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奴隸4
炮灰奴隸4
元渺渺乖巧呆在這棟房子里,往常出門做任務(wù)不會超過五天的雷切斯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家里的食物也快吃得差不多,再不回來她就要被餓死在這里了。 嘭一聲巨響,像是樓下的門被踹開了,元渺渺以為是雷切斯回來了,興奮的想下樓迎接他。跑到一半停下了腳步。 雷切斯就算脾氣再不怪,每次回來也不會這么用力的踹開門。仔細聽下面好像來了一群人,還有些交談的聲音。 她不敢妄動,小心翼翼的挪到樓梯探個腦袋邊朝門口望去。 前幾日殺手刺殺國王未遂,國王大發(fā)雷霆派他找出殺手拷問雇主是誰。賽赫恩勒是尊貴的公爵也是這個王國的騎士長,得到命令立馬搜查殺手。 即使是匿名接單,但只要權(quán)力夠大沒有什么是撬不開的。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最后在一個散人公會查到這個刺殺單子是被一個叫雷切斯的殺手接下。順藤摸瓜查到殺手居住在這個城鎮(zhèn),但是趕到這發(fā)現(xiàn)只是棟空房子,樓下布滿灰塵半點都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賽赫恩勒皺眉,雖然知道殺手可能不會再回來,但搜查房子也許會得到些信息,可沒想到這里居然是一座空房子,線索難道要在這里斷掉了嗎。 一個在屋里仔細搜查的士兵注意到躲在樓梯偷看的元渺渺,因為沒見過東方人看著她那一頭烏發(fā)和蒼白的臉色被嚇了一跳,叫喊出聲。 元渺渺被發(fā)現(xiàn)也被嚇了一跳,急忙跑上樓。 賽赫恩勒走了過來蹙眉說道:喊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 士兵結(jié)結(jié)巴巴手足無措回答:抱..抱歉賽赫恩勒公爵,我..我好..好像發(fā)現(xiàn)這棟房子里..這..有亡靈! 賽赫恩勒從不相信世上有鬼神,詢問在哪看到的,士兵指了指樓梯,他獨自走了上去。 元渺渺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蜷縮在門后希望不要被發(fā)現(xiàn),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心跳都要到嗓子眼了。 腳步到房門停下,看著一覽無遺的房間,床鋪的被子有人躺過的痕跡,床尾托盤上還有些食物,而且總感覺旁邊有種若有若無的香味。 這些跡象表明這里是有人住的,難道那個殺手已經(jīng)回到了這里,蟄伏這棟房子的某個角落嗎。 聽著腳步聲離去,她剛舒了一口氣就被一只手從門后拉了出來。 ??!這個回馬槍殺得她嚇了一大跳。 賽赫恩勒看清面前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膚色像是長期得不到陽光的照射一樣病態(tài)的白皙,因為受到驚嚇,慌亂濕漉的眼睛警惕的看著他。 賽赫恩勒驚訝的看著她,這是一個東方女人。 元渺渺也打量著面前的人,白發(fā)金瞳身上自帶一股嚴肅的壓迫感。整個人給她的的一個感覺就是,高貴。 你是誰?問出口才想起來她是東方人。 她該怎么回答,說名字嗎?要是身份的話她之前是個奴隸,她也不想說。 看著她沒有反應(yīng)的樣子,賽赫恩勒自言自語道:看來你聽不懂我在說什么。 ! 對對對,在不清楚他要做什么的時候她可以假裝聽不懂混過去呀,反正她是東方人。 元渺渺覺得自己真是機靈壞了,歪頭看著他臉上作出適當(dāng)迷茫的表情。 她不知道她這副樣子,在賽赫恩勒眼里看來就像一只單純的羊羔一樣。 即使她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賽赫恩勒還是得把她帶回去審問,畢竟她是殺手住處發(fā)現(xiàn)的人。 賽赫恩勒拉著她往樓下走,元渺渺很識時務(wù)的任由他拉著,樓下那么多人她反抗也沒有用啊。 啊,賽赫恩勒公爵抓住了那個亡靈!看到賽赫恩勒身后的元渺渺,那名發(fā)現(xiàn)她的士兵驚呼道。 另一名士兵拍了一下他的頭盔說道:沒見識,這哪是什么亡靈,這是一個東方女人。 賽赫恩勒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兩人開口:這是殺手住所發(fā)現(xiàn)跟他有關(guān)的人,順便去查一下這名東方女性的身份。 遵命。 賽赫恩勒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踏出這棟房子元渺渺感覺空氣格外清新,這是久違自由的味道。 溫柔的陽光讓她不適應(yīng)的用手遮住眼睛,良久她慢慢移開,感受著溫暖的陽光,臉上的露出了欣喜笑容。 看著陽光下幾乎白的透明的人他感覺有些不真實,真的有點像亡靈?看她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賽赫恩勒嘴角不可自覺地勾起。 她為什么突然這么開心。 賽赫恩勒這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穿鞋子,把她抱起與他同乘一匹馬,元渺渺害怕掉下去只能抱緊他的頸脖。 誒!這!公爵怎么帶著一起走了啊。 你別多管閑事了,憨貨!跟上。 她被賽赫恩勒帶到了地牢里,滿墻的刑具和令人作嘔難聞的奇怪味道讓她捂住嘴。 這是要干嘛!為什么帶她來這。 即使察覺到懷里人的害怕,賽赫恩勒還是得把她放到審訊椅上審問。 坐上這個冰涼的椅子,她臉都被嚇白了。賽赫恩勒剛想開口審問,才想起來一件事情,對著身旁的士兵吩咐著什么。 過了好久,士兵才帶著一個老者來,老者向他行鞠躬禮:賽赫恩勒公爵。 