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投懷送抱的小白
第1章 投懷送抱的小白
我把衣服胡亂脫光,扔到地下。 整個人像一棵剛被伐斷的樹,轟然倒在床上??赡苁且驗榫凭饔?,負責平衡感的前庭有些遲鈍,我趴下后,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回到家躺在床上了。 該死的酒,下回絕對不能這么喝了。 我閉上眼,耳朵里卻聽到敲門聲。 嗯。我嘟囔。 倒把她給忘了,小白推開門,站在門口。 干嘛?我趴著問她,眼也沒睜。 你睡了嗎?她聲音挺輕,一點也不像白天麥兜吵架時那么生猛。 睡了還能說話嗎?雖然我看不見,但我知道她在笑。 小白,白雪,公司新招的董事長秘書,應聘是我面的試。 我當時問她,還白雪,你當我們這兒是KTV嗎,說真名! 她掏出身份證說,我真叫白雪。證件上的照片像個剛從學校出來的黃毛丫頭,和她本人一點都不像。 董事長秘書當然是給董事長老何招的,那個七十二歲土埋半截的糟老頭子,就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招來就給人家灌迷魂湯,又是買包又是旅游的。 可惜不動真格的,沒幾個買賬的。 老何最滿意小白,第一天就讓她進辦公室,鎖了門。三分鐘不到人就出來了,老何打電話給我,說小姑娘不懂事,把她安排到銷售部吧。 例行公事趕人呢。 我叫來銷售部的主管麥兜,讓她安排??蓻]過半小時,小白又和麥兜吵了起來。 我問她們怎么回事,麥兜說她給小白安排了靠窗的座位,小白卻嫌那里曬,要換麥兜的座位。麥兜說說這種銷售她帶不了,就回座位了,仿佛她才是總經(jīng)理,我才是主管。 我撇撇嘴,對小白一攤手,沒辦法了,試用不合格。 小白當著一堆人的面上來抓我胳膊,張總,不要開除我,張總你最好了,讓我再試試別的崗位唄?你自己要不要秘書? 說實在的,她那一下子讓我有點想留下她。不過沒辦法,我說了不算。 下班時,我在停車場看到她,背著包不知道在等誰。 見到我,她才跑過來說:張總,我沒地方去,也沒錢,能不能 我掏出錢包,拿出三千塊遞給她。 我不要錢。小白眨眨眼,張總,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能不能收留我? 我看看她。 小白中等身高,不是那種很驚艷的女孩,但化了妝還行,有股子媚勁兒。身材不錯,凹凸有致的,穿著一條毛線裙,更突顯得青春逼人。 關(guān)鍵她真沒取錯名字,她真的挺白。 我也不知道當時怎么想的,拿出家里鑰匙扔給她,又告訴她地址。 我說晚上要陪老何應酬,你自便。 那晚我一個人喝了兩個人的酒,老何理都不理我,一手一個摟著小妹唱。這老不死的。 我睜開眼,看著門口的小白。 干嘛? 我睡不著。 我cao,睡不著我能怎么著?我都喝成這樣了,我可要睡了。你看會電視就能睡著了。我拉過被子,轉(zhuǎn)了個身。 可是 她話音還沒落,外面一個閃電,又接著一個炸雷,震得玻璃窗直響。 她啊的一聲沖進來,掀開我被子就往里鉆。 喂我轉(zhuǎn)回身,一股味道直沖鼻腔。她身上有一種油脂氣味,有點像藥,又有點像奶。 這誰受得了。 沉默了幾秒鐘,安靜得我能聽到她呼吸聲。 我正要說話,她手扶上我胸口,又往我懷里挪了挪,我害怕。溫熱的口氣刺激著我鼻腔。 媽的,要死了。 我一時心臟狂跳,酒醒了一大半。雖然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可還是讓我興奮不已,幾乎要窒息過去,腦袋發(fā)漲,血液像潮水般往下身流動。 這小姑娘,要訛我?好吧,先看看她想演哪出。 我伸出左手,她十分配合地抬起腦袋,讓我把手放到她脖子后面,整個臉都埋到我懷里,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事實上我已經(jīng)是抱著她了。 男人永遠都愿意抱著這么一具青春rou體,這一刻,你給一百萬他也不會換的。 你身上有酒味。她說。 嗯。睡吧。我故意將身體姿勢調(diào)整一下,拍拍她肩膀,閉上眼。 她點點頭,似乎也閉上了眼。 可我知道,她也是裝的。她趴在我胸口,不可能聽不到我劇烈的心跳。 小狐貍。 可我還是沒想到她有多激進。 她伸手解開我胸口襯衣扣子,動作迅速熟練,又張嘴把我的rutou吸在嘴里,舌頭來回撥動,像是演奏樂器,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我忍不住哼了一聲。 舒服嗎?她松開嘴問我。 我沒動,問:你干嘛? 你不喜歡? 我這怎么說呢 她一邊笑一邊伸手到我兩腿間摸了一把,喂,你都硬成這樣了 硬是正常生理反應,這有什么。 