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弟弟
金主弟弟?
北島臨近12月,連著下了幾日大雪,天空終于放晴。 陽光透過淡薄的云層,照耀積雪茫茫的大地,銀色光芒清透晃人眼。 周五最后一節(jié)是公開課。 風(fēng)趣幽默的老教授在講臺上說的眉飛色舞,靠窗的位置,夏晚正偷摸給許瓷發(fā)微信。 可奇怪的是,小姑娘一直未回復(fù)。 兩節(jié)課之間短暫的間隙,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屋外的陽光輕柔的穿刺玻璃,撫開她明艷嬌美的側(cè)臉,她思緒放空,盯著窗外發(fā)呆。 教室里突然響起一陣躁動。 女生們驚呼雀躍,亢奮的細(xì)聲議論。 夏晚對這種無聊事毫無興致,始終沉靜在自己營造的安然世界中。 身側(cè)的位置有人落座。 細(xì)碎的說話聲全方位包裹而來,重疊的話音雜亂無章,可夏晚這次竟聽的一清二楚。 就是那個大二的學(xué)弟,近看帥死了,皮膚好好。 學(xué)校論壇里一堆他的迷妹,聽說人家還是個超級富二代。 不過,他不是不上課的嗎,怎么會跑到大三的教室? 你也不看他坐在誰旁邊,欸,好看的奶狗都喜歡漂亮大jiejie,你啊,等下輩子吧。 夏晚越聽越不對勁,緩慢側(cè)目看去。 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直到鎖定在那人臉上。 ?。?! 心跳麻痹停滯,似被尖刀切割成碎塊。 鬼片都不帶這么拍的吧,簡直驚悚恐怖加刺激。 那人穿著整潔的白襯衣,黑發(fā)修短了些,乖順的蓋過額頭,五官輪廓清冷俊秀,骨子里還在那副散漫輕狂的調(diào)調(diào),可側(cè)頭看她時,笑起來又乖又奶。 午安,jiejie。 這家伙似乎喊jiejie上癮,特別愛在親密時,貼著她耳邊輕輕撕咬這個字眼,叫的她頭皮發(fā)麻。 等會兒。 大二學(xué)弟? 居然還真是弟弟。 她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莫名有種深處異界的錯亂感。 她努力深呼吸,壓低聲音,你來這里干什么? 姜寧昱單手撐起下頜,唇角一勾,那雙清透的眼睛被窗外光翼照亮,閃爍著明朗的少年氣。 接你下課。 夏晚無言的瞪他,幾乎咬牙切齒,你瘋了? 別生氣啊。 他唇邊笑意未脫,旁若無人的湊到她耳邊,咬字又輕又撩,我錯了,懲罰我?guī)蚸iejie舔xue。 夏晚被撩的胸腔一熱,臉紅了。 心緒就似綁了根燥熱的麻繩,越纏越混亂。 教室里仿佛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議論聲大的頗有水漫金山的架勢。 她實在受不了那種火熱且怪異的氣氛,頂著外人的灼熱注視將他硬拉出教室。 這時,上課鈴恰好奏響。 兩人前后穿過一間間教室,宛如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引起所有人的側(cè)目圍觀。 拽過拐角,有一間作廢的教室,夏晚心頭憋著氣,一腳兇狠踹開門。 身后的人似乎很配合,淡然的看她關(guān)門鎖門,他往后退兩步,姿態(tài)慵懶的靠著課桌,順手將正欲發(fā)作的小女人摟進(jìn)懷里。 喂。 突然其來的親密,弄得夏晚有些無措,滑到唇邊的質(zhì)問也斷在胸腔內(nèi)。 嗯? 他鼻音很沉,尾音微微上翹。 你為什么沒說過,你跟我一個學(xué)校。 姜寧昱哼笑,很重要么? 當(dāng)然...唔... 他微燙的指腹觸到腰后那處軟rou,他動作停了兩秒,而后強(qiáng)勢撩進(jìn)衣擺,撫著凸起的脊骨溫柔上移。 胸衣的暗扣散了,五指自然的繞到胸前,握了滿手滑膩,輕輕揉弄著。 這里不行... 夏晚有所顧忌,緊張的推他,可那輕微的抗拒反倒激起他壓抑的獸欲,他緊盯著她的眼睛,呼吸略顯急促。 學(xué)校也要弄你。 他喉音散開,倏地撩起寬松的白毛衣,彈性好,空間拉扯開,頭深埋進(jìn)去。 ....唔呃! 