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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是她媽,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后媽。今年應該40了吧,她半癱在沙發(fā)上,抬手捂住眼睛,從指縫里看那盞發(fā)著暖黃色光的吊燈,其實她也記不清。只記得她變成她媽的時候,她還很小,徐敏也還很年輕,一臉還沒被社會打壓過的稚氣。那會她親媽剛死,她爸就續(xù)了弦,前后不過兩三年,她爸也死了。徐敏就帶著她爸做生意留下來的錢找門路,卻也沒把她丟下。按理說這些年也多虧了徐敏照顧她,不然估計她要么餓死了,要么就是被人販子抓走了,賣器官也說不準。只是街坊鄰居多閑話,她小學的時候聽隔壁嬸嬸們聚在一起說徐敏是小三,害死了她媽,還克死了她爸。小孩子的自尊心哪容得下這些,她撿了石頭沖上去把在背后講閑話的臭女人們都丟了個遍,然后回去跟徐敏大吵了一架。別人的家長會一個位置來兩個家長,她的家長會從來沒人去,因為徐敏忙著賺錢,她的作業(yè)本上從來沒有家長簽字,因為徐敏三天兩頭晚上不回家。她不懂,她一邊信著外面的人說的話,一邊覺得徐敏可憐。徐敏罵她消耗自己的青春,年紀輕輕就帶個拖油瓶,壓根別想著再嫁享清福。她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變成會在生意場上看人臉色跟人談笑風生的女人。歲月給了多少蹉跎,只有她自己知道。展昭不懂,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她覺得徐敏要丟下她了。結果沒等她上初中,她們就搬家了?,F(xiàn)在的家,沒有人認識她們,沒有人說徐敏是小三,也沒有人覺得她來路不明。只是青春叛逆期加上驕傲的自尊心,她們再也沒有好好說過話。真是一個俗套的故事,她想。沒忍住,鼻子有點酸,指縫間有星星點點,被她一個用力又擠散了。那天她回來,也就站在剛才她站的那個位置,門還沒開,就聽見里面有男人說話的聲音,混雜著一些女人曖昧的呻吟。她懂,她想,這么多年了,徐敏總該為自己考慮了。然后她轉身就走了。好幾周周末沒有回過家,等徐敏來問她,只是說學校功課多,在宿舍睡下了。“?!?/br>沉寂已經(jīng)的手機在背包里響了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br>又響了一聲。她拿手抹了抹眼睛,起身去翻出手機打開。有兩條微信消息。她戳著點開,有點懵。屏幕最上方彈出來的對話框,來自一個微信名叫“JIANG”的人,頭像是淡藍色的天深藍色的海。她點開消息。【JIANG】: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JIANG】:小飛俠兩條消息都是對方發(fā)過來的。她好像最近沒有加人,她想著。又盯著那個微信名反應了兩秒鐘,腦袋里“?!钡囊宦暩F(xiàn)實中的重合了。她大概知道是誰了。她低頭看又發(fā)來的消息。【JIANG】:說話她沒回,顫抖著手把人拖進了黑名單。拖之前還看了一眼對方的朋友圈,僅三天可見,今天連發(fā)了兩條。一條是下午發(fā)的,只有一個字,“煩”。另外一條是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前發(fā)的,一個表情包。大雄呆滯的臉,氣泡框里有一團字:“干嗎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我不配嗎?”展昭收起手機,拎著包往房間里走,準備看會書再洗澡睡覺。剛攤開書本,就打了個噴嚏,沒來由的背后發(fā)涼。被她拉黑的某人正坐在之前的網(wǎng)咖里,盯著面前的紅色感嘆號發(fā)愣。狐朋狗友在小群里不停艾特他,調侃他誰讓他不配了,并附上了一連串的哈哈哈。他回復了一個“滾”便不理了,任由他們在群里笑他。“cao?!边^了一會才驚覺,沒憋住吐了個臟字,他竟然被拉黑了?躲著他說去上廁所結果跑了的是她,現(xiàn)在拉黑他的也是她?小姑娘膽子還挺大啊。PO18春集山DD匆忙上傳了已經(jīng)寫完的稿件并設置了定時,展昭才準備著去學校。因著是住宿,周日晚上還有晚自修,所以她六點前就得到教室。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點半了,她打算去網(wǎng)咖對面的超市買點吃的和日用品,一周不能出學校,她總是在周日像只存糧的松鼠,“吭哧吭哧”往自己背包里囤吃的。學校的超市總是擠很多人,太麻煩了。她估摸著日子,今天28號了,想著先繞到了女性專用區(qū),從貨架上拿了兩包姨媽巾放在購物籃里。一邊思索著之前列的清單,一邊往旁邊走。超市里都是冰棍冷飲的廣告,撲面而來的夏天氣息,讓她也想起,還剩一個月左右就要放暑假了。想著夏天的事情,沒注意到跟前站了個人,以為他在她跟前走,她也沒停,一個不小心撞人家身上了。“不好意思。”她趕忙先道了歉,然后習慣性地抬頭。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左眼皮上的那顆痣跟前兩次一樣,總是不經(jīng)意間就撞進她眼睛里。她扭頭就想走,直接被人拽住了手腕拖住。有股力拉拽著她,強行摁在了貨架前。“好巧喔。”他壓下身子湊過來,瞇了瞇眼睛,又是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樣子。長長的睫毛也擋不住眼里的戲笑。是挺巧的,他正好路過,看到她進了這家超市,雖然覺得自己有些猥瑣,像個跟蹤狂魔,但腳下卻是沒停,也跟著進來了。她躲閃著目光不去看他,敷衍道:“是好巧?!?/br>鬼知道巧不巧。但是她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像周五那天在廁所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湊太近的緣故,鼻息間呼吸到的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干凈,清冽,荷爾蒙。跟那天一樣。連親吻的味道也一樣。她想。在他的唇親到她的,她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句。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臉,是碾壓著的侵略,帶著微涼席卷開來??蓱z兮兮的那顆唇珠被人故意忽略,只是偶爾舔舐給予安撫。等到把兩瓣粉rou欺負成色情的鮮紅,他張嘴,懲罰性地咬住了那顆圓潤的珠子,唇舌之間拉開一條細細的銀線。她吃痛,從溫情里緩了過來,用力推了他一把沒推開。“你屬狗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著了魔,都不知道躲,任由他親。他也不生氣,回了一句,“你是狗嗎?”這回倒是皮笑rou也笑,揚起的嘴角旁邊竟然還帶著個小小的酒窩,對比著那張硬朗的臉,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反差萌。江松一路跟著小姑娘回了學校,也不能算跟,畢竟他也要回學校上晚自習。他就走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