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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楽園 //骨科 病嬌在線閱讀 - C25:塑料袋*

C25:塑料袋*

    

C25:塑料袋 ( 微h )



    [   旁觀   ]

    懸蕩并且打好結的繩索,我問你哪天才準備好上來,江鸞?

    失衡衡,失衡,失衡。

    大腦中神經(jīng)質第幾次失衡。

    江鸞在一片深灰中醒來,時間和空間遺棄了自己。被黑暗支配的生命,是絕望滋生的土壤。無法分辨清晰的空間,是比沉悶、雜亂、混沌、絕望還痛苦的東西。

    在不同深受痛苦的人那里有不同定義。

    在江鸞這里就是,虛無。

    視線里吸不進光,耳朵被蒙蔽,與世界隔離,混亂。

    好長時間了,她才確定自己是睜開眼的。

    確實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大腦被清空。

    ···   ···

    就像她躺在地上,她的尸體躺在床上。

    在床上,還有個男人光裸著他寬闊而有力的身體,一遍遍地,上身挺送著身下碩大的性器,摩擦在自己腿間。

    那是哥哥。

    他察覺到了江鸞醒來,眼角晦暗的光才抬起,附身下去,大手放松了很多,摸了摸她頭。

    原來他在做能讓她開心的事情。

    鈴鐺。他輕聲喚起了她的意識。

    江鸞眼里好像才倒映著他的影子,她回到了床上。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一些藥,他的手表。

    今天為什么沒吃藥?他問。

    江鸞像只什么,像由死的材料和活的rou身組成的混合物。

    她光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好像是在自己的房間,是仲夏的夜晚,在··   ···加州。記憶全是痛苦,也無法思考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

    但只知道一件事,每個暑假,她都和哥哥在加州過。

    今天好像是沒吃藥,可能二分鐘前,也可能十分鐘之前,又在哪捅了自己一刀。哦,手腕上有,豎著順著血管劃的,包扎好后,不是很疼。

    她觀看情況的眼睛,看到了自己哥哥。他是性感的,帶著棱角那種。而且他健康的軀體上,完整且毫無傷口,握著自己腳踝的手也很干凈,從來沾不上血污。

    江鸞。

    哦,江鸞。

    自己叫江鸞。垃圾叫江鸞。歡愛時應該被他撫摸的身體上,全是一截一截,橫的豎的,淺的重的刀口或劃傷,痂痕是泥沼的顏色,刺眼的丑陋。

    還有腿間,被摩擦許多次,已經(jīng)泛紅了的腿心,分泌不了一點濕潤的液體,欲望被砍斷了,意識消亡。

    所以理所當然的,那根性器也硬不了太多。為了抽插在她的腿間而抽插在她的腿間。

    她是一團垃圾,陰暗又骯臟,扭曲??裢?。在他的身下連個最底層的妓女都不如。

    他的聲音沙啞又低沉,鈴鐺···   ···看著我。

    垃圾叫江鸞。

    江猷沉以為像往常那樣,叫她,不超過三次就可以。然后能看得到她平時眼里的那些,憤怒感焦躁感隔絕感委屈感。

    但沒有,她只是一個幾乎不會動的瀕死類體,白凈的手臂上無端擊碎出云母片的碎裂,只留一點空隙地包裹在霧白塑料袋里,與空氣隔絕。

    江猷沉把她的雙腿腿分開,附身下來,兩臂完全墊起她薄薄的背,完全貼近自己以至于無法順暢呼吸,緊緊禁錮住她干凈的腋下,一直伸手去卡住她的脖頸,滑過她的皮膚,他喘起來,另一只大手完全捂住她的口鼻。

    江鸞的睫毛掙扎了,很快,又停滯。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是想等著死嗎,可是歡愛時被強迫窒息,身體的應激反應就是僵直,維持著最低限度的呼吸,在像個尸體時無聲地乞求活下去。

    不對,她是想死的。

    不然為什么覺得活著多痛苦啊,死掉好了。而且他居然喜歡看著她一動不動的赤裸的身體。

    江鸞渾身顫抖著,唔了一聲。

    毒液灑滿了他軀體上的肌rou起伏,江猷沉的黑眼睛動了動,把手放開了。她張開嘴,伸出舌頭,嘴角溢出些口水,大力大力地吸著空氣。

    有一點體液,卻異常地從那個窄小而發(fā)育健全的xue口,熾熱地流出來。

    你快壞掉了。

    他說。一種中性的評價,他拜托她的求生欲望多一些。

    江鸞干澀的眼球沒有濕潤,極其微弱聲音,渴求水。

    水放的好一會,已經(jīng)涼下來,剛剛她的氣管才受刺激。

    他把江鸞扶起來,渡了一口含熱的水給她,第三口結束的時候,她的舌頭伸過來,凌亂地用舌尖刮過他口腔里的唾液。喂第四口,她伸過手來要抓他,要他抱,又要在渡過水時去吻他,于是那口水措不及防地往下灑在了她的身上和床鋪。

