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7：分形論（微h）

    [旁觀   ]

    日光照進大廈高層的玻璃，打落在地板。

    外面，一只老鷹揮動翅膀，像在一個斜面飛行，最后繞到了對面樓層之后。

    江鸞把手輕輕滑過辦公桌的邊緣，穿著西式西裝和格裙，而非平日的寬大校服。

    寬闊的辦公室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她繞過辦公桌后面，然后靜靜地看著這把深黑色的座椅。

    坐進了他那張舒適、寬大的扶手椅之后，她緩緩閉上眼，享受著也被人尊敬、被人追隨的感覺，她看得見丑陋的物質(zhì)、無力的金錢，還有虛偽的權(quán)利。

    江猷沉進來的時候，她挑眼睛看了一下，一種像是對他才有的，本能或時間鑄就的習(xí)得性期待。

    身后還跟著兩個助理。

    于是她站起來。江猷沉還在邊走邊翻閱文件，和助理繼續(xù)討論。期間眸子平靜地看她一眼，顯然是看到她坐在哪，可是他只是轉(zhuǎn)身時大手朝她揮了揮，意思是她先自己玩自己的。

    他們的談話在遠處的沙發(fā)進行。

    江鸞聽他說話，現(xiàn)在重點不是內(nèi)容，而是他的聲音，談吐間語調(diào)有多清晰。她想，什么時候，才能像他那樣擲地有聲。

    她一邊刷手機上的信息流，一邊慢慢回復(fù)。

    又歪過頭去看他，順便看了眼茶幾。

    她等他打完最后一個電話，看到他站在窗邊揉了揉眉心。

    背影顯出他的寬肩窄腰和雙腿的修長，站姿剛勁挺拔。一顆遒勁的云松。

    江猷沉聞聲轉(zhuǎn)過頭時，小東西正頗為恭敬地，端過一杯茶來。

    有時候他會想，她到底像什么，像誰。

    距離畢業(yè)典禮開幕還早，江鸞用她毫無意義的邏輯說服他，讓自己坐在他身上，

    她的手終于可以放在他的肩膀上，抓著西裝外套要往上爬。

    江猷沉手臂放在外，防止她不慎跌出去。目光順著她筆挺的深藍西裝往上，覺得實在不適合她。這種感覺類似于，看見自己養(yǎng)的金絲雀蘸染了不符合它本質(zhì)的美感的顏料。

    鋼琴演奏的話，淡白色更適合你。

    近一年她的各種做法，加上這些零零總總的小動作，他當(dāng)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但太急了。或者說她的天賦并不在在此，做出的成就也無法和他并肩。

    噢，或許他想多了。這就是個毛羽未豐的小孩子，確實能把同輩、長幾歲的玩得團團轉(zhuǎn)也只是如此而已，身上的奶腥氣都還沒退完。

    江鸞親到了他的唇。

    煙味，有點點苦澀，更多是茶味的甘甜，舌尖液體每一厘米的溫?zé)帷?/br>
    實際上，江猷沉每次抽煙都會選擇遠離她的地方。她近身時幾乎沒有煙味。

    他的袖口滑過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湊近，問，我嘴里是苦的，不覺得難聞？

    小東西吻得自己的口水快溢出來，覺察有失體面后趕緊擦掉。

    大概是有點熱切，還有點沒忍住喘息?？粗苏⑼Φ拿纨?，江鸞更開心，哥哥抽的煙很好聞。

    他啞然失笑，自己還沒煙癮，她就開始了。

    男人粗糲的手掌進入裙底，經(jīng)過綢緞的安全褲，袖口滑過少女光滑的大腿，他用手指挑開了，里面還是薄棉質(zhì)的內(nèi)褲，小屁孩才穿的東西。

    指腹摩擦著花核，她揚起脖子，臉上寫滿欲望和狂熱，嬌軟的叫聲挑撥神經(jīng)。

    在他眼里，像他養(yǎng)的鳥在為自己發(fā)聲。

    她自己彎下身軀來，顫抖著抱著他的脖頸嗚嗚嗚亂叫，求生或沉溺在高潮余韻里面。

    他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邊，覺得很有趣一般，說，張開嘴我看看。

    發(fā)聲的口被手指抵住，攪動著里面溫軟的粉色小舌頭，和白色的牙齒，整個口腔太···   ···小了。男人看著自己把雙指并攏，反復(fù)往里面抽插，口水自己沿著嘴角出來，她又抬起頭，無辜地望著江猷沉。他眼里有那么點兒淡紅色。

