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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嗯嗯嗯……輕點,慢點,不行了……到了到了……”下面咿咿呀呀的聲音從不間斷,女人的聲音啞了,床體一顫一顫的,男人的粗喘好清晰,像是在耳邊一樣,催得人yuhuo旺盛。白清歡覺得牙刷已經(jīng)足夠濕潤了,動作也粗魯起來,真的……不重一點,就不痛快。軟毛摩擦刺激最脆弱敏感的貝珠,她爽得想要尖叫,無法細(xì)細(xì)地感受,只知道上邊的小和下邊的小嘴都合不攏,不斷地冒水濕潤,像是源源不絕一樣。她遵循欲望,將牙刷塞了進(jìn)去,女人緊致的甬道順便包裹了軟毛和硬桿,這又軟又硬的組合還真是折磨人。好癢。有點疼。卻還想要。牙刷挺長的,一頂?shù)交ㄐ?,身體劇烈一顫,咕嚕咕嚕的冒水,她忍不住發(fā)出輕微的牙叫,真的……理智都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叫得算不算大聲,只求這轟隆的火車能夠蓋住自己羞人的聲音,就算被人聽去了,也是落到下面的飲食男女頭上。嗯呀,不行,還想叫,控制不住的,鎖在被子里,隨著牙刷的抽動,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嗚咽,羞恥又愉悅,要瘋了,媽的,頭腦里像是要放煙花一樣愉悅。你看,自慰都可以很爽,要男人來干什么。她像是魚兒離水,發(fā)不出聲音,掙扎著,尋求著,快了,快了……下面,女人似乎又被捂了嘴,發(fā)出沉悶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在這場性事中,鮮少發(fā)出太過動情的聲音:“干!要射了!艸爛你這浪xue!呀——”他到了。她也到了。白清歡倏然僵直了身體,眼前是炫目的白光,煙花綻放了,爽得渾身發(fā)抖,敏感的rutou蹭著臥鋪里那僵硬的被子,千千萬萬人蓋過,尼瑪好像更爽了。無法逃避的承受極度快慰,蜜汁流的床單到處都是。那個男人的聲音——簡直可以催情,好聽到愿意為他懷孕。額哈哈哈,不過,阿琛的聲音也很好聽。她軟軟地躺在床上,偶爾不受控制的輕顫一下,最終輕微地嘆了一口氣,勾了勾唇角。阿琛呵,講真,她被那個男人調(diào)教了七年,真的舍得離開他么?都說情人之間鬧別扭,一頓啪啪啪就解決了,不行的話就兩頓,噼里啪啦收拾了。她真怕自己這么沒骨氣。……下鋪。沈沉躺了一會,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手表,等下火車留言進(jìn)站了,估計會有人上車。他拍了拍肩上的腦袋:“回去吧?!?/br>女人抬頭看他,忽然癡癡一笑,似乎想要湊過來吻他的唇,他堪堪地避開了,吻落在臉頰上:“我說了,這是禁區(qū)?!?/br>唇,是他的禁區(qū),輕易碰不得。004*曖昧游戲:報三圍求糟蹋<以腎相許,七日生情(不同)|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04*曖昧游戲:報三圍求糟蹋女人皺了皺眉,也不好勉強,從頭到尾,他就沒有吻過她——雖然,他的手指也不錯,攪得她唇舌發(fā)麻。嗯,是個極品的男人。“要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justforonenight.”沈沉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夜情這種東西么,總要常換常新。女人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過似乎有些低落:“為什么呀?難道你對我的身體沒興趣么?”“你很好,是我的原則而已?!彼ǖ貙⑵Э酆茫ь^看了一眼上鋪的方向,有人縮在被子里,背對著他。他忽然勾起一抹笑,他聽力不錯,剛才激烈時,除了身下的女人咿咿呀呀,他似乎聽到了上邊倒抽冷氣的聲音和克制不住的嗚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俯身捏了捏滿臉春情的女人,他真懷疑這女人能走回去么:“我先走,你一會再回去,你同學(xué)看你這樣子,會懷疑的。”……上鋪。白清歡聽著下面的交流,還真是拔rou無情,男人好像都這樣子,阿琛在床上呢,什么都應(yīng)她,好像全世界就是她最好了。然而,一下床,他就恢復(fù)冷靜,比如……他最冷靜的事情就是——七年都不娶她!忽的,她在昏暗中感受到一股灼熱的目光,額惹,該不會是那男人吧?她瞬間一動不動,嚶嚶嚶,聽墻角被發(fā)現(xiàn)了,也挺尷尬的。忽的,列車減速,燈火亮起來。快要進(jìn)站了。男人的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yuǎn)。白清歡松了一口氣,默默地坐直酸軟的身子,瞟了一眼男人離開的方向,他背影挺拔,正漫不經(jīng)心地扣上袖口。她目光微微瀲滟——阿拉,這個男人,是今早給她遞紙巾的那個。她果然沒猜錯,這個小哥哥很有料。……綠皮火車呼嘯而過,走走停停,終于來到了遙遠(yuǎn)的城市——春境,四季如春,有山有水,有花有樹,春之境地。這個地方美得讓人心醉,旅游業(yè)發(fā)達(dá),什么人都愛來,傷心的人尤甚。這個古老又平靜的城市,素來是人們逃避痛苦的世外桃源。白清歡很喜歡春境的酒吧,不像是其他地方那么吵雜。有著憂傷的情歌,有著最烈的酒,還有這最滄桑的故事。她一個人撐在吧臺上喝酒,那液體猶如水一般,無法平息她心頭的痛。這是酒吧,哪怕只是清吧,在人們注意不到的角落,她也能看到人們的欲望,余光悄悄一瞥,就能看到桌底下,女人的絲襪蹭著男人的褲管,順著踩上膝蓋,然后伸進(jìn)雙腿間,不停地taonong著什么一樣。就連去個廁所,都能聽見啪啪啪的交合聲音,撞得廁所門都在發(fā)顫,各種粗俗的話語入耳,持續(xù)不斷的呻吟。她煩躁地喝酒,自從她提出分手,阿琛就從來沒有回復(fù)她半條消息。她能說什么呢,還能說什么呢!就好像是她卯足了勁,一拳打在棉花上,那人根本不在意。說不定,此時此刻,阿琛就在家里,扛著他那小嬌妻的腿不斷聳動,五指深深陷入妻子的奶子里。這一切,都是阿琛曾對她做的事情,最終……他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