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7
書迷正在閱讀:一棵霸王樹[仙俠gb]、夏日炎炎【女師男生1v1】、藤蘿有暗[癡女h]、落落(1v2)、摯愛珍寶、大哥的硬糖(年代h,1v1)、擁抱魔鬼少年(重生h,1v1)、貪嗔癡(兄妹骨科1v1)、宮春(NP)、【文野+咒回】誰要有感而孕啊
亦涵對他的腹黑有所了解,聽出這句話中的謔笑和調戲意味,暗搓搓地直要磨牙。在人前聽他說話,便是挨打不能還手,真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老太太回了幾句謝,瑞親王又問:“五小姐素日都有什么消遣?”這話早問過一遍,旁人自然只當他貴人多忘事,許亦涵卻知他又暗諷上了。真是奇也怪哉,兩人正經攏共就說了幾句話,翻來覆去,被他明暗指摘了好幾回,這親王當的,著實夠閑,有股子惡趣味。偏這話又是指著問的,不好旁人代答,許亦涵只得又將那番老舊說辭復述一遍,另添上一句:“……女兒家做這些本分權當消遣已夠了,只是嘴饞有些難耐。近日聽底下小廝們議論,外頭新開了一家酒樓,是正宗的魯菜,拿手的幾道是赫赫有名,可惜無緣品嘗?!?/br>“哦?什么好菜,讓五小姐念念不忘?”瑞親王抬眼看她,似起了興致。許亦涵正色道:“五香醬驢rou、五香熏驢rou、蓬萊鹵驢rou、高唐驢rou、氽驢rou丸子,稱為五絕?!币幻嬲f,那兩眼放著光,星眸煜煜,便似恨不得立即將那“驢”烹炸煎煮炒,來個驢rou全席,吃得骨頭渣子也不剩。瑞親王聽得胯下一涼,好歹面上未露端倪,思忖片刻輕笑道:“原來五小姐好這一口,確有品位,驢子一身是寶,處處堪成美味佳肴。此事不難,若有機會,小王設宴款待,請五小姐好好嘗嘗,這‘驢rou’的滋味?!?/br>那重咬的“驢rou”二字,意味深長,配著當中幾個詞,怎么聽怎么不對,腦海中憑空又閃出某些“口嘗驢鞭”的畫面,臊得許亦涵無地自容,勉強得體地應了。這對話在旁人聽來著實費解,但見瑞親王一貫吝惜表情的臉上流露出若有似無的淺笑,便知并未觸怒他,也就各各寬心了。陪笑者多,有個聲音插進來道:“五妹饞嘴了,叫下人去買即是,偏在王爺面前說漏了嘴,不知道的,還以為五妹想著法子要與王爺親近呢?!?/br>此話一出,屋內齊齊噤聲片刻,眾人循聲望去,是一直未有機會開口的許亦紋。她見老太太投來不悅的目光,情知失了分寸,也是萬分后悔,奈何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便再怎么,也收不回來了。深宅大院里的爭斗,自然從未少有,但當著外人赤裸裸地亮刀,卻是不妥。一時間,氣氛多少有些尷尬,坐在末座的三姐許亦敏忽而道:“二姐這話說得岔了。王爺來做客,即是朋友,朋友間說些家長里短,也是尋常。”這話……這話就更怪了。許亦涵當真被這兩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庶姐嚇了個瞠目結舌,詫異的目光望向許亦敏,不由得竟生出幾分羞愧來,瞧這言辭中的君民平等理念,莫不是被下了降頭?號稱千歲的親王與她一個將軍府的嫡女是朋友?這大庭廣眾當著老祖宗的面,比她一個現代靈魂附體的人還敢說。氣氛降至冰點,誰也不敢輕易接話,倒是瑞親王也跟著多看了許亦敏幾眼,神色中似有揣度,深瞳中看不出喜怒。這一次見客,便在詭異的氛圍中結束,許亦涵先行告退,瑞親王只略微頷首,并未在意。