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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yè)到凌晨五六點我會說?所以,最近只能艱難地保持每文日更2000了,我的黑眼圈已經(jīng)勾出了熊貓的輪廓我會說?最糟糕的就是住處太過潮濕,發(fā)現(xiàn)所有東西都發(fā)霉了,包括行李箱的衣服,那一瞬間的無助和沮喪真是難以形容,我洗了所有衣服、行李箱、電腦包,卻沒遇到一個燦爛的艷陽天。雖說大家可能只想吃雞蛋,對母雞的生活不太感興趣,但人的傾訴欲是控制不住的,尤其我這種朋友極少也不大懂得維持關(guān)系的人,所以我才會寫文??措娨晞∵€允許插播廣告呢,希望大家不太厭煩,如果可以的話多跟我說說話~當(dāng)然,我雖然很忙但留言還是會看的。最后,祝大家都好,天氣晴朗,心情明媚。☆、癡傻縣太爺(十一)迎接上司大作戰(zhàn)近日,項寧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愈加繁重,府衙將派人下訪,屆時迎客接待等一干事項,也須他親自出面。師爺為此愁破了頭,許亦涵也深感不安,著秦家?guī)讉€得力的下人打點了銀錢禮品,先送去府中。隨后又趕忙安排著教導(dǎo)項寧接迎會客答話等事。不到眼前,不知事多。擺排場的接迎禮節(jié),重在行止舉動;匯報上任半年的縣中大小事,應(yīng)答一節(jié),卻又考察言語。項寧如今雖能衣冠整齊,遠(yuǎn)觀時一表人才,可若叫他按著規(guī)矩東走西挪,背誦對答之詞,卻實在勉強。許亦涵與師爺商議,其中事項,若須言語時,便由他代勞,但能令項寧在旁謙卑侍立,略略陪著些笑,加之提前打點了來訪一行人,想能蒙混過關(guān)。雖則如此,門面功夫卻得做到位,譬如接迎時,一路穿過城中大道,直入縣衙,左右百姓圍觀,若失了體面,倒教他成了行走著的笑話,從此聲名再難挽回。如今城中人雖知縣太爺有些癡傻,卻也多不知曉具體如何,如若當(dāng)眾丟了丑,只怕鬧開了,這個父母官必被子女驅(qū)逐。是以許亦涵如今先將秦府的大小瑣事擱置,一心教導(dǎo)項寧。項寧是個好動的,叫他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不出一盞茶功夫,若不扭起秧歌來,可謂是驚天之奇跡。若又需他適時走動,恪守禮節(jié),那更如命他抱著烙鐵巋然不動,是萬萬不能的。饒是以許亦涵之聰慧,也難有妙計,只得使出百般花樣,教他心甘情愿些。項寧先時只知每日間都可與許亦涵廝守一處,高興得手舞足蹈,但過了幾日,發(fā)覺每每都要他干巴巴站著不動,或聽到什么動靜,又要彎腰低頭,又要進退,臉上卻還有規(guī)矩,時常微笑,不可大笑,也不可呆,不可走神,般般樣樣,規(guī)矩多得如頭發(fā)絲,塞得滿腦子昏昏漲漲。雖然許亦涵也多番變化,教習(xí)時給他找些樂子,但一套流程下來,足有三個時辰之久,當(dāng)中的規(guī)矩若不加理解,只靠強背硬記,終究不可不謂枯燥。但要與他說清楚,一則聽得半通不通,反而壞事,二則項寧也漸漸有些不耐煩起來。他對著許亦涵,已是格外安分的了,嫂子命他做什么,他也不加抗拒,只是神色中的倦怠游離,卻難控制,時常許亦涵說得口干舌燥,項寧突然冒出一句“嫂子,小籃子說城東那家水餃鋪今日重新開張,一起去吃吧”,氣得許亦涵七竅生煙。有時白作功久了,心中焦躁,看他癡癡傻傻笨拙的樣子,便心生厭煩,若項寧再試圖逗樂說笑引她開心,那更了不得,想到這時火燒眉睫,偏生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許亦涵那一心的焦慮就燒成了熊熊怒火,間或沒忍住,便朝項寧發(fā)脾氣。往常無論項寧如何胡鬧,許亦涵也沒對他說過重話,如今這橫眉冷眼的,令項寧登時慌了神,反反復(fù)復(fù)來承諾討好,也不知說給她聽,還是在勸慰自己。他也百般努力,只是這事實在太過繁瑣又無趣,弄得精神不振,連飯也吃不好,臉色都懨懨的。如此三五日,后院里氣氛緊繃到了極點,師爺和捕快們見了,個個面面相覷,連雀兒也不敢近前,只瞧著他們叔嫂兩個你瞪著我、我呆看著你,愁云慘淡有如萬里積云。許亦涵也不知如何,近半年以來,為他苦心cao持,如今一片心灰意冷,只覺得這樣勉強一個傷了腦子、心智若兒童的人為一縣長官,實是秦本綱不講理。平日里與項寧說說笑笑,耐心教習(xí),當(dāng)中的委屈辛苦自不必提,他是不懂,可外人說的那些閑言碎語,許亦涵聽得見。雖有寬慰之詞,可到底人活在世,焉得不為旁人言語影響一時半刻的心情?如今怒極反灰了心,這些素日未嘗表現(xiàn)出來的心酸苦楚,卻似滾著浪涌上來。許亦涵心里不是滋味,連話也懶怠說了,一轉(zhuǎn)身坐在石凳上,怔怔地垂下淚來。項寧見她墮淚,大為震驚,立即慌得心上如萬千螞蟻亂爬亂啃,一顆心如在油鍋里煎著,燒得紅彤彤,燙得五臟六腑俱焦了。他又不敢輕易上前,心知嫂子不好是因自己而起,便連自身也跟著一起嫌惡了,平生未曾這樣厭憎,心中想著自己怎的如此笨拙愚蠢,總教嫂子失望。如此一念轉(zhuǎn)過,眼中也滾下淚來。兩人一坐一立,許亦涵呆呆地雙眼放空,項寧呆呆地望著許亦涵,一齊無聲流著淚。眾人見了,不知如何是好,還是雀兒有眼色,好言勸說先散了,留他們自己說話,若聽得喧嘩聲再過來不遲。一時閑雜人等魚貫而出,天地間只剩兩個各各顧影自憐的人,連著天色也轉(zhuǎn)了陰。許亦涵呆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項寧也跟著她在哭,兩行清淚掛在那張俊臉上,英挺的眉向下壓著,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身體僵硬,頎長的上身干巴巴地挺著,手腳無地自容地保持著怪異的姿勢。發(fā)xiele這許久,一看他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許亦涵心又軟了,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語氣變緩,柔和了許多,一面用手帕與他拭淚,一面道:“男兒家,哭什么。你既不耐煩學(xué)這些,咱們不學(xué)便是了。你整日困在這縣衙中,也不知在做什么,想來心中早有委屈,索性辭了這官,就搬回秦府可好?”項寧細(xì)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水汪汪烏溜溜的眼望著許亦涵:“嫂嫂可是在生氣?我不敢……”“沒有?!痹S亦涵長嘆一聲,她嘆息時,那股柔柔的氣息就往項寧心上吹,吹得濕漉漉的,像積滿了雨水的云,好生沉重。項寧雖懵懂,但聽這聲嘆息,就知是不好,正待要說話,女子纖纖玉指已壓在他唇上,她柔和溫婉的眼眸中生出許多憐惜來,看著他時,令他的心化成了一灘水。