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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游樂園”“外來的靈魂,看來你不懂真正的力量”“請你對我放尊重點,我是掌管三十六天七十二輪回道的九暉玉宇天汐尊者夢仙司人神稷歌殿下”“我等你很久了hhhh……”……神經(jīng)病?。?/br>許亦涵感覺連系統(tǒng)的聲音都在顫抖,語速極快地說:“如你所見。好了,執(zhí)行者,請努力完成你的任務?!?/br>如果系統(tǒng)有具象的話,那應該已經(jīng)拔腿旋風般地消失在許亦涵視線中了。……許亦涵擰著的眉狠狠地抖了兩下,把注意力轉(zhuǎn)向眼前的現(xiàn)實世界。她此刻正倚在錦煙閣三樓欄桿處,俯瞰全場,只見整個青樓雕梁畫棟,鑲金飾玉,鋪著白玉階,用著琉璃窗,檀香裊裊,織金絲綢制成的薄簾飛舞。女子們個個妖嬈多姿,穿金戴銀,用著上等的胭脂水粉;小倌們各有千秋,或豐神俊朗,或雄健粗獷,或嫵媚撩人勝過女子、還翹著纖長白皙的蘭花指……總之迎來送往,熱鬧非凡。許亦涵心底正感嘆著“臥槽我好有錢”,然后突然之間,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紅木欄桿毫無理由地松動了一下,不給許亦涵任何反應的機會,她那纖瘦的身子驀地從三樓直墜向地面。“啊啊啊臥槽你個賤神!”許亦涵瀕死之時,嘴炮速度爆發(fā)到極致,嗷嗷著凄厲的叫喊,吸引了整個青樓的妓女和賓客齊齊看來,一個個發(fā)出短促的驚呼,匯成一片嘩然。說時遲,那時快,許亦涵頭向下撞,眼睛直勾勾看著離自己腦袋越來越近的硬石階,就在這一剎那,一個身著明黃錦袍,腰系白玉蹀躞的男人出現(xiàn)在正下方,抬起了一張花容失色的臉,瞳孔瞪得越來越大……“啊啊?。 边@是許亦涵在叫。“嚶嚶~啊啊啊啊啊??!”這是在強烈的驚恐中雙腳如生根一般動彈不得的男人,扯著嗓子在大叫。“砰?。?!”天旋地轉(zhuǎn),眼冒金星,許亦涵整個人散了架似的,等到好不容易找回各處骨頭的感覺,拼湊回作為人類的知覺,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砸在男人懷里,那身子骨“嬌弱”的小白臉被撞得跌在地上,兩瓣屁股感覺已經(jīng)被摔得支離破碎。他那張白皙俊俏的小臉蛋美得勝過女人,柔柔的眸中浮出迷茫之色,鼻子里蜿蜒出兩道紅艷艷的小溪,熱乎乎的感覺黏黏稠稠讓人很不舒服,他懵懂地摸了摸,白嫩無暇的小手上被抹出幾道血色。許亦涵耳畔瞬間爆發(fā)出又一輪的大叫:“啊啊啊啊啊!血!”然后眼睜睜看著小白臉眼珠子懵懂地轉(zhuǎn)了一圈,向上一翻,然后暈倒在地……☆、精分智障神(二)尊上,您花錢的姿勢很男人!小白臉在床上像偶像劇女主角一樣幽幽醒來的時候,許亦涵正撐著腦袋坐在一旁盯著他發(fā)呆。先前一陣兵荒馬亂,有人說出了此人的身份。他乃是當今圣上十分疼愛的兄弟景琰,被封為蕭陵君,蕭陵離京城不遠,富庶繁華,是以景琰雖不學無術,卻也在這等榮寵庇護下,無憂無慮地活到今天。他出身高貴,在父母兄弟的寵愛下,成功被豢養(yǎng)成一只小娘受,并在兩年前與關山候訂立婚約。蕭陵君連續(xù)五年被評為“最美小受”,關山侯戰(zhàn)功赫赫、英武非常,二人倒是很登對。許亦涵聽說時眉毛又抖了數(shù)下,這京城里的王公貴族,少有她不臉熟的,這小白臉還挺純潔,連青樓都沒逛過。就算是受,也多的是來這兒找猛男嘗鮮的,看樣子他對關山侯還挺忠心。此君乃是金枝玉葉,被她這么大一個人rou炮彈砸得流鼻血,許亦涵有點擔心自己本就扯淡的人生會徹底走向崩壞。要知道他身上隨便一個玉扣,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別說他本身了……“這是哪……”景琰暈暈乎乎地坐起來,環(huán)顧周遭,迷茫的眼神最終游離到許亦涵身上。許亦涵踱步到床前,一邊察言觀色,一邊噓寒問暖:“咳咳,這是錦煙閣,我不小心把您給撞了,您現(xiàn)在怎么樣?頭暈嗎?鼻子疼嗎?身上有沒有不舒服?”“錦煙閣……”美男子面露迷惘之色,看得許亦涵我見猶憐,然后猝不及防的,他那水光粼粼的眸子里,迅速積蓄起大片迷霧,迷霧化作露珠,水汪汪的淚花兒仿佛能融化一切,撲簌簌地直往下掉。“尊上,請不要一言不合就哭好嗎……”許亦涵驚恐道,“您到底哪兒不舒服?”“我心痛,嗚嗚嗚嗚……”景琰哭得梨花帶雨,“他、他、他嫌棄我,說我娘,說我不像個男人,我哪兒不像個男人了?”“……”許亦涵瞪大了眼睛看他,哪兒都不像啊……景琰一邊哭,一邊掏出尊貴的手絹拭淚,這么一個美人哭起來,依舊保持著優(yōu)雅,許亦涵真是大開眼界。聽了一會,許亦涵不禁對這自小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小公舉”心生憐憫,忍不住伸手撫著他的背,安慰道:“您跟侯爺吵架了?他怎么也不讓著你點?”“他一點都不疼我,說話還兇巴巴的,我好委屈,嗚嗚嗚……”景琰哽咽道,“他還說我天天粘著他。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粘著他粘著誰?你說對不對?”“對對對。”許亦涵還挺憤慨,女人的八卦之魂一旦燃燒起來,正義之火就無法熄滅,接連聽景琰說了許多心事及宮廷隱秘,才發(fā)覺眼前這個小美男可算是宮中最不做作最不妖艷的一只受了,單純沒心機,能活到今天全靠主角光環(huán)。景琰訴苦半天,口干舌燥,他眼圈紅紅的,負能量發(fā)泄完,情緒漸漸歸位,抬頭看著許亦涵,關切道:“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那么多不開心的事。對了,你怎么會從樓上掉下來?”許亦涵翻了個白眼:“因為神有病?!?/br>景琰眼神澄澈地望著她,許亦涵見他不解,翻過他系在腰上的牌子,正想隨手舉例,卻發(fā)現(xiàn)上面欽定的命數(shù)是:小可愛的霉運分攤到其他人身上。(^O^)“……”人和人之間的命為什么差別這么大?為什么還會有顏文字!智障給景琰安排命運的時候,是剛獲得了高潮心情太過愉快嗎?許亦涵嘆了一口,算了,想跟這樣一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公舉說明神是個神經(jīng)病,實在太過勉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