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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書籍狠狠的扣在書案上,身體往椅子上一靠,看著屋頂,自言自語的說道:“菱染,你在哪里?我好想你!”說完,男人緩緩的閉上雙眼,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他修長的眼角滑落,沒入鬢發(fā)當(dāng)中。第二天,韓清瑤整個人都是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看的郭觀等人很是擔(dān)心,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幾個平時和她關(guān)系不錯的人紛紛圍了上來,噓寒問暖的關(guān)心了一番。“韓兄,你臉好紅啊!不是生病了吧?”郭觀問道。“大概昨晚睡覺踢了被子,受了點風(fēng)寒,中午去廚房要碗姜湯喝就沒事了!”韓清瑤強撐著笑顏說道。此時,上課的鐘聲已經(jīng)再次敲響,眾人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在韓清瑤不遠處的冷釋一直漫不經(jīng)心的擺弄著桌案上的青瓷水盂,卻將那邊眾人的對話聽得一字不漏。此刻見眾人都坐好,才斜眼看向一旁的少女,只見她面有倦色,臉頰泛著一抹不正常的紅色,而偏偏原本紅潤的嘴唇卻是蒼白無色,少年眉頭緊皺,一張本就冷硬的臉孔此刻,更黑上了幾分。這堂是慶王的禮儀課,他依舊一身青衫,緩緩入內(nèi),坐定之后也是例行提問些前節(jié)課的內(nèi)容。“韓清瑤”男人清冷的聲音響起,本來迷迷糊糊的韓清瑤立馬急急起身,應(yīng)了一聲。就聽赫連奉祥繼續(xù)說道:“‘以鄉(xiāng)三物教萬民而賓興之’后面是什么?”“回先生‘以鄉(xiāng)三物教萬民而賓興之,一曰六德:知、仁、圣、義、忠、和。二曰六行:教、友、睦、姻、任、恤。三日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韓清瑤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著。“繼續(xù)!”赫連奉祥說道。韓清瑤聽話的繼續(xù)背著,其實她頭暈眼花,眼睛雖然睜著,卻根本看不清前方,如今站的久了身子也開始搖晃,突然,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向后躺了過去。而早就看出的不對勁的冷釋已經(jīng)以極快的身法竄到她身邊,伸手就將女孩接到了懷里。第16章:過招<重生:權(quán)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16章:過招敬武院畢竟是習(xí)武之地,這地方自然缺不了軍醫(yī)。當(dāng)韓文昭得知meimei在課堂上暈倒而匆匆趕到的時候,方軍醫(yī)已經(jīng)診過了脈,正在開藥方。“方老先生,我meimei她怎么樣?”韓文昭進屋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身上應(yīng)該是有淤傷炎癥,加上昨晚受了涼,所以才會燒起來的。一會兒擦好藥,再把湯藥喝了,發(fā)發(fā)汗就沒事了?!崩宪娽t(yī)安慰韓文昭道:“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你那身子骨也不硬朗,不用太過擔(dān)心。”“可是好好的瑤瑤怎么會有淤傷炎癥呢?”韓文昭皺眉問道。“應(yīng)該是昨天練習(xí)搏擊武藝的時候摔傷的吧!”一旁的赫連奉祥開口說道:“聽說,她可是被人摔了整整21次呢!”說完,他還略有所指的看了眼一旁站著冷著一張臉的冷釋。韓文昭馬上對著冷釋瞪眼,語氣不善的說道:“她一個女孩子,又從來沒學(xué)過武藝,就算是過招,你就不能手下留點情、點到為止嗎?”少年卻似沒聽到一般,依舊冷這一張俊臉,一言不發(fā),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一個。韓文昭豈會不知道這少年的脾氣,于是也不想和他繼續(xù)說下去,轉(zhuǎn)頭看向趴在床上燒的小臉通紅的meimei,這不看倒好,一看頓時泛起一陣的心疼,以至于眼眶都有點發(fā)酸了。他從小捧在手心里的meimei,哪里受過這般罪,韓文昭越想越氣,回頭又狠狠的瞪了冷釋一眼。“瑤瑤怎么了?”唐皓瑾人未到,聲先置。話音一落便見他一身盔甲,風(fēng)塵仆仆的快步進來,身后居然還跟著同樣一身盔甲的尹天樞。“你們兩個辦差回來了?”韓文昭看到兩人那櫛風(fēng)沐雨的樣子,心里一陣不忍,說道:“瑤瑤就是淤傷炎癥有些發(fā)燒,一會兒吃了藥就沒事了,你們這幾日辛苦了,快去休息吧!”“好好的怎么淤傷炎癥了?”唐皓瑾嘴快,直接搶話道。“我摔的!”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冷釋突然出聲。隨即,兩道冷厲的眼光光直接射了過來,正是尹天樞。而唐皓瑾卻是怒極反笑,說道:“你?我知道,聽說你這人武藝是出了名的好??墒悄阄渌囋俸?,欺負個小丫頭算什么本事?把人給摔成這樣,你還有臉在這站著?”“正常過招,我沒欺負她!”冷釋難得說了這么多字。“正常過招?你還真好意思說!她什么水平?在家那是拿繡花針的。你什么水平,滿月就開始摸劍了吧?你跟她正常過招?你怎么不跟八歲孩童切磋切磋?。俊碧起╄灰啦火埖暮鸬溃骸耙阅愕乃?,若不是有意為之,我就不相信你收不住招式。你騙鬼呢吧!”冷釋眼睛一垂,卻沒有出言反駁。他確實是有意為之。昨日見她明明想要學(xué)習(xí)搏擊招式,可那些人卻像是逗弄小貓一般的逗弄她,他心里莫名的生氣,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態(tài),在家中時和師妹們過招,他都是會點到為止的,可昨天他卻半分沒想留手。特別是看到她每次從地上爬起來時那雙閃著光的眼睛,他就控制不住一般的沒了深淺。“冷釋!跟我去演武場!”尹天樞冷冷的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出去。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挑戰(zhàn)了,冷釋即便性子冷傲,卻不可能置之不理,于是一言不發(fā),直接邁步走了出去。而一旁的唐皓瑾也是急匆匆的跟了上去。看著他們的背影,赫連奉祥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從未見過天樞這般沖動?!?/br>“畢竟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孩子?!表n文昭心疼的撫摸著meimei的臉頰,說道:“想當(dāng)年你我鮮衣怒馬少年時,不也是如此嗎?”赫連奉祥被他說得一樂,調(diào)侃道:“看你說得,好像你我現(xiàn)在又有多老了似的。”“都已經(jīng)是娶妻生子的年紀(jì)了,怎么能不老?”韓文昭說道:“若是先王妃的那個小世子還健在,大概已經(jīng)八九歲了吧?!?/br>赫連奉祥淡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厲色,隨后便又變回了那個溫潤如玉的模樣,他勾唇一笑說道:“是啊!可惜了,幼子福薄,還帶走了他的母妃!”韓文昭沒有接話,等到老軍醫(yī)出去熬藥了,他才緩緩開口,說道:“慶王殿下!我是不會讓瑤瑤嫁入慶王府的?!?/br>慶王微微一愣,不解他為何如此說。就聽韓文昭繼續(xù)說道:“你我好友一場,我就明說了吧!瑤瑤心思單純,受不得你們那若即若離的手段,我已看中尹家小子,你若是從中作梗,別怪我不念朋友之誼。”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赫連奉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