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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大早,松元把熟睡的施瑞叫醒了。 他們昨夜做了半個晚上。從浴室開始,最后輾轉(zhuǎn)到床上。 施瑞一絲未掛的身子陷在柔軟的床只上,松元隔著被子去撈她。 他把她撈起來,施瑞半掛在他身上。 松元騰出一只手去捏她的臉:寶寶,起來了。 施瑞悶哼一聲,半睜著眼睛:哥 嗯寶寶?他準(zhǔn)備捏醒她。 施瑞不用他捏醒:哥我醒了。 醒了下去吃飯,你今早要上課。松元說完話就松開了她。上下掃了她一眼,將干凈的衣服從她衣柜里拿來丟給她后,然后走了。 施瑞呆坐在床邊上覺得他倆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好多了。 也沒那么壞,也沒那么好,回歸于之前了。 也并不能這么說吧。 總得來說,松元喊她寶寶的那一刻,施瑞并不反感,反倒有點兒新奇。 要知道,那天松元一天都沒喊過她寶寶。施瑞自然受寵若驚了些。 * 人都是有欲望的。話說得不到,就毀掉。 * 松元將施瑞放到校門口就走了,走的很著急。宋曉茜連招呼都沒打完,車子就揚長而去了。 兩人往校內(nèi)走。 宋曉茜憋屈的耷拉著整張臉,比哭都要難看。 你哥還真是高冷,而且也是真的夠家長的意思了!那天老早就把你帶走了!宋曉茜埋怨完又看施瑞:瑞!你哥那天征求你同意沒?。空f帶你走就帶你走了! 那天沒帶她一塊兒,她著急,記心里了。 但施瑞覺得宋曉茜說的有句話并不是她的風(fēng)格,像是刻意的。 她就不回答了,轉(zhuǎn)而問她:曉茜,我們是不是快月考了? 不知道宋曉茜是知道施瑞有意避開問題,還是別的。她手一拍,樣子很驚訝:臥槽!施瑞!你不說我可就要忘了! 施瑞還是成功把話題帶到月考上來了。 因為她出門看了下日歷,心里算著也沒多久了。 * 倆人進到教室,紀(jì)梵深果不其然已經(jīng)在座位上坐著寫著東西了。 施瑞坐下,把手上的東西往課桌里送,眼睛卻在黑板上。 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她突然就想起一件事兒來露營結(jié)束之后需要交一篇玩后感悟的,她給忘得徹徹底底。 她盤算著,回頭看一眼墻上掛的表,她xiele氣。她想要不就算了吧,挨熊就挨熊吧,大不了在罰她3000來字的檢討書她也愿意。 俗話說得好,有錯就要認(rèn),挨打要立正。她錯了,什么罰她都接受。 施瑞在恍神,紀(jì)梵深看出來了。因為她目光所及之處,人就傻傻的盯著那一個地方看。所以跑神這件事兒,準(zhǔn)了。 那紀(jì)梵深就拍拍她肩膀,問她:怎么了嗎?施瑞。 施瑞回過神來,看他一眼,在心里嘆一口氣:那個露營回來班主任要我們寫的東西,我沒寫。 好辦呀。紀(jì)梵深語氣輕松的施瑞都沒看懂,什么叫好辦 班長? 他或許早料到她沒懂,所以也就笑著解釋:用我的。 施瑞聽懂了:這怎么行!班長!你這樣做 怕什么。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就應(yīng)該兩肋插刀,出手相助。何況你都喊我班長了,同桌有難,我不幫,還是不是你同桌了? 可是班長,這樣真的不好。拋開別的不說,正因為你是班長,如果連老師布置的作業(yè)都沒完成的話,很不妥的。 施瑞說的也有道理,紀(jì)梵深倒是也有法子,他也就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有辦法。這篇感悟你先拿著交。他說著就把三頁寫滿字的紙撕下來了,還擅自寫上了施瑞的名字。 搞得施瑞真的手足無措。紙撕下來了,還寫了她的名字。他們是高中生,不用修正液了,她連膠帶也沒有,也不用這玩意兒,所以也就接受了他的稿子。 實話說,施瑞學(xué)習(xí)不好,字寫的倒是很漂亮。字如其人嘛。 他們也不擔(dān)心班主任會看出是誰的字體來,就算看出來字體是紀(jì)梵深的,班主任壓根兒也不會相信。正所謂,老班所看重的班長是不會做這些荒唐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