種甜甜的食物向來喜歡,賀禹洲也知道,所以時常帶她去吃各種甜點,但是可以征服她味蕾的,能夠很好地平衡甜和膩之間的那道線的甜點實在也不算多。 瞧,說曹cao,曹cao到。任絳雅看著門被推開,進來一個長發(fā)的女孩子。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呢,就是我工作室的合伙人,也是我工作室的大寶貝,秋湫。今天甜品臺的甜品都是她做的。這兩位呢任絳雅指指鄒檬和董欣琪:我親閨蜜。 你好,我是鄒檬,常聽小雅提起你。 董欣琪也和她打招呼。 我也經(jīng)常能聽見鄒小檬和小琪琪的名字。秋湫一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為精致明艷的長相添了一絲嬌俏。 我本來想說讓秋湫也當伴娘的,正好伴郎還有林知言嘛,你們正好一對。 啊鄒檬突然想起來林知言那句喜歡愛吃的女孩。,恍然大悟:原來你和林醫(yī)生 沒有,你別聽小雅瞎說。我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秋湫把話題帶過,對任絳雅說:伴郎伴娘正好都是兩個,哪能多我一個的。 那就再找程言嘛。 咳咳咳咳咳咳董欣琪一下被嗆到,止不住地咳嗽。 干嘛突然這么激動。任絳雅拍拍她的后背。 董欣琪喝了口水順了順,蛋糕太好吃了,一下吃猛了。 夸張。任絳雅笑她,不過真的好好吃。 幾個女孩子鬧了一會兒,差不多到點晚宴要開始了。 賀禹洲站在舞臺右側(cè),眼里根本容不下別的,滿心滿眼都是鄒檬,她即便是穿著伴娘服也這么好看,等他們結(jié)婚那天,她得美成什么樣? 鄒檬轉(zhuǎn)頭,視線和他對視,面對他炙熱的目光,她也報以熱烈的微笑。 誰都看出來伴郎和伴娘是一對兒,從早上接親開始,攝影師就一直在提醒這位伴郎,適當?shù)睾桶槟锢_點距離。 伴郎伴娘原本是替新郎新娘擋酒的,結(jié)果這位伴郎倒是沒替新郎擋,全替伴娘擋了。 賀禹洲多喝了幾杯,在座位上醒酒,鄒檬也沒上臺搶捧花,賀禹洲想去搶又被鄒檬攔下了。 你怎么不去搶花?賀禹洲問她。 鄒檬把腦袋磕在他肩上:我還需要搶了捧花才把自己嫁出去嗎? 倒也是。賀禹洲瞇著眼,聽見臺上一陣哄鬧,他問鄒檬:誰搶到了? 是林醫(yī)生。鄒檬看到林知言拿著捧花低頭笑了笑,然后眼神追隨著沒搶到捧花往臺下走的秋湫。 哦賀禹洲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鄒檬聊天:她怎么沒直接給董欣琪? 小琪琪說了,她是智者。 什么意思? 智者不入愛河,建設美麗中國。 賀禹洲轉(zhuǎn)頭看她:那我愿在你的愛河里做個愚蠢的人。 鄒檬笑得開心,土歸土,但是她挺受用。 她抬頭突然看到董欣琪下臺的時候,程言跟在她身邊。不知道是不是她看差了,總覺得程言的手是摟著董欣琪的。 怎么了?賀禹洲問她。 鄒檬搖搖頭,覺得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她隨口問賀禹洲:程言有女朋友嗎? 賀禹洲搖搖頭,好像沒有,但之前聽他說什么在追個女孩子吧,我不太清楚。 對于其他人的感情生活,他是真的一點都不關(guān)心。 老婆。賀禹洲突然貼近她,在她耳邊說話,熱氣中帶著一絲酒味:我想了想我們以后結(jié)婚,還是不要辦婚禮了吧。 嗯?鄒檬不知道賀禹洲怎么突然說這個。 你太美了不想給別人看。 賀禹洲整個人往她身上貼:老婆我們回家吧 再等一會兒,還沒結(jié)束呢。雖然已經(jīng)有人開始離場,但是親友這邊還沒散。 今天晚上我應該會睡不著,需要助眠。 你正經(jīng)點啦!鄒檬去捂他的嘴,這人真是有點喝多了。 賀禹洲拉下她的手:我很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的話,我直接說我想cao你了。 鄒檬受不了他,真怕他一會兒再醉下去說出來些什么不能聽的。 