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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的時候,施瑞跟他道了歉,說了一句,貓是被她弄死的,具體怎么弄死的,她沒有細說。只是因為,她覺得弄死他身邊伴他最深的心愛之物,這樣她會好過一些,并且,她最近老忘事兒,神經(jīng)也有些衰弱。 但松元卻破天荒的原諒她了,施瑞還是有些不相信的,但在看到他那張清秀冷清的臉時,她還是覺得,他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 兩人進了家門,家里依舊黑漆漆一片。這棟別墅里,也只有他兩個人守著了。 松元不去開燈,施瑞要去,卻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身子被他抵在了別墅門上面。 施瑞縮著腦袋說:哥,你放開我。 松元一只手掐上她細軟的腰肢,光是隔著布料就想起他們雙方的第一次。 那是一個令雙方難以忘懷的一夜。 也是那一夜,松元的心不知道哪變了,變得跟先前不一樣了。 他又使勁掐了掐施瑞的腰,施瑞啊了一聲,尾音長到了松元的心口。 他似乎很滿意她叫,當即又使勁掐了一下,施瑞不樂意了:你,你太壞了! 松元含著笑把她裙擺撩了起來,哥哥還有更壞的呢。緊接著他就去扯施瑞的蕾絲內(nèi)褲,施瑞臉紅,并伸出一只手去抓他那只在她底褲邊緣游走的手,在暗中微微瞪大眼睛:哥,你,你別這樣。我不做! 松元暗笑一聲,完全不顧施瑞愿不愿意便將她內(nèi)褲褪了下來,他說:寶寶,你愿意做。 施瑞搖頭說不,然而松元已經(jīng)將一根手指懟進了甬道里,他在里面攪了攪,笑著說:寶寶,你不做,為什么下面是濕的呀? 鬼知道為什么是濕的。 松元開始接下來的動作。 他在里面用手指抽插了一番后,接著就換已經(jīng)雄挺的硬物在蜜xue口處輕輕的蹭著。他憋了一路,快把他憋壞了。 施瑞咬緊唇瓣,臉上涌上潮紅,一雙鹿眼微微睜大著,長長的睫毛掛著一片霧氣。 她生怕他會一下子懟進去,就像她跟他的第一次一樣。 松元另一只手去揉她的胸,他很喜歡施瑞的胸,很軟,每當去揉她的胸時,施瑞總會溢出些令人心潮起伏的聲音。 這動靜他可太喜歡了。 已經(jīng)摩擦了有一會兒了,松元高施瑞10公分左右,他俯身,隨之說道:寶寶,我進去了。放松點,別夾我。 他的話引得施瑞又臉紅起來,同時,松元扶著他胯下的硬物準備往里送。 施瑞照常嗯哼了一聲,甬道接著就被松元的硬物填的滿滿當當。 她嗚咽:松元,你,你輕點。 不喊我哥了?松元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說,胯下之物一直往里送,他喜歡九淺一深。 哥再之后就是施瑞支離破碎的嬌喘聲。 施瑞實在受不住松元,他的體力就跟無限似的,她噴了,他還沒射,他射了,接著就又進去。 整整一個晚上,松元抱著接近昏迷的施瑞,從一樓的客廳,一直做到三樓的客房。他要讓她身上的味道充滿整個家。就像宣示主權一樣。 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