那你意思是不喜歡我? 我 話剛說了一半,她又鉆進我懷里,嘴又倔強地吸住我奶頭,牙齒用力咬了我一下。這小妞勁兒倒不小,卻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把她肩膀抱住,拖上來,一口咬住她嘴巴。 她舌頭立刻像有自主意識一樣伸進我嘴里,和我纏繞在一起,我能感覺到她嘴唇的吸力,像是饑餓的人在拼命吸吮食物。 我把她抱緊,心想這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要是傻子。 我知道小白并不像她看起來那樣傻乎乎的,她其實有心計得很。她肯定看出我是個有縫的蛋,老何太色太摳門,麥兜又是個女的,不找我找誰呢? 我想我遲早得壞在女人身上。但是,到時再說吧?,F(xiàn)在我可想不了那么多,恨不能把身下這個肥嫩的rou體吃掉。 小白張開腿,把我一條腿夾在她雙腿之間。她幾乎騎在我腿上,陰部用力摩擦著我。 雖然大腿并不是敏感的部位,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陰部的潮濕溫熱。 yinjing一下子更硬了,一跳一跳像是要找個地方鉆進去。 還不到時候,等等。 她松開我嘴,舌頭在自己唇上舔了舔,像是在砸摸味道。 怎么了? 你喝的是茅臺?她問我。 你能嘗出來? 還有軒尼詩VSOP。 你可真是個妖精。我笑了,今天喝多了。 知道你喝多了,所以你得解解酒。小白壞笑著看我。 怎么解? 我?guī)湍憬獍。?/br> 你怎么幫我解? 你知道什么東西最解酒? 什么?小白這是在引誘我。哪里有什么酒要解,這不過是文字游戲。你等等,我想想。 她咧開嘴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我知道了。 什么? 奶。 她不說話,笑得仰過頭去。 我把她腰抱住,頭貼到她胸口,用嘴把她的貼身T恤一點一點地往上扯。她竟然早就脫去了胸罩,明顯是有預謀的。 我一邊扯著她衣服,一邊問她:你平時不戴胸罩? 戴??!她意識到我為什么問她,又說:哦,這不是要欲言又止。 要什么? 要給你解酒啊。她語氣變輕,聲音像從天上傳來,直鉆進我耳朵,幾乎讓我暈厥。 我抱著她一轉(zhuǎn)身,讓她騎到我身上,把她衣服掀起,兩只雪白的rufang明晃晃地跳了出來,rutou像兩個鉚釘,倔強地挺立顫動。 她有一點點害羞,一只扶住我肩膀,阻止身體的前傾,另一只手遮擋自己。 我看著她眼睛,臉已經(jīng)紅成一團,眼神迷離。 她俯下身,手拖住一只rufang,貼進我嘴邊,吃我奶。 那股又像藥又像奶的氣味鉆進鼻子,這可比酒醉人得多了。 我張嘴將她半個rufang吞進嘴里,舌頭在她rutou上來回摩娑,內(nèi)褲里膨脹的yinjing輕輕抵著她的屁股溝,她前后挪動身體,挑逗我。 我媽說我小時候是喝牛奶長大的,從沒吃過母乳。我猜這大概就是我為什么這么喜歡女人的rufang吧。 我把小白的rufang在嘴里來回吞吐,rutou在舌頭和牙齒間穿梭。我輕輕咬她,抬頭看她的反應。她閉著眼,咬著嘴唇,好像在享受快感。 保爾她忽然喊出我的名字,你好會舔啊,好舒服,我好舒服 我正吸得興起,她忽然身子后退。 怎么了? 她睜著大眼睛看我,你討厭死了。 怎么了呀? 你把我親得好麻。她停了一下,但是我好喜歡。你吃這個。 她又把另一只rufang塞進我嘴里,把我的頭摟住,使勁往她懷里按。 我把另一只rufang又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像個嬰兒那樣發(fā)出嗯嗯的滿足聲,嘴里不停嘟囔,好好吃,小白,你的奶好香好甜。 保爾,你喜歡吃我奶嗎? 喜歡。 我每天喂你吃好不好?好舒服嗯 我坐起來,摟住她屁股用力捏住,yindao里的粘液已經(jīng)浸透內(nèi)褲,沾得我滿手都是。 想要了。 想要什么?我故意逗她,告訴我,想要什么? 想要zuoai。小白聲音顫抖,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 什么是zuoai? 什么哈哈,你這人真 說呀,我不懂,你教我。 小白向后坐了坐,伸手抓住我挺立的yinjing,就是要這個。 這個是什么?我只顧吃她的奶。 就是要嗯要你插我插我下面。她死也不肯說得那么露骨。 我把她放平,兩只rufang向她身體兩邊癱軟,rutou挺立,全是我的口水。 我親她的嘴,舌頭和她攪在一起,她勾住我脖子,嘴里輕輕喊:保爾,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