    光線滑過江猷沉的手骨側面,有點yingying的鋒利,他拿著杯子的手往后放,才防止沒撞到她。

    這時候和她講道理,恐怕只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

    他把杯子放回去,給她擦干凈,兩人赤裸著擁抱了一會。他的手掌一遍遍拍著她的后背,又摸了摸額頭,不算涼。她終于安穩(wěn)地在靠進自己話里,頭發(fā)輕輕地劃過自己的脖頸。

    他低語著安慰,不急,我們慢慢來。

    寂靜的夜晚,只有從藥板里按出一片長扁圓型的藥片的聲音,又倒出藥瓶里的三顆。江鸞自己坐好,她要他喂自己吃藥的時候,舔到他的手掌邊緣。

    江鸞又想要做,又想要哥哥親她。所以他把她抵到床頭,放好她自殘的那只手臂,她的床彈簧太好,臀部陷入了一些。

    每次粗粗的guitou滑過她的貝rou間時,她都忍不住抬起一點臀部,要他抵進xue口。

    有點瘋狂的把她再撈起來,江猷沉握住性具極為艱澀地往里嵌入,本來就不適合,又不夠濕潤,只能淺淺地模擬交合一樣,插入一點點再收腰取回,江鸞疼得痛苦,但確實感覺到一種至高無上的鮮活的愉悅,因為哥哥的guitou戳進了一些在里面周圍的xuerou上,他接受了自己。

    江猷沉一遍遍問她疼不疼,江鸞搖搖頭,扯動聲線才開口,要親親。

    為什么她像在乞求?

    粗大的yinjing頂端再次頂進去一點點,江猷沉探開她的嘴,柔中有些發(fā)狠地吸吻,她被動地接受唾液和舌頭的摩擦,還有一種苦澀味。她不自覺地軟軟地,又像個女人地喘出來,身下的xue口多次快速地被擠開,更多的淡白色黏濁液分泌出來了。

    她看到哥哥冷硬的眉骨下的睫毛,斜斜的陰影,映在他只專注自己反應的黑色瞳孔里。碎發(fā)晃動了一下,他在邊吻邊cao進去,說,鈴鐺是被哥哥吻濕了嗎?

    江鸞的眼里起了暖色的水霧氣,點了點頭,有點乖巧,但幅度差點磕到了牙齒。

    她好像看到了,他的眼睛會笑,在吻自己的時候,在吸吮著自己的舌頭的時候。

    江猷沉略微把她的姿勢調(diào)整了下,一只手扣住她的膝蓋,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性器也膨脹著再次抵到吐一點出水和粘白的xue口,往里粗糲地再插入一小截,江鸞覺得快被撕裂了,哭起來,忽然他的大拇指的螺旋又同時快速摩擦著核豆。

    江猷沉咬著她的耳朵,想要哥哥進去嗎?

    他想使用它。

    他清洗過的,完全干凈的yinjing插入進去,她確定自己的手指從未探進去這么深過,但還沒有抵到膜,根本沒有任何阻隔的生殖器在交融,平白無故地,多出很多骯臟的鐵銹或充斥細菌的汗液。

    她自殘后,有次用又冰又臟的自來水直接沖擊自己的傷口,就是這種感覺。

    哥哥可以進去嗎?低聲詢問著。

    他不在乎是否她留下不可逆的創(chuàng)傷,要貫穿那層已經(jīng)抵到的薄薄的膜,她的身體這么嬌小,肯定能抵到zigong最深處吧,在那里留下創(chuàng)傷,讓她的xue道被cao開到合不上。

    想要我,進去嗎?

    把她鎖在衣柜的抽屜里。

    江鸞的嗓子啞起來,陌生的東西,推開他,但毫無效力,哥哥

    抽出抽屜后將它翻轉過來,江猷沉退出來一些,臉的線條十分硬朗,吻著他的殘廢的小月季的臉頰,乖孩子。摟住她的同時,堅硬的性器淺淺地按壓在她的xue口,手穿過發(fā)絲地從頭頂往下,他使勁地往下?lián)崦约簃eimei。一次次挺送著腰身刺激著她稚嫩又敏感的部位,察覺到她快到高潮時,他的脾氣很好的樣子,愛哥哥嗎。

    愛。不假思索。

    錯了,他放在她腿間的手,伸去擠捏撥弄她的核豆,我們是這樣回答問題的嗎?

    江鸞介于高潮前的失聲和錯亂,···鈴鐺愛哥哥。

    他的手掌上還在接過她噴出的液體,中指輕輕地戳進去一些,挖出來一些,掌心全是這些,還噴濕了床單。他的手掌又蓋上江鸞整個rouxue外部,把它們涂抹、轉動,幫助她自慰式地摩擦在她的rouxue上。

    江猷沉看著她那雙轉回精神來的,流露著欲望滿足后的潮紅、平時的乖戾,完全糾纏在一起,她在疑惑地看著自己。

    她的臉好軟好可愛,應該在上面射他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