出得正廳,許亦涵匆匆向院子里走,冷不防撞上個眼生的年輕小廝,紅纓斥道:“長眼了么?毛毛躁躁的……”那小廝打著千,連連道歉,許亦涵無心理會,一揚手命他去了,那小廝走時與她擦肩而過,卻將一張疊成方塊的紙條塞進她手中。許亦涵一愣,下意識將那東西默默收回袖內,領著紅纓即刻回房去了。---這一章寫了兩個多小時真是艱苦……自我感覺很燒腦可能并沒人關注劇情,我跟rou文較什么勁啊??!祝大家周末愉快~加更嗷嗷~☆、高傲親王(十三)翻窗爬床采花賊,一言不合啪起來……H月黑風高夜,青杏伺候許亦涵上床歇著,便自行退下了。耳聽得丫鬟們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許亦涵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將臨近梳妝臺的一扇窗悄悄打開。朗照的月華灑在桌上,映著少女略帶糾結的面孔。手心里攥著一張已被揉皺了的紙,墨跡早干,蒼勁的字體龍飛鳳舞,時時還在眼前晃過。“夜半開窗”四字,一看便知要惹禍,若是落在有心人手中,可是沒好果子吃。是以晚間用過膳,獨坐房中,許亦涵便猶豫著,數次要將這禍根燒了。手指捏著紙條,每每欲將其放在火上,卻又縮回。反反復復,連她自己也煩了,心亂如麻地坐在床沿,腦海中竟閃過一個念頭:這是她唯一擁有的他的東西。比起在朦朧好感中掙扎的復雜心緒,更令她憂慮的仍舊是這種牽絆本身。入夜已深,將軍府內燈影漸熄,來往走動的丫鬟婆子們也各各回房了,耳畔的寂靜與內心的嘈雜形成鮮明對比。許亦涵坐立不安,等得久了,不耐煩又躺上床,恍惚中剛合上眼,卻聽得無中生有起了一陣風,睜眼時,迎著月光看見一道黑影閃進屋里,旋即兩扇窗一合,目之所及處皆是一片黑暗。雖只驚鴻一瞥,卻也認出當真是那人親來。許亦涵眨眨眼,不去搭話,反向里一翻身,裝模作樣地睡著。身后男子輕笑一聲,下一瞬就已滾上床,自來熟地伸手攬住了姑娘的纖纖柳腰,這熟稔程度、不要臉的架勢,與白日在正廳冷傲的模樣可謂大相徑庭。“去去去……”許亦涵嫌惡地推了一把,誰知反被他擁著向里一擠,徹徹底底跌入了寬厚的懷抱。晏承宣不緊不慢地把玩著那細嫩的柳腰,手不知何時,探入里衣,微涼的掌心貼上平坦的小腹,來回摩挲不定,低語道:“本王答應請五小姐的驢rou盛宴可是自行呈上了,今夜還請五小姐細細品嘗?!?/br>許亦涵背對著他,情知躲不過,何況人是自己放進來的,沒必要現在矯情做作,干脆不聲不響地由著他摸。女人的心思,總是格外難猜。晏承宣雖不知她在想什么,卻也能感受到此刻的她竟有幾分淡淡的愁緒,見她無心回應調侃,索性也不言語,游離的手始終徘徊在腰腹處,并未貿然突進。夜闌無聲,只聞得二人輕若羽毛的呼吸,獨屬于他的溫熱氣息鉆入她脖頸內,好一陣酥癢,又如火星拋灑,迅速在胴體上生根發(fā)芽,竄出火焰。修長的手指拂過肌膚表層引起的微微戰(zhàn)栗,被迅速放大,卷入騰騰烈焰之中。那一場夢中醒時常常在腦海中重復循環(huán)的激情,此刻又引發(fā)了身體的記憶,如夢似幻的高潮體驗迅速誘出潛藏已久的渴求,性事的歡愉一旦沾染,便只怕往后再難將其隔絕。許亦涵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一顫,便引來身后男人的窮追猛打。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