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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賺那么多錢干什么?”“我準(zhǔn)備換個鏡頭,嘿嘿,還有我meimei,想買一套新顏料?!庇嵛膹﹥裳鄯殴?,似乎已經(jīng)看到相機(jī)鏡頭和新顏料正向他飛來,整個人都沐浴在憧憬中,變得興致勃勃。這神情對許亦涵造成強(qiáng)烈的沖擊,像一顆石子投進(jìn)光亮如鏡的湖面,激起陣陣漣漪,心一動,她突然開口:“我……我能不能也去送快遞?”“啊??”俞文彥神采飛揚(yáng)中,眼珠子差點(diǎn)掉出來,“你要送快遞?那、那,好像不收女孩子……”一瞧見她黯然的神色,俞文彥似乎于心不忍,曲折安慰道:“啊,那個,送快遞很累的,要扛東西,還很容易被曬黑,而且有時候還會挨罵……總之,總之……你缺錢嗎?”“那倒不是……”許亦涵猶豫道,“就是錢太多了……覺得生活有點(diǎn)無聊。”“……”俞文彥差點(diǎn)淚流滿面。☆、快遞小哥(六)指腹為婚?一時興起,許亦涵纏著俞文彥軟磨硬泡,非得體會一把送快遞方肯罷休。俞文彥見她意志堅(jiān)定,遂問:“那你有電動車嗎?”許亦涵打量著他小電動后面綁著的一個大籃子,里面裝滿了快遞,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多帶一個人的樣子,于是沉默以對,若有所思。俞文彥趕著去送別的快遞,也不好久留,向她揮手道:“謝謝你送我下來,再見?!?/br>當(dāng)晚,俞文彥收工回家,微信上竟然跳出了許亦涵的消息,打開看是一張圖,她坐在一輛嶄新的電動車上,笑得眉眼彎彎,爽朗可愛。“……”俞文彥想了想,只得回道:那明天早上10點(diǎn),在長璟西門見。“遵命,長官!”對方很快回復(fù),俞文彥不由得一笑,覺得這有錢的小姑娘真有意思。次日,兩人準(zhǔn)時在西門碰面,許亦涵看著滿滿一堆快遞,“wow”了一句,驚嘆后迫不及待催促道:“走~我看看你怎么工作的?!?/br>她騎著個粉紅色的小電動車,俞文彥一看,那牌子和他的還一樣。女生穿著利落的深藍(lán)色牛仔褲,褲腳挽起處繡著花,上身是一件短袖的印花黑T,看起來朝氣十足。被襯得更顯玉色通透的藕臂細(xì)瘦得好像能一手折斷,臉蛋更是白得耀眼,還戴一副墨鏡遮擋太陽光,頭上扣著一頂黑色鴨舌帽,比起前兩次所見,氣質(zhì)又不相同,舉手投足透出颯爽英姿。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俞文彥也不能免俗,這姑娘千變?nèi)f化,每一次見面總讓他有新奇的驚艷感,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一顰一笑總有寫不盡的純情嫵媚。眼看許亦涵騎著車走在前面,俞文彥心猿意馬地看著她的背影,和那端坐在車上、被緊身牛仔褲勾勒出的翹臀,妖嬈的輪廓曲線窈窕、青春動感,真教人心癢難耐。勉強(qiáng)壓抑住胡思亂想,俞文彥追上前去,與她并駕齊驅(qū),兩人隨口說些閑話,彼此稍稍對對方的情況有所了解。許亦涵出身豪門,其家族在國內(nèi)有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已?jīng)傳承四代榮華富庶。她父親這一脈,現(xiàn)今掌控大權(quán),她作為唯一的寶貝女兒,從小深受寵愛。不過豪門世家里的恩怨不足為外人道,左不過是那些爭權(quán)奪利、兄弟勾心斗角的大戲,恰好許亦涵對這些毫無興趣,索性搬出來獨(dú)住。按她的話說,原本只想在長璟低調(diào)地租房,因?yàn)殚_學(xué)后就要回校住宿,不必要在這邊置房。但因某日二哥來巡查,恰遇上門收租的房東,對此大感不悅,于是不由分說,直接把房子買了,掛在她名下。畢竟花了錢,許亦涵就按照長期居住的打算,開始大肆采購?fù)嫖?,還把原先存放在家里的一些收藏全部帶了過來,這樣式,是短時間不打算回家去了。俞文彥聽了咋舌不已,說到自家境況,倒是一點(diǎn)也不自卑,笑道:“我家可是普通工薪階級,爸媽都是大學(xué)教授,不過一個教古代文學(xué),一個教化學(xué),互相嫌棄?!?/br>他是獨(dú)子,此前說的meimei,叫趙瑜,上一輩的交情,又是鄰居,所以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啊~”許亦涵調(diào)侃道,“是不是有個什么指腹為婚的典故?”“沒有沒有沒有……”俞文彥趕緊澄清,嘀咕道,“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指腹為婚?”“哎,你家沒有,我家有啊。”許亦涵嘟囔著,俞文彥正要追問,她已經(jīng)興奮地指著一棟樓:“哎喲,22棟B,到了?!?/br>兩人停了小電動,俞文彥開始給人打電話,許亦涵就好奇地在旁邊翻著快遞,看了沒一會兒,捂著嘴還憋不住,笑出聲來:“這是什么?馬云的兒媳婦?”俞文彥說了幾句,嘿嘿一笑:“我還見過吳彥祖的老婆、吳亦凡的親親寶貝、習(xí)大大小小……”許亦涵笑得前仰后合,在若干正兒八經(jīng)的名字里,有些印在快遞單上的淘寶昵稱,也很有趣,或文藝,或神經(jīng),或高深莫測,五花八門。兩人一邊閑聊一邊等人來拿快遞,許亦涵看著俞文彥讓人報號碼、簽字、撕快遞單,接連送了兩棟樓,籃子里已經(jīng)去了1/3,感慨道:“我感覺也沒什么難的。”“就是容易無聊呀。”俞文彥隨口道,“做的都是一樣的事,有時候還要等很久,而且撞上人家心情不好的時候,還要被看臉色。如果快遞出了問題,也有人破口大罵?!?/br>對此許亦涵暫無體驗(yàn),也就不便接話,只說:“我感覺也沒有等很久吶~”俞文彥把手表湊到她眼皮底下,噙著笑道:“要不咱們試試看,這棟樓的兩個快遞要等多久。最重要的是,我們倆不能說話,因?yàn)槠綍r送快遞就是沒人說話,一個人瞎等?!?/br>許亦涵眼珠一轉(zhuǎn),答應(yīng)了,還興致勃勃地要承擔(dān)打電話的重任。兩輛電動車停在門口,電話通知收件人來取之后,許亦涵和俞文彥對上視線,默契地笑了笑,誰也不說話。此前兩人聊著天,不覺得等待的時間難熬,真靜默下來,才感覺到其中的酸楚。盯著手機(jī)看數(shù)字慢慢跳動,而在電話里應(yīng)承得好好的收件人遲遲未至,許亦涵真叫一個望眼欲穿,焦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