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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涼膏包圍,就炸開一陣酸麻快意,爽的她蜷縮起了腳趾,無法再思考為什么幫她上藥的會變成歐陽延。“別!那里···嗯嗯呃··rutou···不···呀啊!好舒服···好舒服···”小奶尖頭一次遭受這么溫和的揉捏,又涼的像是浸了冰水,去除了痛意,就只剩下美妙的快感在身上流轉(zhuǎn),匯集到那濕滑蜜道,讓媚rou收縮的節(jié)奏更快。男人揪住布滿黏膩藥膏的乳尖,像是要拎起整團奶rou般高高的拉起,又猛地松手,讓變形的胸乳彈回去,滑滑的奶頭擦過指腹的厚繭,重重的落回遠處來回彈跳,劃出一道枚紅色的弧線。“啊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啊啊啊!嗚嗚嗚···”甬道有節(jié)奏的收縮起來,濕黏花rou相互擠壓,終于將她推上絢爛的高潮。她尖叫著、抽搐著,身體被拋出九天之外,靈魂卻被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釘在原地,動彈不得。意識消失前,她感到男人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連翹閉上眼,嘴角蓄著恬靜的微笑。真好,她又得到了他的吻。———————————————————————————————————rou吃多了會膩所以接下來會吃點素哈哈感謝大家在留言里給我的鼓勵和建議,這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真心感謝!◇藥美人第十六章“唔···”睡夢中的連翹只感到全身一陣熱浪涌上,渾身好似泡在滾水里,將她每一寸皮膚都燒的通紅,渾身一絲力氣也無,神志不清的開始發(fā)出夢囈聲。不停尋常的熱度也燙醒了環(huán)抱著她的歐陽延,他只覺得懷里的小姑娘不停的冒著汗,不僅浸濕了她的單衣,就連他的胸前也被汗?jié)n沾濕了。歐陽延皺眉,伸手去探她額上的溫度,竟然高的嚇人,怕是昨晚要的狠了,這具嬌弱的小身子受不住,竟然開始發(fā)起高燒來。看著連翹因高熱而漲紅的小臉,他胸口有些發(fā)悶,不顧得上去想這感覺從何而來,忙用錦被把連翹裹得嚴嚴實實,自己則是下床想要去喚顧顯明來給她看病,剛坐到床邊,一只軟弱無力的小手松松的拉住他的衣袖,讓他倏地停下了起身的動作。“別走···義父···倚蘭···我好難受····”連翹已經(jīng)因為高熱而陷入夢魘之中,昏沉的頭腦已經(jīng)無法分辨身旁的那人是誰,只是本能的感覺到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覺正在離她遠去,留她一人在這里被病痛折磨。“不要走···求你···義父···倚蘭···水···水···”她的喉嚨像是被火燎過一樣,又痛又干,極度需要清涼的水來緩解這份干渴。小藥娘連續(xù)夢囈了兩次,竟然都沒有提到他的名字,讓男人心生不悅,擰著濃眉瞪著緊閉雙眸的連翹半晌,等著下一次從她嘴里叫出他的名字。她心里只有那個破落大夫和小丫鬟,就連昏迷著也只喚了他們的名字,連自己半個字都沒提到,虧他昨天還幫她沐浴上藥,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歐陽延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幼稚的在這里跟一個生病昏迷的小女人較勁,只是聽不到小藥娘用那嬌甜的聲音依賴的喚他,就是莫名的喉嚨發(fā)堵,他也不甩開那只小手,捺著性子坐在床邊,也不叫丫鬟過來伺候,就這么看著小藥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后嚶嚶的小聲啜泣起來,緊閉的雙眸滲出guntang的淚水。嘖!該死的!歐陽延憤憤的站起身,取了茶杯倒了些茶水,不甚溫柔的撈起癱軟成泥的小身子,將茶水湊到干裂發(fā)白的唇邊。小藥娘可憐兮兮的淚珠像是一個重錘將他那些無聊的別扭感全部擊碎,直直的戳中他內(nèi)心柔軟的那處,讓他不得已只能投降,嘆了口氣就開始喂小藥娘茶水。一接收到清涼的水液,連翹像是久旱的禾苗一樣急促的吞咽著,要不是歐陽延一點一點喂著,怕是要被嗆到了,一小杯茶水根本沒法緩解她的燥熱,她舔了舔唇,無神的眼兒微張,渴求著更多的茶水:“還要···還要···”小藥娘兩頰緋紅、雙眼迷朦的樣子引得男人腹下一陣酥麻,撐著小身子的手臂也忍不住收緊,勃發(fā)的熱鐵抵著圓潤的臀rou,神智不清的小姑娘下意識把自己縮成一團,哆嗦著哭泣著。“嗚嗚···不要了···不要了····”梨花帶雨的小模樣讓的男人心都化了,小心翼翼的啄吻著guntang的額頭,輕聲哄著:“乖,不欺負你了,聽話,在這里等我,我去叫大夫好不好,嗯?”男人的聲音帶著連自己都陌生的溫柔暖意,聽在連翹耳里也是通身的麻癢,本就無力的身子更加綿軟了,像只小貓兒似的窩在熟悉的懷抱里,用鼻尖蹭著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那你要快點回來···嗚嗚嗚···我不舒服····”她已經(jīng)完全信任抱著自己的這個人,雖然她并不能分辨他究竟是誰,但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讓她的頭暈都減輕了幾分,但是眼兒還是因為高燒而看不清面前的人的樣子。好聽到不可思議的聲音輕笑著,又是幾個吻落在額間。“我很快就回來?!?/br>====================================================不知過了多久,連翹終于從病痛的夢魘中醒了過來。她依稀記得自己晨間發(fā)了高燒,頭暈?zāi)X脹,有個人不僅喂了她水,還叫來義父幫她熬了藥。不僅如此,那人還一勺一勺喂她喝藥,幫她擦了身子,換了衣服。最重要的是,她貌似···彷佛···記得那人并不是倚蘭。滿滿的疑惑充斥著她不甚清明的小腦袋,她吃力的撐起手臂想要坐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被一個人牢牢把握在手里。連翹一驚,渾身僵硬不敢動,她緩緩轉(zhuǎn)頭,看到床邊趴臥著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是歐陽延。她嚇了一大跳,想要收回被握緊的手,又怕驚醒那人,只好放輕力道,一寸一寸的想要抽出來。剛動了一下,男人就警覺的握緊她的手,力道大的她差一點發(fā)出痛吟,她咬緊了唇,不敢再有別的動作,就這么愣愣的坐在那里,努力找回自己的記憶。歐陽延他竟然···他竟然···怎么會···連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那個把自己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