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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站定。再一看,對面的人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右手,上面還殘留著一絲軟綿的觸感,這根本不像男人的胸膛,可……對面的人全身上下都裹著黑衣,面具又嚴(yán)嚴(yán)實實地戴在臉上。不,怎么可能?這個身手不凡的暗衛(wèi)是個女子?流月壓根不管對方傻愣的表情,把氣息穩(wěn)了穩(wěn),掌上蓄力再度迎了上去。陳沐一邊心不在焉地擋著對方的攻擊,一邊心里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直到隱隱約約嗅到一絲女子的香氣后,他瞇著眼睛看過去,快速擒住對方的手腕,把人往墻邊一按,左手壓住右手破了對方的力道后握在一個掌中。流月這下惱了,手被制住她就抬起腿就踹過去,結(jié)果他好像提前預(yù)知一般膝蓋對著膝蓋壓制他的動作,一手大力攏著她兩個手腕,兩腿又壓著對方雙腿,流月基本是整個人被他貼著壓在墻上。這么近的距離,陳沐覺得剛剛那股香氣更清楚了,淡淡的繞在他鼻尖,讓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流月原本一向波瀾不驚的臉色,在面具下已經(jīng)憤怒至極,被對方貼在身子卻被鉗制得動彈不得,那人流轉(zhuǎn)的眸光離她不過幾寸,流月被按著的雙手又掙扎了幾下,她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屈辱?眼看著對方另一只空著的手好像要伸過來揭她的面具,流月一閉眼,發(fā)誓一定要殺了此人。可是臉上的面具并沒有和她想象的一樣被扯掉,反而是領(lǐng)口一松,有個帶著涼意的東西順著衣領(lǐng)鉆了進來,貼上她胸前的柔軟。流月眼睛驀地睜開,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前布料下隆起的那處,胸前的手似乎還嫌她不夠震驚,微微一收攏握住她柔軟的rufang,一捏,帶著繭子的指頭擦過尖端,猛地打了個哆嗦。“原來真是女的?”陳沐感受著那細膩的皮膚和掌心下的柔軟,話卻是說的肯定。“……”云霏月看不清那墻邊什么情況,只是忽然間看那黑衣人退了數(shù)步捂著胸口才定住腳步,流月抽出腰間的軟劍一步步從黑暗的墻角里走出來,云霏月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直覺流月好像生氣了。陳沐也沒想到自己一發(fā)愣的檔口就被偷襲了,他扭頭看見云霏月一臉佩服地看著流月,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正事兒要辦,“跟我回夙風(fēng)樓?!?/br>“什么?不是吧,你抓我干嘛啊?”云霏月正想跑到流月身后去,但是這回卻是葉天他們趕回來了,那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擋在云霏月面前和陳沐對視,“夙風(fēng)樓樓主不請自來,不知所為何事?”陳沐卻答非所問道:“那又不知夜閣閣主和這尚書千金是何關(guān)系?”云霏月?lián)屜纫徊介_口,“什么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問我呀!你覺得他會說實話嗎?”葉天眉心一跳,生怕她滿嘴跑火車暴露了主子的身份,但是閣主還是淡定地站在那里,側(cè)起目光看向笑意盈盈的女人,也想知道她會怎么定義和他的關(guān)系。“那請問你們是?”“看不出來嗎?很明顯這就是強搶民女啊,這閣主看上我了,我寧死不屈就被軟禁起來了啊,不答應(yīng)就不能吃飯不能睡覺,剛剛就是因為一天沒吃飯所以偷偷出來找吃的,誰知道還要被你抓?”云霏月聲情并茂,“悲傷”地訴說自己的遭遇。葉天:“……”星起:“……”晚上目睹了她吃完一桌菜的流月:“……”這套說辭好像并不能說服陳沐,但是葉天和星起在接收到自家主子的示意后,立刻上去和陳沐打了起來。流月也咬牙要加入,結(jié)果被云霏月攔住了,“流月,你剛剛已經(jīng)忙活那么久了,來來來,先坐下休息?!?/br>“……是?!币慌缘闹髯佣寄S了,她還能說什么?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陳沐也不戀戰(zhàn),踢開面前的劍,眼睛似乎往長椅那邊看了一眼,這才縱身消失在了夜色里。————————————————下章上rou,大家豬豬投起來!以后每解鎖50豬和一百評論即可加更和解鎖番外哦!么么~第二十八章:面具下的臉既然無事了,眾人也該散了。“誒,閣主,您這么著急趕回來……是不是擔(dān)心我???”帶著葉天星起正要離開的閣主腳步一頓,背對著她低沉地說:“我的階下囚怎能被別人帶走?”語氣明明是平靜的,但是熟悉他的葉天和星起明顯感覺到主子生氣了。因為云霏月剛剛說的話?還是因為她“招蜂引蝶”居然把夙風(fēng)樓的樓主都引過來了,但是貌似人家最終的目的是抓她威脅您吧?云霏月早料到他的回答,也不攔著他們離開,只是不經(jīng)意地輕飄飄來了一句:“閣主啊,我看您身邊那位很眼熟啊,怎么感覺我好像認識?”具體說的是誰沒有點名,但是聽者還是心虛了。葉天略微踉蹌,腹誹道?:不會吧?這都能認出我?他不動聲色地用余光看到主子腳步不停,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端倪,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云霏月不過是試探自己的,馬上強裝鎮(zhèn)定地跟著離開。等注視著三人已經(jīng)消失在轉(zhuǎn)角了,云霏月站起來,慢慢抬腳跟了上去。流月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認命得跟著她身后。停在一處石門前,云霏月疑惑地往周圍看了看,沒想到這里居然有這么一處地方,那男人大晚上一個人跑著來干嘛?難不成……她黑著臉看向流月,“你說你們閣主是不是在里面金屋藏嬌了?”“……”流月看她臉色不善,解釋道:“明天就是月圓之夜,以往這時候主子都會在里面閉關(guān)一天?!?/br>以前是為了把自己關(guān)起來,防止體內(nèi)的毒發(fā)作出去殺人,現(xiàn)在是習(xí)慣了呢?還是……對自己體內(nèi)隱藏的殺戮依舊很厭惡,每到這天都只想把自己關(guān)起來……云霏月只感覺心里悶的慌,“我們走吧?!?/br>冰涼的石門緊閉著,光滑的石壁映襯出暈黃的月色,原來被烏云層層疊疊包圍的月亮不知合適已經(jīng)露出大半個圓來,被夜風(fēng)吹散的云層三三兩兩地停在周遭。連同周圍的樹木都被照亮了,更映出門前那去而復(fù)返的粉色身影。云霏月手碰上石門,心說:我啥也不干,就是怕他一個人在里面有危險……(作者:屁?。?/br>石門移動的聲音驚擾到了原本閉目養(yǎng)神的人,云霏月躊躇了一下走進去,看到室內(nèi)的燭臺只燃了兩盞,中間一汪溫泉在冒著淡淡的熱氣,以至于很清晰的就可以看見里面背對著她的赤裸身影,那人聽到動靜轉(zhuǎn)過了身。“不是吧?!洗澡你還戴著面具?”某人沒有半分被抓包的自覺,重點還在他臉上沒有揭開的面具上,說完才感覺對方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云霏月摸摸鼻子笑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