    一邊被壓著要吃他的手指，她在咬，含含糊糊道，···   ···想含您的。

    男人低聲她，含什么？

    江鸞皺眉了，手直接去覆蓋住他的下身。

    有一些yingying的大大的東西。

    大手把她牽過來，聲音很低醇地，再問，含什么？

    江鸞自顧自去解開。

    江猷沉把她抱下來，提著她到旁邊，直直摁跪下，輕聲說，小動物是不會說話的，對嗎？拉鏈拉開，江鸞愣了下，隨即笑著去拿出來，小手扒拉他的西褲。

    放下，他的手掌直直拍下去，小動物不會有人的手。

    他一邊把膨脹的巨物掏出來，一邊問，你想含的是什么？

    礙于他太高，江鸞只能把身子向上抬，向上抬，才能讓額頭碰到精囊和昂立堅硬的性器底端。溫軟的臉頰湊在他的西褲上滾了滾，她癡迷地吸了一口氣，喘息紊亂，抬頭，那雙和他一樣的黑眼睛卻透著狡黠，江總插他的meimeixue的東西。

    那就如她所愿。

    被江猷沉抱在沙發(fā)上仰面躺好，江鸞被迫把頭放在扶手上。

    站在扶手邊，他順了順她的頭發(fā)。

    已經(jīng)濕潤了頂端的roubang垂下來打在她的眼皮上，江鸞應(yīng)激地瞇眼，腥味的透明液體從鼻翼滑下。

    她嘻嘻笑起來，乖乖地張開嘴。

    他看得到了她的咽，平躺著的喉嚨，真的很適合被他握過來的性具插入。

    江猷沉用拇指幫她揩去液體。他沉默著看她伸出粉嫩舌頭，卷著，去舔，先濕潤。他把她的額發(fā)撥開一些，問，為什么喜歡被這樣對待？

    而她只是用舌頭去拍打昂揚的莖身，帶著吸溜聲按壓上面的青筋。

    濕潤得差不多，她用手一只揉著下面的精囊，一只手捧著哥哥的roubang。

    嗯··   ···她喘著，感覺到這樣的炙熱guntang、堅硬的東西，腿間忍不住夾住，不安地扭著，摩擦。

    粗碩的、流淌著液體roubang滑過她的鼻翼，直接往自己口腔最深處插去，江鸞還是下意識地恐懼了，撲騰了兩下。

    須臾，她又停下來了。

    她再次乖乖地張開了嘴。

    一根鐵棍帶著鐵銹戳進來，馬上就有了血腥味。江鸞開始哭，但仰面躺著，眼淚根本不能流出。

    恍惚間，她看到陰影里的哥哥在蹙眉，眉宇里有一種很難被察覺到的痛苦。

    深喉自己meimei讓他很痛苦嗎？她要開心地笑起來。笑時氣體從肚子里出來，哥哥碩大的roubang猛地把氣頂回去，她開始感覺到窒息了。

    她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容器，脖頸上有哥哥快速抽插自己喉嚨的yinjing起伏，十分明顯，直直地捅進去又粗暴地拔出來。

    江鸞難受地閉上眼，頭腦發(fā)白，各種星星麻麻的點子。疼得沒意識，喉嚨要被cao開。但她的xiaoxue里開始流水了。

    她被哥哥當(dāng)做一個女人看待了。

    啊。每次roubang拔出來的瞬間，她盡力痛呼著呼吸。江猷沉的roubang淌出些液體，她的喉嚨完全沒了可以供呼吸的空間，性器還一遍遍地摩擦過她的鼻尖，腥濕味，惡心，惡心。他們一樣的骯臟卑鄙粗俗下流了。

    唔唔唔···   ···唔···   ···但她的身體快承受不了了，掙扎間積蓄的眼淚涌出，倒掛著流。而他好像看不見一樣，依舊把自己同父同母的meimei的口腔和喉嚨，當(dāng)泄欲容器。她痛苦而無力地掙扎，全身泛紅的肌膚，接近暴烈死亡的美。

