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沈云霆聽出皇后的畫外音,左不過是戲弄了她一句,轉(zhuǎn)而就又戲弄回了自個身上,果真是比那貓兒還嬌氣。“娘子還有閑心與為夫討伐,看來是為夫不夠努力,是為夫的不是?!?/br>------一更,晚上還有,先讓男主快樂幾章替嫁10.子息沈云霆捏著蜜乳,炙熱的胸膛緊貼著皇后的嬌軀,提著她的翹臀,胯下的腫脹毫不憐香惜玉。布滿潮紅的面頰扳至一側(cè),猛烈細密地吻從額、眉眼、俏鼻,一一淌過。吮吸著皇后的唇瓣,呼吸交纏,津液在唇齒內(nèi)不知換了幾糟,分不清哪根銀絲是誰的。“唔……不,不要了……”那性器霸道強硬的在她xuerou里搗弄,最深處的潮尖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深了。又脹又深,也不知自己那緊窄的xuerou是如何吃得下。沈云霆今日的興致著實讓她吃不消,情欲在她四肢百骸里纏咬,她被壓在軟塌上,殷紅乳尖蹭著上好的綢緞,被男人欺凌的乳首又挺又痛。泥濘的身下,白沫四濺,xuerou承著他毛頭小子般的莽撞,整個人都把控在他手里。歡愉是他,貪婪是他,無盡地獄亦是他。“乖嬌嬌,且受著,夫妻敦倫是樂事,為夫這便讓嬌嬌得趣?!?/br>他的吻燙灼在她的脊背上,星星之火燎起了無窮yuhuo。一波一波的浪尖兒抵在心口,無處宣泄,只曉得在五臟六腑里攛游?;屎笕绨渡系囊晃掺~,大口呼吸著空氣中殘留的水汽,酥麻癢意掠奪著她的神魂。那尾魚兒,猛然抖著嬌軀,滾滾瓊漿玉露澆灌上性器,沈云霆貪得無厭的索求,直把人撞得搖頭晃乳,破碎呻吟。沈云霆掐著她的纖腰,沉下腰腹,一陣疾送緩出,在濕熱緊致的xuerou內(nèi)大肆鞭撻,挺翹性器次次搗過敏感軟rou,攪亂內(nèi)里春水,惹得嬌軀在掌下痙攣不已,百數(shù)十下后,硬挺闖入深處,射進花心,春水與陽精交纏在一處。皇后虛軟無力趴在軟塌上,疲軟的陽物堵在花xue口,不讓陽精外泄。她受著那些龍子龍孫,葵水依然到了日子便來。“娘子在想甚?”沈云霆撈起她汗津津的身子,拂過鬢角沾濕的發(fā)絲,吻上她的面頰。素來深不可測的眸子里,明晃晃揚著饜足,歡愉浮于表面。“夫君,妾想為您生個小皇子?!被屎箅p手虛虛搭在自己腹部上,垂首盈著溫情,半倚靠著沈云霆。嫁人生子是女子自古便遵循的女德,皇后自認是清流世家養(yǎng)出的深閨小姐,為心上人,為尊貴的帝皇開枝散葉刻不容緩。沈云霆聞言怔愣,撫著秀發(fā)的大掌一頓,眸底千般思緒換了遍,薄唇吮上皇后的耳垂,另一只手覆上皇后交叉的藕臂,抱著她顛倒了位置,言辭透著風(fēng)流子的散漫:“那嬌嬌便為朕再生個小嬌嬌。”堵在花xue內(nèi)的疲軟性器抬了頭,硬挺腫脹,撐著緊致xiaoxue,青筋脈絡(luò)都被深深刻在xuerou里。沈云霆壓著皇后,又是一陣翻云覆雨。春色擾的殿外灑掃的啞婢,紛紛紅著臉垂首。他從三千大夢里醒轉(zhuǎn),京城的浮華與他無關(guān),皇后的柔情蜜意是他一手鑄就的假象。他胯下頂弄的自始至終是沈昌平,是前朝千嬌萬寵的小公主,亦是他恨不得啖其rou飲其血的妖婦之女。