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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子徹底安靜下來,季疏晨一個人待在空蕩孤寂的房間,越想方才屈湛的臉色越覺心緒不寧坐立不安。她最近這是怎么了?為何總是這樣矯情易怒?莫非她也得了婚前恐懼癥?想到這兒,季疏晨當(dāng)機立斷,抄起未開封的行李就要回疏宮,“刷”拉開門,撲面而來的煙霧嗆了她一嗓子,沒等她咳完,濃重的煙草味便越湊越近,最后索性蓋在她頭頂揮之不去。“屈、湛!”季疏晨行李都不要了,劈手奪下屈湛夾在指尖的香煙,目光越過他挺拔的身姿望見走廊扶手處的厚玻璃煙灰缸,里面堆滿了焦黃的香煙尾柄,她走過去將手中快燃盡的煙死命按進煙灰堆里,回眸時不知是氣的還是被煙熏的,眼眶紅紅竟蓄了淚花。屈湛抿唇逼近,眼里的眸光深不見底,周身森冷的氣場一時低薄了些,可開口的話還是硬梆梆的:“你到底想怎樣?”季疏晨屏息,雙手推開近在眼前的胸膛,“去把你身上的臭味洗掉!然后送我回去!”“不行!”“我要吃王大廚的低卡夜宴,你會?”季疏晨丟一個白眼給他,氣勢洶洶與他擦肩而過進房,“砰”的關(guān)上門,那音量,簡直是挑釁!屈湛乖乖去洗澡時驀地憶起疏晨方才罵他身上是臭味,自己仔細(xì)嗅嗅身上飽滿賁張的肌rou,當(dāng)即用毛巾擦得更加歡了。哪來什么臭味!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味!一路上兩人又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吵,這兩人絕非什么善男信女,舌戰(zhàn)自然免不了硝煙味,一個罵對方是剔去藝術(shù)細(xì)胞的希特勒,一個敬對方是三硝基甲苯,眼見著疏宮就要到了,季疏晨靈機一動說要玩數(shù)獨。“輸?shù)娜艘饝?yīng)贏的人一個要求!”季疏晨實在不想和屈湛同居一室,她怕冷,而屈湛的工作量大,就算在疏宮留宿的時候也總是比她睡得遲,她不想重溫半夜有人帶著一身寒氣入被的悲慘夜晚。屈湛挑眉,眸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你確定?”季疏晨掏出包里的功能機,捏在手里晃幾下,“我已經(jīng)解鎖到專家級了!”說完cao作熟練地打開游戲界面,“計時開始了!”這款游戲附帶自動計時器,最后雙方比一下用時就能定勝負(fù),季疏晨先來也不算耍賴。可只要她先玩出一局,就相當(dāng)于給了屈湛一個時間限制,對手的勝利給的負(fù)面影響可能會導(dǎo)致玩家手忙腳亂思緒紊亂,所以……疏晨暗笑,屈湛你休怪我先聲奪人了。屈湛不點破她那點小心思,從容不迫地把車駛進疏宮的車庫,還特紳士地為季疏晨開門引她進別墅,被他一手牽著專心在腦中模擬數(shù)列的季疏晨有些受寵若驚:“你不會是沒帶手機吧?那就算自動棄權(quán)哦!”“怎么會?”屈湛勾唇,從西服口袋里掏出與季疏晨同款的好幾年前的舊功能機,裝模作樣也開始玩。這一局前所未有的難度令季疏晨從黃昏玩到樸管家來喊吃晚餐都沒有成功破解,旁邊被拉來外援的米粒已經(jīng)棄筆投降呼呼睡去。季疏晨握著筆仍在排列數(shù)字,一會兒咬一下筆頭,一會兒裝幾個數(shù)字進去試試。樸管家像催幼童一樣催了第三次無果下樓,屈湛摜下扣在領(lǐng)上的巾帕,大步跨上樓,邁到季疏晨面前,點開手機給她瞅。季疏晨望著滿屏的數(shù)列細(xì)細(xì)審核完一遍瞄了眼上邊的時間:03’44”。“你開外掛!”