聽說你懂東方語言,你來翻譯。 是。 賽赫恩勒審視著她,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身上開始冒冷汗。 你和雷切斯是什么關(guān)系。 老者把他的話用東方語言翻譯出來說了一遍。 元渺渺腦袋都暈了,雖然她是東方人沒錯,可是為什么對方說的東方語言她聽不懂!她聽到的就是@¥%雷切斯%¥%¥¥ 這個世界的東方語言她根本聽不懂??! 但她還是假裝不知道賽赫恩勒在說啥。 賽赫恩勒看著她還是一臉迷茫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樣子,皺緊了眉頭難道她其實是有聽障問題? 審訊沒辦法繼續(xù),賽赫恩勒起身離開,她被士兵關(guān)在地牢里了。打量著這個地牢,像是同情自己戲劇性的經(jīng)歷一樣笑出聲。 這算什么啊,剛穿過來被關(guān)在籠子里,然后又被雷切斯關(guān)在房子里,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秒的被關(guān)在地牢里。 可是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啥也不知道就是個弱雞。 被關(guān)在地牢好幾天,她消極的在思考活著的意義的時候,她被放了出來。賽赫恩勒查清楚了她的身份,是一個等著被販賣的奴隸,前不久趁亂逃跑了。因為東西方離得很遠切往返時間很長的緣故,即使看到東方人也是一些做生意的男性,幾乎很少看到東方女性出現(xiàn)在他們這個國家。 所以元渺渺的身份很快就會被查到。 呵,而且他還知道了一件事,她聽得懂他在說什么。 這個小騙子。 她走出地牢看到賽赫恩勒就站在門口,她還猶豫著怎么繞過他就聽他開口:接下來你要去哪里? 元渺渺還想著裝聽不懂就聽到男人揭穿她: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什么。 好吧,那她不裝了。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啊,之前一直是雷切斯養(yǎng)著她,可現(xiàn)在雷切斯被通緝。她再回到雷切斯的住所也不現(xiàn)實,因為她知道雷切斯不會那么傻再回去等著被抓。而且沒有雷切斯的保護,自己一個人可能又會被那些人盯上捉回去吧,真悲哀,她發(fā)現(xiàn)沒有雷切斯她簡單的生存都成了問題。 想到這她垂下眼眸:我不知道。 看著她這副弱小無助的樣子,賽赫恩勒覺得她很可憐。 跟我回莊園吧。話音剛落下他就后悔了,這么直接會不會把她嚇跑。 元渺渺思索了一會反正她也沒地方去,而且這個賽赫恩勒好像還是個公爵來著,跟著他至少不會挨餓。 賽赫恩勒怕她拒絕又開口道:你反正也沒別的去處不是嗎。 好。 剛住進賽赫恩勒家的幾天她都很拘謹,畢竟是個寄人籬下的小可憐。不過后來她發(fā)現(xiàn)除了吃飯,其他時間都看不到賽赫恩勒,甚至有時候吃飯的時間都看不到他。 這樣在他家白吃白住她有點不安心,她有去找賽赫恩勒提出她可以做女仆,但是被拒絕了。賽赫恩勒說不需要她做那些事。 那她要做什么來感謝他的收留呢。 坐在梳妝臺前發(fā)呆的元渺渺,視線突然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夕陽的從窗戶穿透照在了她的身上,顯得她朦朧動人。 那這樣行不行呢? 這天夜里賽赫恩勒回到莊園,正打算睡覺的時候房門敲響,起身開門發(fā)現(xiàn)元渺渺站在門外。 怎么這么晚了還沒睡覺,是還沒習(xí)慣這里失眠了嗎? 什么事情? 看著一臉嚴肅的賽赫恩勒她想要不還是算了?不過房門都敲開了。 咬了咬唇一臉認真的抬頭說道:我們進去說吧。 賽赫恩勒還以為她是有什么不好讓其他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才來找自己,也沒多想讓她進來。 元渺渺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身看著他扯下肩膀的衣袖睡裙從她身體滑落在地上。 在等著她開口的賽赫恩勒,看到這一幕瞳孔震驚慌亂的別過臉,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開口:你這是做什么。 這段時間一直在公爵家白吃白住我很不安心,您又不需要我當(dāng)女仆,我不知道怎么感謝報答您所以.. 我不需要你的報答,下次請別這樣了。不要有顧慮安心住下吧。即使很快移開了視線,但他也看清了她的身體,現(xiàn)在心跳動得厲害沒辦法冷靜下來。 他本來就對她有好感,只是最近一直忙著找雷切斯,沒有太多時間跟她接觸交談。她今晚的這個舉動對他沖擊太大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她報答自己,他只是想認識了解她。 元渺渺點點頭:哦。 那她就心安理得的住下了哦。 她穿好睡裙跟他道別:那我去休息了,晚安賽赫恩勒公爵,祝您好夢。 等她離開賽赫恩勒才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睡覺,可閉眼她退下睡裙的那一幕一直在腦海里 重復(fù)揮之不去,這一夜他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元渺渺就在捶床懊惱,想到昨晚真的是想捶死自己。 她為什么要跑到公爵的房間想要用身體感謝報答他收留自己啊!她是昨天晚飯吃多了撐到腦子,還是在這過的太安逸閑的屁疼!果然是跟不正常的人在一起久了,她的思想也受到了影響。 被傳染了哈哈哈哈哈!??!獻上四更~ sorry,我真的很喜歡一見鐘情梗啊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