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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拜托林杭寫過一份知識產(chǎn)權(quán)法的作業(yè),二話不說就推來了陳程的微信名片。林杭也二話不說選擇添加。沖動的血液涌上她的大腦并占據(jù)她所有思緒,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她曾經(jīng)在一門和哲學有關(guān)的選修課上問過主講老師一個問題:如何對待那些喜歡得要死,雖然努力但是看不到結(jié)果的事?“繼續(xù)付出,反正你會喜歡到死?!?/br>陳程當晚和幾個身家不菲的發(fā)小吃了飯,又是一頓變相的尋求投資,把幾個二世祖身上的油水刮了不少后笑嘻嘻地吩咐司機回家。路上堵車堵到他完全失去了耐心,他點了根煙,搖下車窗的時候仔細地看了看這個城市,繁忙且冷漠,這個點仍然有忙碌的上班族在街道中穿梭。他看到提著電腦的格子衫眼鏡男行色匆匆,想到公司里做前端開發(fā)的辦公室里一水的格子衫,又忍不住為這個群體的一些小小刻板印象發(fā)笑。陳程給員工開的工資很高,所有的人在簽下合同的時候臉上都露出熬出頭了的喜悅。他是被眷顧的男孩。不需要熬出頭,也不需要巨人的肩膀。陳程,二十四歲這年,覺得自己就是巨人。回到家的時候陳路曼正在剪指甲,看到進門的他指甲鉗都直接扔開了,直接上去就是一個爬樹般的擁抱,三兩下就把陳程勒到喘不過氣。“你這樣顯得像我人在廣東嫖到失聯(lián)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突然回家?!标惓倘滩蛔“l(fā)言。陳路曼彈了一下他的腦門:“我呸。”確實很久沒有見面的兄妹倆抱著西瓜躺在沙發(fā)上表演如何當好一具尸體,陳路曼的腦袋就挨在他的肩膀上,偶爾瞥見他處理手機上各式各樣的消息。“有人加你?!彼噶酥肝⑿派系男〖t點。陳程點開。陳路曼把頭湊過來看。「Lim請求添加您為好友」備注信息是林杭。在陳程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的時候,陳路曼突然尖叫:“法學院超級無敵恐怖女魔頭為什么會加你————————”復活<山外青山(是西瓜阿)|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復活<山外青山(是西瓜阿)|PO18臉紅心跳復活陳程也一頭霧水。陳路曼還在他耳邊持續(xù)高分貝輸出,就像一只壞掉的尖叫雞。點進好友添加的界面,可以看到是他一位高中同學把他的名片推了過去。陳程把陳路曼薅過來問:“你喊什么?”他心里清楚得要死,陳路曼打小就是家里頂天立地的小霸王,爸爸疼mama愛,哥哥寵成小王八蛋,能橫著走絕不豎著走,從來沒在怕的。什么人能讓她嚎成這個鬼樣子?陳路曼還在抽風,陳程站起來把她拎起來抖了抖:“說話?!?/br>她小臉都皺了起來:“這是我們民法的助教?!?/br>又抖了抖。“她是我們老師的研究生,上學期期末老師讓她改卷,她把我掛了。”陳程了然,他知道自己這個meimei成績不怎么樣,當初能把她塞進現(xiàn)在這所頂尖大學是家里老頭子使了勁:“人家把你掛了說明你學藝不精,你賴人家?”“好哇!一個班五十個人,掛了三十個!我不賴她賴誰!”陳路曼忿忿道。陳路曼開始掰扯,學校今年更嚴格了,如果她再掛科,畢業(yè)證不說,學位證985變專科,只要掛兩科,三科太多,一科太少,兩科剛剛好。她看到她哥惡劣地皺起眉:“愛莫能助?!?/br>“給老子爬!”她踹陳程一腳。然后又巴巴地湊過來:“她加你干嘛啊!她怎么會認識你??!她是不是要順藤摸瓜把你也掛了!”陳程白她一眼:“陳路曼你清醒一點,我可不歸她管。再說了,我GPA四點零,連低空飄過都沒有,從不掛科?!?/br>“她真的好狠一女的,我可憐巴巴地去求她,請她高抬貴手,你猜她怎么說?”他抬了抬眼皮:“怎么說?”“叫我別想這些虛的。重修好好努力,別再掛了,明年卷子還是她批?!?/br>“說得好?!标惓坦恼?。她又開始嘟嘟囔囔地掙扎起來:“上帝是如此地不公,同一個娘胎出來的,給我哥開門開窗呼呼通風,給我不僅關(guān)窗門都鎖死?!?/br>“因為上帝要開空調(diào)了?!?/br>“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當我死了?!?/br>陳程后來一直到睡前躺在床上也沒有通過這位女魔頭的好友請求。他不認識這位林杭,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什么求于他。少爺萬花叢中過,溫柔和繾綣只在一瞬間,提起褲子拍拍屁股就走人,連炮友都不加。倒是因為無聊仔細觀摩了一下她的頭像,發(fā)現(xiàn)是一個模糊不清的林字,不知道是誰寫的。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漂亮妞,聽陳路曼的形容,找他八成也沒什么好事,更沒興趣了。這個世界上的寬容有很多種,但是絕大部分是基于美好的事物。對于審美邊界以外的普通的,正常的,中等偏上或者偏下的事物,沒有人當然的享有寬容的義務。他自然也是。把手機屏幕關(guān)上,一頭扎進柔軟的枕頭里。林杭這個晚上可能反反復復看了八十次手機。剛開始發(fā)送了添加好友的微信,緊張到一直不敢打開手機看,但總覺得下一秒就能夠和陳程說上話,于是開了又關(guān)關(guān)了又開。只是這則好友申請仿佛石沉大海,并沒有回音。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翻來覆去地掙扎和煎熬。一直到宿舍熄了燈,郭美珍在床上呼呼大睡并傳來呼嚕的響聲,這個綠色的軟件也沒有給她帶來一絲半點的好消息。他好像還是那樣,林杭想。高中的時候陳程就擁有自己的粉絲團,在籃球比賽的賽場甚至擁有自己的拉拉隊,收到的情書多到可以拿去稱斤賣。好看的女生第二天或許就能拉上小手,不好看的女生如她,傲慢的少爺可能會當場把情書撕掉。她曾經(jīng)偶爾在教室的走廊穿梭時,目睹過他和挽著他手臂的漂亮女生交流,打趣的話惹得女生淺笑連連。林杭發(fā)自內(nèi)心地羨慕那些女生。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曾經(jīng)短暫地擁有過陳程,她們享受過男生手心的紋路,貼在耳邊說的悄悄話,逗趣的段子,以及笑容。然而過去了這么多年,她還是被拒之門外。林杭做了一個夢。夢里是六年后的陳程。他的面部輪廓比少年時更為硬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