她安撫了一下賀禹洲,然后去找任絳雅,賀禹洲他喝多了,我們就準備先回去了。 回去干嘛呀,直接去樓上唄。任絳雅看看賀禹洲的確是喝多了,雖然他是為了鄒檬,但說到底酒也是替他們擋的,酒店送了四間房的,正好夠我們幾個住,你直接帶他去休息唄,不然你們回去我也不放心啊。 鄒檬想想也是,萬一他一會兒睡著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把他搬回去。 好在賀禹洲醉的還不厲害,還能自己走路,還知道憐香惜玉幫鄒檬拿幾袋換洗的衣服。她一手提著裙子,一手牽著賀禹洲,剛把房間門打開,就被他壓在了墻上。 門一關(guān)上房間里一片漆黑,所有的東西撒了一地,賀禹洲把房卡插好,燈一盞盞亮起來。 唔賀禹洲不給她看清的機會,抬起她的下巴吻著她的嘴唇。 一整天了,他想吻很久了。 鄒檬的舌尖被他纏住,他吻得用力,唇舌間縈繞著葡萄酒的味道,還帶著一些唇膏的甜味。 她有點喘不過氣,可賀禹洲卻沒有松開的意思,他用手握著她的后脖頸,直到鄒檬感覺有口水從嘴角流出來,他才松開。 賀禹洲看著她的嘴唇,唇膏被親得暈開了淡了一層,但嘴唇卻依舊紅潤潤的。 他低頭咬她的耳垂,略帶粗暴地吻她的耳后,整個人貼緊了鄒檬,腦袋埋在她的頸窩,用力吸氣:老婆,你好香啊。 嗯你別賀禹洲臉在她的鎖骨上方蹭著,今天的裙子是裹胸式的,裸露出的肌膚都被化妝師涂了帶細閃的潤膚露,讓我先洗個澡嘛。 不要,寶寶。賀禹洲根本不舍得松開她,讓我cao好不好。 不是不給。鄒檬扭了扭,我身上都是化妝品 沒事,吃不死。說完他還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鎖骨。 賀禹洲拉起她兩條手臂舉過頭頂手腕交叉著,他用一手固定住,他的臉有些熱,蹭過鄒檬身上,又熱又癢。 寶寶。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頭,低啞的嗓音喚著她,寶寶。 嗯鄒檬的喘息聲也有點大,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熱,想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輕輕地啄著她的嘴唇,寶寶,幫我舔舔? 舔哪里,不用他說清楚,鄒檬也知道。 賀禹洲想要,但是如果她不愿意,他也可以不要。 鄒檬抬眼,對上她的眼神,她沒有抗拒,輕聲地說:好。 得到她的許可,賀禹洲不自覺喉頭一緊,他松開攥緊她手腕的手,鄒檬慢慢地放下手臂,輕輕地拉出他的襯衫,解開褲子拉鏈,她正要往下蹲的時候,賀禹洲拉住了她:先洗澡,檬檬。 既然她是愿意的,那他至少應該洗干凈再讓她舔。 鄒檬已經(jīng)脫了高跟鞋,她踮起腳碰了碰他的嘴唇,手上的動作也沒停,繼續(xù)把他的褲子往下拉:我不嫌棄。 說完趁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鄒檬蹲下,內(nèi)褲一技能鼓起一大包,剛拉下一點粗硬的roubang就迫不及待往外逃。 鄒檬輕輕地握著,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種慢慢在她手里脹大的感覺,還是有些陌生。她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舌尖輕觸馬眼。 賀禹洲感覺自己心臟都停了兩拍,他低頭,看到他腿間是她的腦袋,剛剛激吻的過程中,她挽起的發(fā)絲散落了一些,她抬手夾在耳后,雙唇只是含住了前端一點,他就已經(jīng)舒服的不行了。 檬檬他伸手,撫著她的發(fā)頂,再含多一點。 鄒檬知道他應該是舒服的,他的聲音克制卻又是放松的。但是真的很大,她已經(jīng)張大嘴,卻只含住了前端。既然沒法全含住,她只能一點點舔著柱身,舌尖不放過每一寸,從馬眼到后面的囊袋,全沾滿了她的口水。 賀禹洲看著她吻著自己roubang,他只覺的這一幕讓他心動,也讓他逐漸失控。 