他怎會讓沈昌平誕下他的長子,cao弄囚禁不過是戲耍凌辱,他這樣的人就算有真心,也不會給了沈昌平。避子藥摻雜在溫補的藥膳里,每日一碗,皇后無甚察覺。沈昌平在他身下沉迷,意亂情迷時的嬌軟吟哦,在他心底深埋的暴虐上涂添幾分趣味。他碾著沈昌平的軟rou,在滔天富貴滋養(yǎng)出的冰肌玉骨上,刻下自己的印記。前朝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過是他掌中的玩物。被他鎖在椒房殿的金屋內(nèi),肆意玩弄。融融春色,心思各異。————————加更章奉上,頂鍋蓋逃跑,昨晚有夢到小可愛義憤填膺在評論區(qū)說我小辣雞嚶嚶嚶是沈云霆下賤,罵他嗷!下次加更400收和200珠同時達到,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很快,畢竟我真的是小辣雞。替嫁11.賠禮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小販吆喝,孩童嬉戲打鬧,市集里的嬉笑怒罵,不絕于耳。街道鼎沸的喧嘩聲無處不彰顯著京城的紙醉金迷。茶香茗茗,沁人心脾,說書人一個驚木,且道下回分解,底下眾人方醒,回味其中不愿抽身,罵腌臜潑猴罵癡人說夢罵世道不公皆有?;屎箫嬒伦詈笠豢诓?,無奈搖了搖頭,今日的戲份她還未聽過癮。然而下一場說書又太過遙遠,沈云霆不久就會下了早朝同她一塊進膳,她得抓緊時間偷偷溜回宮中,不讓人抓包了去,所以只得先行離開。“昌平?”低頭逃竄的小身影猛然撞上一面rou墻,頭頂倏地攔下一片陰影,溫潤如玉的貴公子清潤眉眼微詫。皇后小聲致歉,抬眸視線對上那人。“殿下?竟當真是您!”貴公子驚喜,雙手難掩激動的虛搭著她的肩又想起什么似的迅速放下,后退一小步含著歉意的羞笑。“你是?今日見到本宮之事切不可說與陛下聽,不然......不然本宮就治了你的罪,對,治你的罪!”既然喚了聲殿下,那這人顯然是認識自己的,想必是當值的高官顯貴,皇后面露羞赧,玲瓏心思慌忙轉(zhuǎn)了幾道彎,學(xué)了那話本里的作派,撐著跋扈的表象,對那人斥責道。“殿下?您不記得臣了嗎?”“后宮不該攝政,本宮又何須識得你?”皇后蹙眉,留給她回椒房殿的時間所剩無幾,這人又擋著她的去路,莫非是有求于自己?若是這人為了一己私利而上達天聽,讓沈云霆知曉她偷跑出宮,那可如何是好?“殿下當真忘了臣?”“你這人好生奇怪的很,讓開,莫攔了本宮的路。”溫潤公子瞧她那神情不似作假,巴掌大的小臉浮著惱意,渾不似記憶里含羞帶怯的小女兒樣。又念及府中纏綿病榻的父親,整日以淚掩面的母親,那些個驚天霹靂的消息原來是真的。他的嫡親meimei遠嫁了他國,他原先定有婚約的公主殿下被帝皇貍貓換太子留在了宮中。“昌平,我是宋鈞孺,你的子安哥哥。”宋子安唇帶苦笑,柔聲道了一遍自己的名姓。“昌平?宋鈞孺?本宮是皇后,并非和親的昌平公主?!?/br>皇后愈發(fā)不解,瞥眼那人不似作偽的傷神,腦中陡然閃過沈云霆床笫之歡時喚的那聲昌平。“皇后?!沈昌平!你是澧朝的昌平公主,陛下是你的皇兄,你怎能是皇后!”宋子安驟然擒著她的雙肩,俊秀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