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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的一瞬間就自動的彈了出來,讓她連反應(yīng)的機會都沒有。槍聲再次響起,一枚刻著符文的子彈準確的穿過一只冥獸的后頸處,從它中間那只腦袋的前額穿出,冥獸飛起的身體驟然下墜,還不等撲到女人身前就化成了飛灰。中年男人震驚的一回頭,一眾冥獸也意識到了真正的危險,停下了動作。就見在眾人逃跑的方向,一個纖細的身影正以一個標準的跪姿舉著槍對著他們。“找死!”男人咒罵了一句,隨即手中黑氣驟然爆發(fā),十幾道黑氣叫囂纏繞著沖向洛小溪,那黑氣快如閃電,瞬間已經(jīng)到了女人的面前,然而,下一刻,女人胸口處突然飛出一股更加濃重黝黑的黑氣,瞬間將所有襲擊過來的黑氣打了個粉碎。幾乎是瞬間,男人的表情從震驚轉(zhuǎn)為狂喜,他用幾乎破音的聲音喊道:“找到了,我找到了!”而他的話音還沒落,在他和洛小溪的中間位置,黑暗中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下一瞬,空氣像是被什么東西硬生生劈開了一般,光芒中賀子謙一身西裝手持一把纖細的長刀出現(xiàn)在了當場。第24章:秒殺在看到賀子謙的一瞬間,一晚上壓在胸口的各種滋味瞬間一同涌了上來,嗆的洛小溪鼻子一酸,差點撲上去抱住男人嚎啕大哭。那種感覺特別像是被欺負的孩子,一直咬牙撐著,直到看到了家長的那一刻所有的堅強頓時崩塌,一下又變回了只會哭鼻子的小屁孩。“賀、賀醫(yī)生……!”洛小溪持槍的手開始不停的顫抖,后背的舊傷瘋了一般的抽搐痙攣,疼的她半邊身子幾乎麻痹,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以至于聲音都有些變調(diào),明顯的帶著哭腔。手持長刀帥氣的男人被這聲音擾的心思一亂,身體微不可查的微微一顫,卻到底沒有沖上去安慰女人,靠著意志硬生生將自己釘在了原地。“斬魔唐刀!來的居然真是賀家人!而且還是賀家少掌門!”中年人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還以為是什么厲害人物!不過是個不人不魔的廢物,也就只能欺負欺負這幫不會法術(shù)的普通人了!”賀子謙說著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情緒,他邁步走到洛小溪的身邊,卻根本不看她,只是將長刀往地上的石板縫里一插,然后開始有條不紊的解西裝外套的扣子。脫下的外套被男人隨手一扔,不偏不倚正披在女人單薄的半袖外。然后他伸手將頸間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塞在西裝口袋里,又開始解襯衫的袖扣,一邊認真的挽著袖子,一邊說道:“看好我衣服,弄皺了的話你負責(zé)掏干洗費!”“賀醫(yī)生,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剛才……”女人像是個告狀的孩子,說著說著眼圈一紅眼淚就開始往外涌。“知道了!”賀子謙皺緊眉頭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張眼睛了,看的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不是你哭鼻子的時候!我是沖著張世杰他爸的面子來的,他人呢?”洛小溪急忙狠狠的咬了下嘴唇,甜腥味瞬間充斥了口腔,她這才壓下眼中的酸澀,盡量簡練的說道:“他在里面昏睡著呢!王雪在前面,你能不能先……”還不等她說完,賀子謙已經(jīng)將襯衫的袖子挽好,他將長刀從地上拔出,看了眼遠處早已經(jīng)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說道:“抱歉!我無能為力,普通人被冥獸傷到筋骨魔氣會在一分鐘內(nèi)擴散到內(nèi)臟,神仙也救不了!”洛小溪伸手死死的捂住嘴,將哭泣的聲音壓在了喉嚨里,眼淚瞬間奪眶而出。盡管女人已經(jīng)很努力的,可是那哽咽的聲音和控制不住的抽泣依然讓賀子謙心里刀絞一般的疼,他有些氣急敗壞的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將她往大門的方向一推,說道:“去看看張世杰死了沒有呢?沒死就掐人中把他給弄醒了。我只負責(zé)打架,不負責(zé)伺候個昏迷不醒的大少爺!”洛小溪嚇得用手急忙抹了下眼睛,踉蹌著往屋里跑去。賀子謙看著女人完全消失在屋子里之后才緩緩的呼出一口氣,隨后將鼻梁上的平光鏡勾下來塞在褲袋里,同時,冰冷的目光從他修長的眼尾斜斜的掃出去,像極了兩柄帶著殺意的冰刃。“害的我大半夜開一個小時的車跑到這荒郊野外活動筋骨,你個廢物想必是做好了以死謝罪的準備了吧!”最后一個字落地,賀子謙猛地向前一躍,手中長刀帶著罡風(fēng)自上劈下,一頭冥獸躲閃不及直接被他從當中一分為二。中年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一驚,急忙放出十幾道魔氣配合剩下的三只冥獸開始對賀子謙進行全方位立體式的進攻。三只魔獸同時從三個方向同時撲向賀子謙,攻擊的卻是上中下三路,試圖讓他無法盡顧,不過,他們顯然低估了賀子謙的實力。只見,賀子謙腳下一轉(zhuǎn)腰肢一擰閃過中路冥獸的利爪,單手舉刀向上一架抵住上路冥獸的利齒,然后飛起一腳順著力道直接踢翻了下路沖撞過來的冥獸,然后左手掐訣,金光一閃之后一束橙色火團瞬間打出,直奔中年男人面門。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干凈利落。十幾道魔氣還沒沾到賀子謙的衣角便被中年男人硬生生召回,形成一面氣墻擋住了賀子謙打過來的掌心雷。而如旋風(fēng)一般轉(zhuǎn)身出去的賀子謙腳步還沒站穩(wěn)又一個掌心雷打出,直接打在了那面氣墻上,擺明了就是不讓男人有絲毫的喘息余地。而與此同時,他反手就是一刀,直接將之前攻擊上路還沒來得及落地的那支冥獸的兩只前爪齊齊斬斷,那畜生頓時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對了,還有超速和闖紅燈的罰款錢!”說著,賀子謙腳下一轉(zhuǎn),長刀橫著一推,將撲上來的另一只冥獸又來了個一分為二。最后剩下的一只冥獸再也不敢攻擊,嚇的夾著尾巴逃回了主人身邊,而顯然它的主人也沒比它輕松多少,因為又一個掌心雷已經(jīng)轟到了。形式驟然翻轉(zhuǎn),原本得意洋洋的cao盤者此時正狼狽不堪的勉力支撐,中年男人一邊艱難的支持著魔氣盾牌,一邊卻依舊說道:“堂堂賀家少掌門,居然躲在這種小地方,難倒傳說你因為被女人甩了沒臉見人居然是真的。”“看來你是不想死的太痛快,是吧?”賀子謙目中殺意更勝,長刀憑空一揮,一道金色的光刃憑空飛出,瞬間擊碎了魔氣盾,同時中年男人被賀子謙跟著打出的一枚掌心雷轟了個正著,仰面倒地,一口鮮血噴了出去。“血都還是紅的,你到底是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