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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急轉(zhuǎn),巔得許亦涵在他懷里左右一擺,頭暈?zāi)垦#薹薜胤词衷谒g掐了一把。稷歌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還趁機(jī)湊到她臉上親了一口,趁她無暇計(jì)較,拿出了弓箭,誘惑道:“咱們打個賭?!?/br>“什么?”許亦涵輕而易舉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今天之內(nèi),你要是能射中一只獵物,我就帶你上天玩。”稷歌一邊說著,一邊張弓拉弦,箭指青天,許亦涵仰頭一看,恰有一只鳥從幽林深處驚起,飛行軌跡不可捉摸,速度之快,眨眼就在天邊劃過了一道長線。稷歌手指一松,利箭嗖地一下就飛了出去,緊接著那鳥從空中折落。許亦涵用怪異的姿勢仰著頭盯著稷歌的下巴,透過面具與臉的縫隙,能看到他的五官,輪廓英挺,遮遮掩掩反倒惹人遐想不盡。“的確很誘惑,可我有一個問題,作為一個神,在人間殺生是怎樣一種體驗(yàn)?”稷歌看也不看她,縱馬往那鳥兒墜落之處飛馳而去,道:“這能有什么體驗(yàn)?你上了天就知道,這個世界只是我的一個小游戲而已。”許亦涵憤然道:“別說這么掉粉的話好嗎?”稷歌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把她腰肢圈得更緊,揩了兩下油,低頭笑道:“你粉我就夠了。”他撩完妹,又稍稍正經(jīng)道:“世界和世界之間不過就是層層嵌套的游戲,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如此而已。這個人間是我的游戲,我所在的神界也是別人的游戲。被神cao控玩弄,是人類命運(yùn)的一部分,譬如海嘯山崩,人類指責(zé)完蒼天無眼,還是要適應(yīng)這種變數(shù)生存,就連生存本身,也不過一念之間的差錯。”許亦涵一驚,不平道:“我怎么感覺我什么也沒掌控?”稷歌低頭一想:“我讀取了你腦中有關(guān)你的‘現(xiàn)實(shí)世界’的資料,舉個你比較能理解的例子吧,你們有很多游戲,游戲里有NPC、任務(wù)、PK、公會……構(gòu)建了完整的世界觀,有一個完整的生存體系,獨(dú)特的世界邏輯。比如角色死了可以吃藥復(fù)活,嗯,比我簡單粗暴多了,但實(shí)際上吃藥這個動作不是角色做的,游戲玩家在cao控死掉的角色吃藥。試想你就是生活在那個世界的一個角色,當(dāng)你死掉的時候,如果背包里有足夠的錢財(cái)或者藥物,一股神秘的力量會讓復(fù)活到傳送點(diǎn),漸漸地,你了解了這個事實(shí),所以只要有足夠的錢財(cái)或者藥物,就可以悍不畏死地去打架,甚至無聊的時候也跳個樓隨便死死看,你的行為邏輯就跟這個不能被復(fù)活的人類世界完全不一樣。你現(xiàn)在還覺得游戲只是游戲嗎?現(xiàn)實(shí)比游戲高貴到哪里去?”“……”信息量太大許亦涵一時有點(diǎn)回不過神來,這踏馬是個會引發(fā)世界觀崩潰的話題??!駿馬快速奔騰到被箭射落的鳥旁邊,稷歌彎腰提起箭,箭上串著鳥,被他視線一接觸,鳥兒突然鮮活,順著箭桿兒撲棱飛出去,然后神奇地恢復(fù)生機(jī),施施然消失在許亦涵眼前。“不要想了,你們‘人類’這個物種,‘眼界’這一項(xiàng),是一開始就被限定過的,看待世界都只能從自身角度出發(fā),你們會發(fā)現(xiàn)星球太陽系銀河系宇宙,但是始終跳不出來。在我們神界,創(chuàng)造世界來玩的時候,最喜歡用人類作為主導(dǎo),就是因?yàn)樽銐蚵斆鞯植粫写笾腔?,穩(wěn)定而不混亂?!别⒏枵f著,把弓箭往她手里一塞。許亦涵怒道:“這是鄙視鏈嗎?”“看把你淺薄的?!别⒏枵J(rèn)真地看著她,“鄙視又怎么樣?被鄙視又怎么樣?神的確比人類高貴,人類比其他生物高貴,但人類會因此自視甚高,神卻并不會,用你們的話說,人類不是主宰卻自以為是,神是主宰卻因?yàn)橹雷约阂脖恢髟?,所以主宰也沒什么稀奇,被主宰也很尋常,知道這個事實(shí),就能在大多數(shù)時候保持尋常心了。不過,你們因此衍生出七情六欲,倒是專屬特色了?!?/br>許亦涵又被帶走了焦點(diǎn):“難道神沒有七情六欲?”稷歌想了想:“神的情感很淡薄,人類的刻骨銘心,對神來說,風(fēng)過無痕。吶,比如說,神界的所有詞匯都是中性的,只描述事實(shí),不帶褒貶?!?/br>許亦涵眼珠一轉(zhuǎn),在他面具上掃了幾眼,嬉笑道:“好啊,那帶我去看看神的世界吧?!?/br>稷歌拉拉韁繩,令馬蹄緩下,而后摸摸她的頭,教她射箭的姿勢,手把手地帶著她比劃,也不知是存心還是無意,一雙爪子就沒離開過許亦涵的手背。“好——重!!”許亦涵使出吃奶的勁,才把弓拉開,箭弦繃得極緊,箭顫巍巍地上下顫動。☆、精分智障神(完結(jié))因?yàn)槲覑勰惆?/br>“哎喲臥槽!哎喲——嗷嗷嗷嗷!”“……”稷歌看一眼許亦涵,又看一眼倒在地上的馬,滿腦子草泥馬飛奔。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回想一下。許亦涵呲牙咧嘴地拉開弓,雄心勃勃地拿好箭,在稷歌的力量支持下,依舊手酸骨麻,然后腦子一抽,手一松,利箭毫無征兆地射出,胯下這匹駿馬慘遭無妄之災(zāi),被箭射中馬脖子,嘶鳴著飛起了前蹄,幸虧稷歌動作快,帶著許亦涵下了馬,然后就見被暗算的馬慘叫著跑遠(yuǎn)了。“呃!”許亦涵擰著眉,果斷丟開弓箭,一把抱住稷歌手臂求罩,“可以挽回吧!可以回檔是不是?嚶嚶嚶,我跟馬無冤無仇,真的沒有存心害它!”稷歌斜睨她一眼:“救一匹馬值多少,自己表示?!边€恬不知恥地把臉主動湊過去了。許亦涵趕緊掀起面具,“bia唧bia唧”在他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口,稷歌得寸進(jìn)尺,仍是一動不動地站著,許亦涵只好又蜻蜓點(diǎn)水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誰知被他截住退路,愣是摁著吻了十分鐘,才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嘖~”許亦涵微紅了臉,瞪他一眼,稷歌打個響指,那馬又屁顛屁顛跑回來,身上哪還有什么傷痕,簡直像剛才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許亦涵心潮起伏,眼底掠過一抹深思。“還射不射箭了?”稷歌問。“不要,不射箭了,我也不騎它了,你把它放走,別在我跟前,搞得我內(nèi)疚。”“那我要騎。”稷歌作勢要上馬,被許亦涵拽下來:“你也不許騎,走走能咋地?”稷歌眨眨眼,突然從許亦涵面前消失,驚得許亦涵東張西望,卻聽得肩頭有個聲音傳來:“你不讓我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