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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但我還能跟外人合起伙來坑你不成嗎?”謝思陽想了想,搖搖頭。不管是哪輩子,在外人面前,他一向維護她。辛成闕這才滿意了,摸摸她的腦袋,趁她不注意,將她抱了起來,走出警局。從他進來那一刻,警局里的人就都在偷偷注意他,這一動作更令人矚目。謝思陽被嚇到了,她揪住他的衣服,低聲道:“辛成闕,你放我下來!”“不放,”他振振有詞,“你受傷了?!?/br>“我是摔了又不是瘸了?”“總之不放。為了你好,再叨叨我親你了?!?/br>謝思陽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她拿他完全沒辦法。自暴自棄地將腦袋埋進他懷中,就希望能少丟點臉。外面涼氣十足,辛成闕下意識地將她護緊了些。陸均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高大清雋的男人把她抱進車里,低頭,撣去她頭上的那片雪花。幾乎一瞬,他從口中嘗到了一股腥甜味。面上卻無任何波瀾。他站了會兒,嘴唇削薄抿緊,這才抬腳走進分局,吩咐負責(zé)人:“把剛剛的案件轉(zhuǎn)進市局來。”第42章第42章*6負責(zé)人是個老油條,見陸均親自來,還以為是哪個大案件。他絞盡腦汁地想了會兒:“是不是昨兒的搶劫案?”這不是普通的搶劫,搶劫犯還持刀傷了幾名市民,現(xiàn)在全城都人心惶惶呢。負責(zé)人心想,確實交給市局接手比較合適。陸均卻盯了他許久,盯到他甚至有些毛骨悚然,才吐出幾個字:“強jian未遂。他極不想用這個詞。也極不愿去想,如果當(dāng)時沒人路過幫忙的話,她會多無助。甚至恨自己,這會兒連堂堂正正站在她身邊安慰她的資格都沒有。可唯有這千斤重的四個字,才能最大程度地讓那人接受制裁。他這么一說,負責(zé)人突然有些懂了。他抹了把汗,“陸隊,瞧你說的,這不就是一個小案子嗎,根本不是什么強jian未遂。他們是同校同學(xué),鬧著玩的呢,誰知女孩子被嚇到了。這事根本不嚴重,沒必要大費周章轉(zhuǎn)到市局去?!?/br>負責(zé)人會這么說,還是因為剛剛楊家親自跟他們打了招呼。楊家的財大氣粗在他們這一片是早有認知的,楊家那二世祖從小到大更是無法無天,不是招貓逗狗就是尋釁滋事。上次聽說還卷入一起意外傷亡案,這次更絕了,摸黑把人家女孩子撲倒在街上,指不定想做些什么。不過該說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陸隊,你看都年尾了,市局也忙。這點小事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彼划?dāng)謝思陽是個無根底的女孩子,是受了點委屈,不過也沒什么實際損失,安慰安慰也就過去了。陸均卻看了他一眼:“楊聞意?”這一眼把他看得無地自容,負責(zé)人尷尬地嗯了一聲。可不就是這二世祖嗎。“那更要轉(zhuǎn)到市局了。”陸均無聲笑了起來,那幽邃的眸子卻莫名給人一種壓力。他屈手敲了兩下桌子:“你該不會以為,上回他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吧?”負責(zé)人面頰一下緊繃起來。難道沒結(jié)嗎?外人只當(dāng)是這二世祖與女友之間的糾葛,但都是在體制內(nèi)的,他多少知道這里面還牽扯了毒品,上回市局以此為突破口還端了一窩小團伙,還立了功。這回恐怕也是上頭的意思。負責(zé)人頓時不敢阻攔了,他賠笑道:“我這就交接。”——謝思陽跟著回了別墅,她被抱放在沙發(fā)上,多少有些尷尬。那一次,她就是在這里差點跟他做了。所以后來才多了這些混賬事。然而她沒出神多久,就見辛成闕提著醫(yī)藥箱出來。他像模像樣地打開醫(yī)藥箱,從里面拿出一瓶碘伏,同時吩咐她:“坐過來點?!?/br>謝思陽慢吞吞挪了一下。他們之間大概還隔有一人的距離,辛成闕長臂一伸,將她抱在懷里。她的身子瞬間僵了,眼神中也帶著防備。不掙扎,卻像一只小刺猬,將柔軟的肚皮藏起來,只對他豎起這滿身的刺。辛成闕眸子暗了下來,不過他很快笑開了,十分紳士地隔著空氣觸碰她臉上的擦痕:“放心,我不對你做什么,給你涂個藥而已。”不過他的身體反應(yīng)可一點都不紳士。謝思陽感受著臀下的硬物,神情幽幽,頗為怨念:“涂個藥也能硬?”43消毒第43章男人輪廓偏冷硬,漆黑的瞳孔中映出她帶點薄粉的臉。他強硬把她抱在懷里的行為,簡直像個無賴。可這個無賴過了一會兒,才用手撩開她額前的小碎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道:“是啊?!?/br>“我硬了,謝思陽??赡怯惺裁崔k法,我看見你,親近你,身體就不可自抑地做出反應(yīng),我控制不住??晌液么跄芸刂谱约翰挥H你,不逼你,好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br>他喉結(jié)滾動了下:“那你呢?”拿眸里滿是認真,仿佛一定要她給出一個答案。謝思陽覺得臀下的那物事更guntang了。她低了低頭,錯開辛成闕投來的目光,小聲道:“我沒和你約定?!?/br>回應(yīng)她的是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謝思陽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明明她說的是實話,那天她半點沒有答應(yīng)他的意思,可在他面前,就是有種不守諾言的愧疚感。好在辛成闕沒太揪著這個話題發(fā)問,他騰開按在她腰間上的手,去拿藥品:“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然后她就見他如臨大敵地拿著藥棉,又將碘伏倒了點出來。這一不小心,倒出了小半瓶。連手都僵在半空中。謝思陽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似乎意識到她的笑,他抿抿唇,動作越發(fā)仔細小心起來。這一次明顯好多了,可見他就要將完全沾濕的藥棉往她擦傷處擦拭,她眼含笑意:“還是我來吧?!?/br>辛成闕任由著她接過他手中的藥棉,擠走了些許碘伏,這才輕輕沿著擦傷處消毒。女孩子的手勁,似乎天生就要比男人要輕些。那樣的輕柔,連他都不敢保證,如果是自己,會不會做到這種程度。可那幾道擦傷就像烙鐵一樣,時刻焦灼著他的心。塵埃落于琥珀中。讓他很想俯身輕輕吻去。他也是這么做的。謝思陽咬唇,身子一下僵了。以她的余光,只能看見辛成闕認真的側(cè)臉。他溫?zé)岬谋窍⑷珖姙⒃谒樕?,那種舌頭柔軟濕潤的觸感讓人格外膽戰(zhàn)心驚。大概過了十來秒,他才將頭偏開。呼吸略微急促,手卻安安分分地扶在她腰上。“好了,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