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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結)白蓮花大魔王根本臉都不要“轟——”于無聲靜謐之中,驟然爆發(fā)出激烈碰撞,兩道身影流星般地朝著相反方向飚出。一道金光流轉而上,祁韞的身形漸漸顯露,他輕輕皺起眉頭,眼底是掩不住的詫異。另一邊,鳳知卿晃了晃,站穩(wěn)腳跟,抬頭沖著他邪氣一笑,似在挑釁,有幾分狂妄:“你也不過如此?!?/br>祁韞正欲說話,卻突然感知到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漸漸在不遠處醞釀,他低頭望去,透過一道道磚墻遮蔽,目光鎖定在面色慘白的許亦涵臉上。驚訝、狐疑、不可置信……種種情緒齊齊涌上心頭。鳳知卿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與血珠的關系更為親近緊密,幾乎是精準地判斷出了許亦涵蘇醒的時間。就在她緩緩睜眼的剎那,鳳知卿詭異地沖祁韞一笑,抬手就是一掌,惡狠狠地拍在了自己胸口上!這一幕看得所有圍觀者目瞪口呆,祁韞更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盤,心底隱約的不祥預感愈發(fā)強烈。就見鳳知卿如斷線的風箏,猛然倒飛出去,準確無誤地撞破了幾堵墻,撞斷了三五根柱子,然后在剛剛適應光線的許亦涵眼皮底下,轟轟烈烈地——受傷倒地,咯血不止。“咳……”鳳知卿差點把心肝脾肺都咳出來了,“不經(jīng)意間”一回頭,瞥見許亦涵兩眼微帶迷茫的樣子,他“又驚又喜”,演技瞬間登峰造極,將精神上的安心歡喜與rou體上的痛苦折磨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那一副重傷之下尚且牽掛著她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隨后不等她開口,鳳知卿兩眼一翻,裝暈趴在地上不起來了。除了許亦涵以外,在場所有見證了這一切的人,都沒回過神來這是哪一出。大伙不確定是鳳知卿精神失常,還是他竟然無恥到當眾上演白蓮花的做作橋段,似乎……似乎是一場苦情戲加經(jīng)典陷害伎倆。許亦涵失焦的視線漸漸凝聚成一點,她上前抱起鳳知卿,雙眉緊蹙,暗暗提氣運功,試著去感應他體內的狀況。“亦涵,你怎么樣?”祁韞心情復雜,遙遙地站在天邊發(fā)問。“我如何,與你無關吧!”許亦涵有些氣惱,因想起鳳知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栽下來的那一幕,偏偏情急中又找不到傷源,一窩子火找不到發(fā)泄口,恰好懟向祁韞,“仙魔聯(lián)姻已定,我已是魔界的人,你身為天庭首領,這樣擅闖魔界,又出手傷人,果真是要挑戰(zhàn)魔族的底線?”“……”祁韞竟不知說什么好。他再怎么不肯相信鳳知卿竟真會將血珠交還許亦涵,而不是伺機害她,到如今親眼見證著許亦涵活蹦亂跳、口齒伶俐的模樣,也不得不重新思考其中的因果。且不說內情究竟如何,當務之急,仍是阻止魔界實力過度膨脹。祁韞畢竟是天宮之主,氣度不凡,很快就又恢復了溫和親切,誠懇道:“你可能有點誤會,亦涵,朕沒想出手傷誰,只是不放心你,所以才來警示。你既然無恙,那當然最好。仙魔聯(lián)姻之事,或可再議,成婚之前,你仍是天庭的一員,久留魔界于理不合,且先隨朕回天,從長計議?!?/br>許亦涵左右搖不醒鳳知卿,一時煩躁,斷然斥道:“把人打成這樣還耍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無恥?祁韞,你不過是仗著我喜歡你,所以連我的婚事也可以作為你達成目的的籌碼,那時我沒燒了你的凌霄寶殿,而是帶著幾分不情愿,一次次到九罡山交涉,無非是因為愛得卑賤。但現(xiàn)在,我不愛你了,所以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是誰!”她滿腔熱血沸騰,過往的畫面一幀幀疾掠而過,澎湃的心潮翻涌,不斷激起萌芽后急速生長終至爆發(fā)的愛意。不等祁韞答話——她要的也不是他說什么,只是太多熱切的追悔,在胸口爆炸,亟需一個出口……許亦涵懶得再費口舌,一步跨上天,抽筆甩袖,潑墨而舞,凌厲的攻勢瞬間排山倒海而去,如同一道巨浪高墻,推著祁韞后退。祁韞一面抬手招架,一面道:“亦涵,朕知道你對朕心有怨言,但現(xiàn)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你當了這么久的神仙,難道接過血珠一扭頭,就要回去當魔王?”他有試探與拖延之意,即便不能說服她,也希望盡可能探知到她此刻的實力。“別自作多情了,我現(xiàn)在對你沒什么感覺。我命定是魔,所愛亦成魔,何況呆在九罡山比九重天自在多了,有什么理由跟你回去?”許亦涵毫不留情,判官筆流墨疾出,殺招狠辣。她額上若隱若現(xiàn)的一點紅光彩盛放,充沛的魔氣源源不絕被釋放。鳳知卿舒舒服服躺在地上,半睜著眼看那兩人在空中碰撞、廝打,不時頻頻點頭,察覺許亦涵和血珠融合得極好,暗自松了一口氣。祁韞見她愈戰(zhàn)愈勇,知是自己做了陪練,激出了她的最大潛能,如此下去,待她能隨心所欲地cao控與利用血珠,功力還將大幅度上漲一截,彼時更似出籠猛虎,生力無窮。而他從與鳳知卿起,便在持續(xù)消耗,到那時,必將處于劣勢。眼看木已成舟,再不可挽回,祁韞沒奈何,故而萌生退意。許亦涵纏得極緊,這教他愈加多了幾分狼狽,心底也不免有些著惱,道:“難道成魔比為仙好?!”許亦涵脫口而出:“他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沒什么好不好的,我樂意?!?/br>她油鹽不進,祁韞知道再繼續(xù)下去也討不了好,終于一招擊出,迫使許亦涵后退,自己卻返身而走。就在他收招的瞬間,原本躺在地上裝尸體的鳳知卿突然抓住這一空隙,一瞬千里,無縫銜接地補了一記!祁韞措手不及,避讓后傷了右肩,不敢戀戰(zhàn)躍出魔界大陣,回天去了。許亦涵見狀,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什么,從回憶里延續(xù)下來的感動、悲傷與悔恨一掃而空,頓時被鄙夷所替代:“你真無恥!”“過獎?!兵P知卿微微一笑,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許亦涵看著他,半晌噗嗤笑出聲來:“比起當和尚,你更適合當個混世魔王。”“魔王我當夠了,還給你?!兵P知卿眼角眉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