如此蜻蜓點水般的細吻并不能滿足他強烈的欲望,檬檬,張嘴,吃一吃,好不好? 他的檬檬真的太乖了,乖得他說了她就張開了嘴,賀禹洲忍不住自己往她嘴里送了一些。 唔一下含得太多,鄒檬忍不住干嘔了一下。 但賀禹洲沒撤出來,多吃點,檬檬呃 實在是太舒服了,口腔的溫熱,柔軟的兩腮內(nèi)側(cè)和舌尖,偶爾又能頂?shù)剿纳项€,幾種觸感相互交替,快感蹭蹭上漲。 唔唔鄒檬有些受不了他這么急切的節(jié)奏,她不停往后縮,卻被他的手箍住了后腦勺。 她逃不掉,眼淚連著兩個干嘔一起到來,賀禹洲還想往里塞,但也自知有困難。他看見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的眼角劃過。 好美。 賀禹洲忍不住挺了挺腰,很小幅度的抽插著,不要咬,寶貝。哦好爽 鄒檬推著他的胯,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眼淚根本控制不住。 馬上,檬檬再等一會兒嗯好爽他爽得叫出聲。 快感席卷全身,腰部腿部的肌rou繃緊,鄒檬沒辦法全含進去,只能用手握著露在外面的部分,讓他快點射。 cao在鄒檬手摸著他兩顆囊袋的時候,賀禹洲忍不住罵了句粗話。她的手又嫩又軟,和她的奶子一樣,摸得他差點就射了。 鄒檬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到底是什么狀況,也不知道自己還要吃多久他才能射,她沒有經(jīng)驗,只能連舔帶吻全用上了。 可他好像還不夠。 他插了好一會兒,鄒檬一直張著嘴,口水也在擠壓的過程中往外流,鄒檬下意識地吸了口口水。 嘶這一吸,直接讓賀禹洲從胯間麻到腦門。 鄒檬感覺到了這一下讓賀禹洲整個人都繃緊了,大概是對了,她不敢太用力,只能慢慢地吮吸,像夏天吸冰淇淋一樣。 噢檬檬賀禹洲快守不住了,他壓緊了鄒檬的腦袋往自己腿間靠。也顧不上會不會磕到她的牙齒,用力地抽插。 鄒檬感覺嘴里的roubang跳了幾下,隨后一股略微有些腥膻的液體滋在她的口腔內(nèi)。 賀禹洲射完有些腿軟,他退出去的時候,鄒檬忍不住劇烈咳嗽,咳了幾下下意識地就閉上了嘴習慣性地咽了口口水。 他還沒來得及讓她吐出來,她就全咽下去了,只有手上留下了一些剛剛咳出來的。 賀禹洲看著她流著淚,嘴角還掛著白色的jingye,他頭皮發(fā)麻,剛射完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他把鄒檬撈起來,顧不上她還沒喘過氣,拉起她把她轉(zhuǎn)過身壓在墻上,他找不到裙子的拉鏈,只能把層層的紗裙撩起來。 他堅硬的胸膛壓著鄒檬的上半身,雙手在裙底摸她的內(nèi)褲,摸到后他粗暴地直接撕開。 嗯輕點撕扯的時候布料壓著她的臀rou。 輕不了,寶貝。裙子不算很蓬,但是一層層紗堆疊起來,他在裙下根本看不到手上的動作。他握著roubang,一手順著她的股縫找到了濕軟的xue口,sao寶貝,濕的要命。 這會也顧不上去找避孕套在哪里,再戴上了。他挺了挺腰,guitou塞進xue口,寶貝的小逼真緊。他邊說變往里送。 嗯啊花xue被沾滿,鄒檬也是極其舒爽的。 昨天cao了你,怎么還是這么緊?嗯?紗裙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可賀禹洲還是聽見了他整根塞進去是花液被擠出發(fā)出的噗嗤的聲音 。 噢好爽,寶寶。賀禹洲喊了一聲,低頭吻她的脖子,好美,寶寶。 嗯啊慢點嗯嗯慢被占滿的甬道又酸又脹,紗裙有一部分卡在他們之間,隨著他的律動磨蹭著她的肌膚,有些刺刺的,又有些癢。 檬檬,怎么cao這么久還這么緊?嗯?賀禹洲沒有過別的女人,但以他男人的思維,他的檬檬在床上肯定是個寶。 裙子有些礙事,可偏偏拉鏈還和他做對,他找不到拉鏈頭。鄒檬感覺到了他的意圖:在邊上 賀禹洲這才發(fā)現(xiàn)她側(cè)邊裙子有個很小的拉鏈頭隱藏在中間,他拉開,鄒檬配合著他把禮服脫了。 