“一個要求是吧?”“不算!你作弊!”“不信是嗎?”“絕對!”某人關(guān)掉當(dāng)前界面,清零重玩一次,這一回耗時更短,三分鐘都沒到。季疏晨傻了眼。她知道屈湛玩這游戲厲害,可以前每次她說玩不出的時候屈湛就丟掉自己在玩的看幾眼她的后就安慰她說:“這局真的有點難,好像我也玩不出?!?/br>現(xiàn)在季疏晨才知道,他是真的在安慰她!季疏晨欲哭無淚地等屈湛提要求,他jian猾地笑:“剛才我在米粒的電腦里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季疏晨頓時警鈴大作拍醒米粒:“你這幾天上網(wǎng)干嘛了?”“買衣服啊?!泵琢C悦院鸬?。“什么……”季疏晨瞥到屈湛猥瑣的笑容,霎時花容失色:“不會是……制服吧?”“是啊,我看網(wǎng)上模特穿起來挺好看的,就拍了幾套。”屈湛一臉遺憾地對米粒說:“可是我聯(lián)系快遞員更改了地址,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公寓保安室了吧?”他歡愉地捏捏季疏晨已經(jīng)石化的臉,“乖,先下去吃飯,吃完我們就回去,穿、給、我、看!”最后四字,他附在她耳邊聲線蠱惑神情妖冶道。季疏晨還要垂死掙扎:“做人要厚道!”不帶這么玩的!屈湛都快一個月沒開葷了,今天又是休假最后一天,作為他“最后的晚餐”,她一定會被他折騰死的,嗚……“如果滿足你這個要求,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和你同房了?”屈湛笑了:“你做夢!”季疏晨裹著厚實的浴衣從主臥的洗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那表情,都快要吃人了。屈湛早已洗凈就等開飯了,一看見季疏晨磨磨蹭蹭的扭捏樣,嘴角就忍不住邪邪地上揚,季疏晨此刻表情有多苦大仇深,他的葷菜可想而知就有多美味。“手抽筋了嗎?沒關(guān)系,我?guī)湍憬?!”屈湛說著就要親自動手。季疏晨緊張地退開一步,聲音都有些顫動:“我自己來!”讓眼前這只狼自己開動,她不得死更慘?季疏晨松開死死攀住領(lǐng)口的手,慢慢移到腰間,她不敢去看屈湛現(xiàn)在是個什么表情,故作鎮(zhèn)定地解開浴衣帶子。終于等到浴衣墜到腳邊,屈湛眼底的yuhuo隨著目光噌的直直往上著了起來:在燈光下細(xì)膩嫩白得反光的小腿,膝蓋向上裸了約莫一掌半的肌膚,束腰包臀的海藍短裙只能堪堪遮住腿根的春光。腹腔的布料又空白了一大段,再往上……屈湛眸中的火全部轟的沖向下半身。薄得透明的純白襯衣領(lǐng)深V入到露出大半截溝,上衣只遮了季疏晨36C的胸線,正對著索馬里海溝的是一個誘人的手打十字結(jié),里邊海藍色刺繡胸衣根本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此情此景……屈老二硬得都有些發(fā)痛了。剛洗過澡被蒸得粉嫩的小臉蛋無措地垂著,頭上還老老實實盤著松松的髻,屈湛一個跨步上前扯了藏在疏晨發(fā)間的皮筋,動作柔和地將手穿過散下來的長發(fā),挑幾縷梳到胸前。就在季疏晨以為他會順?biāo)浦邸耙u胸”的瞬間,屈湛的雙手已經(jīng)迅速地摸著她后腰伸進裹在臀上的兩層布料里,拇指色情地沿著股溝來回摩挲。這包臀的裙子本就緊,加了屈湛一雙大掌的厚度后更是勒得季疏晨有些透不過氣來,就在她探手去拽屈湛兩臂的剎那,刺耳的“呲啦”一聲,內(nèi)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