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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義父擔心自己。主動接過藥汁,她毫不猶豫的喝下,男人立刻遞上一顆梅子:”吃個梅子,去去苦味?!?/br>美麗的臉龐頭一次露出淡淡的笑意,自己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義父卻還總是在她服完藥后喂她各種蜜餞點心,幫她去掉些苦味,可是對她來說,還有比藥汁更苦澀的存在。“多謝義父好意,連翹收下了?!?/br>不想拂了唯一的親人的好意,她還是接下了梅子:“那連翹先去了?!彼质┮欢Y,一個人走進房間,等待著藥效發(fā)作。男人想要說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口,看著合上的房門,只得對身旁的倚蘭囑咐道。“好好照看你家姑娘?!?/br>倚蘭聽了這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吸了吸鼻子,顫聲問道:“先生,姑娘這···這可什么時候是個頭啊···”顧顯明一言不發(fā),他又何嘗不心疼這個養(yǎng)女,雖然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是隨著與連翹朝夕相處,他已經(jīng)把她當做自己親生的女兒一樣對待。對他來說,與連翹相遇,放佛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那個時候,連翹不叫連翹,他也并非自由之身,大約在五年前,他還是舉世聞名的神醫(yī),來找他治病的人絡繹不絕,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綠林俠士,都無不尊稱他一聲在世華佗,而他卻恃才傲物、放蕩不羈,為了一個妓女,借著酒勁與人當街斗毆,無意中竟然將那貴族子弟活活打死,而他也被投入監(jiān)牢,眼看就要落到個秋后問斬的下場。某一晚,他被人秘密送出監(jiān)牢,進入了敬王府,見了當朝敬王爺才得知,他的獨子——歐陽延被jian人所害,身中毒蠱,眼看就要魂歸九天。四處尋訪救治無門,聽說他的神醫(yī)之名,才秘密派人救他出來解除毒蠱。王爺擔保,只要自己能夠挽救世子的性命,他可以還顧顯明自由之身。有了求生的機會,顧顯明絲毫不敢懈怠,使出渾身解數(shù)總算保住世子一條小命???/br>那毒蠱他從未見過,兼之狠辣至極,直到吸干男孩所有精氣才會罷休,他閱遍所有醫(yī)術古籍,才找出一味能夠壓制毒蠱的藥方,只不過這藥方之中,有幾味藥草對男人身體有害,卻對女子無害,因為,他想出一條計策。那就是一名女子先服下藥汁,然后用身體內的體液——血液、乳汁、甚至yin水作為媒介,將藥效轉移到男人體內。王爺對此毫無異議,王府里的婢女丫鬟要多少有多少,全都可以作為世子的藥引,但是顧顯明拒絕了這個提議,少女必須要在未來潮之前開始服藥,王府內的丫鬟婢女不是已經(jīng)來潮,就是年歲太小,不適合作為藥引,他只好把目標放在流落街頭的乞兒們,畢竟無父無母,處理起來也方便。而連翹,就是那個被選中的女孩。他第一次見她是在破廟里面,那時正好有一家富商在布施,一眾臟兮兮的孩童像野獸一樣尖叫著互相推搡,爭搶著布施的人送來的饅頭,只有一個小小的身影,默默地站在眾人身后,等著所有人滿足的捧著饅頭散開了,她才走上前去,謝過了給饅頭的人,躲在一旁小口吃了起來。根據(jù)破廟的老mama說,這個小女孩是幾個月前被洗衣服的老嬤嬤從河邊撿回來的,她當時穿著破爛,渾身臟污,眾人都以為她是和家人一起行乞逃難的,因為是女孩被父母拋棄,就送到了破廟和其他乞兒生活在一起。奇怪的是,小女孩像是腦子受過傷一樣,自己的名字、來處,身份都想不起來,大家因為她在河邊被撿到,都稱呼她小川。她本身不在乎大家怎么稱呼她,而且總是默默一人,不會和別人講話也不會乞討,還好經(jīng)常有好心的人來布施,否則她早就餓死了。顧顯明一眼就看中了小川,雖然她瘦骨嶙峋、渾身臟污,但是從骨相能看出來,這是個少見的美人胚子,性情又安靜老實,而且估摸年紀也只有十歲上下,正好是適合做藥引的人選。他即可提出要收養(yǎng)小川,破廟的人們自熱沒什么意見,問問小川愿不愿意,她也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沒有多問也沒有哭鬧,乖乖的和他回到了王府。他給她取了一個新的名字叫連翹,找來嬤嬤為他洗漱更衣,果不其然,褪去了污泥的她是個清麗可人的小美人。為了防止多生事端。他對外宣稱連翹是自己的女兒,私底下花了半年的時間將藥性滿滿滲透到她體內,這幾年都是以連翹的血液為藥引,每到滿月取十滴鮮血投入藥汁,來壓制世子體內的毒蠱,雖不能做到徹底根除,但是總算讓那孱弱的病體漸漸恢復健康。而幾年相處下來,他與連翹之間產生了真正的父女情,這個乖巧懂事又聰慧的少女,將他冷酷的心完全融化,孑然一身的他開始把連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同時也暗暗決定,不讓連翹受辱,只取她的鮮血為藥,把她關在小院子里不讓人任何人見到她。可是,百密終有一疏。他終究還是失算了。◇藥美人第二章每次服下藥汁后,連翹總是獨自一人坐在床上,等待著那人會在藥效發(fā)作不久后進入她的房間。隨后,就是一夜的齷齪。與那個主宰她命運的人相遇,已經(jīng)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她十五歲,正是時盛開的桃花般燦爛的年歲。只不過,她的花朵剛剛盛開,就被那人強行摘取了。連翹忘記了很多事,她的名字、出身、甚至年齡,也是義父從骨相和牙齒生長情況看出來的,她的生辰,也是與義父相遇的那一天。被義父從破廟里帶回王府后,她開始過上與乞討時完全不同的生活,剛開始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收養(yǎng)自己的男人是誰,不過她并不在意這些,畢竟她對自己都一無所知,大家都說她是個棄兒,她也就這么認為了。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她并不蠢笨,能感覺出來,這個給自己衣裳和吃食,還有名字的“義父”,并非是出于好心的目的,而是另有所圖。事實和她推斷的一樣,義父每天都會給自己喝一些藥汁,那些藥汁雖然苦澀的難以下咽,但是她喝了之后,除了身體微熱易犯困,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