扯掉她的nubra,握上了那兩團綿乳,賀禹洲才覺得對了。 寶貝。他身下不停地cao弄,喘著粗氣邊吻著她后頸邊問:寶貝好緊 不是鄒檬漸漸開始有些意識渙散,隨口回答:是你啊嗯啊太大了 賀禹洲喜歡她的回答,哪個男人聽見這樣的話會不開心的。 鄒檬嗯哼嗯哼地叫著,交媾的私處有花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 小sao逼水真多。賀禹洲一個深頂,鄒檬被頂?shù)谜麄€人往墻上貼,寶貝的小逼又緊水多還sao是不是天生的,嗯?奶子還這么大這么軟 鄒檬明顯感覺到聽見他說這些的時候,下面流出的花液更多了。 嗯啊她的手撐在墻上,五指用力,手指弓起,我不行了啊 她整個人都被cao軟了,腿也漸漸無力。 老婆寶寶他一遍遍換著稱呼叫她,檬檬這輩子只給我cao是不是? 鄒檬來不及分辨他說的是什么,只是很機械地,嗯嗯地應著。 那你說,只給我cao。 只啊只給只給嗯你嗯cao啊鄒檬的手再也撐不住,指甲刮著墻面滑了下來。 賀禹洲摟緊了她,卻沒準備放過她:說完整寶貝,我是誰。 嗯老公啊她被賀禹洲抵在墻上,墻面上做了些顆粒質(zhì)感的紋路,還好他握著她的兩團嫩乳,不然她就要蹭墻皮了。 說我的名字,寶貝,這輩子只被誰cao,嗯? 啊我不行鄒檬快要到了,甬道開始收縮。 說出來,寶貝,說出來我們一起到。roubang被她絞得緊,賀禹洲也在忍著。 賀禹洲她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了他的名字。隨之而來的高潮像一根弦,被撥弄到最大極限,然后噔的一下斷了 賀禹洲和她一起到了,他把軟綿綿的鄒檬死死地貼在墻上,高潮來臨的時候,他們一起顫抖,一同釋放。 鄒檬大口大口喘著氣,她癱軟地倒在他懷里,腦袋垂到一旁,發(fā)梢掠過他的手臂上,又酥又癢。 他全射在里面了,而且結(jié)束了也沒拔出來。 如果有個像他的孩子。 如果有個像她的孩子。 那一定是挺好的,他們這樣想。 雖然是別人的婚禮,但鄒檬也累了一天,最后她好像是被他cao到實在無力,睡著了。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身體是干爽的,她記得昨晚第二次是在沙發(fā)上,后來第三次去了浴室,因為水蒸氣的縈繞她又累又熱,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她睜開眼,身邊的人也是半醒的狀態(tài),鄒檬縮到他懷里,賀禹洲順勢摟緊她:醒了? 嗯。她嗅了嗅自己的頭發(fā),昨晚洗沒洗頭感覺是不一樣的:你幫我洗頭了。 嗯。不止洗了頭,還幫給她摸了發(fā)油,卸了妝,涂了潤體乳。 唐林剛剛發(fā)消息,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吃飯,你餓不餓?還是我們叫餐送過來吃? 鄒檬窩在他懷里,有些犯懶,但最后還是準備起床下樓去吃。 唐林和任絳雅婚禮花費金額不小,所以酒店送的四間房也不錯,兩人出門的時候,對面正好也出來了兩個人,林知言和秋湫。 這突然的照面有點尷尬,招呼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秋湫率先開口:我和他不是你們這樣的關(guān)系。 鄒檬: 賀禹洲: 林知言: 秋湫說完就先走了一步,留下三個人,鄒檬撓撓腦袋被賀禹洲摟著往電梯方向走,留下林知言舒了口氣無奈地笑了笑。 四人進電梯后,另一個房間的們打開了,董欣琪的腦袋探出來,左看右看,確定一個人都沒有后又把門關(guān)上,對身后的人說:我找他們吃飯去了,你自便吧。 程言看著她這副肆意灑脫的模樣,又氣又好笑:董小姐好像有點渣。 嘖。她用手指戳戳他:程先生,這叫炮友的正確打開方式。 董欣琪拎著自己的小包,我先走,你等下一部電梯。 程言看著她警覺的要命,關(guān)門而走時又一點不留戀的樣子笑出聲,他嘆了口氣:這哪是炮友,跟偷情似的。 ******** 持續(xù)了半年多的胥中一百二十周年校慶活動總算是要迎來最重要的一天,賀禹洲和鄒檬作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都被邀請出席當天的活動,賀禹洲還被邀請作為畢業(yè)生代表之一上臺發(fā)言。 因為要上臺發(fā)言,賀禹洲的作為被安排在第一排,鄒檬不用上臺就坐在后面幾排。 雖然從小就是好學生,但是鄒檬真的不喜歡聽這些虛頭巴腦的報告,前面一些聽得她都有些犯困了,強打起了精神才等到了賀禹洲上臺。 賀禹洲發(fā)言的內(nèi)容她并不陌生,因為就是她寫的。雖然嫌棄別人的發(fā)言,但自己寫出來的,也是大同小異的內(nèi)容,回顧過往,展望未來,共同奮斗,砥礪前進。套路都是一樣的。 發(fā)言稿的最后結(jié)尾鄒檬引用了幾句詩人汪國真在暨南大學百年校慶時發(fā)表的一首詩:讓我怎樣感謝你,當我走向你的時候,我原想收獲一縷春風,你卻給了我整個春天。以此表達對胥中的感謝。 她寫的內(nèi)容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但是賀禹洲念完后,并沒有結(jié)束,他繼續(xù)說:感謝胥中,我覺得她帶給我的不僅是一個春天,她還為我?guī)砹怂募?,同時還有他看著鄒檬座位的方向:攜手同行的一生摯愛,謝謝大家。 鄒檬跟著大家一起鼓掌,嘴角不斷上揚。她私心想表達的,都被他說了出來。 賀禹洲的講話結(jié)束后,他們一起偷溜出了禮堂。 你怎么后面還加了一句啊。鄒檬握著她的手,兩人一起走在校園里。 曾經(jīng)的他們從來沒在學校里牽過手,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是很純潔,可是學校的很多角落里沒人的時候,他們偷偷接過吻。 那句才是我最想說的。他最想感謝母校的,就是因為他在這里遇到了鄒檬。他覺得鄒檬應該也一樣。 你還記得那個天臺嗎?兩人走到以前班級所在樓的二樓轉(zhuǎn)角,鄒檬拉他的手往上看。之前我和小雅來過一次。那換了鐵門,開不了了。 試試。賀禹洲牽著她的手往上走,走到門口輕輕一拉,門開了。 鄒檬很驚訝,居然可以開。上次她和任絳雅來的時候因為門關(guān)的太嚴實,自然以為是拉不開的。 可能這是一扇神奇的門,需要和真愛一起打開呢。賀禹洲笑著看她:說明我們才是真愛,你和任絳雅不是。 鄒檬聽他胡謅笑出了聲。 兩人站在天臺上,這里和多年前一點沒變,因為不使用沒人上來,就沒有改造打理過。 你知道我們站的這個位置是哪里嗎?鄒檬轉(zhuǎn)過身問他。 賀禹洲有點不屑,你把情書還給你們班班長的地方。 鄒檬搖搖頭,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嘴唇:是我們愛情開始的地方。 他捧起她的臉,吻上她的嘴唇,一吻結(jié)束,鄒檬睜開眼睛看著他:謝謝你,賀禹洲,謝謝你來到我的生命里,謝謝你從來沒停止過愛我。她環(huán)住他的腰:你真好。 賀禹洲抱緊她,手摸著她的后腦勺,順著她的頭發(fā),輕笑出聲。 告別了炎熱的夏季,沒有蟬鳴的噪聲,他的聲音更加清晰。 是有你真好。 完 ******** 最后一章1.2w多字完啦強迫癥必須在80章完結(jié)最后也讓垃圾小賀吃上了rou。 感謝近半年多的陪伴啦~ 事實告訴我們,寫短篇就短篇,不要寫著寫著多寫了60章。 沒存稿 突如其來的忙,一次兩次長時間斷更后就體會到了節(jié)奏被打亂是什么感覺。再開始碼字的時候,就會覺得emmm好像什么都不對。 總算是磕磕巴巴地寫完了。 還有番外的,但是應該不會寫董小姐和程先生。 謝謝你們對垃圾小賀和檸檬的喜歡 謝謝你們對我的喜歡 不足之處,我也不會改 下本再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