錯愕驚慌全啞在喉腔,她微微仰頭,視覺盲區(qū)看不見他的臉,可被濕糯熱燙包裹的奶尖兒,仿佛過了電般酥麻。 他吸的很用力,懲罰似的啃咬。 教室沒開燈,遮光窗簾半覆蓋住玻璃,屋外偶有風(fēng)吹起窗簾一角 ,隱約晃進(jìn)的光源照拂她潮紅的臉。 濕熱的薄唇噴灑熱氣,吻一點點下移,舌尖舔了下她敏感的小腹。 啊、不可以。 夏晚回了點神智,掙脫他往后退了一步,她細(xì)細(xì)喘著,差點又被他勾的昏了頭。 他的黑發(fā)被衣物磨得亂糟糟的,眸色比之前深,但眼角上揚,燃起一絲熱意,突然間朝她逼近,她下意識后退,可還是逃不過束縛,被他死死堵在門后。 你在別扭什么? 這人似乎能一眼洞察人心。 她淡淡應(yīng)聲,沒有。 姜寧昱哼笑,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小心思,怎么,金主爸爸是學(xué)弟這件事,讓你覺得羞恥么? 她低低垂眼,滿屏自嘲的笑,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本是羞恥的存在。 夏晚,你別他媽擺出一張逼良為娼的臉。 他語氣冷下去,一旦卸下那張云淡風(fēng)輕的面具,骨子里那股壞勁冒出來,每個出口的字眼都在扎人。 我沒有逼過你,是你自愿的。 夏晚抬頭,目光同他相撞,我知道。 你知道...然后,現(xiàn)在就敢明目張膽不回我信息? 他冷不丁提起這個,小女人的臉燒起來,好沒氣的瞪他,明明是質(zhì)問,可嗓音卻軟的像情人間的調(diào)情。 你發(fā)的那些...怎么回? 姜寧昱愣了兩秒,隨即揚唇笑得歡。 我發(fā)什么了? ... 那么yin穢的話,她才沒臉說出口。 嗯? 姜寧昱。 他笑著貼近她的臉,說話間不忘用嘴唇蹭她鼻尖,真有幾分情侶間的曖昧氣。 問你喜歡被我磨著干,還是更愛我的舌頭? 她心被揪得麻麻的,連脖子都燃起紅光。 這人變臉的速度總殺的人措手不及,上一秒恨不得拿刀捅爛她的心,下一秒又若無其事的說些面紅耳赤的sao話。 自那晚酒吧后,他們有近一周沒見面。 可每到夜深人靜時,他都會給她發(fā)消息,偶爾會打電話,她看著來電顯示心頭一跳,跑到小陽臺接通。 那頭夾帶著幾分醉音,話音在打飄。 想我了么? 她不知怎么回答,但那清潤如少年的嗓音,分明寸寸侵占她的神智。 隔著電流,少年空靈的低音飄進(jìn)她耳朵里。 jiejie,你為什么不能是我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可她卻悄悄軟了呼吸。 我也會疼你,對你好,給你想要的一切。 他聲音沉下去,卷了點笑意,你有我,什么都不用怕。 .... 那晚,雪下的很大。 她失眠了一夜,天沒亮便爬起床,在用來倒計時的日歷本上劃掉過去的一天。 屋外飄來絲絲冷風(fēng),吹散她糊了整晚的腦子。 她在空白處寫下幾個字,似在提醒,更像是宣誓。 夏晚,愛自己。 >>>> 滋滋。 手機(jī)震動聲響起。 兩人還保持著緊密相貼的姿勢,剛開始他沒在意,埋在她頸窩處細(xì)密親吻。 可那聲音鍥而不舍的響,姜寧昱煩躁的低罵,掏出手機(jī)看了眼,呼吸聲加重,恨不得隔著電流將那頭的人捏碎。 吵什么? 那頭不知說了什么,他明顯愣了下,低頭瞥了眼小女人。 知道了。 電話掛斷,他微微退開,兩手撩進(jìn)她衣擺里,她慌了神,以為他真想在這里作惡,他卻淡聲道:別動。 然后,他細(xì)致的給她扣好胸衣。 走吧。 夏晚有些懵,去哪里? 焯哥家。 他輕描淡寫的應(yīng)著,低手給她整理好衣服,圈緊她的手腕往外走。 走到長廊盡頭,夏晚冷靜的停步。 我沒答應(yīng)你要去。 第一,你在我這里,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第二... 姜寧昱看著她,話里勾著意味深長的笑,你朋友,那個小孩也在。 瓷寶? 她瞳孔撐大,難掩驚訝,怎么可能。 這小家伙跑去狼窩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