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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滾吧,要不是看在給錢爽快的份上,耽誤老子們好事,連你一起宰!”☆、高傲親王(二五)青樓美人自投懷錦繡坊乃是京城最大的青樓,此時正逢元宵佳節(jié),愈是加倍熱鬧繁華,那鶯鶯燕燕在門口攬客,姿色更好的陪著貴客飲酒取樂,暖烘烘的大堂里笑語不絕。三樓的貴客廳中,端坐著兩個衣著華貴的男子,一個冷傲驕矜,棱角分明的俊逸面龐不茍言笑,長眉入鬢,高鼻薄唇,舉止雍容,貴氣逼人;另一個更顯文雅,俊秀的粉面頗有幾分柔美,若裝扮起來,只怕比花魁還勝一籌。這兩人皆是二十出頭,氣質雖相去甚遠,眉宇間的傲然卻有幾分相似。此刻陪在二人身畔的,乃是錦繡坊頭牌,姿色自然是上乘,更可貴的是識趣。她知道這兩位常客,分別是十二爺宗王及十三爺瑞親王,外界都傳他二人不合,事實也是如此。兩兄弟偶爾結伴同來,說不得幾句話,便要鬧翻,不是宗王拂袖而去,便是瑞親王落荒而逃。外人卻是不知,看似陰柔的宗王性情暴躁,動輒拔劍相向,兄弟二人過不得幾招,瑞親王便要敗下陣來。怪道皇上不喜十三爺,只封了個親王。現下便是如此,兩人互瞪著眼,氣氛劍拔弩張,眼看又要打起來。頭牌眼力最好,見勢不妙,已準備隨時抽身,免受波及。正當此時,卻有人在外敲門,兩道冷颼颼互相對視的目光在空氣中迸出火光,二人齊聲喝道:“敲什么敲,滾進來!”一個侍從模樣的男子面色肅然,快步而入,盯著極大的壓力,先行了禮,隨后附耳與瑞親王低語了幾句,那冷峻狠厲的眼中霎時掠過一抹殺氣,轉瞬即逝,旋即便是面寒如霜。“出去。”其實不消晏承宣吩咐,頭牌也已經準備退下。屋里再沒了外人,宗王冷眼看著他,晏承宣不予理會,他略一沉吟,目光微閃,道:“知道該怎么做?”“知道!”“下去吧?!?/br>侍從一退,屋內又只剩下兄弟兩個,宗王見晏承宣似在神游,不悅道:“時機成熟,該動手了,收收你的心思?!?/br>晏承宣瞥他一眼,正欲開口,又閉了嘴,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察覺了正在靠近的腳步。腳步聲停在門口,果然又有人敲門,宗王應了一聲,門被推開,卻是個秀雅的年輕小公子。兩雙鷹隼般的利眼齊齊望過去,掃過來人微微隆起的胸口,皆是意會。男扮女裝,在這煙花之地可是誰也瞞不過,偏她自以為無人知曉。這小公子自稱成渝,兩月前與宗王在青樓偶遇相識后,順理成章被介紹給晏承宣,算得上是個面熟的交情。大冷的天,成渝搖著扇子,款步進來,大喇喇地坐下,與兄弟二人對飲幾杯。晏承宣不冷不熱,只管喝酒,宗王卻與之調笑幾句,成渝笑得爽朗,揮手著人抬來幾壇好酒,道:“小弟近日花大價錢得來幾壇上好的陳釀,不敢獨享,果然在此找到兩位哥哥,今夜不醉不歸可好?”宗王那喜怒無常的性子主要針對晏承宣,對著旁人,卻好說話得很,因此笑道:“難得你有這份心。”成渝笑笑,殷勤地倒了酒,遞與兩人,晏承宣默不作聲,端了酒杯在手,似有些心神不寧,盯著酒面好一會,一動也不動。宗王不耐煩催促道:“十三,喝個酒也不專心,磨蹭什么!”三人碰了杯,成渝偷眼看時,只見晏承宣被宗王刺激得黑了臉,舉杯就是一飲而盡。酒杯空了,成渝笑哈哈地再替兩人斟滿,三人不咸不淡說著話,不多時,把一壇酒喝了個空。宗王是個好酒嗜酒,奈何酒量極淺的,此刻粉面緋紅,“砰”地一下,醉倒在桌上。晏承宣嗤笑一聲,成渝也笑道:“十二爺這酒量……十三爺,咱們繼續(xù)?”晏承宣斜睨她一眼,意味不明地淺笑一聲,“嗯”了一句。第二壇酒才開,二人喝了大半,晏承宣似有些微醺,舉著杯晃了一晃,到底沒抬到嘴邊,卻有些軟了似的,撐著額慵懶地靠在桌前,他微閃的星眸中隱約浮掠著淡淡的欲求,定了定神,才道:“這酒后勁不凡……”“呵呵,十三爺醉了?”成渝不動聲色地坐到他身邊,見他燥熱難耐地伸手解著袍子,好幾次不成,雙眸中閃過絲絲不耐。成渝放下酒杯,依近了,抬著纖纖素手,替他解開子母扣,慢慢替他褪下長袍。晏承宣一動不動地看著,忽而抬手緊緊攥住那只明顯屬于女人的小手,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成渝抬眼對上他深邃的眼瞳,男人俊朗的面容比夢中更真實,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無論如何審視,皆是毫無瑕疵。晏承宣驀然一笑,將自己的酒杯斟滿,送到成渝唇邊,他低語的聲音似蠱惑:“成姑娘……”成渝一驚,卻見他眼角眉梢滿是赤裸情欲,周身散發(fā)出的燥熱都已波及到她身上,想來是已見成效,便此時喝了這杯酒又如何?總歸是免不得一場顛鸞倒鳳……她溫順地就著他的手喝了,晏承宣卻是似不緊不慢,又連倒了數杯,皆令她飲干。五杯下肚,小腹便已燥熱難耐,那素手柔荑攀著男人的腰,又至胸口曖昧地摩挲,眼底的饑渴愈發(fā)深重,不大合身的男裝也被自行撕扯開,緊繃的束胸被解散,彈出兩顆碩大的渾圓,又白又軟,溝壑深深,晃在男人眼底。即便不喝下方才那許多催情藥酒,見了這般春情,也無幾個男子能坐懷不亂。“十三爺~”女人媚聲嬌喘,兩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吐息如蘭,吹拂在他耳根處,酥軟的身子蹭在那健朗的胸膛上,兩團雪乳彈性十足……晏承宣兩眼凝視著懷中搔首弄姿、千嬌百媚的女人,他皺著眉不知在想什么,緊接著,一聲布帛撕裂的脆響再度引起了他的注意,女人剝下中衣,露出滑膩的香肩,小手卻已大膽地自他小腹向下游走……☆、高傲親王(二六)輪jian的噩運……許亦涵手足冰涼,渾身的血直向頭頂沖,門外的爭執(zhí)與打鬧忽近忽遠,喧嚷聲鉆入耳中,沖擊著殘存的理智,恐懼與戰(zhàn)栗來得悄無聲息,恍恍惚惚竟至心魂動蕩。被黑布遮掩的雙眼竭力大睜,仍是看不見,什么也看不見。手腳無法動彈,只能挺著身子蠕動,厚厚的襖子摩擦在遍布碎石的地面,那一股寒冷滲入肌膚與骨髓,即便如此,也一樣無處可逃。那是一伙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很快就會遠走高飛,她沒有什么可與之周旋的資本,此刻莫說是清白,聽那大漢言辭中的意思,只怕殺人滅口的事也并非做不出來。“不要!我只是想教訓教訓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