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楽園,楽園*
C9:楽園,楽園*
我聽到了衣服窸窣快速地脫下的聲音,聽到他把自己手上握住的東西蹭在腿間,熾熱、堅硬,附上了我溫涼的液體。 你還記得以前,我不給你做,你用腿把我夾射的事情嗎。 破碎的記憶,昏黃的燈光,凌亂的房間,我的狂歡是把江猷沉對我溫柔的愛當自慰器。 那長長的roubang沿著兩片撒著液體的rou瓣,緊緊地,從口的位置之外,滑到花芯,然后研磨往上。 他好像舒服地悶哼一聲,雙手掌住我的臀瓣,讓我的雙腿根得軟rou清晰感觸這種久違的堅硬。 那些液體濕潤了莖身,這個讓我以前又愛又怕的怪物。 他加快了速度,又一次用roubang磨著花核讓我高潮,口內(nèi)溢出的粘稠液體全部澆在他的roubang上。 我已經(jīng)沒力氣了,但xiaoxue卻在難耐地收縮著,想被異物填滿。 江猷沉的撈著我,俯下身環(huán)著我,然后手指掏進我的嘴巴。 我知道這是什么,有時候很久沒和江猷沉做,通常都會疼痛,江猷沉讓我咬他。 唔唔唔 他有些歉意的樣子,盡管像是裝給我看的。 他特別愛掐我的脖子、握著捂住我的口鼻,或者koujiao時roubang直接插到喉嚨里,他卡著度不讓我死,但我難受極了。 他調(diào)整了下手指,側放,放過了我,但我只覺得是因為這個姿勢不適合窒息我。我看得到他寬而精壯的肩頭,我疼的時候就喜歡咬那里,可惜現(xiàn)在不能。 沒有肩膀供我咬,我緊張地往上蹭,他安撫地從后撫摸我的頭發(fā),又嗅了嗅,興奮的氣息噴在我的頸部。 澆著透明的潤滑液,寸頭大的rou粉色roubang的冠頭,抵在了只有他現(xiàn)在只能看看塞入一個手指的口,馬眼上的液體滴落一些。 下一秒猝然斜橫著,強按著捅進去。 我哭喊起來,呼吸無法調(diào)整,江猷沉喟嘆了下,抿起的唇,低沉地哼了一聲。然后嘗試輕輕地往前進了一寸。 箍住的口,像被撕開,快要被撐爛。 鈴鐺好乖。他的每句話都帶著贊嘆的,粗厲的roubang使勁地往cao進去,像要被我整個人撕成左右兩半,連帶rou體和骨頭和血。 我咬著他的手指,都快咬穿到他的指骨,舌頭抵在上面。 他的力氣,一只手掌握著我的腰肢綽綽有余,一只手抬著我受傷的那條腿,讓它可以動起來。臀大力地撞擊著我,每一次出來都扯出一些rou,又帶著粘稠的、稀熱的漿液捅回去。 我頭皮發(fā)麻,口齒不清道,粗(出)血了! 他把手收出我的嘴,表情是詢問的。 我痛的流淚,出血了。 他放慢了一些,低頭去看。須臾又笑起來,重力一抽,我被cao進枕頭再不能更深了,那就壞掉好了。 江猷沉俯視著我隨他的撞擊晃動,又切換每個角度,一個姿勢,換著不同力度和節(jié)奏插入。 他附身舔著我的耳朵,發(fā)出像舔舐我的xue的聲音我第三次xiele。 江猷沉嘴角留著嘲笑,太快了。 我神志是有些不清,聽不清他說話。只想把腰往床上低,他拉住,忽然把我的臀按低一點。 一開始可能會有點疼。 我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他往前一定,長而粗的roubang的冠頭,猛地擠進了zigong口。 我的嗓子尖利地破開。 暴雷聲悶起來,只有耳鳴。 他按住我,讓roubang能以一種嫻熟又不疼的方式吸吮著小而柔弱的zigong口。 環(huán)口處柔軟的帶著液體的摩擦,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亡命徒不惜毀滅一切,吸毒的人看著畫面都是飄游幻彩。 無數(shù)次的抽插和粘滯的rou體撞擊聲,我和江猷沉一次次結合。 在我對自己、對空間的認知都開始扭曲,意識的模糊和極度歡愉的刺激間忘了一起,像以前一樣甜著嗓子呻吟起來。 我啞著嗓子,瞳孔對不上焦距,混亂中撲騰著抓住他有力的手臂,我我是誰? 名字,記不起來了,我的名字 江猷沉正在吻著窩后頸最敏感的地帶,把我拉進懷里,只有屁股著他的大腿,我有些懸空地被迫承歡,他本來就有些上翹的roubang貼著小腹,看得到像xue道里抽插的軌跡。 都不重要。他說。 我急地流眼淚,晃動的光線,我是誰。 接連不斷地、一次次干干地問。不斷加快地速度,晃動刺眼的光線。 他低哼著,隱約咬著呀,罌粟吧,誰知道?聲音像沙啞的古式鋼琴銹了的弦,隔開了我混亂間分不清方向的全白的空間的格網(wǎng),膨脹起來又收縮,我被捶擊著縮小,縮小。 然后,他逗弄著的花核,把我和他一起送上遠離人間的極樂虛無里,在要升上的最后一秒,他情不自禁地喊我的昵稱,鈴鐺,帶著絲線一樣纏繞,眷戀地喚我,大量濃稠的白色液體噴薄而出,污濁從縫隙里滑下,像黑色的污水。 我全身都是汗,坐在他大腿上,一只腿跪在床上。 靈魂好像抽空出來,他依然背著光保持原有的姿勢,而我打石膏的那條腿在幻覺里好了。xue里的液體太多了,漲得流出來的些許,全是我和他結合的愛液。我雙腿跪著,仿佛在為什么道歉。 太空了,目光直直地看著遠處的窗,玻璃隔住了外面。 那里看不見任何東西。 只反射出我和江猷沉在黑夜里交歡的赤裸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