    本來就夠小的嘴巴、口腔和喉嚨里，怎么放得下這么大的男性生殖器官？她太會忍了。她可能一天不能好好張嘴說話，她為什么喜歡這樣？

    全部咽下去可以嗎。他問。

    既然她能承受，為什么要把她捧成珠寶。

    江鸞瘋狂、痛苦地哭著，左右搖擺著頭，手伸過來胡亂拍打無力的空氣。

    江鸞再次平靜下來了。

    她把自己的靈魂、感受，從rou體里，抽離出來就好了。當(dāng)自己死掉就可以了。

    他感覺自己握住的，不讓她動彈的手，慢慢不再掙扎，呼吸減。

    射出來時大量粘稠的、骯臟的jingye在她的嘴里，江鸞的嗓子好像被捅壞了，腫的。

    他頓了頓，他在做什么？

    哥哥··   ···嗓子爛掉了，她看到他的失神，又哭又開心，臉上，要。

    他如她的愿。最后擼動著莖身，把溢出的第二波液體全部射在了她臉上，她甚至還覺得不夠，自己掙扎開她壓住自己手的禁錮，握著guitou，涂在她自己的臉上。

    這就是他的小寶貝，他的meimei。他家的大小姐。

    喉嚨爛了，疼，她哽咽著哭，jingye卻咽不下去。

    把她抱下沙發(fā)，他讓小東西又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被他抬著下巴都不能讓那些液體滑下去。

    臉部全是窒息留下的充紅，眼角哭紅了。

    他仔仔細細地端詳她的樣子，口周疼得不知道怎么開口、安放舌頭。

    大拇指劃在她的半閉嘴唇，壓向一邊，柔聲說，張開嘴我看看。

    他還是很想看，看她，看他的鈴鐺的小嘴里現(xiàn)在的樣子。

    他最后還是慷慨一些，讓江鸞把咽不下去的那部分吐出來。

    給她的臉洗干凈花了些時間，他還提醒道，以后上面的嘴不聽話，就懲罰下面的嘴。

    江鸞站在鏡子抬起頭。

    在洗手間，他站立時太高，無端地傳遞一種壓迫感。但此刻，他的身體面向著自己，抱著手，手掌是自然打開的，一種感召力的姿勢。

    江鸞浮起一些愧疚和羞恥心，這次是真的了。

    等他收拾好衣服，他抬手看了眼手表。

    看著江鸞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的心軟了一點，遲疑著，伸手來，揉了揉自己meimei的頭。

    但她似乎和那些正常人一樣，無法心安理得、名正言順地接受他們luanlun的事實。她對背德之愛的所作所為只好這樣：駁斥輕蔑棄絕其他一切事物、關(guān)系、人倫，把自己對他的愛絕對化，具有極強的排他性。只有這樣，她才敢走下去。

    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喉炎后手術(shù)摘除的扁桃體、自殘捅傷自己的那一部分廢掉的肝，都被裝進實驗瓶，細胞用于研究。他為什么必須留在美國，他做試驗為什么要涉黑來作安全墻，他給她植入的芯片，她不知道他是否愛自己，還是僅僅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有兩人優(yōu)秀基因的孩子，他知道家族基因有多優(yōu)秀，沒準他真的干得出來。

    這些就算她知道了，她都不關(guān)心。

    她只是惶恐，她的病好了，她負責(zé)任的兄長如何對待自己。

    [   旁觀   ]

    他們一起出門，他說，走吧。

    他說走吧，讓我去看看你在里面學(xué)習(xí)了三年的高中是什么樣的，你有沒有符合禮儀教養(yǎng)地和同學(xué)、老師相處，你是如何在臺上贏得他們的掌聲。

    她自信的笑起來，說，她使那些人相信了自己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還記得保持著家族的榮譽，內(nèi)斂持穩(wěn)，和您一樣。

    他還說，你接下來看清楚自己適合做什么了嗎，我?guī)湍愕奈磥礓伜寐贰３酥?，你還需要什么？

    她緊緊揪著他的袖子，執(zhí)拗地看著他。手指又抓住了他的手表。

    他的時間，五年之后，手指上的細膩皮膚被冰冷的表盤刮破皮。

    明天會是什么樣的呢？她不知道。

    于是他牽起她的手，先說，哥哥會永遠陪著你。

    True   Ending：分型幾何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