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 h
偏執(zhí) h
白珞被他舔得眼掛淚花,內(nèi)心雖是抗拒,但舒慰的快感又讓她難以抵抗。 如果沒有天雷的事發(fā)生,也許她會配合他,讓他得到滿足,畢竟他們是道侶。 但現(xiàn)在只要想到他在天雷臺下事不關(guān)己,充滿冰霜的眼神,她的內(nèi)心就會隱隱作痛,仿佛在一遍遍強調(diào)那個人并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男人仍舊壓在她身上索取,除了沒有將那腫大硬挺的陽物插入她身體內(nèi),能明顯感覺他在極力克制。 珞珞他吻著白珞的嘴角,聲音都在發(fā)顫。 他為什么不找陳姝吟? 心中有疑問卻不敢說出口,看著身上被情欲折磨的男人,她決定成全他一次,就當是盡最后的夫妻情分,后面就不會再相見了。 你難受就進來吧。 她說完后干脆眼一閉,仿佛壯士赴死般。 得到回應的酒肆,二話不說地將她翻身背對著他,托起圓潤彈滑的臀部,讓她呈跪趴姿勢。 這個羞恥的姿勢讓白珞略微有些抗拒,臉霎時泛起大片暈紅,也不知道他在哪學來的這些。 他整個上半身緊貼白珞后背,濕熱的吻落在了她后脖頸處,雙手不停地撫摸她胸前的渾圓,引起她陣陣發(fā)麻。 珞珞,是我不好,往后我定會好好對你。他磁性沙啞的嗓音夾雜著幾分情動,別生我氣了好嗎? 白珞不語,卻被他摸得低喘。 見她沒有回應,心里失落之意漸起,又衍生出讓她回心轉(zhuǎn)意的念頭,提開胯部將那根粗獷的陽物一插到底,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雖然做了前戲,但那緊致窄小的花xue還是難以承受那可怖的尺寸猛然插到底的速度,不禁讓白珞又眼泛淚花,微微尖叫一聲。 這個姿勢可以讓酒肆插得更深,被溫熱xiaoxue緊裹的酥爽感覺不禁讓他頭皮發(fā)麻,體內(nèi)的熊熊yuhuo幾欲噴發(fā)。 酒肆趴在白珞后背上,雙手撐在她兩側(cè),腰部和臀部同時朝內(nèi)發(fā)力,馳騁著長而粗的roubang在甬道里快速進出,就只是十幾下的插入,仿若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呼吸加重。 珞珞叫我往日他們行房之時,白珞總會情不自禁地喚他名字,甚至放聲嬌喘,而這回她卻咬著牙不愿發(fā)出半點聲響。 見她依舊不語,他不由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一只手攬著她被震得激烈晃動的腰身,失了分寸地大力撞擊著xiaoxue,每次都頂進了最深處。 啊你慢些她艱難地撐著身軀,要不是酒肆托著她的腰,怕是她都無法挺身撐起。 叫我阿肆。他固執(zhí)地要求道,在她沒有喊他名字前,他持續(xù)不斷地狂插,短短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插了百來下,吐露的yin液早已打成白沫。 白珞真的喊不出口,幾次欲翕動唇瓣還是無法吐出口,那個親昵的稱呼似乎在心里上了隔層。 她還是不肯喊他名字,酒肆忽感內(nèi)心堵得慌。 越是這樣他越偏執(zhí),又再次加重了身下的力度搓磨她的花xue,白珞已經(jīng)不知高潮了幾回,而男人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兩人額間細汗密布,身上也是一片黏膩。 不要了嗯啊每次她說不要時,酒肆就加重力度,roubang寸寸入身磨礪著最敏感處,速度也隨之快如飛箭,把雪白的臀部打得紅腫。 就這個姿勢足足cao了她一個時辰,完全不帶停歇,他們要不是仙軀之體,恐怕早就累得倒頭就睡。 在酒肆將jingye射進她體內(nèi)時,才終于消停了下來,拔出深埋在xiaoxue的roubang時,大股yin液如噴泉般涌出,而那根陽物依舊高昂挺拔,絲毫不減半分氣勢。 在白珞以為終于結(jié)束時,酒肆將她翻了個身,吻了吻她微闔的眼眸,將額前濡濕的發(fā)絲撥至耳后,又輕吮了幾下唇瓣。 還是不愿喚我名字嗎?他看著白珞依舊緊閉的雙唇,再次欺身壓了上去,掰開她的雙腿重新將roubang插入黏膩的花xue里。 動作來得之快,白珞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在插入那刻才忽覺異物入身,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還要搓磨到什么時候?她對上酒肆眼眸時,才發(fā)現(xiàn)他眼角殷紅,眼神帶著幾分偏執(zhí)的瘋狂。 她明知故問,酒肆內(nèi)心怒意漸起。 雙手掐住她的腰再次挺身而動,快狠準頂進深處的花芯處,激得白珞身子痙攣不斷,似乎已經(jīng)忘了她大病初愈的事。 白珞偏頭不愿看他,他就把臉掰過來,強迫她看自己是如何進入她的,眼神死死地留意她臉上浮現(xiàn)的任何表情。 你夠了不安分的雙手想要去推開他,卻被他如數(shù)鉗住高舉過頭頂,身下的速度持續(xù)加快,兩瓣軟rou被cao得紅腫外翻,內(nèi)里的花核早已不成樣子。 眼角滑落的淚水也被他全數(shù)嘬去,他知道她難受,可他就是想要她喚自己的名字而已。 為什么,為什么不愿? 想到這他又加重了力度,這下白珞便開始嗚咽起來,開始喊難受,喊疼。 這下酒肆才驚醒過來,慢慢停了下來,看著身下淚眼婆娑的嬌軟美人,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了理智。 珞珞對不起,是我不好 若白珞不是仙驅(qū),這番定是要被他弄暈過去。 [我肥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