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邀請
zuoai邀請
兩人在微弱的光線中面面相覷。 安冉后知后覺捂住自己的胸。 我岑簡張了張嘴,沒能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機械地關掉了手電筒。 他翻了個身,背對帳篷外繼續(xù)睡覺。 閉上眼,腦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放著剛才望見景象:雨水不住打在安冉白皙滑膩的身軀上,水珠順著她曼妙的曲線滑落,匯向腿根那個像果實一樣合攏的部位 岑簡深呼吸,不住將身子里的燥熱按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密集的雨滴聲中,傳來輕微啪啪的腳步聲,像是光腳丫踩在積水的沙灘上的聲響 岑簡換了個姿勢,像平日一樣,張開四肢,閉上眼,佯裝睡著。 很快,腳步聲越來越近。 安冉關著腳回到帳篷內,開始找衣服 黑暗中,她摸向事先放在角落的芭蕉葉上的T恤,套上后開始擠頭發(fā)上的水 岑簡聽到窸窣的動靜,僵直著肢體,開始新一輪的煎熬。 你沒睡著?安冉聽到芭蕉葉下干草吱吱的細微的響動,轉頭問上面的人。 你覺得呢? 她這個樣子,他要怎么睡?岑簡語氣不善的反問。 那我開下燈。安冉道,摸到手電筒一下子推開。 電筒的燈光一下子照亮狹小的帳篷。 岑簡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床邊的安冉 你就穿這個? 嗯,我把衣服洗了,暫時先穿這個。 安冉把電筒立起來照向帳篷頂,三兩步蹲回角落,借著微光梳理頭發(fā)上的結 灰色的男士T恤堪堪罩住她的臀部,她蹲著身子,瘦薄的肩膀微微聳動;沒穿內衣的胸部在寬大的T恤下隱隱凸顯,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晃動、往下是手可盈握的腰肢,和一雙又白又直的長腿。 一瞬間,岑簡的呼吸再次急促,從床上坐起身便向外面走去。 你這是要去哪兒?安冉叫住他。 岑簡幾乎是咬著牙回了兩個字:洗澡。 岑簡這一去,用了大半個時辰。 等他回來時,雨已經停下來了,只有椰子樹上殘留的水珠不時打落在帳篷的防水布上,劈啪劈啪 你要不換一下?看著一身濕透的男人,安冉把手邊的褲子遞過去。 之前撿來的行李里,一共只有兩套衣服,岑簡換了一套,現在她又換了件T恤,只剩一條快干休閑褲。 安冉將他遞給岑簡。 岑簡伸手接過,安冉自覺地轉過身, 一陣窸窣的響動后,岑簡換好了衣服,徑直走向床邊,躺下。 不同于之前的輾轉反側,這次,岑簡安靜了很多。 只是當安冉理好頭發(fā),同樣在床上躺下時。她還是從他刻意放深長的呼吸聲中聽出來了他并沒有睡著。 加固后的床好像小了一點。像是確認般,安冉小聲地開口。. 岑簡聽到她的聲音,長長的吐了口氣,卻沒有接腔。 雨徹底停了下來,連帳篷頂上的滴水聲都開始拉長了間隔,只剩蓬散的水霧彌留在空氣里,讓一切都潮潮的 岑寂的黑暗中,岑簡甚至能聽到安冉若有若無的鼻息 安冉同樣如此。 縮了寬度的床鋪讓他和她無比貼近。 黑暗讓除了視覺外的其他感官便更加靈敏。她躺在光滑的芭蕉葉上,能清晰的感受到旁邊的男人透過黏潮的空氣和身下的葉子傳向她的溫度比平日更加炙熱。 她能聽到他刻意壓抑的,短促的,濁重的呼吸,帶著明顯的煩躁。 她猜,他下半身八成已經起反應了,就像那天清晨一樣,甚至可能更加臌脹、更加焦灼。 誒,你是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 忽然,安冉開口。 岑簡沒吭聲,黑暗中,他似乎用了許久才平復下心緒,轉頭面向她,女朋友?你想問什么? 就想八卦一下。安冉,反正我們都被困在這孤島上了,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嗎? 岑簡默了一陣: 兩個。 兩個?安冉,我以為至少兩打。 我哪里給了你這樣的錯覺? 就就那天第一次見面你看我的眼神就感覺你經驗應該挺豐富的安冉,兩個是指正式交往?那包養(yǎng)過的呢? 他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連帶著空氣也變得潮悶。 她大膽的開口,黑暗中,岑簡面上看不清表情,許久忽然吐了口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和男人睡在一張床上討論這種問題,是很危險的? 伴著他的話音,他呼吸變得越發(fā)濁重,仿佛在印證他的話一般。 安冉沒答,只微微挪動身子,朝岑簡旁邊又靠了一些,用手貼上他的手臂。 黑漆漆的帳篷里什么都看不見。 她卻記得他躺下前眼睛捕捉到的畫面:他勃發(fā)的胸膛,他下腹隱隱凸顯的肌rou,他有力的肩胛骨還有那結實的胳膊 他輕輕蹭了一下,隨著她的動作,對方明顯繃緊了身子,但沒有任何動作。 安冉于是又蹭了一下,手臂貼上他的手臂 黑暗中她聽到他呼吸再次加重,忽然按住了她的手。 zuoai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他說。 很明顯,昨天在篝火中,他就看清楚了她的沮喪和低落,也看清了她試圖借感官刺激轉移注意力的真實想法。 那確實是她昨天開口提議zuoai的原因,但那只是一部分;她沒有告訴他的另一部分原因在于她沒有體驗過,她想體驗。 不像岑簡的經驗豐富,安冉幾乎沒有戀愛經驗。 她進演藝圈是為了秦之遠,可他最后選的卻是一個圈外人她這些年為了接近他,一直單身,性經驗也是零。 明明身體已經成熟到有了需求,她卻從沒滿足過這種需求 之前拒絕岑簡的時候,她想,上床這種事,應該和喜歡的人做??芍钡阶蛱?,她才發(fā)現她并不想做老處女。 她不想,直到死的那一天都還沒有體驗過某些事情。 抱歉還是卡了一下,明天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