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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著身子噴了我滿手。 我把手伸進她嘴里叫她舔干凈。 她有些抗拒,但猶豫著還是乖乖舔了。 這一整天又是哭又是挨cao挨打的,她早就受不住,昏昏沉沉就睡過去。 我打水來幫她洗干凈臉,涂了藥,把項圈給她戴回去。 屁股上也厚厚涂了一層,解開繩子叫她疏散一下。 她赤裸著趴在床上,戴著手銬的雙手前伸,被我在床頭系緊,側著臉,腫著的臉頰顯出幾分可憐兮兮,兩腿伸得筆直,腳銬卡住她細瘦的腳腕,兩只雪白的腳伸在床沿,腳趾上的丹蔻艷麗可愛。 是很難受的睡姿。 但她睡得很香。 毫無防備。 任我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平時的她總是高傲冷淡不愛理人,偏偏在我面前乖巧得叫人心癢。 那時臨近高考,體育課就是自由活動,大家隨意放松。 我總喜歡帶她去教學樓背后的小巷子。 背陰,有風,很涼快,人跡罕至。能驅散一些盤踞在我心底時時不去的焦渴。 用她的身體。 她總是乖順地坐在我身旁,任我把手伸進她的校服。 還有什么比少女的嬌軀更能解渴的呢? 少女的酥胸比醴酪更甘甜,比點心更酥軟,比三月的風還要動人心弦。 如果我極力要求,她甚至愿意解開上衣,任我把抹胸推上去,綿軟的兩團就會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嬌俏的小顆粒迎著風顫巍巍地立起。 一旦有什么動靜,她就會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一把拉住衣服,紅著臉左顧右盼。 每一絲神態(tài)都可愛極了。 再后來 再后來她去了另一個遙遠的城市讀大學。 我收到一封手寫的絕交信。 厚厚一沓。 信里細細講了她對我的喜歡,又細數(shù)現(xiàn)實的無奈,最后落腳到一別兩寬。 從此消失在我的世界。 吹在我心田上的風消失了。 我日復一日墮入巖漿般的焦渴。 多年后再見,她帶著同樣無辜又乖巧的表情,跟我講她這些年的際遇,回到母校做了老師,如今的學生真是缺乏文學情懷,交過幾任男朋友女朋友,還在背后紋了一大片花。 很漂亮,在她嫩白的肌膚上盛開著,艷麗又yin靡刺眼極了。 不知道是為誰紋的。 不知道有什么樣的故事。 我缺席的幾年里,她的乖巧被別人攬在懷里,甚至壓在身下。 妒忌和怒火在我心頭蔓延開來,我閉了閉眼,告訴自己要克制,不能傷害她,不能把她嚇走。 要冷靜一些,平和一些,像每一個多年不見的老友,跟她聊一些普通的生活瑣事,叫她放下防備,慢慢地把她騙進我的囚籠。 再也不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